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那完美的蜜桃下方,竟活生生地被烫出两个丑陋的烟花。祥子愣住了,视线下移顿时发现三姨的腿内侧,还有那个私密的田地里到处都是淤青和紫痕。
祥子愤怒了,摇晃着三姨的身体激动地喊道:“三姨,这是谁弄的?告诉我是哪个畜生干的?”三姨哭了,泪水簌簌地滚落。把脸扭到一边。
“祥子,别问了。这跟你无关。你不要管。谁让俺命苦。”“不行,快告诉我,我不能让别人这样欺负你,你是我的女人。我保护你是应该的。”
祥子吼出这句话后,眼圈都红了。他真的没想到,一向贤淑善良的三姨竟会遭受这样的痛苦。听到祥子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三姨哇地一声哭开了。泪水如决提的洪水,倾盆而下。
祥子紧紧地搂住她的身子。温柔地吻着她,抚摸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心疼地说:“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三姨夫干的?”
“嗯,他不知道听谁说的我跟你有那种关系,把我找到城里,说是让我在那里照顾他。可是他根本是为了折磨我才叫我去的。他在城里又有了新欢,他天天当着我的面和那个女人做那种事,还不停地辱骂我,说我不要脸,跟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男孩乱搞,给他戴绿帽子,每次他们弄事时都叫我在旁边看着。完事后还要我帮他们清洁身体,给他擦那玩意儿,有时候还逼我…”
三姨说不下去了,嘤嘤地哭泣着。祥子搂紧她痩削的柳肩,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亲吻她脸上的泪痕。
“三姨,那畜生现在在哪儿住?我帮你教训他。”“不用了,祥子,反正我现在都回来了,你不要去找他,他认识许多不务正业的混混,你去了会受伤的。”三姨担忧地说,一边坐直身体。
“我自有分寸,你就说吧。不然我就去问其他的村民了。”“不要,俺告诉你。他在新苑小区,二门402住。他现在是个小包工头,手下有十几个民工呢。你不要惹他,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呵呵,你放心吧,三姨,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做。这房子现在就你一个人住吗?”“嗯,他说先让俺住两个月,过两个月就要俺把房子倒出来。
他妈现在在他那儿呢,所以眼下只是让俺看房子而以。唉!俺真不知道俺现在还能干什么?你瞧俺这身体,以后俺可怎么活啊?”三姨忧愁地说。
祥子瞅了瞅这破烂的家,皱眉道:“三姨,你不用愁,我给你钱,你再买个房子住,至于工作吗,你要是嫌闷就到我娘的店里帮忙吧。”
“祥子,你对俺真好!不过俺不能要你的钱。俺现在还不想离开这里。”三姨感激地看着祥子说。“我给你,你就收着吧。这样,这几天我帮你选选,看村里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嗯,谢谢你。”
三姨用自己的红唇封住了祥子的口,两个人热烈地吻起来。祥子感到三姨的嘴里苦苦的,带着淡淡的草药味。不过她的舌却是柔软泌凉。祥子紧紧地吮住它们。“三姨,你想我没?”
“想,做梦都在想。可是俺不敢去找你,怕破坏你的生活。俺听村里人说了,你现在开了家大医院,过得挺好的。俺一直为你高兴。俺天天都在为你祈祷呢。”三姨温柔地说。
祥子感到一种亲切而真实的情感,使他的心灵如此舒适安详。“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你走了这么多年。原来就离我不远,我却不知道你在哪儿。三姨,以后我要好好照顾你。再也不让你受欺负了。”祥子说着就开始用力地抚摸揉搓着三姨的水蜜桃。
三姨轻哼着,下面涌出一股热流。祥子感觉到了三姨体内的变化,自己身体深处的也愈发无法压抑,祥子分开她的双腿,温柔地说:“三姨,再给我一次吧,我想你。”
“好。俺愿意给你。祥子,三姨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天天想着你,没办法忘记你,好想你像现在这样天天搂着俺睡觉。”三姨说话的同时祥子已经猛地日了进去。
三姨顿时舒服无比地哼出声来,扭动了下腰肢,努力地迎合着他。祥子双手撑着炕,怕压着三姨,那股强烈的促使他快速地在三姨的体内横冲直撞,屋内响起噼啪的撞击声。两人的喉咙里都发出含混的深深的喘息声…昏暗的屋内,阳光照耀着火热的炕面,温暖地抚慰着祥子的身心。
祥子感到舒服极了,和三姨在一起的感觉就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许多儿时的回忆都涌上心间,潜意识里三姨就像自己的娘一样。
她是那样爱护自己,小时候自己要是受了委屈,跟赵四生气的话跑到这儿来,三姨总会把自己搂在胸前,柔声细语地安慰自己。祥子胸中涌出一股强烈的男人意识,他觉得三姨现在就是一个柔弱的女人,需要自己的保护。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替三姨出气,把那些长嘴妇人还有那个没有良心的姨夫全都踩在脚下。让他们尝到痛苦的滋味。
“啊。祥子,抱紧俺。”三姨的身子一紧,嘴里发出绵长的吟声,腿绷直。祥子感觉里面喷出一股热流。浇灌在自己的家具上,知道三姨是了。连忙加了把劲,猛猛地抽动了数百下,感觉控制不住时突然抽出来。一股股白浆喷在三姨的胸前脸上。
“啊!好舒服!”祥子软软地倒在一边。看着被自己的白浆汁喷洒了一身一脸的三姨,他满足极了。“你瞧,弄了俺一身。坏孩子!”三姨嗔怪地瞥了他一眼,竟伸出舌舔了舔嘴边的白浆咽到肚里。
“三姨,你变了。我好喜欢你这样!”祥子兴奋地看着三姨把自己的东西吃到肚子里。这让他又惊又喜。没想到一向保守的三姨竟然能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祥子感动极了,忙扯了卫生纸帮她擦拭胸前的渍迹。一边坏笑着盯着三姨的嘴唇说:“三姨,好吃不?”
三姨的脸红扑扑的,脸上露出快乐的神彩,嗔怨道:“坏小子,还不是因为你,三姨才这样的。你不要笑俺?”
看来女人还是需要男人的滋润啊!祥子暗叹着这种事的神奇力量。让一个对生活绝望的女人又恢复了生气。他觉得特有成就。并且他从来不认为这种事是可耻的,他觉得做与爱就像吃饭一样是人的生理需求,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呢。
生命那么短,及时行乐不是很好吗?想到这儿祥子就坦然地把三姨拥在怀里,把三姨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深情地说:“没有,我怎么会笑你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三姨,我喜欢和你做爱。以后我们常做好不好?”
“嗯。”三姨娇羞地把脸埋进祥子的胳膊肘里。祥子抚摸着她光滑白晰的P股,心陷入沉思。
“三姨,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谁把咱俩的事说出去的?”“我也不是很确定,好像是吴大麻子的媳妇孙大磨盘说的。你想干什么?不要为我惹事了。只要现在能跟你在一起呆几天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想你受伤。”三姨抬起头,幽幽地望着他说。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祥子搂紧三姨,闭上眼睛。祥子在记忆里搜寻着孙大磨盘的模样,却只记得她那硕大的肥臂…***一夜的时光过得很快。此刻东方现出了鱼肚白,两人从梦中醒来,三姨温柔地吻了祥子一下,起身去为他做早饭。
她感觉身体好多了,也许是精神的力量,祥子的出现让她忽然有了力量。她忽然觉得生活也是美好的。她心怀甜蜜地在外屋地里忙碌着。祥子躺在炕上懒懒地发呆。炕还很热呼,躺在上面十分舒服。
祥子想了想,还是拨通了白灵的电话。“喂,是祥子吗?你回来了吗?”白灵的声音充满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