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依恋地把脸埋进她的胸前。在那里蹭着,就如一个孩童在母亲身上撒娇耍赖。她忍不住伸出手臂,轻轻地抚摸着祥子的头发。温柔地紧紧地将他环在自己颤抖着的身体上。
祥子感受到她心脏跳得如此激烈。她的怀抱如此温暖。那种他想要的感觉终于得到了。这一瞬间他是那样幸福。祥子的大家具开始膨胀,不断涨大。终于它顽皮地顶在了她的肚皮上。
“嘿嘿,小家伙想你了。”祥子坏笑着说,一边滑下,吻住了她的花瓣。天然卷曲的蛇尖钻进去,在那个神秘的地方顽皮地戏耍。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里面喷涌出来。祥子含在嘴里,直起身来,品了品吐在地上。她已经刺痒难耐,全身瘫软。
她开始期待,期待那一刻的来临。祥子坏笑着看着她娇媚的模样说:“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
祥子抖了抖巨大的家具,在她那里打摩着,厮滑着。就是不进去。史香琴急了,她太难受了。她的浴火全都被他勾了起来。可是他却这样戏弄与她。她喘着粗气,生气地说:“你在戏弄我?”
“呵呵,阿姨,你不要着急,我这就进去。我是想得到你的同意,这么说你是同意了?”“嗯。”女人含混地答应了一声。并拢的双腿微微叉开。
祥子顿感豪气万千,那里仿佛是一个战场,等着自己去纵横驰骋。“噗”地一声,一切都水到渠成,祥子舒服地在里面驰骋着。双手把着史香琴那纤细而雪白的腰身,一下一下猛烈地顶着。兴奋使他的大脑一阵空白,激动使他更加骁勇。
年轻使他的资本无比雄厚,每一下都把史香琴弄得死去活来,她竟然大声地吟出来,她的叫声竟然这么有气势,祥子还以为她会忍着不吭声呢。没想到她反应比晓婉还强烈。
“阿姨,我弄得你舒服吗?你满意吗?”祥子边抖动着电臂边问道。“嗯,舒,舒服。啊!”她双唇微张,露出雪白的贝齿,很整齐很漂亮。祥子着迷地看着她酡红的脸蛋,压着她柔弱的身子,奋力动着。她忍不住双手死命地掐进祥子肩膀的肌肉里,很疼。
但是祥子却觉得那种感觉无可替代。痛并快乐着!当祥子把最后一缕精华播撒到她身体里时,他完完全全地累倒了。他压在她身上,久久不肯离去。他搂着她光滑的瘦弱的躯体,把脸紧紧地贴上。这次真是他状态最好的一次,他感到深深的快乐。
迷蒙中感到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落在自己胳膊上。却是她的眼泪。他用力扳过来她的脸。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滴。边喃喃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疼了?”
他的温柔令她幸福到了极点。她甚至愉愉掐了自己一下,确定是不是真的。“不是,很舒服。我是太激动了!没想到我都是快死的人了,还能在最后享受到这样痛快的感觉。”
她伸出细长的手臂搂住他,脸害羞地贴在他胸膛上。外面突然传来晓婉和英子的说话声。“姐,我好累啊,今晚要好好睡一觉。”“嗯。我也是。”史香琴和祥子慌张地穿好衣裳。祥子用最快的速度把她抱回到炕上。姐妹两已经进屋了。
“祥子,你在吗?怎么不开灯?”“妈,我们回来了。”两个女孩一齐走进屋中。“哎,你们回来了。”祥子从里屋迎了出来。史香琴则躺在外屋的炕里装睡。
“嗯。祥子哥,村里的大河套那儿人可多了,你要不要也去洗洗啊”“不了,我今天不想洗。”“那行,改天再去也可以。”
祥子望着晓婉,刚洗过的头发湿漉漉地搭在后背上,脸蛋红扑扑的,显得有些兴奋。从她微妙的眼神里祥子看出了她的渴望。不过祥子此刻却一点这种想法都没有。
刚刚的一次已经让他满足得不得了。他一直在心里回味着呢。“你跟我来。”晓婉拉着他进了里屋。
晓英则用奇怪的眼神瞅了祥子一眼。祥子顿感有些心慌。这丫头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她发现了什么?来不及细想,一进屋晓婉就搂住他的脖子,滚烫的唇也吻上他的嘴唇。他敷衍着。手机突然铃声大作。把两个人吓了一跳。
“等一下,宝贝!”祥子推开她,拿起手机接听。“喂,老板,不好了。店里出事了,你快回来一趟。你在哪呢?我派车去接你。”祥子捂住话筒,问晓婉。“这个村叫什么名字?”“莲花村。”“哦,这里叫莲花村,我在…等你。”
一个小时后祥子坐在车上,心陷入一阵迷茫。到底是谁…***“老板,共有三个服务生两个女服务员被打伤,被我安排在县医院里住院呢?”
祥子一进门就发现酒店里乱糟糟的,已经停业了。“怎么回事?”祥子不高兴地问?“老板,你回来了。太好了。昨天晚上来一伙人把店砸了。”“什么?是什么人干的?”祥子愤怒地说。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跟普通的顾客没什么两样啊!”“来砸店的人说话什么口音?是在店里发生口角了,因为什么事不满,还是直接就来砸店打人的?”祥子皱着眉头问。
想不到自己离开才两天就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们一共十二个人,进来说要吃窝窝头,我们店里没有,他就不高兴了,非要服务员出去给他们买,还对小丽动手动脚的。
大勇他们看不过去了,上去讲理被他们差点打死。最后就…事情就是这样。老板,你看怎么办吧?”安蓉的眼角也受了伤,眼框乌青,她戴着一个大太阳镜挡着。“有没有报警?”“报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哦,对了,这两天酒店可以先停业,你帮我照看好医院的兄弟们。这件事我来处理,两天后继续营业。”“可是老板,我们现在没有人手啊?”安蓉为难地看着他。
“马上招聘,工资比原来涨一个百分点。”“好吧,我马上去办。”安蓉无奈地离开。祥子点燃一支烟吸着,他的手微微有些都抖,他的血液有些兴奋。他想,有人在刺激我,想和老子对着干,好啊,老子奉陪到底。不过这个人是谁呢?谁会对老子这么大意见?
“祥子站在窗前,冥思苦想着。一边默默地吸着烟。当第四支烟抽完时,祥子做了一个决定。他狠狠地把烟头踩稀碎,推开酒店的玻璃门,大步离开。
不远处的一栋新公寓里,有人正拿望远镜朝这个方向看着。“老板,他出来了,上车了。开往南边…”“嗯。继续监视。妈的,老子想整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耗子一样简单。”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上一加劲手心里就传来一声吱吱的惨叫声。一只白鼠差点被他捏死。“乖,爸爸不会捏死你的,爸爸会让你尝尝各种滋味的。”男人邪笑着把白老鼠扔进笼子里。
转身说:“给我备车,我要出去。”“是,老板。”两名同样穿着黑色衣裳的男人飞快地跑在前头,给他开门。天马歌舞厅里今夜依旧人声鼎沸,歌舞升平。歌厅里到处都充斥着一种与靡的气氛。
金柳桃刚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心下一惊。两人不卑不亢地说:“金姐,老板回来了。让你马上去一趟。”“哦。他在哪儿?”“跟我们走就知道了。”
金柳桃慌乱地跟着两个黑衣保镖离开天马。她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包,手心里全是汗。也许是因为那些事,她感到很不安。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一套极为奢华的公寓里,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彪悍男子正坐在摇椅上,在他的脚边伏着两只纯种的德国狼犬。它们伸着血红的舌头轻喘着。看到金柳桃进来,它们猛地冲上来。扯住金柳桃的裤角。金柳桃“啊!”地一声,吓得瘫坐在地上。“豪哥,救我。”金柳桃恐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