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就要你陪我。我不幸福,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快要发疯了,求求你,让我幸福一刻也好。祥子,我真的爱你,我,我控制不了自己。”季雨晴哭着说。
眼泪洇湿了祥子的衬衫。祥子心里一软。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美女的如此肯求。他心里很矛盾,一方面心底的在作祟,另一方面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朋友妻不可欺。
他向前走了几步,季雨晴不松手,紧跟着,柔软之处紧贴着祥子的身体,单薄的衣衫不但不能阻挡反而更激起人的渴望。更何况季雨晴此刻已把小手按在祥子的裤裆处用力地抚摸着。祥子的家具迅速膨大,将裤子顶个大帐篷。
他感到热血沸腾,全身像火在烧。一种深切的从身体深处升起…酒精壮人胆,迷人心。祥子冲动地转过身来。猛地吮住了她的润唇。冰凉湿润的嘴唇吻起来是那样舒适,季雨晴的小嘴里有丝丝甜蜜的滋味,丁香小舌是那样灵巧。
两人热烈地拥吻着,祥子不顾一切地把她抱起来,两人边吻着边移向沙发处。卧室里传来刘庆雷般的打鼾声。祥子感到十分刺激,在别的男人的家里这样做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心底有两种不同的声音在祥子脑子里纠缠。可是他不想再忍了,他就想释放。“啊,祥子,快点,吻我这里。我想你。我想你。”
季雨晴的声音就像一声号角,摧毁了他的意志。他疯狂地吻着她的一每一寸雪肌,在沙发上把她剥光。“雨晴,你太迷人了!”祥子声音颤抖着俯在她身上,季雨晴抓住他的家具,使劲往自己那里塞,祥子再也无法控制了,猛地日了进去…
两种不同的声音在客厅和卧室里交相辉映。一切陷入和快乐的沼泽。正当两人全身心地体验着那种巅峰之乐时,刘庆突然醒了,他猛地睁开眼睛,双眼血红。
他听到了一种熟悉的女人妖媚绵软的声音,他的全身都在愤怒地颤抖,他下了床,悄悄地走到门边,透过门缝他看到了…***刘庆睁着血红的眼睛看到了那令人喷血的一幕。他的好朋友竟然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
尽管一直知道季雨晴爱慕祥子的事。可是他以为自己用真情一定能感化她,让她爱上自己,让她死心塌地地跟自己过日子。
可是眼下,要怎么解释,刘庆的心在滴血。他的心再一次受到了深深的伤害。今天见到祥子时他还在为那件事感到内疚,可现在他一点愧疚也没有了,他的心里燃烧的全是仇恨。
他握紧了拳头,咬紧了嘴唇。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他转过身去,靠着墙壁颓废地坐倒在地上,眼睛呆呆地望着前方。泪水在脸上无声地流淌。
他太爱季雨晴了,就是这样他也不想失去她。所以他只能装作不知道。此时如果他冲出去,季雨晴那么要面子,一定会当面和他决裂的。一旦她离开那自己要怎么办?
刘庆揪着自己的头发,心陷入痛苦中。他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到客厅里欢愉的声音。可是那声音还像针一样闯进来,扎在他的心里。终于外面安静了,客厅里传来两人的说话声。
刘庆听到祥子说:“雨晴,我只能给你这一次了,我太对不起刘庆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对不起,是我喝多了,对不起…”
接着听到祥子脚步踉跄地奔出客厅的声音。刘庆的眼泪再次流下来。心道:孙锦翔,你竟然真的抢我的老婆,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这次我一定要保住我的家庭。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无能的人了!客厅里传来季雨晴压抑的哭泣声,她的哭声透着悲凉,那是一个女人献身后却没有得到男人的爱的屈辱,也是一个女人对得不到爱情的痛苦*吟。
更何况她这么做已经是最后的底牌了,是以牺牲和背叛自己的丈夫为代价的。可是还是没能留下祥子的心。季雨晴挠着沙发,泪如泉涌。心想,孙锦翔,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我不会放弃的,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你别想拿刘庆做借口,明天我就和他离婚。刘庆在卧室里听着季雨晴的哭声,心痛极了。
特别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她。可是他此时不能出现。他擦干眼泪爬上床,用大被蒙上头。抚摸着床单,相念着季雨晴的味道。终于客厅里安静下来。接着他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应该是季雨晴在洗澡。
刘庆放下心来,心想,她应该不会为这件事自杀的。她其实是很坚强的!夜…残酷的掩盖了白日的绚烂眼眸,只露给人们无限的遐想与绝望。遮遮掩掩之间,令人肝肠寸断,万千犹豫踌躇。
祥子从季雨晴家出来后,凉风一吹。突然清醒了几分。回想起刚才的疯狂,他感到后悔。“我怎么会这样,她可是刘庆的老婆了。真是糊涂啊!”祥子拍打着自己的头。将车开出黑暗的小区,县城的夜晚是安详的,街角的路灯孤独地照射着路面,那长长的影子就像人的情,缠缠绵绵。祥子撇了撇嘴。心道:爱情这玩意儿。其实就像疯病,一阵强一阵弱,认为有爱就有爱,认为没爱就没爱。
季雨晴现在迷恋自己可能只是一时的,以后自己再也不见她就是了。就当一切是一场梦吧,趁刘庆不知道前,一定要躲开她。
祥子醉醺醺地回到家,家里依然为他留着一盏灯。祥子直奔进娘的卧室,咕咚一下倒在娘的床上,嘴里醉醺醺地说:“娘,你睡了吗?”“没,祥子,你又喝多了?唉!少喝点吧,身体不要了吗?你都这么大了,咋就不听娘的话呢?”
兰花温柔地下了床,为祥了脱去皮鞋,脱掉裤子。正了正他的头,给他枕了枕头。说:“我给你倒杯蜂蜜水去。”转身就要去厨房,却被祥子一把拉住了手。
“嘿嘿,娘,我高兴,就多喝了几杯。老娘,我想你。陪陪我。”祥子撒娇地把脸贴在兰花的手背上厮磨着。兰花幸福地笑了。躺到祥子的身旁。抚摸着他粗硬的头发说:“祥子啊,你小时候就很赖皮,都十一岁了,还老吵着要*奶,要娘晚上搂着你睡觉呢。”
兰花回忆着以前的事,轻轻地笑出了声。祥子心里一动。紧紧地搂住娘已经肥腴的身子。将脸埋进娘的怀里说:“娘,我好累!”
“乖儿子,你是太累了,要管理那么大的医院,能不累吗?来,娘给你按按肩膀。”兰花说着用力抓捏着祥子的肩膀。祥子动了一下就舒服地放松了四肢。
“嗯,好舒服!娘真好!”祥子闭上眼睛。眼前却出现季雨晴那白得耀眼的身子。一惊忙睁开眼睛。
他要把她从心里抹去,一点都不留。不该上的女人就把她忘记吧。他想。转身搂住娘说:“不用按了,我不累了。娘,我困。”“傻孩子,那就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祥子习惯性地把手探进娘的背心内,摸着娘不再饱满的大兔子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他做了一个梦,梦中刘庆拿着刀来追他,责问他为什么要抢自己的女人,他拼命地跑。说: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刘庆疯了一样在背后追,眼看刀就要砍在自己身上了。季雨晴突然挡在自己面前,季雨晴死了,雪白胸口插着一把菜刀,血流了一地。
祥子吓坏了,拼命地摇晃着她。祥子哭啊,眼泪哗哗的。突然怀里流血的女人又变成了金柳桃,祥子哭着说:“柳桃姐,你不要死。”
金柳桃突然像魂魄一样飘走了,只留下一根发丝。这时候祥子就看见沈菊花,他挺着大肚子,被别的人男人草着,他看到她的腿间不断地流出血来,鲜红鲜红,祥子挣扎着冲过去,要救她,却发现她身子一挺,嘴里吐出白沫来,一翻白眼死了。祥子长嚎了一声:“沈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