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现在他又做了这样的事,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报复一下他呢?菊香的心里开始打起了情感和理智纠缠的仗。她愈想愈觉得憋屈。愈是恨。祥子其实很享受帮她洗头的过程,帮自己喜欢的女人洗头。
其实是很舒服的,鼻息间嗅着那淡淡的香波味和女人身上的体香,心里不知道有多美呢。总算洗完了。菊香难为情地说:“谢谢你,祥子,剩下的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帮我把毛巾拿来。”
“哦,好。”祥子乐呵呵地把毛巾拿过来。菊香用毛巾包住头发,边用力地擦着头发,边瞟了祥子一眼道:“你是来找俺家老蔫的吧?”“嗯,算是吧,俺主要是要想来看看嫂子。”
“看俺干啥?俺都老了,不好看了。”“谁说的,我觉得嫂子是村里最美的女人。我给你带了点小礼物,不知道你能不能喜欢。”
“哎呀,还给俺带啥礼物啊?你看俺也没帮过你啥事。”菊香不好意思地说,心里却甜丝丝的。头发擦完了,菊香向里屋走去,祥子忙跟上去。边说:“嫂子,俺这礼物可不是白给你的,俺是想求你一件事情。”
“哦?啥事,说吧?”菊香把头发披散开来,那一头浓密的黑发像一头瀑布一样好看。祥子陶醉地紧跟着,却没成想跟得太紧了,菊香又不知道他就在自己身旁。
菊香想问问他到底咋回事。猛一转过身来,却正好挤在祥子的胸前。两团柔软的肉团子紧紧地贴在祥子结实的胸膛上,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两个人的全身。
祥子下面的家具猛地翘起来。并且流氓地正好顶在了菊香的。“啊?是什么东西?”菊香惊呼起来,脸蓦地红得像个包公。祥子也感觉臊得慌。猛地往后一退,想要把那玩意儿,结果没注意脚下有一个扫帚倒地上了,被扫帚一绊,整个人都压在菊香身上,祥子双手向前一撑。终于站定。刚喘口气却见菊香本来好好的变了脸,怪怪地叫道:“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把你的手拿开。”
祥子低头一看。哎哟我的妈呀,自己的手啥时候按到人家的上了。我说怎么感觉这么舒服呢。顿时一张俊脸涨红了,呆立在那儿。结结巴巴地说:“嫂,嫂子,我不是故意的。”
“你快点拿开,看一会儿给人看到,俺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呢!”菊香却没有表现出怪罪的意思,虽那样说了他,眼角眉梢却是带着媚气的。
祥子再瞅瞅自己的手掌,整个儿扣住了人家的奶,手下不断传来软腻温热的感觉,虽隔着衣服揉捏了两下却也感到无比的畅快。下面那条大虫愈发激动地绷得紧紧的,随时要冲破裤子,钻进女人的某个地方。
两个人正当壮年,一股异样的感觉不觉传遍心间,祥子觉得羞红了脸的菊香此刻特别美丽,菊香觉得祥子的那儿特别给力。
凭感觉就比老蔫的要大三寸。硬起来像个棒槌。要是弄进自己的缝隙里,会是啥感觉呢?菊香这样一想,就忽然湿了起来。脸上更臊了。祥子迷茫地望着菊香神色间的变化,真想一下子就弄进她的身子里面,让这个老夫少妻的女人尝尝真正的云雨的滋味。
可是就在此时门外偏偏响起了开门声,并伴随着刘老蔫的声音:“菊香啊,俺回来了,你看俺给你带什么来了?”
“哐当”一声,门大开,刺眼的阳光照进来…***“祥子,你回来得正好,俺这两天在乡里跑了好几趟。终于搞来几个老师指标。你就放办大胆地盖学校吧,老师俺都给你要来了。”
“呀,刘村长办事真历害,这么快就把老师都要到咱村里来教书来了?”祥子惊讶地看着刘老蔫问道。
“哈哈,也是俺运气好,乡长说正好乡里有个别老师有点问题,应该下到基层小学好好锻炼锻炼。就痛快地给派了几个人来。说是要支持来村投资办学的企业家呢。还说让俺哪天把你领去认识认识。”
“原来是这样。”祥子暗想,这几个人一定是得罪了领导被下放过来了。这样也好,这种人架子不会太高,也好管理。
再说不擅长拍马屁的脾气倔强的人,往往都有点才能。才能跟领导对着干。总比分来些草包要强许多。村小的教学质量一定要跟上去,养命沟将来才会有发展。祥子便给刘老蔫点了一根中华烟递过去。
“不管怎么说,刘村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到老师就是能力!我佩服你。兄弟敬大哥根烟抽。改天我做东,请乡长和您吃顿饭。”
刘老蔫被祥子忽悠得飘飘呼呼的。吧嗒抽了一口烟,乐滋滋地道:“那哪能让你花钱呢,咱村请吃饭的钱还是有的。”
两个人又聊了许多盖学校的细节问题。祥子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尴尬窘迫。客厅里不时地传来祥子和老蔫爽朗的笑声。菊香一个人在厨房里做着饭,不时地愉愉顺着门缝往里看。
瞧见祥子微翘着二郎腿儿,真是要多潇洒有多潇洒,要多英俊有多英俊。再回想到之前两人的肌肤相亲,不由得芳心乱动。暗自陶醉。在刘村长家吃了午饭后祥子才回家。临走时菊香那躲避而又总愉瞄自己的眼神,使祥子的心里宛如愉吃了人家的蜂蜜般甜蜜。
从村长家出来,祥子瞅着绿油油的庄稼,光P股的娃满地乱跑,牛羊等牲口悠闲地在树下吃草的景象,心里真是舒坦极了。哼着小曲朝自家走去。也不知道娘一个人带着家宝忙活得怎么样了?兴冲冲地走进自家的院子,发现院里寂静得很。轻手摄脚地走进屋去。发现娘正搂着家宝午睡呢,地上被扫得干干净净,碗柜里的饭碗早已刷过了,摆放得整整齐齐。
心知一定是三娃娘她们帮着做的。便脱鞋上炕,倒在家宝的旁边,闭上眼睛准备好好地睡一大觉。
经过一路的颠簸,刚才又喝了那么多洒。此刻眼皮还真有点沉。不过人虽躺在了炕上,那种兴奋劲却没有完全消退。脑中老是浮现出给菊香洗头以及和她撞在一起,自己摸着她的奶的情景。
嘴角不自觉地咧开,心想,菊香啊菊香,哪天我非得把你上了不可。我要尝尝你那里到底是啥滋味。回想起今天的突发状况,不由得暗佩服菊香真是有演戏天分,不拿奥斯卡影后真是白瞎这材料了。
刘老蔫愣是啥也没看出来。老子当时他妈的都不知咋办好了,没想到这女的这么有办法。竟然要老子装作帮她掏东西。嘿嘿。祥子干笑了两声,开心地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长,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娘正在外屋地做饭,家宝坐在自己旁边玩着积木。祥子揉揉眼睛坐起来。抱过家宝,把小家伙放在自己的腿上,亲了他脑门一口道:“家宝,玩啥呢?好玩不?”
“宝宝玩积木,积木真好玩。”家宝乐呵呵地用胖手摆着积木。摇头晃脑的,很可爱。“家宝真乖!好好玩啊。爸爸看看奶奶去。”祥子放下家宝,穿鞋下炕。懒洋洋地走到外屋地。
“娘。”“你起来了?饭马上就好了。先看电视等着吧。”祥子瞅了眼窗外的夜色,摸了摸后脑勺说:“娘,我不想吃了,俺出去溜达溜达。你和家宝吃吧。”
“好吧,俺给你留饭,晚上你啥时候饿了再吃。”兰花头也不抬地把柴火扔进炤坑里。祥子瞅了眼母亲富态的腰身,抬腿离开家门。
外面暮色沉沉,家家的窗户里闪着橘黄的灯光。整座乡村笼罩在一片温馨的气氛中。祥子瞅了眼前面桂枝家的房子,心想,要不是桂枝婶去省里看水仙去了,自己就可以去她家了。
祥子径直奔孙大磨盘家走去,他想要早点解决了这个麻烦自己才能安心。马上就要到三姨的烧周期了,自己要送给她一个礼物。祥子跳进孙大磨盘家的院子中,透过窗户看到她正坐在炕上吃饭。祥子诡笑着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