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知道马翠花的二叔是村里的一把手,手中掌着大权,自己如果没有靠山又怎么能斗得过他们。
桂枝那一阵阵娇声弄得祥子裆涨涨的,很快就支起了帐篷。祥子摸了一下自己的家具,心说,俺也得给它找个地方消消火。
祥子下了楼,外面一片漆黑,街角只有那昏黄的路灯孤单地伴着月亮。静静地照耀着大地。祥子漫无目的地走着,来到一家小卖部。“给俺来包烟。”
“给你。”祥子接过那包烟,学着大的样子点燃,火苗在黑中噌地燃起来,一瞬间映亮祥子英俊的脸。
祥子吸了一,一冲劲直冲进鼻腔,祥子第一次吸烟,被呛得咳嗽起来。咳嗽得眼泪都出来了。祥子蹲在路边,哈哈笑着。心想,俺今天第一次吸烟,喝酒,从今往后俺就是啦!祥子望望天空,默默地说:爹,你保佑俺早找到娘,保佑俺报仇功。
风很冷,祥子默默地走着,迎面来了两,因为祥子一直低走,没注意,祥子一下子撞在女的。女大流氓,那的拽住祥子的衣领子挥拳就打。
“你瞎啊,走路不瞅道,你知道你撞的是谁吗?爷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祥子忽然很憋,祥子一声不吭,冷冷地伸出拳,用比快得多的速度准确地击中的鼻梁。
“啊。”中拳倒地,祥子大步跨他的体,挥拳一顿击。祥子打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赵四,是张贵富。他狠狠地用拳发泄着。
听着那的惨声,祥子心底涌起一阵笑意。那种感觉如此舒服。原来欺侮别总比被别欺侮好受。直到那女跪下来求饶他才作罢。祥子扬掌而去,很快消失在街角间。走了很长一段路,祥子终于来到沈菊花的家门前。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从她家后墙跳进去。祥子来到那间熟悉的窗户底下,轻轻地敲了三下窗户。没有回应。祥子只好踮起脚尖,脸趴在窗户看。好在窗户没有挡窗帘。祥子心里充满喜悦,希望能看见那张可的脸,有多久没有见到沈菊花了?他期待地望去。窗户映出一个丰满的影,黄颜的毛衣紧紧地箍在曲线优美秀态可的体,向瞅,看到了沈菊花那张白里透粉的而又圆圆的脸蛋,她还是那么美。
此刻她正娇羞地看着前方。她的眼睛闪亮,闪着那种似曾相识的光。那是只有对喜欢的才能发出来的光亮。祥子以为她看到了自己,祥子挥了挥手,灿烂地朝沈菊花笑着。
可是无论自己怎么挥手,沈菊花都没有看自己这里。顺着那束光亮循去,祥子惊讶地看到了炕还坐着一个。
是一个,年纪比沈菊花要大得多,那背对着自己,背影挺拔,穿着一绿军装。祥子看见心的沈菊花暧昧地走近那边,扭捏地坐在他旁,那握住了沈菊花的手,两个越来越近。
终于两个的唇贴到了一起,他们相拥着,像祥子曾经和沈菊花做过景一样,每一个程序都是祥子曾经演练过无数遍的。
祥子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接下来他们两个相拥着,亲密地一起倒下。大概是谁拉灭了灯绳。屋里陷入一片黑暗。祥子慢慢地转过,心里陷入无尽的失望与黑暗的深渊。
失魂落魄地走过孤单的街,一家小店里放着伤感的歌《冰雨》就像在为祥子歌唱失恋的伤心。祥子走过那家店时音乐换了《潇洒走一回》祥子心里豁然开朗。心道:有什么啊?
不就是女吗?哼,女都不是好东西,以后俺要潇洒点,不再轻易。祥子在心里狠狠咒骂着沈菊花,马翠花等坏女。
他的角浮出一抹邪恶的笑意。他暗暗做了个决定。从今以后他就是为报复而生,为了伤害女而生。祥子回到招待所的时候隔壁已经安静下来,整间招待所里呈现一种宁静,一片安详。
祥子的心在滴,自己的女在隔壁陪着别的做与。而且是自己亲手送给别的。自己喜欢的却搂着别的。那么自己又算什么?祥子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孤魂鬼,寂寞地飘在空中,游,无家可归。
那一晚祥子盯着天棚半宿没睡着。里隔壁再一次动作起来。钢丝发出轻轻的与的嘎吱声,桂枝喉咙里发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的声,声声敲击着祥子的心房,祥子拼命地吸着烟。
直到半包烟都吸没了,手指都了,也麻了,才昏昏睡去。第二天早三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张贵富显得很高兴,从他角不时起的笑意,祥子就知道昨晚他很满足,很享受。祥子谄媚地笑着说:“张队长,昨晚睡得好吗?”
“咳咳,好,好极了。宝贝,你呢?”张贵富回问着桂枝。眼神无比暧昧。“嗯,也好。”桂枝应了一声,担忧地看了眼祥子。祥子给桂枝使了个眼,桂枝连忙按祥子待她的说:“贵富,俺有一件事不知道当不当说,不说吧,俺心里难受,总像做了亏心事似的。”
桂枝边说边在桌子底下,甩掉鞋子,用穿着薄袜的脚在张贵富的轻蹭着。张贵富心神一,心说:这女真是太勾,太消魂了!”说道:“大子,你有啥事直说吧!俺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张贵富说这话时一只手伸到桌下,按住了那只小巧的脚丫,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一阵阵的快乐的感觉。
“那俺就说了啊。”桂枝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俺闺女仙看到俺村的赵四把祥子他娘俺的表何兰花推到山崖底下了。”“啊,他了个吧子的。原来还有这样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老子一会就他把他抓来。”
张贵富案而起。一方面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公正廉洁,一方面是为了讨桂枝欢心。经历过昨和桂枝的消魂事,张贵富打消了先前玩弄桂枝的念,他想进一步的占有,长期的占有,把李桂枝变他私有财产。
并且可以不让家里的老婆察觉,因为养命沟偏僻贫困,他老婆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那个地方也会有自己的的。
张贵富在心底里暗自得意着自己的聪明神武。祥子在心里愉笑着,心想。终于可以出了,赵四啊赵四,你们的好子到了!桂枝则在心底轻叹了,不知道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
毕竟虽然是他们推下的,但马翠花怀孕在,赵四一进监狱,她一个马要生产的女该怎么过活?但是当桂枝看到祥子眼角的笑时,就全释然了,只要自己的小高兴,自己怎么做又有什么关系!
几个各怀心事吃着饭,饭毕,桂枝提出要祥子陪她去买点东西,便和张贵富分别。临走时张贵富拉着桂枝的手捏了又捏,极为不舍的样子。张贵富终于走了,看见他的车消失在街角,祥子和桂枝都松了一,在招待所里祥子高兴地把桂枝抱起来,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
“干娘,多谢你了。俺终于可以达一个愿望了。”“谢啥,快放俺下来。”桂枝的脸红红的,脯剧烈地起伏着,祥子盯着她妩媚的脸蛋,一邪升起。“干娘,俺想要你。”祥子像恶狼一样狠狠地盯着桂枝,地把桂枝扔在…***
祥子想着昨的憋闷与痛苦,动作就更为麻利敏捷,祥子粗鲁地把桂枝的子拽掉,让桂枝跪在,自己从后面弄了进去。
巨大的器具瞬间填满了桂枝空虚的缝隙,桂枝忍不住哼出声来,这一声刺了祥子的神经。祥子又想起昨晚自己的两个女都在别的的威武下快活的事,心下极为痛苦与不甘,下面便加大力量。
祥子把住桂枝的腰边大力动作边闷声问道:“干娘,昨晚他弄得有俺弄得好吗?他的家具有俺的大吗?”“啊,嗯,没你的大。
还是祥子的最!”桂枝稀里糊涂地答着,后不断传来阵阵难以自制的快乐感觉。桂枝的子的,就像一摊泥。“干娘,你俺吗?”祥子酸酸的地问。其实他不知道他一直是需要的,尽管他心里打算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