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芬听了更加生气,扬起布满泪痕的脸蛋说:“俺气得就是你不肯碰俺。俺都舍下脸来求你了,你都不稀罕,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俺不如死了算了。”祥子真是一头雾水。
妈妈的,这年头不想乱搞还不行呢!就笑了,走近美芬跟前轻抚着她的肩头说:“美芬姐,你看这话说的,我不是尊重你嘛,这么多年你没少照顾我,小时候我饿肚子的时候你还给过我面包吃,这我都记着呢,你说我怎么能去欺负对我有恩的女人呢?并不是我不喜欢你。你那么漂亮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你啊。”
祥子的一番话起了作用,美芬止住了哭声,抬头望着祥子说:“真的吗?你不是不喜欢我才不理我的?”“当然是真的,老弟啥时候骗过你啊。乖,别哭了,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连我在外面喊了那么多声你都不知道?”
祥子坐在了美芬旁边,美芬光溜溜的大屁古就在眼前,伸手可及。美芬那充满骨感的胯骨和修长的腿就那样裸在眼前,祥子的身体内已经情不自禁的发生化学反应。
如果说刚才拒绝美芬是因为对她的尊重或是没感觉,那么现在开始他就用另一种眼光来欣赏美芬了。
男人看女人,先是看她的身材外貌。然后才是内在人品性格与脾性。当然如果是选性伴侣那就更不同了,只要是身材棒的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又看得顺眼的,不管有没有感情基础都可以拉到墙角草一顿,完事后拍拍屁古走人。就跟没那事似的。所以有人说男人是三分人性,七分兽性。此刻祥子的兽性占了先,说话的语气也就越来越温柔了。美芬很享受这种变化。
她愣愣地从炕上爬起来,坐在炕上,双腿交叉着,姜姜芳草忽隐忽现,黑色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令人惊心的对比。
祥子下面瞬间支起硕大的帐篷。美芬怨恨地看了祥子一眼道:“俺想男人了,呜…你不要笑话俺俺已经半年没有真正做过那事了。
他不行了,再也举不起来了。昨晚上俺俩弄了一夜,他都没硬起来,还把俺弄得火烧火撩的,难受死了。俺这样活着真没意思。俺太亏了!呜…”
美芬哭得双肩颤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祥子连忙伸出双臂楼住她颤抖的身子。“别哭,姐,还有我呢。”
祥子说着就吻着美芬的脖颈,并沿着那里一路吻下直到那个桃花源境…心里想:这也难怪美芬姐会这样,人有七情六欲,又不是过去的年代,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天性呢?与其活活地忍受那种痛苦不如便宜了自己,风流快活也算不白活一回啦。
古代的皇帝还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呢?有谁说皇帝不好啦!娘地,我就是要做养命沟的一个皇帝!嘿嘿。这样想着祥子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熟练地把雪白的羔羊般的身体撂倒在火炕上,几下扒掉自己的裤子翻身压了上去…
***从美芬家里出来的时候,祥子的坏心情一扫而光。瞅啾彩霞满天的美景,嘴角都噙着一缕掩藏不住的笑意。心想:做男人真好!本想回家,但一想家中的两个女人都不给自己好脸色,就不想这么快回去了。
反正天色还早,不如再到屯子里溜达溜达,和村里人唠唠磕,了解一下村里的大事小情。同时顺便调查一下自己的工厂里有没有偷着往外带东西的人。最近厂里老丢货。
已经发现好几十个麦饭石成品丢失的了。祥子怀疑就是内部人干的。他要搞个清楚。故作悠闲地往村供销社门口走着,那里此刻已经聚集了全屯子的老百姓。先是一通锣鼓齐鸣。然后就见三个东北老爷们像三尊铁塔似的立在那里,双腮一鼓,猛劲一吹,整个场地的上空响起了那勾魂的琐呐声。
领舞的老太太一吹口哨,老头一挥扇子。村里人自发组织的秧歌队就开始扭上了。“大姑娘美啊,大姑娘浪啊,大姑娘走过那青纱帐啊!”欢快的东北二人转曲一响,老少爷们们就热情地扭了起来。祥子津津有味地靠在一边的门板上瞧着。唉,你甭说,还真挺有意思!难怪一到了晚上村里人儿都爱往这儿跑,赶情这里头还有好多猫腻呢。
这不祥子发现混在人群中看热闹的,有好几对愉愉乱搞的男女。借机会紧紧挨着说着话呢,脸上皆带着由心而生的笑容。
其中赵庆福的媳妇正跟着刘长惠聊得热呼,刘还趁周围人没注意愉愉在那婆娘的屁古上捏了两把。赵庆福媳妇扭头慌乱地瞅了瞅他,愉愉地抛了个媚眼,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刘长惠先是一本正经地站那,东张西望地装作瞧热闹。不一会儿也溜之大吉。祥子觉得好笑,就掩住鼻口璞毗儿笑了。这时不知道是谁放了个屁。跟着就听一个女人大骂道:“哪个臭不要脸的,在老娘后面放屁还摸老娘的屁古?\"大家马上集中注意力到骂人的女人身上,正是村里最为泼辣的妇女张英。
张英年过三十,刚生过孩子不到一年。并且是第二胎了。按说这女人生了俩孩子啦,人也过了三十,应该是一副黄脸婆的模样。
可这张英不但没有变老,反而越来越有韵味。一副丰肤彪悍的身板,胸前两只豪儒骄傲地高耸着,每次走路都直颤,惹得男人们的眼皮子都跟着颤。
可她像不知道似的,每次喜好抱着后生的小儿子出来在供销社前边显皮。意思是自己历害,别人要二胎还是生女的,她一生就生个带把的。给张家人增了光,添了彩。
张英皮肤白嫩,屁古超大,一点也不像农村人的样子。村里的男人都对她垂涎不已。不过惹了她可没好果子吃,祥子见是她被人摸了,就知道又有一场好戏看了。索性伸长脖子望去。好奇那个敢摸“老虎”屁古的男的是谁?一看之下不禁乐了。
哈哈,竟是村里最不令人待见的男人财大宝。这财大宝生性懒惰游手好闲,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把的手。
倒是长了一张喜好耍嘴皮子的嘴。凡事爱抬扛,还很瘤性,爱撩女人瘤,好占个便宜,揩个油啥的。但偏又身材瘦小,因此常常遭到妇女们的集体攻击,可以说是男人中的败类,妇女们取笑的对象。
见大家都望着自己,财大宝不乐意了,有点登鼻子上脸的劲。俗话说就是“装蛋”按说你本来就没占理,还充什么傻楞啊?干脆服软道歉得了。不过财大宝要是这样按常理出牌就不叫财大宝了。
人们都期待地望着他,等着瞧乐。果然。只见这厮扬起一张二饼子脸,大言不惭地说:“都瞅俺干什么玩意儿?谁看着俺摸你了?你有证据吗?”
张英柳眉一竖,正要张嘴训他。早有唯恐天下不乱之士英勇地站出来了。“报告,俺看见了。俺看见你摸张英的屁古了。”村里另一个调皮的半大小子成浩嬉皮笑脸地说。“你,你瞎说。
滚一边去,一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你说的话谁能信啊。哈哈,张英,真不是俺摸的。”
这时旁边有看不过去的妇女说话了:“财大宝,你磕不磕掺?挺大的男人做了就得敢承认,连这点事都不敢承认,以后哪个闺女敢嫁给你啊,万一给你生了孩子你都不敢认咋办?”
“哈哈!”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的哄笑声。财大宝脸上挂不住了。提高音量大吼道:“俺就摸了怎么滴?你们这帮老娘们能把俺怎么滴?”这时候张英把孩子往别人怀里一塞,怒目走到财大宝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