微笑着道:“是不能把你咋样。不过俺咋听别人说你是个太监呢?要不咱今天就让大伙看看你是不是个爷们咋样?”“你,你想干什么玩意儿?你,你别过来。”财大宝见张英气势汹汹的架势,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道。
两旁早有张英的好友站出来,一边两个架住了财大宝的胳膊。嘴里说着:“张英,扒了他的裤子,看他还敢不敢得色。”“对,扒了他的裤子。”
人群中有好些人跟着起哄。祥子笑得不行了,强忍住不出声。向前走了两步看着。人群呼拉拉往前一围,就把财大宝给围在中间,想跑也跑不出去。
更何况胳膊还被好几个老娘们架着呢。财大宝就哭丧个脸哀求道:“张英,俺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别介意哈,咱别闹了行不?”
“呀,你说开玩笑就随便了摸了俺,那俺回家咋跟俺男人交待啊?不行,俺吃亏了,怎么滴也得占回来啊,大伙说是不是?”张英故意整他,就装傻说。
“对,扒了他。”人群中一大帮人呼应。张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将财大宝按倒在地上,扯住他的裤头就往下拽…
财大宝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被张英扒掉了裤子,露出了他那小如黄瓜蒂的小鸟。黑黝黝的缩在。财大宝惊恐地双手护住大叫:“你们这帮臭老娘们,你等着,看哪天老子不把你们全给骑喽”
“哈哈,财大宝,你想骑也得有本事不是,你凭啥啊?就凭你那不到三寸的驴根吗?我呸!”张英双手叉腰,嗤笑道。
“你,哼,好男不跟女斗,老子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财大宝提起裤子落荒而逃。一群看热闹的人情绪高涨,开心得不得了,见人群散开,祥子眼尖手急,一把拽住了一个人儿…***那人回头一看,见是祥子面露惊喜。
“祥子哥,你咋在这儿呢?找俺有事吗?”郭勇汕笑着道。一面把手抄进衣裳兜里。祥子看了他一眼,见他穿着一件绿色的运动服,下着一条黄吧拉卿的裤子,头发蓬乱地竖在脑袋上。
“我出来透透气,顺便看看秧歌,大勇,你咋混成这样呢?你不是在我厂里做洗石工吗?难道没给你发工资吗?你瞅瞅这头发,这身衣裳,就你这形象还想找媳妇了吗?”
祥子开玩笑道,一面扯了两下他那超级紧窄的裤子。“嘿嘿,俺不是没钱嘛。俺娘那病一天光药钱就得十几块钱,去了吃饭买药,俺哪还有闲钱打扮自己啊?”
郭勇不好意思地说,面带愁色。祥子心中有数,早就知道他家中的状况,就势同情地说:“大勇,哥有件赚钱的好事想告诉你。咱俩找个没人的地方唠唠。”“哎,好。”
郭勇连忙跟随祥子来到一片稻田附近,随便找了个已经干涸的池梗子坐下。“来,抽一支。”祥子扔给他一支茶花烟。郭勇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接住。
点燃,两人深吸了一口烟,祥子瞅向远处翠绿绵延的稻田淡淡地说:“大勇,哥知道你家困难,眼下正有一个好事,哥想把这个机会优先给你。但是哥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哥?”
“哥,你说吧,啥事?只要是俺能帮得上你的,俺一定帮。”郭勇是个直性子人,立刻回应道。
“是这样的,厂里准备培养两个年轻人到广州去学新技术,一共三个月,每个月给报销旅费六百元,除了这六百块钱,工资照常开,学成后原先的工资再涨一级。”
“还有这好事?哥,俺真是太感谢你了。俺娘要是知道不定激动成啥样呢?”郭勇兴奋起来,从池梗上蹦起来。“你先别高兴,我还有一件事要求你帮忙呢,还得看这事你能不能帮得了我。要是帮不了我还得再找其他人儿。”祥子脸色凝重地说。
“那哥你快说吧,什么事?-,郭勇期待地问。“最近厂里的麦饭石成品老是丢,你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下到底是让谁给偷走了?都偷哪去了?”“哦,就这事啊,好办。”郭勇大大咧咧地应承下来。
“哦?这么说你是知道些事情啦?”祥子感兴趣地问。“最近有个大老板来到咱们村,扬言谁要是能把你的产品偷出来卖给他,就给谁双倍的价钱。”“哦?那他长得什么样啊?姓什么?他是哪的人?”祥子一连串问了许多个问题。
“这俺就不清楚了,只是知道厂里的工人们有不少都偷偷地在饭盒里装一个麦饭石杯子啥的,偷偷带出去。到了外面去那个大老板那里换成钱。”
怪了,这个人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他得了自己的产品有什么用呢?再说了他要是想用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去购买呢?祥子的脑海里闪出一连串的问号。
想了一会儿祥子终于做了个决定。叮嘱郭恿说:“大勇,你提供的事情对我很有用,这样吧,下次那个老板再来村里的时候,你一定要想办法套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我在村里就来找我一下。”
“行,你放心吧,祥子哥,我一定照办。那出去学习的事俺能去吗?”郭勇期待地问。“行吧,就你去吧。不过这件事一定要帮我办利索。”“必须滴。嘿嘿。”“那行,那你忙去吧,哥要回家了。天都黑了。”
祥子辞别郭勇,独自向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心里不住地寻思那件事。走至胡同里时。突然听到女人的呼救声。那声音咋那么熟悉呢?祥子一、凉,连忙朝前跑去。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啊…”女孩只叫了几声就没动静了,祥子心里焦急得很,几个大步跑到声音的来源处。
在一个背音晃的草垛后面发现一个黑瘦的身影正把一个苗条的女孩按在草垛上,正往下扒着她的裤子,一只手捂住女孩的嘴。银笑着说:“你就别装了,你小时候你娘不是常在家里接客吗?你能不懂这事?哈哈,八成早就尝过这滋味了吧?
哼,你娘那老瘩货现在靠上小月脸了,竟敢那样戏弄老子,看今天老子不把你给上缕,让你娘后悔去吧。”
男人说着就像凶猛的野兽般撕扯着女孩的衣裳。女孩拼命地呜咽着挣扎着,两条纤细的腿正拼命地往外蹬着,一条白色的小N裤已经被拽到了膝盖处…“住手。”
祥子一脚瑞在那男人的后腰上,将他瑞了个嘴啃泥。朝草垛上的四仰八叉躺着的女孩一看。妈呀,这不是水仙是谁。更加气血上涌。妈了个巴的,敢欺负我妹妹。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祥子又一拳挥去,将刚爬起来的陈二狗子打了个猎奇。陈二狗子一看是祥子,登时心虚,但一想到白天去桂枝家里受到的侮辱,心下就来气,就恨祥子。站起来抹了下嘴角的血渍,和祥子扭打在一起。陈二狗子哪里会是祥子的对手。
祥子整个青少年时期都在打沙袋,胳膊的力量比常人要大得多,不多时就把陈二狗子打得鼻口窜血,连牙齿都打掉了两颗。水仙吓得脸色苍白,穿好裤子后急忙拉住祥子。
“哥,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算了,咱回家吧。”“今天看水仙的面子上饶了你,以后你再敢欺负水仙,别怪我不客气。
买你只胳膊腿儿的钱老子还是有的,再者今个儿这事我要是告到公安局去,你下半辈子就得在监狱里混了。懂不?”陈二狗子躺在地上直哼哼,听到这些话,心里早就后悔得不行啦。
哭丧着脸哀求道:“祥子,是俺不对,你可千万别告到公安局长去啊?俺家里还有老婆和孩子,要是俺进去了她们咋整?”“呸,你还知道自己是个有家的人啊?那还出来乱搞?快滚。”祥子朝他屁古上踢了一脚,陈二狗子狼狈地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