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以后有事可以直接找我。祥子连忙握紧乡长的手,给乡长塞了一盒红塔山。乡长很满意地对刘老蔫说:‘老蔫啊,你这村里的工作做得不错,年底的评选你们村一定能占上指标。‘那谢谢乡长了,多亏您的指导我们才能进步”刘老蔫说了一大堆拍马屁的话,听得祥子都直掉鸡皮疙瘩。
直到乡里的轿车一溜烟地开走了,众人才长出一口气。刘老蔫笑得如老树开花一般,满脸的褶子都伸开了。狡黯地瞅了祥子一眼道:“嘿嘿,这回年底的大会上咱村总算不会挨批评了。”
“嘿嘿,大哥这村长当得确实好,我估计着还不得给你个模范会的当啊。”“哈哈,那个俺不在乎,只要村里没啥大事,日子过得好就行了。”
刘老蔫打着哈哈,心里面却对祥子的拍马屁很受用。一只手挽着祥子,热情地邀请大家到他家去吃饭。一众人向刘老蔫家里走去。
祥子不得不对刘老蔫高看一眼,这家伙,办事儿交人确实有一套。祥子心里清楚那些大公鸡的钱刘老蔫一准算到村里招待客人的账上,顶的钱只多不会少。
白芳作为校长也陪同来吃饭了。席间妇女主任不时地符合几个男人说上几个荤段子,白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坐在那里很是尴尬。祥子看出她不适应这里的环境,就替她解了围,说白校长你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要不就先回吧。”
白芳正好坐不下去呢,连忙起身告辞。几位村干部瞪着迷离的眼睛望着白芳的背影眼馋不已。就连村长刘老蔫的眼神都有些不自然。祥子看在心里,暗暗骂了他们一通。又不禁窃喜,心想,这么漂亮的美人都是我的相好的,气死你们。
席间祥子出去上厕所的功夫被菊香拦在园子里头。菊香低声说:“晚上七点,村头西面山坡后面的小河沟处见。”便奉涩了跑开了。
祥子心头狂喜,心脏怦怦乱跳。心想,菊香姐主动约我,一定是想和我。***盼啊盼天终干黑了。祥子怀着喜悦的心情来到村后那条河旁。没寻到菊花的身影便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望着黑色的小河静静地吸着烟。
等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接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涌入鼻孔。祥子心下一喜,知道是菊香来了。故作不知,身子向后面的山坡一靠,半躺着闭上眼睛。
泥土和青草的味道弥漫在周围。十分惬意。脚步声在自已身边停下,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轻轻地推了下自已。“祥子,哎。你睡着了吗?醒醒。祥子猛地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白晰如玉的脸庞。两只扑闪的大眼睛闪着成人特有的风韵。
浓密的睫毛抖动着令人心动的风情。祥子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坐直了身子。微笑道:‘菊香姐,你来了。”
“让你等久了,对不起,都怪俺家老蔫,一个劲地缠着我,我只好等他睡着了才来。“呵呵,没事。姐,你坐,说说为啥要约我到这里来?”
祥子意味深长地看着菊香,眼神中闪着挑逗与兴奋。菊香被他这样火热的眼神看得心里直颤,忙避开他的眼神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祥子的手上说:“祥子,姐想求你一件事。帮俺把这个交给俺弟弟。这里面有他的学校地址和他的名字。”
祥子接过那个东西,感觉里面应该是钱,挺厚的。就纳闷地问:“菊香姐,你为什么不自已交给他呢?”“我给他他会有压力的。你能不能以你的名义资助他?”菊香定定地望着祥子说。
“没问题。明天我就去城里帮你把钱打过去。”祥子说着就往菊香的身旁凑了凑。像上次一样自然地将手臂搭在菊香的腰部,轻抚着她的后背。凑近菊香的耳边哈着气说:“菊香姐,你不在的这几天我老想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啊?”
被祥子这样一搂,嗅到他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菊香不禁心眩神迷,多日来的渴望积累在胸间。此刻奔涌起来。使她几乎没有任何挣扎地靠在他肩膀上。低声道:想过。
“是吗?怎么想我的?”祥子感兴趣地俯视着她的脸,目光直穿射她那深潭一般的眸子里。菊香整个人都快要被这迷人的眼神给融化了。
黑夜掩盖了人的羞旅,忘记了道德的约束。祥子的脸离自已那么近,他呼出来的浓重的年轻男人的气息扑在自已脸上。菊香味如心撞鹿。一面躲闪着他的近距离逼视。一面嗔怪着说:“祥子,你总是这样诱惑嫂子,你这样会让我犯错误的。”
祥子听出她的话里面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嘿嘿一笑道:“菊香姐,是你让我控制不住的。你为什么总是打扮得那么漂亮在人家眼前晃啊?每次我一看见你的…都会受不了。”
祥子暖昧地说着,一面把手伸到菊香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里面的娇挺。啊。菊香轻吟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算算和刘老蔫闹矛盾已经有近一个月来没有做过那事儿了。
身体里的火焰很容易就被祥子挑起来。其实自已当初约他到这里来,已经在潜意识里默认了这件事。可是又有些害羞和犹豫,菊香不知所措地躺在祥子怀里。任祥子的热吻覆盖了自已的寸寸雪肌。
“菊香姐,我喜欢你。你知道吗?”祥子一面说一面热烈地吻着菊香的身体。并开始脱她的衣服。菊香在祥子的撩拨下不断地吟着,情与欲已经无法克制,年轻的身体仿佛着了火般,渴望燃烧。
这时候祥子又把温热的唇覆在她的唇上。菊香忍不住伸出玉臂搂住祥子的脖子,两个人忘我地吻起来。
情到激处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两人就赤果地纠缠在天地之间。草地儿有些潮湿,祥子怕她躺着不舒服,就把自已的衣裳铺在地上,轻轻地把她抱在上面,架起她雪白的长腿,激动地进入她的身体。
当祥子猛地冲进去时菊香不禁全身颤抖,那是怎样粗大的家伙啊!菊香从来没有想过祥子的东西与自已男人的会有什么不同。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那话儿竟能给女人带来那么强烈的刺激与满足。
她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将两个人进行对比。结比的结果让她很沮丧。原来自已曾经错失过那么多的快乐。原来年轻男人的物什是这样的有力。
当菊香以为应该结束的时间时,祥子却是战得正猛,每一下都似乎要将自已撞穿。菊香无法抑制地大声哼出来,双手紧紧地搂住祥子的虎背。在他的背部挠出道道因兴奋而无意抓挠的痕迹。
祥子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那些温暖而又让人耳热心跳的话就像一剂催和情的良药,让菊香彻底地沉沦。
祥子将她在身底压成一个s型,将她的双腿完全压在她的肩膀两侧。这样一来,刺和激就更深了。菊香完全忘记了自已是谁,身在何处。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的妙处。
怪不得村里不断发生那些个艳事儿。原来这种感觉是如此令人沉迷。在祥子最后一次深深地刺入并把全部滚烫的浓液都浇灌与她时菊香哭了。她感到过去十年自已完全是白活了,刘老蔫每次才几分钟而以,她还以为那是正常的。
并没有从中获得乐趣的菊香,一度逃避那种事儿。只是在每个月实在有需要,或是刘老蔫的强烈肯求下才勉强做下。
看到菊香的这些个表现,祥子感到一种征服的快乐感觉。月光下他细细地欣赏着菊香优美的曲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山峰与沟壑。感叹着告物主的美妙,竟把女人塑造成如此完美的艺术品。
两个人就着轻风,就着河边潮湿的空气,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火热的心跳。那天晚上祥子往家走的时候嘴里都是哼着小曲的。心底里那种偷吃了的快乐和一只偷吃到别人家的油的老鼠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