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芬从里面迎了出来。看见祥子她的脸上漾着暖暖的笑意。“秀芬嫂好。石头干嘛呢?”“他呀,去他老姨家玩去了。石头常常念叨着你呢。”秀芬给祥子递过来一把扫帚,祥子扫了扫鞋上的雪。
“来,坐炕上,热呼着呢。妈的,别看那楼房连上厕所都能在屋里头,我就是离不开这宝炕,睡床他妈的就没有热呼炕头舒服。”王大炮好爽地拍拍炕说。“是啊,我也常常有这种感觉。挺怀念以前在农村住的情景的。”祥子坐在他的对面。
秀芬很快就把酒菜都摆好了,也坐在王大炮身旁。给两人倒好酒。“祥子,金凤现在咋样了?你也太大意了,怎么能把陌生人带回家呢?”秀芬担忧地问。
“唉!都怪我,一时心软。金凤是没什么危险。但是孩子没了。”秀芬长叹了口气,为金凤惋惜。王大炮嗷捞一嗓子骂道:“老娘们家家的,跟着瞎掺呼啥,去,把这个菜再给我热热。”
王大炮一立眼睛,秀芬立刻下地,拿起菜盘就走。“哥,你以后也对嫂子好点吧,嫂子多好的人啊!对你一心一意的。”祥子劝道。
“好个屁,妈的,一到晚上就跟个木头人似的,我看着就烦。”“哥,外面的女人再好,也不如嫂子跟你真心啊!”“嗯,我知道,不然我他妈的早把她甩了。不谈这个,祥子你以后不打算干点啥吗?”王大炮喝了一大口白酒说。
“当然要干,你有啥好营生吗?”“嘿嘿,有是有,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我跟你说…”王大炮附在祥子耳旁如此这般地说着。
祥子摇了遥头说,这个不好,太冒险了,我再考虑考虑吧。其实我想开个诊所。我挺喜欢当大夫的。”“草,当那机吧玩意儿有啥意思啊?能赚几个钱啊?”“呵呵,再说吧。哥,来干一杯。
谢谢你这么照顾小弟,您的恩情小弟永远铭记在心。以后要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吱一声。”“行,咱兄弟还用说这个客套话吗?我最近又有个新发现,这里的小妞可有味了。一会儿你要不要跟我去尝尝鲜啊?”王大炮坏笑着说。
小眼睛眯成了一道缝,纵欲过度的眼皮浮肿着。“呵呵,改天吧,今天不行。”祥子干笑两声,又和他干了一杯。
时间在喝酒的时候流逝得最快,一晃祥子和王大炮已经喝了两瓶白酒了。王大炮说话舌头都不直溜了。祥子也有些醉了。连忙告辞,他还要把马翠花带到一个地方去。祥子把马翠花抱到车上,调转车头,飞快地离开砖厂。车最终停在郊区的一所二截楼前。祥子打开车门,把马翠花扛到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那扇坚固的门。
吃力地把马翠花拖到屋里。祥子一陷进沙发内,大口地喘着粗气。望着黑暗中蜷缩在麻袋里的女人,他发出阴冷的笑声。走到跟前,打开麻袋,将翠花从里面拖了出来。
她还在晕迷中,祥子扒光她的衣裳,将她绑在一张冰冷的椅子上。使她保持一种双腿大张的姿式。
只是因为她还在昏迷,头垂得低低的。祥子走到一张桌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捏开翠花的嘴,放进去,又强行给她灌了水。
然后提起一桶冷水整个浇在她身上。她打了个寒颤,悠然醒来。感到喉咙里有一个硬物,她想吐出来,下巴却被祥子用力地捏住。她刚要张嘴说话,结果一张嘴药丸反倒是掉进去了。翠花虚弱而愤怒地说:“你给我吃了什么?”
“好东西,当初你不也给我娘吃了这个吗?以后你会求我给我吃这个的。你还记得赖皮吧?”祥子深陷在对面的沙发内。幽幽地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如果不是你伙同小荷把我送去那个俱乐部,我的脸能变成现在这样吗?你看我还是人吗?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不都是拜你所赐吗?”马翠花歇斯底里地哭泣着说。
“那是你造孽,是你欠我和我娘的。我本来打算从此放过你的,是你心肠毒辣,竟然害死我的骨肉,还敢害我娘,你说我能饶了你吗?这都是你逼我的。马翠花,以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哈哈!”“你,你不得好死!”马翠花恐惧地喊道。“是吗?不得好死的应该是你吧。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怎么样,你还满意吧。我带你到地下室看看吧,那里有专门为你准备的东西。”祥子说着走近翠花…***你个畜生,不要过来!”马翠花恐惧地说。
“要是在以前我可能还会上你,可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个男人看了你还有啊?”祥子故意讥讽着她。“你…”她果然气得说不出话来。祥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要从精神和身体上折磨她。
祥子推着那把轮椅,进了地下室。这间小楼他买了很久了,当初只是突发奇想,寻思着以后可能会用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马翠花身子底下的轮椅本来是为史香琴买的,谁知史香琴经过几个月的治疗明显好转,已经用不到这玩意儿了,他就放到这里。此时也派上了用场。他暗笑着。心想,真是天意啊!
马翠花,老天都想惩罚你!我再也不会对你客气了。马翠花被绑着,动不了,只能睁大眼睛打量这间黑咕隆咚的地下室,因为长期没有人居住,这里散发着一种发霉的味道,寒冷而潮湿。
祥子将她推到一个架子前。她的瞳孔瞬间放大。“你看,我为你准备了这么多东西,你想先用用哪件呢?”
祥子用手抚摸着架子上挂着的全套的手铐、皮鞭、只露出五官的禁锢真皮头套、带钢链的皮项圈、皮条束身套、带铁钉的皮衣、皮*罩,还有五颜六色的“口塞”、低温蜡烛、电动夹子等等。
这些东西,是他当初在好奇和冲动下从网上邮购的。实际上他早就想试试。但是又觉得这是一件坏事,也舍不得自己的女人们这样做。因此就放在这里。
不过不能否认他在买的时候脑子里是想着马翠花的身影的。此时祥子特别兴奋。他随意拿起一件连体的真皮束身衣给马翠花穿上。当那黑色映衬着马翠花的雪肌时,他感到莫名的兴奋。
他使劲地掐了一下她的腿内侧。“这件衣裳真适合你,以后你就穿这件吧。”马翠花的眼睛里流出泪水。祥子又给她戴上了手铐和脚镣。然后抽出一条红色的皮鞭,对着她一顿疯狂地抽打。边打边骂:“你个贱货,你为什么要勾引别人的男人?你就那么喜欢被男人草吗?你还我儿子。”
祥子越骂越激动,打得马翠花涕泪横流,哀嚎不止,一声声惨叫刺激着人心。祥子怕被人听到,又在她嘴里塞了口塞。这样打了一会儿,直累得祥子满身大汗,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休息。拿起一杯葡萄酒喝着。一边欣赏着马翠花那白肉上的条条红痕,再配上黑色的皮衣,感觉心里痛快极了。那是一种特殊的快乐。祥子满意地走到跟前,在她的身上喷了一口红酒。
马翠花一激灵,浑身颤了一下。疼痛使她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但是她那种倔强的表情还是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这愈发引起祥子的兴趣。
祥子摸了摸她的大兔子,它们还是那样雪白饱满。摸起来是那样令人舒服。祥子望着她那副样子。突然感到一种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扔掉酒杯,猛地掰开她的双腿,挺枪上马,在里面像猛虎一样搅动着。椅子发出柔弱的吱嘎声。随着他狂猛的节奏在地上摇晃着,马翠花的嘴里发出强烈的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