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宝宝真乖,奶奶看看,这园子里的菜咋样了。”兰花牵着家宝走到园子边上瞅着园里种植的蔬菜。祥子把东西一样一样搬进屋里。屋里好久没有烤过炕了,散发着一股潮气。
祥子把窗户全部打开,放味,让新鲜的空气进来。伸手一摸炕的时候,不由得愣住了。炕上热的!谁会进来为自己烤炕呢?难道是秀珠?祥子的嘴角咧开,露出一排洁白如玉的牙齿。心道。一会吃过饭去看看她去。一家人终于坐在自家的炕头上了,那时是一九九四年,电视里正在热播《戏说干隆》兰花坐在炕头,腿上坐着小孙子。感到踏实极了。幸福就是这样平平淡淡的,不经意间就享受了。
“娘,你好好歇会儿,累了就躺下吧。我去学校看看秀珠回没回来?”“好,你去吧。”祥子大步走出院子,乡村的空气格外好,祥子深吸了两口醇美的空气,信步向学校宿舍走去。
“酶,祥子,上哪疙瘩去啊?吃了没?”狗蛋乐呵呵地朝这边走过来。“哈哈,真巧,我正要去学校看看,狗蛋,你这是要去哪啊?”祥子瞥了眼狗蛋的手里紧紧捧着的一个黑布袋说。“我去看小月,她说在村后的小河边等我。”狗蛋美滋滋地说道。
祥子朝他肩膀上擂了一拳笑道:“那快去吧,争取早点那啥哈。对了,狗蛋,这么长时间了你把她上了没?”
狗蛋不好意思地笑了。木呐地挠挠头说:“没呢。她不让俺上啊,老说要等结婚后才能那个。俺这憋得老难受了。”
“哈哈,你笨啊,你别直接上啊,要有技巧,你得先对她好,让她感动,这么着,你…”祥子如此这般地教授了一番。狗蛋不住地点头称是。最后乐颠颠地甩开大裤腿子朝村后跑去。祥子刚要离开,狗蛋突然又折了回来。气喘吁吁地道:“哎,样子,俺忘记告你一件事。桂枝婶领着水仙回来了。”
“啊,真的?”祥子一时都反应不过来,心里一通狂喜。急忙改变方向朝那个熟悉的小房子走去…***桂枝婶家的房子很旧了,房顶上长满了毛草,房子矮矮的,是村里年头较多的土房。
透过低矮房檐下的那一扇略有些倾斜的小窗户,祥子看到了枝桂那熟悉的身影,抑制住内心的狂跳与喜悦,祥子推开小门,轻轻地走了进去。
院子中的小黑狗亲呢地汪汪两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小黑眼睛瞪着祥子,撒欢地摇晃尾巴,好像在说:你好久没来了哦?来。祥子微微一笑,朝小黑打了个口哨,一矮身进了屋。走过门槛的时候祥子不由得感叹时光的魅力。想当年自己来桂枝婶家的时候不过十几岁而以,个子才刚过一米六,现在自己的身高已经一米八多,连进这个门都要稍微低一下头了。
世事变幻莫测,只有真情永远难以忘怀!“桂枝婶,你啥时候回来的?”祥子盯着屋里那个微胖的风韵犹存的女人的背影问道。女人的身子明显一颤,可以看得出她的心里也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她猛地转过身来,祥子看到了桂枝婶那火热的深情的眼眸。虽然眼角的皱纹已经无法掩饰。但是那每一道纹路里都饱藏着思念的痕迹。祥子真想把她搂进怀里,倾诉着思念的衷肠。不过屋中还有另外一个人。
“祥子哥,你来了?我好想你!”水仙欢快地走到祥子跟前,伸出如藕般的手臂握住祥子的手摇晃着说。
“是吗?哎呀我们水仙都长成大姑娘啦!真是漂亮啊!”祥子打量着水仙,心里感叹着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那句话。现在的水仙早不是从前那个瘦小枯干,总是睁着一双无辜的水汪汪的眼睛看人的水仙了。
现在的水仙身量修长,腰细臀圆。虽然胸脯较小。但是整体特别干净修长,秀丽灵气。原来稀少的黄发现在也长成了乌黑发亮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充满青春味道。
“祥子,快上炕坐会儿。水仙常叨咕着要回来看你,这不她们终于放暑假了,我们就回来了。”桂枝把披散的头发拢起来,在脑后扎了个皮套绑起来,露出一张珠圆玉润的饱满的脸庞。
然后一哈腰打开地上的立柜,拿出一大把糖果和瓜子来撒在炕上。“干娘,你别忙了,我啥也不吃,看见你们回来我真高兴。”祥子由衷地说。
桂枝妩媚地瞅了样子一眼,甜甜一笑,神态犹如怀与春少女般娴静美妙。祥子心头一荡。熟悉的炕头,火热的眼神,还有那散发着成人的香味和瘤味混杂的味道,都像一剂催与情的良剂,在祥子心里暖洋洋的化作了河流,流啊流。
三人坐定,炕上热烘烘的,有些闷热,桂枝将窗户完全打开,任夜晚的清凉空气流进来。“祥子哥,听说你开麦饭石工厂了,你真历害!我跟我同学一说她们都说你太牛X了。嘻嘻,哥哥,什么时候带我去参观一下你们的工厂啊?”
水仙天真的说,细长的丹凤眼虽然是单眼皮却有说不出的风情。祥子心想,这丫头假以时日,长大了定是个迷死人的女人。
“好啊,随时去。”祥子说着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缥到桂枝身上。他更思念桂枝。对于水仙他当成亲妹妹。“娘,你听到了吗?祥子哥说可以带我们去参观呢?”“你去就行了,带娘干啥?祥子吃没吃晚饭呢?俺给你揩碗面条吧?”
“不用麻烦了,我吃了饭过来的。”“呵呵就当夜宵吧,水仙晚上有时候也吃点。你等着啊,我这就去做。”桂枝高兴地扭着更加肥硕的大磨盘一样的P股去外屋地了。留下祥子和水仙两个坐在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祥子基本是问一句答一句,问的也都是关于水仙学习生活方面的事情。
心却早就溜到了外屋地,就找了个由子,借口上厕所溜到外面。祥子到外面撒泼回来后缥了一眼,发现水仙趴在炕上看电视,便没进去,径直来到外屋地。桂枝正站在面板前面揩面条呢。又长又粗的揩面杖把一张雪白的面皮揩得又薄又圆。
望着桂枝那厚实的身板,比原来更粗的腰身,祥子心里涌起一种深切的欲与望,从背后愉愉地搂住桂枝的腰,将脸贴在她后背,低沉地道:“桂枝婶,你咋才回来?有没有想我啊?”
桂枝感觉到身后一热,高大魁梧的祥子就把自个儿给搂在怀里了。心里激动得直想哭,嘴唇都颤抖了。不知道说啥好。擀面干也在空中停了下来,有那么一刻握着揩面杖的手就那样悬在空中。
回过味来,心里又喜又、凉,喜的是祥子还没忘记自个儿,惊的是怕被水仙看着。放下揩面杖,轻声道:“祥子,别,让水仙看到不好。俺咋会不想你,俺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真的?我想要你。”祥子只是嗅到桂枝身上的味儿都受不了了。急切地说,手不安分地在桂枝身上乱游着。
一会儿就停在桂枝的胸前,隔着衣裳用力揉搓着她那巨大的丰满。“嗯。’,桂枝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来。下面一热竟然瞬间就湿了。桂枝的面皮真有些发烫了。虽然年轻的时候靠伺候男人赚钱养活孩子。
但是很多年不做了,她心里又恢复了女人的矜持与自尊心。发现自己瞬间湿透NN,暗骂自己不要脸。一面挣脱着。可是她越是挣扎,越是扭动身体,祥子的那话儿就越硬得历害。“桂枝婶,不要动,再动我就要。”祥子死死地把住她急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见她就这样控制不住,又不是没做过,又不是得不到满足,白天跟红姐不是舒服过好几回了吗?
这太不正常了,平时自己一天只弄一两次就累了。难道是晚饭喝的那个药酒起作用了。祥子想起来在亲戚家经不住劝,喝光了亲戚泡的药酒。靠,这玩意儿真霸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