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双手摸着何兰花白嫩的鹅蛋和笔直的长,嘿嘿笑着道:“真是老天有眼啊,竟赐给俺儿这么俊的媳。瞧这段,瞧这骨盆准能生娃。”
毛有才看到娘高兴的样子,心底也很开心。咧开大憨厚地笑着,双手抄进衣裳袖子里。“娘,俺历害吧,俺就说嘛,俺早晚会给你带来个漂亮媳的。不过这娘们受了伤,还不知道能不能活。”
“你们在哪找到这女的?会不会有来找啊?”聋娘面严峻地问。“不会吧,她挂在山腰的一棵老槐树,要不是俺们哥俩救下她,她早死了。谁好好的家会让自个儿的女这么晚往外跑啊?俺看她八是遇到什么事想不开想寻死的。”毛有富眼珠一转说道。
“嗯,不管什么缘由,既然到了俺们老毛家,就是俺们老毛家的,生要做老毛家的,死要做老毛家的鬼,就算有来找也不能还给他们,这消息暂时不要传出去。等到她怀了咱家的种再让她出去透风。”娘威严地决断说。
两个儿子俯首称是。毛有才和毛有富哥俩用了家乡的土方子救活了兰花,何兰花昏睡了一天一,到了第二天晚何兰花咳出一痰,悠悠醒转,眼前是一间黑咕隆咚的土屋,矮小而破旧。
兰花一惊,俺这是在哪啊?强撑着子坐起来,一看。吓得不轻,自己旁躺着一个彪形大汉,高九尺,面黑如塔,鼻孔朝天,额宽阔。下巴长着粗粗的茬。只穿了一个花衩子睡觉,强壮的脯长满了黑毛,大也是。
跨间高高地耸起一个巨物。兰花惊愕地摸了摸自己,低一看自己全光溜溜的,啥也没穿。兰花差点惊出声,但马捂住自己的巴,何兰花决定不管他是谁?是不是他救了自己,马逃跑。
何兰花掀开杯子,忍着全像散架子似的疼痛匆忙地套炕边的衣裳,撒丫子向外狂奔。刚跑到院外,后影一闪,一下子将自己压倒在地。“嘿嘿,你要往哪跑?”一个的声音响起,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声。“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抓着俺?俺不认识你。”何兰花颤颤地说。
“俺是你的救命恩那,要不是俺们哥俩你早死在山了。”的手还死死地按着何兰花的手腕,下面紧紧地贴着兰花的子摩擦。
“啊,你是俺的救命恩,那俺可得好好看看你,你放开俺,让俺起来谢你。”“嘿嘿,好吧,也不怕你跑,俺家大狼狗可是没拴,你要是敢跑,它可是饿了好几天了,没见着荤腥,你一跑它一准把你按倒吃喽。”
吓唬着兰花道。何兰里怕极了,四肢的。何兰花站起来,打量着面前的,这倒是长得油粉面的,一表材,样貌竟然十分俊俏。何兰花看了看,地给他跪下。
“大哥,你行行好,放俺回去吧,俺家里还有孩子。俺会让俺好好谢谢你的。”兰花开始给他叩。
“放你回去,放,老子好不容易把你从山里救回来,怎么能放你回去。实话告诉你,俺家不缺钱,就缺媳,俺娘说了让你做俺哥俩的媳。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你说这深更半,荒山僻壤的俺就是打死你,又有谁能知道呢?”说着脸凑近兰花的脸庞,双手捏起兰花的下巴,使她的脸仰起对着自己。
他的眼睛在黑里闪着狼一样的光芒,十分骇。兰花吓得瑟瑟发抖。被像提着一只小猫似的拎了回去,一只奶从被撕裂的衣襟外滚出来,露在外面,兰花感觉心拔凉拔凉的。不知道他们两兄弟会怎么折磨自己?
***“啪”地一声,兰花像猎物一样被他扔回炕。“嘿嘿,你乖乖地听话,把俺哥俩伺候好了,以后俺保证你在这里吃好喝好的。好好待你,要是不听话那就别怪俺们不客了。”毛有富开始撕扯兰花的衣裳,兰花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没想到捡回命却又要受这样的侮辱。
自己的命咋就这么苦呢?毛有富却不顾兰花的哭泣,邪笑着脱掉自己的衣裳,扑到兰花。兰花感觉那个畜生压在自己的就像一块大石,十分沉重。他的在自己脸腹间啃舔着,兰花左挡右拒,怎么抵不住他。
并且兰花脸很快就挨了耳光。“你了个吧地,你老躲什么玩意儿?弄得老子的兴致都没了。你再躲一个试试,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兰花听见外面的走动的声音就大声呼救:”救命啊,抢啦。
谁来救救俺啊!”门外传来老太太的咳嗽声。接着老太太的一句话让兰花彻底死了心。老太太慢悠悠地而又十分清晰地说:“打到的媳,揉的面。给我死劲揍,看她还敢抗。”毛有富听到娘的指令如获圣旨,更加肆虐地折磨兰花。泪眼蒙间兰花瞥见炕的那个铁塔似的也醒了,正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
兰花无助地向他投去求救的眼神,心底升起最后一丝希望。“大哥,求求你,救救俺吧,放俺回去吧。”兰花伸手向那够着,哭泣着说。毛有富正兴致勃勃地着兰花的体,兰花感觉起了一层皮疙瘩。厌恶恐惧充满心。“二毛,放她回去吧。”毛有才低声道。
“哥,你疯了,咱好不容易有了媳,怎么能放她回去呢。”毛有才还要说什么,却听得门外响起娘的声音。“孽障,你要是敢放这小*货回去,娘就死给你看。你们不给老毛家留下香火,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毛有才的低垂下来。娘的话让他毫无抗的余地。毛有才就只好愧疚而又好奇地瞥着他俩在炕的做的好事。慢慢地毛有才的眼睛亮了起来,憋闷了四十年的那火直往房檐蹿。下已经涨得如钢钉。
毛有才的喉咙里不住地发出吞咽的声音。毛有富一边纵地享受着那话儿弄进女体里的快活,一边瞅了毛有才一眼道:“哥,你别急,俺马就弄完了,俺弄完了你,的,太他舒服了!”
毛有富说完还大声两声,眼睛微眯着,双手毫不留地抓弄着兰花的雪白娇,把兰花的子拱得一耸一耸的。看着炕令脉贲张的景,毛有才的子里骤然燃起一烈焰,烧得他全燥,的从骨子里贲发出来。
毛有才不自觉地凑到跟前,颤抖着手摸着兰花雪白的后背,毛有才长到四十几岁第一次摸女,感觉手下的肌肤是那般柔滑,长满老茧的手掌抚过兰花的纤腰,滑过兰花的沟,一点一点顺藤摸瓜探到兰花两间的那个神秘的地带。
毛有才紧张地很,手掌在轻轻颤抖,心跳如鼓。“哥,咋样,摸女的感觉好吧?哥,你别怕,大胆点,她现就是咱俩的媳,你想咋样就咋样,不要管那么多。”
毛有富鼓励着大哥,一面弄得更加兴奋,因为以前虽然也弄过很多女。但是在大哥的面前,哥俩同用一个女还是令他感到万分兴奋。毛有富想:今天不个够本老子就不姓毛。”
兰花彻底绝望了,不弟弟,现在连哥哥也要一起,真真是要命啊!兰花的眼泪已经哭干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让自己快要无法呼吸,兰花既痛苦愤恨,又无法抵抗那种来自体的刺与快活,不自觉地发出声来。
她一出声毛有富就更来劲了,毛有富的家具就像一枝长矛,每一次都撞到兰花的,撞得兰花的里面麻涨而酸痛。毛有富觉得不过瘾,又把兰花的一条架在肩膀,一只手把着兰花的脚脖子另一只手把着她的细腰弄起来。
兰花更加难以忍受这种深深的…了。可是能怎么办?她的嗓子已经哭哑了,发不出声音,她雪白的体就像案板待宰的羔羊,只能忍受毛有富无的摧与残,蹂与躏。
兰花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出了体外,钻出了这座小黑屋,兰花想到了自己心的儿子,想到了心的赵四。兰花想咬自尽。可是对祥子的牵挂使她难下决心。俺不能死,俺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俺那可的儿子啦,俺要是死了,俺可怜的儿子在这世就没有一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