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给掐算了一下,应是您以前害过什么人,那个冤魂再在回来索债来了。您要想治好女儿的病,就得先把这冤魂打发走。”“啊?是这样啊,怪不得看了好几个医生都没治好呢。您说说俺该怎么做才能把冤魂打发走?”
“您得到地窖里呆上三天,不吃不喝,就可让冤魂解气,我再施些法术她一定能走。那样你闺女的病才有救。”“哦,那行。我做。只要俺闺女能好,俺做啥都行。”男人说着怜爱地看了看自己的胖女儿。
实际上他的胖女儿智商有点问题,在祥子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一直坐那儿痴痴地望着祥子不说话。
但是祥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还以为那女孩相中了自己,所以才一直看着自己的。那男人叫朱贵,他信了祥子的话自己下到地窖里面。带他进去后祥子把梯子撤回来,把盖子封死。
这样他就是后悔了想上来也上不来了。祥子望着炕上坐着的胖妞心里分外来气。因为她还在笑。祥子一看她笑就特别来气。心想,沈兰被你们害死了,你们都是凶手,现在还敢笑,我让你笑不出来。祥子就走到跟前冲着胖妞温柔地说:“胖妞,你想治病吗?”
胖妞点了点头。祥子就说:“那好,让任艳姐姐帮你把衣裳脱喽。”胖妞坐着没动,没说行也没有反对。祥子以为她是默许了。其实他若是细看她的神情的话就会发现端倪。只是他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一心只想着如何让这帮人痛苦。祥子命令任艳脱掉胖妞的衣裳。任艳温顺地照做。她似乎完全被祥子驯服了。她知道不听他的话的后果是什么,因此她十分温顺乖巧。
胖妞白白胖胖的处子之身很快就裸在眼前了。看起来干净喧软,胸前的两座小山已经初具规模。
下面却是稀溜的有几根浅黄颜色的卷毛。下面那条窄缝隙粉嫩极了。祥子把手按到上面抚摸着光秃秃的小山包。示意任艳动手。
任艳天生就是个做坏事的帮凶。她大力地揉着胖妞胸前的丰满。胖妞挣扎了几下。但是祥子哄劝说:“胖妞乖,哥哥这样做你以后就不会再疼了。等你成为女人后就不会再肚子痛了。胖妞听话吗?”
胖妞点了点头,任祥子和任艳两个人在自己身上玩弄着。胖妞今年其实有十八岁了,长得又十分高大丰满,因此性方面也比较早熟,只是她不懂而以。现在被一男一女两个成年人这样挑与逗,很快就不明所以地发出哼声,下面也湿润了。
祥子冲动地挺进她的身体,扎破了那层膜。胖妞痛苦地扭动身子,哭出了声。祥子连哄劝带威胁。终于把她降服了。望着自己的大家具上面的丝丝血迹,祥子心底涌起一阵快乐的感觉。他恶狠狠地想:“要怪就怪你爹吧。谁让你们那样对对待沈兰了?”
朱贵在地窖底下听到闺女的叫声,心里一阵紧缩。后来一想,自己女儿把身子给了神医也不一定就是坏事,没准从此后就得了灵气,能怀孩子了呢。
朱贵长叹了一口气,继续在黑暗中忍受地窖里的痛苦。二十分钟后祥子终于受不住那极致的紧致,泻了身。
胖妞后来也尝到了快乐的滋味,尽管脸上还有泪痕。最后却是嘻嘻笑着的。这时候祥子才发现她有点和别人不一样,但没多想。他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女人他不缺,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报复。当时他只感到舒服,并没有想太多,如果他知道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打死他他也不会做这种事。完事后祥子就让胖妞回家了。朱贵在地窖里被饿了三天,等被祥子放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祥子怕出了人命,令任艳端了米粥给他喝。朱贵谢天谢地回家去。祥子又开始寻找新的目标。这天晚上他受到一户农家的邀请。没想到在这里他遇到了一件令他震撼彷徨的事,事情陷入一种奇特的境地…
***“神医,您来了?淑芬,快点出来迎接。”那个叫大根的男人点头哈腰地把祥子迎进屋里。“哎,来了。啊,神医您能来真是太好了。俺家也没啥好吃的,只给您炖了只鸡。”“大婶,您客气了。谢谢。”
祥子礼貌地走进去。这户人家给自己送过好几回吃的了,祥子很感激他们。因此才来屋里的炕上还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祥子在记忆里搜寻着,无论如何都没有这个人的脸。祥子打量着他。一米八几的个子,一件白色粗布半截袖遮不住他强健的肌肉。
青黑色的胡茬使他显得更有男人味,粗犷而彪悍。祥子有一种直觉,这个人不是一般人。他至少是受过训练的军人。因为他坐的时候后背和腰板都挺得笔直,一般的人坐在炕上时通常会不自觉地堆碎起身子,弯着腰会更放松更舒服。可是这个人从他进来到现在都只是向他微微点头示意。表现出了出呼寻常的冷静。
大根夫妇热情地把饭菜摆满了桌子。祥子坐在正中,贵宾的位置,那人坐在下首左侧。夫妇两则一边一个。不断地为祥子斟酒。嘴里说着客套话,无非是想让祥子给他的媳妇看看病。说他们家结婚十六年了都没有子嗣。非常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祥子就说:“好说好说。”一边扫了眼那个一直用眼神愉愉打量祥子的人对淑芬婶说:“婶,这位是?”
“哦,他是来帮俺家扒墙的,你叔想砌个猪圈,一个人又干不动,正好这个小伙子路过,愿意帮俺们干活。俺就留他吃饭了。您不会有啥想法吧,这顿饭俺们可是专程为您准备的。”
淑芬说着给祥子夹了块鸡腿。“哦,不是,呵呵,相遇就是缘分,大兄弟,怎么称呼?”那人嘿嘿一笑,举起酒杯跟祥子撞了一下说:“叫我铁柱吧。大哥,听说您的医术很历害,不知道您都能治什么病呢?”祥子微微笑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酒道:“也不算很历害,一般的小病都能治。”
“哦,大哥真不了起,我有一个朋友得了种病。一会儿能不能请您帮我看一看呢?”那个人诚恳地说。“抱歉,我家里有患者,恐怕不方便外出,你要是想看病就带他过来找我吧。”“哦,那行。”
铁柱倒也不纠缠,祥子对他生了几分好感。喝了一会儿,祥子就觉有得些昏呼呼的。望着大根的媳妇说:“婶,俺瞧着您这村里好像男人比女人多呢?”
“呵呵,神医,俺们村里穷,庄稼种了也不一定能收到粮食,三天一大旱,两年一水灾,这几年收入太少了,村里的女孩都愿意嫁到外面去,这不到现在村里还有二十多个小伙子没娶上媳妇呢。
有媳妇的也大部分是换亲或买来的。所以你看到的男的多女的少正常。”“那买来的媳妇要是逃跑怎么办?”
“能怎么办?打呗,俺们大伙都合计好了,不管是谁家的媳妇,只要逃跑大家就合力把她给捉回来。不这样俺们村就要没后了。”大根接过话茬说。
祥子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那日我带着沈兰逃跑时村民都出来阻拦。唉!这个村的人也太可恶了。不算再怎么难也不能那样没人性啊。尤其是那个大海。祥子想到大海就恨得牙根痒痒。酒过三巡,祥子便问大根的老婆淑芬:“婶,我想找个铁匠,打一样东西,不知道你们村有没有会打铁的人?”
祥子其实知晓大海曾经是一名铁匠,因此问道。“有啊,郭大海就会打铁。你算问对人了,俺是他姑。俺明儿个就给你说说去。”
淑芬性格爽朗,痛快地应承下来。“那真要谢谢您了。他家现在几口人啊?有孩子吗?我是给他现钱好还是给他家孩子买点学习用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