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根铁管唰地朝女人扫下。突然一声重呵,几人连忙住手。“住手。”几个人连忙垂下手臂,肃立于一旁。低头道:“施老板,这个女人捅了我们一个兄弟。”“赶紧把他送医院,还愣着干什么。
这个女人我来处理。”“是。”几个人连忙架着受伤的人打车驶向医院。那个被称为施老板的人走到女人面前。捏住女人的下巴说:“你说只要给你白面,你什么都肯做是吗?”
女人望着他阴险的眼睛,点了点头说:“是。”“跟我来吧”男人转身向黑暗中走去,女人连忙踉跄地跟上…***祥安医院的整形美容外科办起来了,广告做得铺天盖地。
而安蓉也大胆地将自己先前的照片和现在的进行了公开性对比。又邀请了好友在一期访谈节目里大谈特谈了整容的好处。
医院火了,真真正正的火了。每天都有数名患者慕名而来。有人说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为了美她们可以牺牲一切,忍受一切。为了美她们可以忽视各种风险,只要能成为绝代佳人就算剥了她们的腿皮移到脸上,她们也干。
就算万一手术失败,会变成丑八怪,她们也要拼一拼,赌一赌。但也有一些个城中人物的女眷,对自己比较负责的人物,往往都会想办法和安蓉见上一面,确认一下。
这样一来安蓉就理所当然地成了医院的代言人。今天忙着应酬这个,明天忙着应酬那个。安蓉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从国外聘请的整容专家也天天披挂上阵,当人们看到那个金发碧眼的老毛子教授时无不给以惊讶的赞叹。
小城市里的人就有这样的弊病。越是远来的和舍念经。医院里多了个货真价实的外国佬便吸引了更多的患者,在他们眼里,洋人的一定比国人的好。技术一定更高超。何况还有安蓉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呢?过了一段时间,祥子有一天突然发现安蓉比自己还要忙许多。
下班后已经很难再见到她了,约她吃饭的人有都是,追求她的富豪也不在少数。站在三楼的办公室经常可以看到楼下停着几辆大奔或宝马。献花的,送跑车的,送豪宅的也不在少数。
他突然感到一种巨大的失落。这个小城市里原来有这么多有钱人啊!容貌原来真的有这么大的作用?能让一个曾经倍受男人冷落的丑小鸭蜕变为白天鹅!
况且安蓉身上越来越多了明星的范儿,出入一定要戴太阳镜,十分宽大的几乎盖到半张脸的那种,穿戴一定要名牌,小城里独一无二的那种。拥有自己的法拉利跑车,红色的,很拉风的那种。出入皆前呼后拥,帅哥美仔有都是。
有一次祥子下班想约安蓉一起去吃饭,走到一楼时看到安蓉正袅袅地扭动纤腰向前走,他就猛走了几步,喊着她的名字。谁知道前面突然冲出来一个截胡的。对方是个海归,那会儿海归很吃香啊。
甭管什么人儿,哪怕是在国外一刷盘子的,回来也说自己是海归。牛!介绍对象的就会成堆。要是在外国定居的在外国有自己的事业或亲属的,那就更热门了,一卡车的美女都往他们怀里扎,妄想着通过跨国婚姻移民,办绿卡成了洋人。吃西餐。祥子愤青了,着着实实地愤青了一把。他就不明白了,咱们中国男人咋地了?凭啥就不如人家了?一股子强劲上来了,他偏偏要冷落安蓉。
你不是历害吗?你不是有范儿吗?俺他娘滴就不理你,怎么了?俺照样过得好,想搂哪个美人就搂哪个美人!
自尊有些受伤的祥子就借了回村办学校的由子离开医院。把医院的大小事务都交给安蓉一个人儿打理。祥子相信安蓉的心一定还在自己这里的,她一定会整天企盼着自己回来为她遮风挡雨。
他走的头一天晚上安蓉果然推掉所有应酬,隆重地和祥子两个人包了一家酒楼的整个一层。熄灭了所有的灯,点上两根粗大的蜡烛。周围全是鲜花和气球。两个人静静地坐在烛光摇曳的餐厅里,默默地你看着我我望着你。安蓉终究是没拿住,她抓住祥子的手,脉脉含情地望着祥子说:“祥子,能不能不走啊?盖学校的事你不用亲自到现场,找个可靠的人去监督就行了。”
祥子看了看她,她现在什么都好,就是眼神里少了点什么?祥子叹了口气道:“现在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有你就足够了。”安蓉聪明地松了手说:“你的意思是我回来挡住你了光华了?那我走行吗?”
安蓉说这话时眼里水汪汪的,晶莹的泪珠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楚楚动人。祥子心里一软,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想回乡下呆一阵子。啥时候呆够了,我还会回来的。你要是需要我,给我打电话,我会回来陪你的。”
安蓉惆怅地站起来,端着红酒坐到祥子的怀里。一只玉臂搂住祥子的脖子,用勾魂的眼神盯着祥子的眼睛说:“说实话,你是不是乡下有惦记着的人啦?想把我这黄脸婆甩开。”
祥子哈哈一笑,潇洒地说:“是,我看上了乡下的一个老娘们,胸有这么高,p股有这么大,比玉皇大帝的女儿还漂亮。我想要尝尝鲜去。”祥子夸张地比划着。
“去你的,没正经的,人家说真的。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安蓉的神色认真起来,眼里盈满泪水,只要祥子给出的答案一让她失望,立马就会掉下金豆豆来。
祥子蓦然感到心里有了底气。草,老子怕个毛呢?这女人就是再强大,她也是个爱自己的女人啊!祥子突然豁然开朗。咧开嘴笑着捏了一下安蓉短短的黑色小礼服内藏着的丰满翘PP。
并用自己的胡子扎着她露在外面的两个雪白的半球。安蓉笑了,眼底的晶莹顷刻间消逝。她定定地看着祥子棱角分明的唇,低头吻了上去。一如第一次一样,火热而激情。
情与欲涌动着,两个人都感到自已的身体发生了物理变化。安蓉呼吸急促的殷切地把自己的小嘴凑上来。
用丁香小舌勾引着祥子的大舌。祥子也激动地吮住她,一只大手拼命地在她的裙底,那条薄薄的形同虚设的小内内中划着那条缝儿。
甚至把薄薄的布料都顶到里面。安蓉整个软在了祥子怀里。躺在他腿上,搂着祥子的脖子,不住地娇呼着。轻喘着。香风直扑,玉露直滴。“安蓉,我喜欢你。”祥子咬着她的耳垂说道。“我,我也爱你!啊…祥子,搂紧我。”
安蓉动情了,脸色比红酒还红,雪白的胸口上罩着一层红晕。两条穿着黑色网眼丝袜的腿从祥子的腿边垂下去,是那样的扎眼,惹得祥子一阵阵冲动。几乎难以抑制。
“蓉,我要你。现在就要你。”祥子喘着粗气说,一边猛地扯下她的内内。手指触到一片毛茸茸的地儿,熟练地探进…“啊,不要,马上要来人了”安蓉惊呼。不过已经来不及了,从外面突然走进来一个人,穿着…***不过已经来不及了,从外面突然走进来一个人,穿着黑色的燕尾服,打着领结。他手里拿着一把小提琴,面无表情地站在祥子旁边。微眯起眼睛就开始拉小提琴。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安蓉的眼神迷蒙起来,痴痴地望着那男的。脸色酡红,沉醉其中。
双腿还垂在祥子的腿弯处,底裤还挂在脚边。幸好有餐桌挡着,不然那雪白翘臂就要全走光了。祥子被这突发的状况搞楞住了。回过神来,起桌上的一个餐盘“啪”地一下打在那人的脸颊上。
骂:“你妈妈的,谁叫你进来的?”那人的额角立刻流下血来,吓得他腿一软,差点跪下。捂住额头怯怯地说:“对不起,老板,是这位女士请我来的。”祥子狐疑地望了望怀里妩媚横卧的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