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好狠了狠心,决定铤而走险。回到家里季雨晴正蹲在地上擦地板,满头在汗,家里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兰花高兴地夸奖她能干。两人在屋里说着话,逗着宝宝。祥子独自一人闷在屋里。冥思苦想。该怎么办好呢?不然就这样吧,无毒不丈夫,是你逼老子的。祥子迅速拿出一个大皮箱。
装了一些换洗的衣裤,把手机充电器和刮胡刀什么的都装了进去。然后拖着箱子走出来说:“娘,我有急事要出差一阵子。
这段时间你要照顾好家宝,我给你留了一张卡,里面有足够的钱。你累的话就请个保姆吧。“行,你放心去吧,家里你不用惦念。我能干得来的。实在不行我就叫金凤来家里住。”
“你看着办吧。我走了。雨晴,这段时间不要给我打电话。我想找你的时候会给你打的。”“祥子,你什么时候回来?”季雨晴奔过来,不舍地问道。“不知道。可能很快也可能很久。”祥子离开家,把皮箱塞进后备箱。
驱车赶往医院,他有些事需要找些女人帮忙。***医院里一片繁忙,祥子在办公室里拨打了内线电话,先是把张丽叫上来。张丽笑容满面地走进来,并随手把门关严,径直走到他跟前坐下问:“院长,你找我?”
“张丽,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什么事?我一定帮你。你说吧。”“你过来。”张丽顺从地走到跟前,祥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搂住她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五天后你到这个村里去找我。记得抱你女儿一起去。然后你…”“嗯,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张丽不住地答应着,临走时祥子在她的上掐了一把,又塞给她两千块钱,做为她来回打车等的费用。
张丽离开后,祥子又把崔美虹也叫上来。崔美虹不似张丽那么正经,一进来连门都不锁,一p股就坐到祥子的腿上。
双臂搂住祥子的脖子就是一阵热吻。吻得祥子都喘不过气来了。崔美虹不仅动嘴,双手也不老实,直接探进祥子的腿间一下子摸到他的命根子。
熟练地了几下,祥子那话儿就挺不住了,终是让她给弄挺了。祥子本来没打算办这事的,叫她来是有任务要交给她,谁承想这女人需求这么强烈。
上来就弄,丝毫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崔美虹这边用嘴吻着,舌头缠绕着,那边用手着,身子还像蛇一般在祥子怀里扭动着,用丰满的雪白蹭着祥子的胸膛。
本来夏天穿得就单薄,她还这样,祥子很快就受不了了,大手用力地抓捏着她的宝贝。她的宝贝细长而硕大,就如一个葫芦一般。祥子最喜欢扯着它们做了。
祥子开始动情地抚摸她,崔美虹放荡地自己解开衣衫,扔到一边的沙发上,只穿着一个短裙,祥子把手往底下那么一伸,不由得乐了。
“嘿,瘙货,又没穿底裤。你干脆改行得了?”祥子笑骂着把她抱到办公桌上,使劲拍了下她的,站在她股后,身子往前一冲,就日了进去…
一顿疾风暴雨后祥子满足地松开抓着她双峰的手,把软成一团,趴在办公桌上身吟不止的崔美虹抱了下来。把她扔在沙发上,自己也躺到老板椅上喘着粗气休息。
“喂,把衣服穿上。看一会儿来人看到。”祥子把她的罩子扔在她脸上。瞥了一眼她那湿滑晶亮的两条长腿。说实话这女人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腿特别长。让人很过瘾。
祥子特喜欢她的身材,真是绝无仅有的尤物。而且还那么放得开。祥子觉得女人总是大家闺秀的端庄样子无趣,偶尔换换重口味的真的很不错!
崔美虹总是能带给他强烈的刺与激和欣喜。这种刺与激和在地下室里弄马翠花又不一样,马翠花是被逼迫的。而且她现在神经也不太正常了,身子也被自己折腾得不嫩超了。何况她的脸又那么丑陋,看一眼都要倒胃口的。
哪像崔美虹这般娇艳可人!而且人家又是心甘情愿地主动奉献。并且还欲求不满,怎么折腾,用什么姿式都能讨得彩头,不仅如此她还经常会把自己看碟片学来的技术用来伺候自己。真是舒服死人了!祥子得意地欣赏着自己那个风瘙浪荡的情人,一边系好衬衫的纽扣。
“哎呀,死鬼,坏死了。刚过了河就拆桥啊?真是的,人家都累死了。也不让人歇歇。”崔美虹说着故意交叉起两条腿,让祥子只能从缝隙中看,却看不太清楚,吊着他的口味。祥子暗骂她狡猾瘙气。表面上却马上移开视线说:“美虹,今天不行,改天我带你到宾馆好好疯狂一把。赶紧穿上衣服,过来。我今天找你来有正事要你办。”
“哦。”崔美虹这才套上衣裳,娇媚地晃过来。坐在祥子腿上,手指轻划着祥子的胸膛说:“什么事儿啊?”“草,我的腿又不是椅子,你怎么每次都坐我腿上?”“哎呀,人家不是想你嘛。快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做?”
“是这样的,一周后你到这个村里去找我。地址是…到时候你只要说是专程来请我为你治病的。并且一定要让别的村民知道我的医术多么高明。要给他们一种错觉。只有我才能医好别人治不了的疑难杂症…”
“哦,这没什么难的,只是我不喜欢农村,那里太埋汰了。不过为了你,我愿意。啪”崔美虹捧着祥子的脸亲了一下,脸上竟是一脸天真无邪。
祥子真是哭笑不得,这女人一会儿成熟放浪。一会儿又天真的跟一小姑娘似的。真拿她没办法。祥子就掐了掐她的小鼻子说:“行了,宝贝儿,你快下去工作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好的,答铃。我走了。拜拜。”崔美虹扭着细腰走了,祥子坐在办公桌前仔细想了一番。起身下了楼。祥子打车直奔火车站,在那里排了好一会儿队终于买到一张卧铺票。
半小时后祥子已经坐在火车里面了。不过在找座位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这个人怎么这么像赵四呢?”祥子一惊,连忙跟了上去…***
谁知眼看就要追上了,斜里却突然冲出来个妇人抱着小孩子要把。嘴里喊着让开。等祥子让开,再抬头时赵四已没了踪影。祥子只好返回自己的座位,把自己的包放好。靠在窗边,假寐。
外面天色越来越暗,傍晚的时候祥子在车厢的餐厅吃了顿便餐。惦念着家里的孩子怎么样了,就给娘打了个电话。娘叮嘱他在外面要注意饮食和休息,多喝水少喝酒。别熬夜,又叫他不要记挂家宝,她一定会照顾好孙子的。
放下电话祥子的心安定了许多。手不自觉地伸到衣兜里,摸到那把便携式袖珍手枪,不禁心潮澎湃。一个人乘车的时候,时间特别漫长。祥子躺在卧铺上,心陷入思念中。
脑中想起了很多女人,很多事。正想着突然听到一个清亮的女声怯怯地说:“先生,能不能麻烦您跟我换个座位。我晕车。”
上铺的一位年轻女孩捂着嘴说,一副要吐的样子。看着她紧皱的眉头,痛苦的表情。祥子连忙起身说:“没问题。”
女孩往下下的时候,真的忍不住了。身子一颤,脚一歪就要掉下来。祥子连忙接住她,心想,这么娇气的女孩子要是摔到地上不得摔坏啊。女孩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吐在祥子衬衫上。
一股臭味弥漫在空气中。女孩苍白着脸,一个劲地说对不起,一边慌乱地用衣袖帮祥子擦着污物。“真的没关系,你去漱漱口吧。”祥子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谢谢。”
女孩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踉跄地跑出车厢。祥子拿下行礼,打开皮箱,拿出一件浅蓝色的T恤穿上。正在把衣裳的下摆液进裤子里时,女孩回来。虚弱地看了他一眼。非常愧疚地说:“对不起,弄脏了您的衣服,我帮您洗洗吧。”说着就要拿祥子换下来的脏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