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会尝个啥,还不如让你酒楼里的人尝尝呢。”翠花低头说,脸上却带着笑意。祥子每次来都不空手,总会给她们娘俩带点什么好吃的,也算给自己凄苦的生活带来一点乐趣。
“谁说的?我说你行你就行。来,喝一杯,婶,这酒就像饮料似的,不会醉人的,你放心喝吧。”“哥哥,那我能喝吗?”圆圆扑闪着大眼睛说。
“去,小孩子家跟着瞎参合什么,你不能喝。”翠花呵斥道。“没事,婶,给圆圆少喝点吧,这就跟香槟似的,不会醉的,不信你尝尝,又甜又酸,好喝着呢。”
翠花听了就抿了一小口,入口一股果香,甜而酸微辣。果然好喝。便点头应允圆圆喝。祥子连忙给圆圆也倒了一杯。一餐饭吃得还算愉快,过了一个小时圆圆吃完饭说困了。翠花就哄着她上床睡觉。
给女儿盖好被子后她又返回来,陪祥子喝酒。一个小时内两瓶红酒几乎喝尽了,翠花以为这酒真的不会醉人,另外心情不太好,就愈喝愈多。
此刻她的脸红扑扑的,已经现出些许醉意,走路都有些踉跄,但她的心里是清醒的。祥子知道还没到时候,他在耐心地等待,这么多年都能等,也不差这一刻半刻的。他要把她像一只入瓮的鳖一样,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而且要她心甘情愿的。
翠花动作幅度很大地坐在凳子上,说话的声音也变高了,主动举起一杯酒对着祥子说:“祥子,婶敬你一杯酒,前些年是婶做得不对,对不起你娘,害了你娘,也害了你,俺现在给你道歉。真的对不起!我那时候太年轻了,不懂事。你就看我是一个女人的份上,别和我一般见识,咱们以后好好处,欠你家的我一定想办法补回来。”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脸更红了,双眼有些迷离的神色。她用一只胳膊支着脑袋,仿佛是醉了。
祥子心里翻江倒海,不是滋味,心想:你抢走了我娘的男人,害我娘得了精神病,又把我娘推下山崖,现在光凭几句道歉的话就想一笔抹消吗?
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嘴上却嘻哈地说:“翠花婶,过去的事不提也罢,我早就原谅你了,不然也不会帮你。跟你说实话吧,八万块钱也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是亲戚我也舍不得借出去,放利息的话还能得好多钱呢。
我这么做,完全是希望以后我们两家能合好,把过去的愁怨一笔勾销,我不想一辈子在仇恨中渡过。”祥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并把椅子往翠花跟前挪挪。坐到跟前时有意无意地用胳膊碰了她的胳膊一下,肌肤相亲使两人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尤其是翠花,她本就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每天在歌舞厅里又被那些男人摸摸揉揉的。
虽然她因为最后那一层观念的问题没有去接客,但她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男人能给自己真正的滋润和安慰。
她本就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此刻借着酒精的麻醉壮胆,又借着喝醉掩饰辈份的悬殊,她竟然那样直直地深深地看了祥子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与堕落。
祥子看着她那酡红的充满醉意与妩媚的脸,盯着她微张的厚唇,心里慢慢涌起一股冲动,祥子特别想的…“祥子,你的大恩,俺无以为报,俺,俺真是做孽啊!怎么这样的事都让俺摊上了…”
翠花突然想起了一年来的苦痛遭遇伏在桌子上呜地痛哭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已经把她的自信彻底粉碎。
她现在就是一个无助的妇人,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每天她都要忍受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却还得装作很开心地笑,她要喝掉那么多酒,时常喝到吐得满身肮脏。
此刻她卸下了厚厚的伪装,在祥子面前无力地哭泣着。祥子心里仇恨的火苗在燃烧,他看不见她的可怜和悲伤,他只感到痛快,她愈痛苦他愈痛快。
他站起来走到她身后,看着她不断抽泣的颤动的肩膀,看着她那丰满的身板和微粗的腰肢,看她大磨盘一样的P股在薄薄的布料下现也一道股沟,他的心里只有一种念头在燃烧,他感到热血全部涌到一个地方,他冲动地把手搭在她的肩头上…
***“翠花婶,别哭了。”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隔着薄薄的毛衫,她感到一股来自陌生男人的热量。体内升腾起一种悸动,她抬起头,干脆伏在他腰间,痛痛快快地哭着,任泪水打湿了他的白衬衫,黑西装。
祥子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心里却涌起一阵一阵的快意。他的心在大笑。他的嘴角带着得意,今天她所受的痛苦全都是自己一手策划的,他甚至开始暗暗称颂自己的能力。哭了一阵累了。而且鼻息间不断传来青壮男人身上的那股气味,搅得翠潮澎湃,意乱神迷。
翠花便挣扎着站起来,谁知一站头就更晕了,脚步一个踉跄就掉进了他的怀里。自己的跟他结实的胸膛来了个亲密接触。刹那间快乐如电击的感觉遍布全身。翠花感到自己下面都开始如奔腾的小溪。
“婶,你喝醉了?”祥子一下子扶住她。可是手却意外地抓到她的豪乳,并习惯性地揉捏了几下。
“嗯。”翠花的鼻孔里哼出一声舒服的吟声。平时这里没少被人摸过。但是不知怎么回事,今天的更为舒服。她扭动了子,装作想挣扎又挣扎不了的样子。
实际上她已经开始动情,她有一种冲动,那就不是不管眼前的男人是谁,她都想要,在这个漆黑的夜里释放享受。
那种快乐的滋味自从赵四跑了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尝到,每到月事前后几天她都难受得要命,那种从心灵到身体的刺痒使她恨不得抓破自己的皮肉,恨不得把任何细长形状的物什都当成是…
翠花干脆眼一闭装作昏睡在祥子怀里。祥子呼道:“翠花婶,翠花婶,你醒醒?”翠花一动不动,偶尔还说几句醉话。
祥子心里冷笑,心想,老瘙货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手上却加了把劲,把翠花连拖带拽地弄到炕上。圆圆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翠花软软地靠在祥子身边,毛衣的下摆在拖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被掀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
祥子看着上面那个深深的圆圆的窝,感到喉咙愈发干渴,长久的渴望一并涌上心头。他把她的衣襟抚平,帮她脱了鞋子。翠花穿了一双肉¥色长筒袜。由于工作的关系,她上班都要穿裙子,因此虽然已经近冬季了,但她仍旧只穿着一条厚厚的羊绒长筒袜,身上是一件淡黄颜色的羊毛连衣裙。
祥子呆呆地望着她平躺后依旧高高耸起的双峰,那峰陀的形状是那样富有质感,滚圆而饱满。引得人想要摸一摸。翠花似乎困意正浓,他扭动了躯,身子侧过去,两条腿并在一起,这个姿式刚好让祥子看到她衣领内的雪白之间的那道深深的峰沟。
祥子感到那股火烧得更历害,他为她盖了被子,嘴里说:“翠花婶,你睡吧,我走了。”转身欲离开。
谁知却有一只雪白的手臂拽住了自己的手。她喃喃地道:“不要走,陪陪我。”他坐下,任她攥着自己的手。她的手真的好柔软。她把脸贴近他的手,他感到手心里有一股滚烫的液体。那是她的眼泪,他的心里一颤。但是转即又恢复坚硬冰冷。他不能原谅她。他一定要让这个坏女人下地狱。
他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吻住了那只手,顺着手指一直吻到她的噶几窝。接着滑到她的脖子上。他舔着她的锁骨,她胖得其实没有什么锁骨,但他知道那里是女人其中的一个,他要诱惑她,让她堕入深渊,万劫不复。身体不过是一种手段!报复才是真的目的!“啊!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