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俺爱你。”翠花深情地表白着,白晰的脸蛋上泪痕未干,明亮细长的眼睛里闪着热切的光。
“俺知道。”赵四心里所有的柔情都被这个女人给勾起来了,粗糙肥厚的手掌颤抖着按到翠花的股沟处,顺着那儿向下滑…
隔着薄薄的面料感觉里面的肉是那样富有弹性,嫩得简直可以捏出水儿来,忍不住用力地捏了两把。翠花的嘴儿里发出一种令人消魂的轻哼声。赵四的周身像是被点燃的柴火一样,嗤嗤地冒着火星子,那把老枪简直要走火了。
赵四向四周看了看,枝叶繁茂的果树将这里挡个严严实实,半个人影儿都看不到。赵四在心里犹豫了半天,一方面他实在渴望翠花的身体,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对不起兰花,也对不起翠花。赵四就想推开翠花。这时候翠花一个无意的动作让赵四的防线彻底崩溃。
翠花的裤带突然断了,整个裤子全部滑到脚面,露出了那雪白的丰腴的令人呼吸都要停止的…
灵魂的需要使他再也无法抑制了,全部的热血都涌到头顶,赵四猛地将翠花拦腰抱起,几个大步钻进了果园的小窝棚里。
“你有没有想过俺?”翠花躺在炕上,胸前的衣衫已经被推到脖子处,露出了雪白的…“想过。”赵四张口含住了其中的一枚红枣,在嘴里砸吧着,像是在品尝美味。
“嗯…哦,好舒服,俺知道兰花一直没能给你生个孩子,俺能生,俺给你生个儿子中不?”翠花烈地看着她,眼睛眯缝着,脸色绯红。赵四一楞,那种渴渴望更加强烈了。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需要使赵四头脑一热,既渴渴望又心虚地说:“好,你现在就给俺生个儿子,俺要让别人看看,俺是能生儿子的。”
赵四说着几下褪光了所有衣裳,猛地扑了上去。对准翠花的腿空,钢腰一挫,直直地挺了进去。
“啊…四哥…抱紧我!”翠花温柔地勾住赵四的腰,脑中一片空白,紧张地闭上眼睛。赵四拼命地在翠花身上驰骋时。脑中却想起上次陪兰花去县城里看病时医生说的话:“你媳妇上次生产时受了风寒,并伴有严重的盆腔炎,双侧堵塞,可能永远也不能生育了。”
当时听到这样的宣判,赵四整个身子都软了,第二天两人就回到了养命沟,一连几天赵四的心情都十分低落。此时赵四毫无意识地在翠花身上横冲直撞,肆意播撒着自己的种子,潜意识中他特别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当然做这事时他并没有想清楚前因后果,只是觉得想这么做。快乐在几秒钟后结束了,赵四清醒起来,看着炕上双腿大张的翠花,羞愧地给了自己一嘴巴说:“翠花,俺不是人!俺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兰花。都是俺不好!”“四哥,你别说了,俺自个儿愿意,不怨你。这事你就当啥也没发生过。俺走了,明儿个俺再来看你。”翠花说着红着脸穿好衣裳下了炕。
赵四呆呆地坐在小炕上,心乱如麻。一连几天翠花都到果园里帮忙干活。当然两人也会适当地躲在小窝棚里云雨一番。每次都是那么畅快淋漓,舒服到全身的每个汗毛孔都在尖叫。每次事后赵四都后悔不已,发誓下次一定要和翠花说清楚,让她别再来了。
赵四在这种矛盾中倍受折磨与困扰。但是那种愉的快乐就像抽大烟,抽上了想戒就难了!更何况那场景还是在四下无人的果园里,每次一想到果园里可能会来人撞到,赵四就紧张。但是紧张中又带着刺激,欲罢不能,欲断断不了。***
且说赵四就这样背着兰花在果园里与昔日旧情人愉情,日子过得极为精彩刺激。同时因为内疚,赵四回家后极力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只是交公粮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兰花任着女人的直觉有些怀疑,就来果园查看过两次,恰巧翠花那两天没去,兰花没发现异常,暗暗怨自己多心,差点冤枉了赵四,可能是赵四太累了,才不爱做那事的。
善良的兰花深信赵四的为人,因此也就再也没有往那儿想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家相夫教子,把家里收拾地利利索索的。
这天赵四一大早就说要去果园,还说现在杏已经熟了,前两天发现丢了不少,有人来愉杏,得去果园里守两天,杀杀贼人的锐气,等捉到小愉了再回家住。兰花忙给他带了好些干粮,叮嘱他要小心,这些干粮吃没了再来家里拿。
赵四答应了一声就上了路,临走时瞅见兰花弯着腰在喂鸭子,一眼瞥见兰花的青丝中竟然掺了几根白发,赵四心里就感到悲哀。毕竟兰花比自己要大八九岁,按过去都快赶上娘了,若不是自己家穷怎么地也得娶个比自个儿小的吧!
赵四的眼前浮现出翠花那圆翘的臀来,心道:没生过孩子的和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翠花的咋就那么紧?赵四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连忙恶狠狠地咒骂自己没良心。
“赵四啊,赵四,兰花对你那样好,你咋还这样想人家?你真不是人啊!”赵四暗暗骂着,轻轻地照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朝兰花喊了声:“俺去了。”
就逃也似地离开家。赵四前脚刚走,祥子就背着书包跑出来。“娘,俺上学去了。”“哎,去吧。”
兰花吃力地站起来,扶着腰望着向外匆匆跑去的祥子,脸上现出甜甜的微笑。祥子是自己的希望,赵四是自己的依靠。有了这两个男人,家才称作家!兰花转身往屋里走,一边嘀咕着:“这两天是咋了,俺的腰咋这么酸疼?”
祥子揣着三个馒头和一块咸菜疙瘩在村头看到狗蛋和三娃。狗蛋说:“祥子,你咋才来,快走,今天是学校发奖的日子嘞,你丫的肯定得得老鼻子东西了。”
“嘿嘿,你又打俺奖品的主意,说吧,这次想要啥?”狗蛋狡黠地一笑:“咱俩交换,你给俺一块橡皮,俺拿鱼跟你换,昨个儿俺爹钓了好几条大鲶鱼捏。”
祥子说:“好。俺娘正好最近身子不舒服,俺给她拿回去补补。”三娃眼馋地说:“俺也想要。”祥子摸摸三娃的头说:“行,回头哥给你根铅笔。”三娃咧开嘴笑得春花灿烂,三人乐呵呵地翻过山坡,下了壕沟,一溜烟消失在清晨的薄雾中。
祥子和狗蛋来到教室的时候,班级里还没几个人,祥子看到校花沈兰正在擦黑板,二皮和糖果子正伏在书桌上补作业。祥子悄无声息地坐下,把书包解下来,将装着馒头的饭盒塞进桌堂里。
手指触到异物,掏出来一看。是两个煮熟的鸡蛋,热呼呼的。祥子惊异地看了眼四周,屋里只有沈兰一个女生,难道是她给俺的?祥子盯着沈兰珠圆玉润的身板,心头荡起一股暖流。
(话说沈兰发育较其他孩子早熟,属于那种丰满诱惑人的类型。学校里有很多男生都中意沈兰,不少人在追求沈兰。
连祥子每次梦中做事的对象都是以沈兰为原型的。这样一个人物能主动关心自己,祥子无比激动,激动了的祥子就主动帮她扫地。
沈兰眼中现出甜丝丝的笑意,也拿起一把扫帚扫起来。两个人撞到一起时,沈兰愉愉地羞涩地瞟了眼祥子低声道:“谢谢。”
目光撞到沈兰那清纯而又隐含着风*的大眼睛时祥子的心里像过电了一样,一股电流传遍全身。祥子很man地说了一句:“不客气。”简单的对话后两人心里甜蜜地各做各的事,怕被人看出来还故意保持距离。
上午第一节课照例是班主任白老师的,上课铃声响过后,白老师穿着一件桔红色爹蝠衫,下着一条黑色脚蹬库如一只引人注目的花蝴蝶,翩翩飞进教室,落在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