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喜欢吧?你最喜欢俺这样弄你了。”娘的脸凑过来,离祥子不到一尺的距离。
娘口里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脸上。痒痒的,祥子的身体里燃烧起烈焰,祥子细细地瞅着娘的脸,娘的身子。朦胧的月光下,娘依然是那么美丽,娘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啊!俺长大了要找女人就找个像娘这样的。
祥子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情。祥子伸出手轻轻抚着娘的脸,目光下移,瞟到那对曾经哺育过自己的兔子,不禁想起小时候自己摸着它们睡觉的日子。
鬼使神差祥子伸出颤抖的双手再次触摸那对熟悉的自己想念留恋喜爱的山峰。手指向触电般,祥子又很快地缩回了手。祥子的脸烧得历害。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心里骂道:“孙锦翔,你在想什么?那可是你亲娘啊!”***祥子不顾娘的呼唤,掰开娘的手,逃出了被窝。一口气跑到外面。祥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夜凉如水,冷风嗖嗖地刮着脸。祥子打了个寒颤,回屋披了衣裳,坐在外面的石板上看夜空。天上繁星点点,圆圆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
祥子的眼框湿润起来,遥远的月亮里现出爹的模样。祥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凄厉地喊:“爹,你保佑保佑俺和娘啊!”祥子双手伏地,肩膀微微地耸动着哽咽着。大黄狗摇晃着尾巴,轻吠着走过来,用嘴叼住祥子的裤腿向后拉扯着。似乎想叫祥子起来。祥子抬起头,眼框里溢满泪水。“阿黄。”祥子搂住大黄狗的脖子,抚摸着大黄狗的毛发。
祥子暗暗发誓要是给他知道谁是害娘的凶手一定不饶过他!就在祥子痛苦地哭泣的时候,山坡上的窝棚里,赵四正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翠花睡得很甜,浑圆的长腿正压在自己身上,屁撅撅着,脸向着自己侧趴着,嘴角甚至流下一滴口水。赵四给她液好被子,起身到园中。坐到冰凉的青石板上,点燃一袋烟。
向空中吐出一口烟,那烟雾中竟然现出兰花的脸,想起白天兰花给自己送伞来的情景,赵四揪心地疼。
赵四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咬紧嘴唇,低着头,发出压抑的低泣声。赵四心里明白兰花不是那样的女人,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
翠花被意憋醒,往身边一摸,空空的。连忙披了衣裳走出来。站在赵四的身后,听到他那压抑的哭泣声。翠里很不是滋味。
都这时候了,赵四还在想着兰花!看来兰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是那么容易搞跨的。翠花的眉头皱起来,脑中急速地旋转着,一个阴狠的决定暗暗在脑中生成。翠花轻咳了一声,为赵四披上一件衣裳。
“天凉了,早点回屋睡吧。“翠花说着转身离去。等翠花方便完回来时,赵四果然已经回到窝棚里。翠花悄悄地上了炕,伸出胳膊紧紧地搂住赵四,丰满的胸脯也紧贴着赵四。
她想把握住赵四,让他永远也离不开自己。永远属于自己一个人。为了使赵四不再想兰花,翠花赌气地开始挑与逗赵四,翠花柔情似水地贴上赵四的身子,用火热的唇封住了赵四的口,赵四禁不住翠花的抚弄逗引,两人又纠緾在一起了。
翠花跨坐在赵四身上,双手把着赵四的胸膛,眼睛盯着赵四的脸,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大起大落间,那一丝丝令人兴奋到极点的快乐使赵四暂时忘记了思考,沉浸在翠花下面那张小嘴带给自己的快乐中。
翠花微仰着头颈,丰满的胸脯高高地挺起,一边快速地起伏着,一边深情地唤:“啊,四哥,快,抓住俺的奶。
“赵四闻言睁开眼睛,看到翠花酡红的脸,迷离的眼,她那高高耸起的宝贝兴奋地挺翘着。就像初绽的花蕾。赵四张开手掌用力地握住,揉挤着。“啊,四哥,你爱俺不?”翠花的呼吸已经不平稳了,下面一股一股湍急的河流从山洞深处倾泻而出。
“爱。”赵四也感受到那一股股热力,那种来自身体深处的此刻得到了极致的满足。赵四就是爱翠花这点,放得开,就像一束火红的玫瑰,总能带给人热情和欣喜,带来活力和刺激。
赵四曾经在心里对比过,自己更爱哪个女人。想来想去,觉得兰花就像那洁白无暇的白玉兰,纯洁美丽又善良贤惠。而翠花则更像是一束妩艳的岭玫瑰,总是在暗夜里绽放着妩娆的身段,诱惑着男人去逃离光明享受黑暗的刺激。
赵四看着翠花光滑的肌肤,感受着她美妙的身体。不由得更紧地搂住她,疯狂地吻着她,两人再次体验到人在巅峰的感觉。窝棚外,知了在叫,青蛙在跳,满园的果子都睁大双眼看着这一切。人世间的情事又有几分能说得清楚?
一周后娘的病情稳定了些,清醒的时候多了起来。眼看着各家各户都开始收割庄稼,自家的地再不收就会被老鼠愉吃光,就算是被风刮掉些穗儿是大损失啊。
更何况这年头谁能保证没有人来愉粮食。祥子握着娘的手跟她说自己要去收地,让娘在家好好呆着,不要出门,晚上回来他再陪她。娘就点点头,默默地把弄着一把梳子,祥子记得这梳子是娘上次过生日时赵四给她买的。
祥子眼睛一酸,揉了下眼睛,离开家。祥子找到三姨,求三姨帮他照看娘几天,自己实在不放心娘自己在家。三姨正在干活,二话没说,放下活计就随祥子回家。背后传来三姨婆婆刻薄的叫骂声。
祥子管不了那么多了,祥子感激地看着三姨道:“三姨,对不起,让你跟着受拖累了,还害你被婆婆骂。”“没事,祥子,兰花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理应帮她一把,你放心去吧,俺一定照顾好你娘。”
祥子愉愉地吻了下三姨的脸颊,转身离开家。三姨的脸通红。嗔怪地瞪了祥子一眼,嘴角却抿着一丝笑意。祥子带着镰刀来到地里。今年的玉米长得较好,每一个玉米棒都颗粒饱满,沉甸甸地挂在玉米杆上。
祥子左手把住苞米苗,右手起镰刀,飞快地割起来。这活儿祥子每年也干过些,只是这么大一片地今年要全靠自己,祥子还真有点担心能不能割得完。拼了命地干了一上午,响午时分祥子就腰酸背痛,抬起手掌一看,上面都磨起泡了。
祥子把镰刀扔在地上,找了一地空地,仰面往后一躺,休息起来。高高的天空湛蓝一片,洁白的云朵在空中顽皮地移动着,像是在躲猫猫,祥子呼吸着田岭新鲜的空气,心静了许多。
放假这么久了,不知道白牡丹和沈菊花过得怎么样了?沈菊花不是说来看自己吗?怎么还没来呢?
祥子正默默地想着,忽听苞米地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祥子一愣,难道是有人来愉玉米?祥子气愤地拎起镰刀循声找去。***“谁?给俺出来?是不是来愉苞米的?”祥子边喊边扒开茂密的苞米苗。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只见苞米地里一男一女正在做那种骑大马的原始游戏。此刻男的正双手把着女人的肥美的臂部用力冲刺着。
给祥子这么一喊,男人的家伙突然泄了劲,软塌塌地掉出来。三人对视,男人连忙满脸堆笑道:“嘿嘿,祥子,回去可不能乱说哦。俺只不过是玩玩,嘿嘿。”
祥子鄙夷地看了他俩一眼,心想:这胡大傻的婆娘也太不自重了,上次撞见她跟二德子在一起,现在又跟马宝力在一起,妈的,真不要脸!”这狗蛋爹也够蛋的,又出来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