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沈菊花用她的含着那种液体往自己的皮肤舔着。她从自己的脚开始舔起来,滑滑的液体带着些许清香划过自己的脚心,很又很刺。祥子全打了个灵。她又用小手用力地按揉着自己的,一点点捏到肩膀。
祥子晃了晃脖子,感觉很舒服。正好自己的脖子总是硬硬的,酸痛。“舒服吗?”她柔地问。柔的双在自己脖子间轻蹭着。“舒服。”祥子睁开眼睛,看着沈菊花。她的脸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欢快或痛苦的表。祥子突然在想一个问题。
她是不是也经常这样给别做?一定是的。祥子突然厌恶起她来。觉得她肮脏而又慕虚荣。祥子兴趣全无,拿起自己衣裳。冷冷地说:“可以了,今天就这样吧。”
沈菊花的眼里几乎流下泪来。咬着唇道:“我知道,你是嫌弃我脏吧?”“没有。”祥子背对着她开始穿子。并不是他清高瞧不起与女,只是他无法忍受自己竟然曾经过这样的女。
“我还有一个地方是清白的,从没有让任何碰过,你要不要试试?”沈菊花的声音就像一颗炸弹,祥子顿时停住了。十分钟后祥子在沈菊花的后门弄了进去。进入的很艰难,即使之前涂了很多润滑油,祥子仍然感到里面那是那样艰涩。十分紧致的包裹令他感到动。这样的体验他还没试过。
“啊。”沈菊花忍着忍着还是发出痛苦的惨声。“好疼!轻,轻点。”“好,我慢点。一会儿就好了。”祥子稍放缓了速度。“这样行吗?”“嗯,好点了。”
沈菊花咬着牙忍受着,她想自己欠了他的就补偿给他吧。祥子一边大力地抚摸着她的,一边慢慢地动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后来渐渐加快了速度,沈菊花也不觉得那么痛了,只感到一种特殊的撑满感。还有一丝丝兴奋。祥子闭着眼睛享受着,心想,旱路跟路果然不同。自己的家具就像进了她的肠子一样,薄而紧绷的夹紧的感觉令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终于祥子嘶吼一声在沈菊花后面瘫了下去。两都无比疲惫,双双倒在,搂抱着睡了过去。次清晨两又在存一番。祥子说:“亲的,我有个朋友他父亲得了老年痴呆病,没照顾,让我帮他找个可靠的勤快的女做保姆,月薪三千,供吃供住。
我看你在舞厅班也挺不容易的,万一哪天染了滋病就完了。不如你去他们家做保姆,赚得也不少啊。家不差钱,我那朋友在政府部门工作。条件可好了。就是没时间照顾老。你想干不?”
沈菊花一听就高兴起来。心想,还是老同学真心对我好,有这样的工作,以后就不用为了搪塞娘的追问而苦恼了。于是乐呵呵地答应了。还在祥子脸亲了一。
“谢谢你,亲的。想不到过了么多年,你还惦记着我。”“当然,我怎么能忘得了以前的谊呢。”祥子心里暗笑着。同时又有一丝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看着沈菊花感地看着自己的眼神,他心里既不安又有丝丝快乐的感觉。***
当天下午祥子就带沈兰去了那个地方。一路祥子心里在做着剧烈的斗争,他沉默地开着车,心里不断地想起从前的事。
沈兰全然不知,她顺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一边好奇地向车窗外张望着,一边说:“祥子,这是要往哪开啊?已经出城了,难道他家不在城里吗?”“哦。
嗯,他嫌城里空不好,就在农村给他爹买了房子。”这时候祥子甚至希望沈兰嫌弃房子不好拒绝自己。可是没有,沈兰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竟然说:“农村就农村吧,那有假期吗?周末我可以回家吗?对了,去他家的话买菜谁给钱啊?”
钱,她脑子里只有钱。哼!拜金女,去死吧,让钱给你陪葬!祥子的心里在怒吼着。所有的担忧、不安、犹豫全都烟消云散。此刻他的心变得冷酷无。他把车加了速,他不想再跟这女的有任何关系。
车驶进了一户农家,房子很破旧。沈兰开始有点怀疑了。“祥子,他家的房子咋这么破呢?不是说他儿子在政府班很有钱吗?”“他儿子怕太张扬影响不好。
特意买这样的房子的。”沈兰虽然感到不妥可是一想到是祥子介绍的,就不再怀疑。在她的心里还认为祥子还着自己,不然他没有必须去找自己。
而且还借自己钱,又帮自己找工作的。因此她深信不疑。祥子把车停在外面,带着她进了院。沈兰好奇地瞅着这户家。一边跟着祥子进了屋。
“啊,你要干什么?”沈兰刚进屋就被一个材高大的捂住了。沈兰死死地盯着祥子,眼中流出泪,眼中充满不信和哀求。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哈哈,谢谢你啊,这个媳长得太俊的。俺那钱没白花。”至此沈兰才明白自己被祥子给卖啦!沈兰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似的滴下来。被强行拖进了屋里。“嘿嘿,来,先让俺爹看看。爹,爹,你看,新媳来了。”祥子狠了狠心转离去。
关院门的时候祥子看见沈兰那哀怨的眼神和那双不断打着窗户的手。心里非常难受!祥子颤抖着手打开车门,慌张地开车回去,路他紧张地直发抖。终于到城里时,他找个路边把车停下来。把靠在后座着烟。然而手却拿不住烟,一个劲地抖。
“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应该开心嘛!”祥子狠狠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伏在方向盘很久很久。他的眼框通红,那是他学生时代第一个的。现在却只能用这种方式去折磨她。他的良心在撕扯着他的躯体,在刺痛他的神经,他甚至想冲回去把她救出来。
可是最终他还是狠了心将车往养命沟开去。他要到那里去寻找仇恨的感觉。让自己更坚强,让自己的复仇完美的继续下去。他现在的生活除了复仇已经没有了别的方向。他只能这样活下去。为了仇恨而活。潜意识里他把自己当了惩恶扬善的使者。
他时常梦见自己穿着佐罗的服装,拿着正义之剑去拯救和罚那些犯了错的。祥子把车开得飞快,车在崎岖的山道颠簸着。终于来到那个小小的偏僻的村庄。
黑无声地掩盖了他的罪恶感,祥子慌张地来到赵四家的后院。他犹如一个鬼魅仁立在赵四家的后窗外。
他要看看那个能令他愤怒的脸。只要看到她的脸他就重新有了力量。就可以理直壮地去做任何事。夏窗子都是敞开的,祥子很容易就看到了里面。
白的窗纱内,翠花正在换衣裳。祥子看到她双手把住衣裳的一角,拽着衣角双臂高高地举起,祥子看到她腋下一丛黑的毛是那样旺盛。祥子突然平静了下来。他静静地凝视着马翠花露出自己的一白,她只剩下一个黑的罩子了。
她将双手伸到背后去够那个钩子。大概是卡住了她开始在屉里找东西,在她弯腰背对着自己的时候,祥子看到她极为丰满的大磨盘就那样撅起来,对着自己。真的是很与感。祥子突然觉得自己的又充满了力量。他在心里在冷笑。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甘愿做我的奴隶。
祥子正想着,院内突然传来一阵狗吠声。祥子连忙隐到墙边。只听一阵踢踏的脚步声,听声音应是赵四回来了。祥子想了想,不打算离开。他要继续看下去。看看那对狗女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一会屋里果然响起赵四的声音。
“你还舍得回来啊?咋没死在外面?”马翠花恶毒地骂着。“你个破老娘们,整天BB,墨迹啥啊?就是因为你老这样对俺,俺运才会这么差。”
“别拉不出屎来怨毛楼,你自己有几斤几两还不知道吗?要不是你娶了俺,想当村长,你下辈子吧!哼。”祥子越听越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