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白老师二十多岁,皮肤白,柳叶眉,杏核眼,娃娃脸,樱桃口,典型的旧时美人。
白老师很爱美,穿着打扮很时髦,对这些孩子来说每天看白老师穿什么衣裳都是一种乐趣。祥子深深地看了眼白老师,他的小脑瓜里忽然响起自己偶然愉听到的话。有一天中午祥子到办公室去取作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议论白老师。
祥子就停住了脚步,静静地听着。只听其中一个老师说:“那个白芳啊就是个*狐狸精,听说她还被男人搞大过肚子呢。”“我呸,真不要脸,还好意思在学校里呆着呢,我要是她啊早就一头撞死了。“哈哈。就是”
“你们知道吗,有一天我去校长室取课本,就听到白老师在里面那个。我就愉愉顺着窗帘的缝隙往里一看,你们猜,怎么着?”
那人卖了个关子,连祥子都想问怎么着了。祥子就竖起耳朵细听着。只听一个女的说道:“哎呀,我说小山东,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怎么着了?”
众人都期待地倾听着。那人便又继续说道:“哎呀妈呀,你们真是没看着啊,俺看见白老师趴在校长的桌子上,全身光溜溜的,校长那玩意儿正停在她那儿里弄着呢。嘿嘿。不过她的皮肤可真白!”说话的男老师似在回味似的,甚至还发出品砸的声音。
“我呸,真不要脸,真是给咱们女同志丢脸。”“真没想到,看她平时挺正经的啊。原来是这样的人!”祥子听这样的议论,心里很不是滋味。
祥子是那么喜欢白老师,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人。不知怎么的,眼下祥子一想起别人对她的议论,祥子就上不好课了,开始走神。祥子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奇怪的光芒,紧紧地盯着台上正微笑着看着大家的白老师。
祥子注意到她的胸部特别饱满挺实,简直有高耸入云的感觉。祥子突然感到裤裆里难受吧啦的。不由得脸一红。低下了头。祥子不知道那节课白老师讲了什么,自己心里反正是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啥,渴望些啥,祥子只感到一阵阵的躁动难耐。
既然渴望白老师走到自己身边。而当她真正走到自己身边时,自己又忍不住在心里暗骂,瞧不起她。
正当祥子处于这种矛盾的状态中时,白老师发现了祥子的秘密,她悄悄地向祥子走来。一股幽香泌入鼻孔。耳边传来白老师严厉的声音:“孙锦翔。”“啊,到。”
祥子嗖地站起来。祥子的个子很高,坐在班级的最后一排,他站起来时就和白老师差不多高了。祥子感觉到白老师高耸的胸腹几乎要触到自己胸膛上,祥子的呼吸急促起来…***“你在干什么?上课要专心听讲知道不?”
祥子在老师的训斥下低下了头。心里却进行着与众不同的思想。不过他心里怎么想的,白老师是不可能猜到的,要是她知道祥子心里在想着什么,她一定会气吐血的。
白老师见祥子低头头不出声,以为他知错了,心想,这孩子平时学习那么好,一定是一时犯错而以,就原谅他这一回吧。白老师于是缓和了语气说:“坐下吧,以后认真听课。”
祥子松了一口气,稳稳地坐下,还把腰板挺得笔直,表面上装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心里却在想着什么时候能摸摸她的胸就好了。
她的胸看起来比娘的还要大,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吧。下课铃声催命似地响起来,同学们如潮水般一般脑地挤向外面。
第二节课后全集师生集中到场上,开始公布本学期获奖名单,并为获奖的同学颁发奖状和奖品。虽然那奖品只是一些铅笔橡皮、本子之类的小东西,却是至高的荣耀,并不是谁都能得的。
这是每年祥子最露脸的时刻,祥子站在人群中表面平静内心却无比激动地听着主席台上的领导讲话。讲话结束后照例是为本年度获奖的学生颁奖。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
祥子上上下下往返六七次,什么考试成绩全年第一,作文竞赛、美术竞赛、钢笔字竟赛…等等几乎所有的奖项全都有祥子的份,那一天祥子真是自豪极了!台下上千只眼睛都盯着自己,无数的同学都向自己投来羡慕的目光。还听见有人在底下小声地说:“这小子是谁啊?咋这么历害?啥都行。”
祥子的心里乐开了花。唯一的遗憾就是母亲不能亲眼看到。不过想到拿着这些奖回家的情景,祥子就开心极了。
“今天我们班的孙锦翔同学,为班级争了光,同学们要向他学习,好好学习。”白老师清脆的声音响起,下面配合着雷鸣般的掌声。祥子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既自豪又不好意思。扭头向沈兰的方向看去,却先撞见了季雨晴的深情的目光。祥子避开季雨晴的眼光,朝沈兰一笑。
沈兰羞涩在桌子底下地递给他一本书。是一本小人书。祥子打开,小人书里夹着一张纸条:[“放学后一起走,好吗?”祥子认真地回复:“好的,我在校门口等你。”
又把小人书还了回去。季雨晴的眼里闪着嫉妒的光芒,只是祥子却没有注意到。一整天祥子都是晕呼呼的渡过的,老师和同学们的赞美让祥子如坠云端。放学铃声一过,同学们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哄而散,拼命地往外奔去。
祥子看了眼沈兰,也慢慢地背起书包向外走去。祥子走到校园外的马路上时,碰巧碰到一群活泼的小学生正在打嘴仗。
只见其中一伙小学生骂道:你打我,我不怕,我去北京找我爸,我爸拿着机关枪,照你打三枪!另一伙小学生回骂:“头,像皮球,一脚踢到百货大楼,百货大楼卖皮球,卖的就是头!”
两伙孩子头骂得有声有色,兴趣十足。祥子笑了笑,找了个墙根蹲下来看热闹,自己像他们这么大时也成天地做些无聊的事情。回想起以前,自己的玩具还是很多的,像“溜溜”(二声,玻璃球)“啪矶”(园纸壳一面贴的画)皮筋做的黄豆枪,爬犁,陀螺,嘎(两头尖的短木棍,拿个刀型木板使劲打出去让别人去捡的无聊游戏)铁罐子、弹弓子等等,只要是个东西就能玩的津津有味。
祥子正津津有味地回想着。突然看到几个比祥子高一年级的中学生围着一个女孩子调戏道:我是你爸,多么伟大,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嫁给他(指了指周围一个猥琐男)女孩脸儿臊得通红。一甩辫子泼辣地说:“你们再瞎白话,俺就告老师去。”
“你告啊。老师问你俺说啥,你就说俺是你爸。哈哈!”男孩子们一边不示弱地嘻骂着,一边撒腿向四周跑散。祥子正站在校外等着沈兰时,狗蛋和三娃过来了。
“祥子,你出来得挺早啊。走吧。”“不,俺有点事儿,你们先走。”祥子摆摆手道。“哦,那好吧。”狗蛋和三娃疑惑地走了。祥子靠在墙根儿继续等。“孙锦翔,你咋还没走呢?”白老师夹着书本走到跟前说。
“白老师,好。俺在等同学呢。”“哦。那老师先走了,孙锦翔,晚上回家把今天的作文题目好好想想,这可是要选送参加比赛的。”“好的,白老师,再见。”祥子纳纳地说。
望着白老师曼妙的翘臀,在慢行中画出一副美丽的弧线,祥子心里一阵阵冲动。
恨不能把白老师按倒,感受一下她和校长做那事时的感觉。正想着,身后传来柔弱的女声:“孙锦翔,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