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不容分说地在她面前褪去裤子。当他的那个丑陋的粗如婴儿手臂般的怒起呈现在她眼前时,她的嘴巴张大到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她突然感到冲动,祥子此刻已经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怒起送到她的嘴边。
“张开嘴,裹它。”祥子命令道。孙大磨盘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把那么大个家具含在口中的,幸亏自己的嘴巴比较大。不然非得给撑爆了不可。祥子像一只猛虎一样,冲动地在她嘴里冲撞起来。
每一次都深深的,几次差点弄进孙的咽喉里。他霸道地按着她的头,猛猛地动着。孙大磨盘觉得自己的整个口腔都酸痛极了,嗓子眼里沾了他的一根毛毛,痒痒又上不来气。她想呕吐。无奈被他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最后祥子看她的脸实在是憋得发紫了。这才放过她。孙大磨盘趴在炕沿上吐了半天。难受的眼泪都掉出来了。祥子心里感到无比惬意。慢慢地在她背后温柔地抚摸着,安抚着她的反抗情绪。
他粗糙的手掌灵巧地在她光着的后背上抚摸着。一会儿又移到了下面,他慢慢地试探性地扒掉了她的花裤衩,在那个特征显著的翘臂间鼓弄着。
“你真是个坏小子!”孙大磨盘在他的抚弄下浑身颤栗,像她这样的乡村留守女人,就像一块干涸的旱田,时刻渴望着男人的征服和滋润。很快就在祥子的强而有力的攻击下溃不成军。她扭过头去看着祥子,眼睛里还残留着泪水。
祥子马上换上一副迷人的笑容亲吻了她的P股一下道:“婶子,俺是第一次和你这样可爱的女人做,有点太粗了。请你不要见怪。”这话让孙的心里好受不少。
况下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今晚要是不被他弄一弄,她恐怕一宿都睡不着觉了。想到这孙大磨盘就没有再拒绝他的动作。祥子趴下来,覆盖着她的整个后背,从后面猛地把自己的怒起挺了进去…
祥子从孙大磨盘家出来的时候,她还趴在炕上,祥子估计着她得两天能正常走路。这回祥子可是卯足了劲要狠狠折磨她一番。回头瞅了一眼她家的房子,祥子的嘴角浮上一抹邪笑。
慢慢地朝自己家走去…***祥子从孙大磨盘家出来的时候,她还趴在炕上,祥子估计着她得两天能正常走路。
这回祥子可是卯足了劲要狠狠折磨她一番。回头瞅了一眼她家的房子,祥子的嘴角浮上一抹邪笑。慢慢地朝自己家走去…屋里孙大磨盘死一般地瘫软在炕上,浑身赤着,身上的两张嘴都痛得历害。
暗道:“没想到孙锦翔这么强!被他弄这一回顶自己男人弄十几次了。痛归痛,一想到他说的要给自己安排工作的事,心里就泛起一股窃喜。
她真想和其他姐妹分享这件天大的喜事。可是想起祥子的叮嘱,让她决不能露风,不然就办不成了。便捂住自己的嘴巴,痴痴地做起美梦来。不过孙大磨盘还天真的想着,要是自己真的办成了,事后也要把这好事介绍给自己的两个妹妹。
两个妹妹老在外面打工游荡又赚不了多少钱,不如跟自己去赚大钱。姐几个在一起还有个照应。
外面天黑透了,孙躺在炕上做起了美梦。渐渐沉入梦乡。祥子回到家时已经十点了,兰花正躺在炕上看电视。祥子疲惫地打了声招呼便躺下睡了。次日祥子一大早就来到村长家院外。刚走到他家门口,就看见菊香正拎着一个水桶从里面走出来。
“哎,嫂子,这么重的活怎么能让你这样的大美女干呢?还是我来吧。你在这儿等着。”祥子抢过脏桶就拎到远处倒掉。再回来时远远地就看见菊香长发在空中飘舞,一件玫粉色的小衫穿在她身上显得身姿曼妙,窈窕动人。看见祥子回来了,菊香满脸笑容地问道:“谢谢你了,祥子,你今儿来得好早啊。”
“我起来没啥事就先来你家了。菊香嫂子,刘村长起来了吗?”“起来了。正在屋里看电视呢。”菊香悄悄地走到祥子身边说:“上次你托我办的事我给你说成了,这后面可就得靠你自己了。”“行,嘿嘿,嫂子,我给你带的礼物你还喜欢吗?”
祥子低声问。菊香的脸上蓦地升起一片红晕。嗔怪道:“你这个坏小子,干嘛送人家那个啊?”话虽如此说,但眉眼中的笑意却是挡也挡不住的。祥子笑着看了看左右,见没人过来,愉愉地握住她的小手,在心里揉捏着。
菊香慌张地四外看了看,一面往回抽着自己的手。心里噗通噗通乱跳着。嘴上嗔怪道:“快松开。一会儿让村里人看着又该说闲话啦。”祥子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愈发喜爱她。
松开手道:“嫂子,我就是喜欢你,才握你的手的。”菊香没言语扭过身去,清脆地说了一句:“走吧,进屋说去,你哥正等着你谈学校的事呢。”后一句她应该是说给村们听的,告诉他们祥子来她们家门口是办好事来了。
祥子望着她的背影抿嘴一笑。大步跟进去。十点多钟的时候,村里发生一件轰动的事儿,村民们都争相奔走通告:“孙锦翔回来了,他要把赵四家的房子推倒呢。”
听到的人无不是同一个反应:“啊?是吗?走,那咱得去看看。”人们预感到这个村里从此会不平静了。
许多人蜂拥而至,都围在赵四家的老房那里等待看热闹。当然村民中也有极为不乐意的,不同意扒房子的。眼下就有一个人正怒气冲冲地朝这边赶来。一辆巨大的推土机巍然耸立在房前,祥子戴着一个安全帽,向下一挥手。
那推土机就在万众瞩目中,轰隆隆地朝那完好无损的四间大瓦房进攻喽。就在推土机马上和房子来个亲密接触之际。突然一个女人闯进了人们的视线。
“不能拆。要想把房子推倒就从老娘的身上碾过去吧。”人群沸腾了,议论纷纷。司机不敢开了,都瞅向一个人。“怎么回事?”祥子冲到前面一看,见马翠花的娘正耍赖地挡在车前。
双眼放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祥子不由得怒火中烧。心想,当年你女婿推倒我家房子时你怎么不这么挡着啊?我家那时还没住处呢?祥子就吼道:“别管她,继续,出了人命我负责,大不了一命陪一命。
反正我是为了给村里的孩子们建学校,是为了养命沟二千六百个人的将来着想。”祥子此言一出,群众无一不斥责翠花娘的。
马上就有好些个人冲出来,拽住翠花娘的胳膊,劝说她离开。“老娘偏不信这相邪了。俺就不走,俺看你们咋草尖人命的!俺苦命的闺女啊,这房子是你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卖给别人可以,可就是不能扒。”
翠花娘干脆躺到地上,号哭着,弄得司机只好停下。村长走到跟前训斥道:“你快起来,这不是胡闹嘛,你咋那么自私,为了自己家的事就不管全村的娃的将来了?”“就是,就是,真是的。”
其他村民回过味来,毕竟是自己家的娃上学更重要,要是村里盖了学校,那以后送孩子上学要花的费用就不用花了,孩子还能少遭罪。形势很快就一面倒。翠花娘最终于被几个年轻小伙子给抬走了。弄得十分狼狈。她指着祥子破口大骂,只是人们再也没有兴趣听她说什么了。
大家现在一心吧火地盼着学校快点落成呢。祥子眼看着赵四家的房子在瞬间倒塌,心里的那口恶气终于出了。心情那个畅快啊,真是没法说了。中午祥子在村大队部里安排了司机师傅和盖房子的建筑工人吃了一顿饭。
祥子把这个工程包给王大炮的建筑队了。不过他和他说好,所有建筑用材料必须用最好的,决不能偷工减料,孩子的生命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