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听了心里一阵难过。虽然她也很恨他们俩可是一想到昔日赵四对自己的恩情,帮自己把家撑起来,帮自己把祥子拉扯大,她心里就难受。气氛顿时有些冷场。还是三娃娘会察言观色。连忙笑着说:“哎呀,兰花嫂子,能不能把你家这大电视给俺们放放啊?
俺还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的电视呢。对了今晚上有《新白娘子传奇》俺来你家看,行不?”“咋不行,俺欢迎还来不及呢,俺在城里呀,一天到晚就跟个电视做伴,也没有个唠嗑的人儿,都快把俺闷死了。俺老想你们了。以后你们常来啊。”兰花的脸笑成了一朵花,暂时忘却了烦恼。拉住三娃娘的手说道。
祥子看到娘紧锁的眉心还以为她是因为在城里太憋闷想回农村来闹的呢。
心想,人哪再怎么样还是会恋自己的根。习惯了乡下生活的老人,到了城里就像一只笼中的小鸟。祥子开始暗暗打算,以后老了也来这里扎根了。如此一想就更一心想把养命沟建好了。
祥子边想边把电视的天线安好,打开电视。清晰而又色彩鲜艳的大屏幕上现出中央电视台的一档音乐节目,电视上正在播放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几位村妇立马看直了眼。
十分专注地盯着电视,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祥子悄悄走到外屋地,整理着带来的东西。他买得很全,几乎吃的用的全都带来了。祥子从中间挑了几样小礼物揣在兜里,准备出去看几个人。
正弄着一个粉色的人影儿一闪,却是三娃娘愉愉出来了。她不知何时蹲在祥子身后。低声道:“祥子,干啥呢?”“啊?吓我一跳。原来是你啊。花婶,你咋出来了捏?”“咯咯,我看看你干啥呢?用不用俺帮忙?”
三娃娘说着愉愉地用大胸脯蹭了蹭祥子的胳膊。给祥子抛了个贼拉撩人的眼神。甜甜地笑着捂住嘴巴,附在祥子耳边轻声说:“娃,晚上俺给你留门。你去不?”
祥子心里一荡,心道,好家伙,我刚回来,这桃花运就找上门了。微微一笑低声说:“婶,明天行不?今天晚上俺有事,去不了。”“那也行。那俺就等着你啦。”三娃娘如获圣旨,乐滋滋地扭着微微下垂的P股进屋了。
祥子摇摇头,轻笑了两声。站起来朝屋里瞅了两眼。看娘她们看得开心,祥子就喊了声:“娘,俺出去一趟,婶,你们多坐会儿哦。中午在俺家吃吧。”
“哎呀,俺这大侄子真不赖,有钱了也一点架子都没有。兰花,俺真是羡慕死你了,俺家狗蛋要是能赶得上祥子一半就好了。”“是呗,俺家庆生也是。不过,俺家庆生学习还过得去,年年考第一名,俺将来就指望他了。”
几个女人越聊越热呼。祥子趁机走了出去。九月份秋高气爽,天空蓝得像一块纯净的玻璃,朵朵白云在天上逍遥地飘,就像庄稼人休闲的心情。
没有城市里的紧张,没有工人们下岗的危机。靠天吃饭,以种地为生,虽苦却自在。祥子惬意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伸手揪了一片柳叶,含在嘴里吹着口哨。一只手插兜,阔步向村长家走去。自个儿家离村长家也没多远,不到十五分钟就走到了。
祥子站在刘老蔫的门前使劲拍了拍门。没人答应。见他家窗帘都没拉开,祥子愈发好奇,索性自个儿推开门,走进去。院中的大黄狗大概是被太阳晒蔫了,趴在狗窝里面打着盹,理都不理祥子。祥子嘿嘿一乐。大步走到窗户底下,刚要推门。忽然听到…
***祥子嘿嘿一乐。大步走到窗户底下,刚要推门。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女人的哭泣声。祥子连忙大力拍了几下门。里面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谁啊?村长今天不在家。有事明天再来吧。”
祥子一听村长不在家,菊香又在哭,心想,这不对啊。美女有难自己岂有路过不帮之理。连忙喊道:“菊香嫂子,我是祥子,我进来了。”说罢也不待她答应就推开了门。大步走进去。
屋里一片狼藉,地上衣服、瓜子、报纸啥的扔了一地,细看全是村长的衣服,还有领带、短裤啥的。祥子一看。嘿,准是两口子闹别扭了。就笑着坐到沙发上。
瞅着正趴在炕上哭泣的菊香说:“嫂子,这是咋滴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是祥子啊,啥时候回来的?让你见笑了。”菊香连忙坐起来。强挤出一丝笑容说。
“嗯那,俺今天早上回来的。嫂子,你遇到啥不开心的事了,瞧你哭得,我说今天早上路过盘龙山的时候怎么感到山都在摇呢。原来是被你哭得,幸亏你哭得时间短啊,不然非得把山都哭倒了不可。那俺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菊香听到这话破泣为笑,从炕上爬下来,伸着白嫩的双脚去穿拖鞋。一边嗔骂道:“你个坏祥子,竟会取笑俺。俺没啥事,你坐着,俺洗把脸去。”“哎,好。你去吧,俺帮你看家。”祥子故意一本正经地说。
目光却把菊香全身的风景看了个够。这菊香大概是哭了很久,眼泡都肿得像桃似的,桃腮挂珠泪,万般惹人怜爱,惹得祥子打心眼里生出一股爱怜之心。
想要把她拥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祥子目送着菊香那诱人的背影走出屋里。只见她那两瓣翘臂就像两瓣刚切好的西瓜一样倒扣在后面,走起路来一摇一颤的,让男人见了就有股冲动。
祥子暗暗吞了口吐沫,蹲在地上把那些东西都一一捡起来,整齐地摆在炕稍。又把桌子简单归拢了一遍。这才坐在茶几前拿起几张报纸随意地看着。
刚看了一个标题就听见菊香说:“大兄弟,俺的洗发香波用没了,帮俺拿一下。屋里的地桌的抽屉里有新买的。”“哦,好。”祥子连忙站起来,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那个花香洗发露。几个大步走到外屋地。
“嫂子,给你。”菊香闭着眼睛,哈腰撅腚,头发上湿淋淋的正往下滴水。“谢谢。放俺手里。“她伸出一只葱白的手臂来。祥子盯着她那丰腴而又白晰的手臂,盯着她那薄薄睡裙包裹着的那瓣丰满,感觉自己的裤子猛地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连忙慌乱地把洗发香波向前递去。目光却不敢看她,脸上火辣辣的。菊香伸手抓了一下没抓到,便说:“在哪儿呢?快给俺哪。”可能是她睡袍过于宽松了。
并且还是砍袖的,从她的噶几窝处祥子清晰地看到一丛浓密的黑毛,并隐隐看到她胸前的两只大兔子那浑圆挺翘的模样。祥子顿时呆住了。直到菊香的小手摸到自己的大手。他才猛地回过神来,不由得紧紧地捏住了她的手。“嫂子。”他颤抖着声音说道。
菊香手被祥子捏住,一股热量从男人厚实的手掌中传来,再听到他如此呼唤自己,不由得心儿怦怦乱跳。不知失措。连忙往回抽自己的手说:“干啥?”
“没事,俺帮你抹吧,你又看不到。”祥子不由分说地走上前来,站在菊香的身旁,往手心里倒了些香波,细心地为她揉搓着头发。
淡淡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屋里静得连两个人的心跳声都听得见。菊香突然有一种触电的感觉。祥子的手那么温柔地为自己洗着头发,让她感动极了。这是她一次感受到一个男人为自己洗头的感觉。
刘老蔫平时有点大男子主义。虽然疼自己,却从来没有过这些个亲密的小动作,还不是想要了就把自己搂在怀里又亲又啃的。
不想要了就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整天说自己太懒惰,不爱收拾屋子,太爱打扮,太爱花钱,还老说自己是花钱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