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很凉快,明媚的阳光也从窗户射进来,落在炕上,屋里很亮堂。秀珍掀起了上衣,阳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奶子上,让它们显得白得亮眼。
田青山没有再起歪心思,专心的开始扎针,虽然他好色,但是一旦真正开始治疗,却能够摒弃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
五支长针很快被针进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阳光照得懒洋洋的,快睡过去了。这是晌午,屋里又凉快,强烈的阳光,长针刺进去时没有什么感觉,磕睡就难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长时间,秀珍忽然清醒了过来,一看,自己仍是裸露着上身,但身上的针不见了,田青山也不见了。
“玉芬,我睡过去了吗?”她问道。玉芬笑了,说道:“没有,你只是打了个盹,田叔刚才才走,他不让我叫醒你,说让你打一会儿盹效果会更好些。所以我们没碰你。”秀珍将衣服放下来,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山杏冰雪聪明,冷眼观瞧,将她与田青山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服她,笑道:“秀珍嫂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玉芬也跟着轻笑,随声附和,李明在村里也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常被大家伙儿所笑。
秀珍脸红了红,啐了一声,心下却有一些羞愧,自己刚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那个好色鬼,真是不应该,他那么对待自己,让自己羞愤欲死,但那种滋味…想到里,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让得更加羞愧。
不能想了,不要想了,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甩了甩头,丢掉这些烦人的心事,开始帮忙捡花生,三女说说笑笑,像是三朵解语花,竟相开放。
田青山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虽有一些惋惜,阳光下两团雪白不时的在眼前晃悠,但并不后悔放过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
自己虽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绝不能表现出对别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伤害她,两年前那个夜晚,娇小的玉芬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模样深深的刻在他心里,他只想保护她,不想伤害她。
自己纵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装做对别的女人无动于衷,正是缘于此种心理。思索间,路上不时碰到村里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识的做着反应,很快就回到了家。
进了家,先把大黑给喂饱了,然后又抱起书,安安静静的看书。看了一会儿书,就开始练功,刚吃饱饭不能练功,这是一般的常识,但也有些气功,专门利用五粮之力,就是刚吃完饭练的,他觉得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顾的。
他看了许多气功方面的书,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己家传的功夫厉害,练得更加勤奋,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过了阳气过重这道坎儿。
不过,看样子,这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过的,练完功后,感觉以自己的欲火在体内不停的向上翻涌,非常想找个女人发泄一番,不由暗恨,那几个小骚娘门平常没事时常来“看病!”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却一个也不见,倒装起贞节烈女了。秀珍那白晃晃的奶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闪现,那真是一对极品的奶子呀。真恨不能握在手里,吸在嘴里,肆意的搓弄把玩。正在想入非非当口儿,大黑汪汪的叫唤,又有人上门看病了。
是村里的五个小青年,这一帮家伙,一点儿也不学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着怎样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负人,弄得村里的人怨声载道的,还好这个村子很封闭,不然,早就闯下大祸来了。
田青山看他们头破血流的样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别人打架了。上次欺负玉芬的孙庆与李天明也在其中,自从上次被田青山打得哭爹叫娘以后,他俩见到田青山,都是缩手缩脚,像是老鼠见了猫,乖得不能再乖。
这帮人一进来,每人都叫田叔。田青山忙上前给他们止血检查,没有什么大伤,全是些皮肉伤,他冷着脸,冲其中最高最壮的小伙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
这个高天是这帮人的头儿,满身肌肉,骨格粗大,带着几分凶相,长得挺吓人,见田青山阴沉的脸,讪讪笑道:“田叔,这次我们是被逼的,李庄的那帮混蛋,他妈的,竟然敢调戏天明的妹妹,我操,我们五个对他们六个,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田青山望向正捂着头,坐在那边的李天明,问道:“怎么回事?”李天明道:“是真的,田叔,今天中午我妹妹赶集回来,对我说,李庄的二愣子那帮人调戏她,我们哥们门几个在经过李庄的路上,逮到了他们,打了起来,最后把他们全打跑了。”
田青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那他们伤得重不重?”高天看看其余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们也没用什么东西,只用拳头揍的他们。”田青山点点头,道:“嗯,让我想想。”高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打扰他,任他低头沉思。
屋内很安静,他们把呼吸的声音都放轻,生怕打扰了田青山的沉思。不一会,田青山出声道:“你们呀,以后尽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时间再说。”高天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
田青山又气又笑的道:“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换了是你,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能善罢干休吗?那他们会怎么做?”
加外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伙是一对兄弟,张方张圆,长得都蛮英俊的,话也不多,只是随高天他们一块儿玩。哥哥张方用询问的语气说道:“田叔是说他们会报复我们?”
高天挥了挥强壮的胳膊,叫道:“他们敢!我们五个就把他们六个收拾得脚朝天,恐怕是他们躲在村里不敢出来呢!”
田青山笑道:“如果我是他们,就等你们落单时,挨个儿收拾你们,好拳难敌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们!”“那我们不落单,就不怕他们了。”孙庆说道。
田青山笑了笑,没理他。李天明搭话,道:“就怕他们下次找我们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帮孙子没那这种,他们要再敢找我们,看我不整死他们。”
田青山笑道:“有没有那个种谁也不敢肯定,不过,倒是有一个办法解决。”“什么办法?”孙方问道,其余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着他。
“与其等他们报复你们,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要放过他们,接着打,一直打得他们见到你们就跑。让他们听到你们的名字就害怕。”田青山狠狠的说。
“好,打死这帮孙子!”高天叫嚣的喊道,其余的人也热血沸腾的模样,恨不能马上动手打人,田青山心下感叹一声,唉,年轻人呀,血气方刚啊!
田青山不再说话,对自己这招祸水东引还是满意的。这帮小伙子,不给他们发泄的渠道,就会整天祸害村里,能让他们专心于跟那李庄那几个祸害打架,也是他对两个村的村民们尽一番好心,有他在,他们打架还不至于死人,但真的死了人,只能说是他们自食恶果罢了。
他有一点得意,丝毫没觉得毒辣。田青山给他们开药,无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药罢了,没有收他们的钱,这些小恩小惠虽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这点钱,要的是这番情义,让他们总觉得欠他田青山点儿什么,这也是有效控制他们的手段。
送走了这帮热血青年,天已经有些暗了,夏天的夜晚来得晚,到七点钟才开始落日,良宵苦短,让人更加珍惜抱着女人温软的身子睡觉的快活事。
随后村里的孙春晓过来看病,没什么大病,感冒。田青山问了问,就知道了,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气的打麻将,后来到山上拾草,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感觉不舒服,感冒了。
田青山只是嘱咐孙春晓最好不要熬夜,如果万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干活了,先休息,再干活,不然准要病一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说这些话时,田青山口气温和,显得很关心他的模样,孙春晓高兴的拿着药走了。
田青山送他到门口,看了看天,天空已经发灰,周围的光线开始黯淡,马上就要黑天了。空气里充满了淡淡的烟味,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将小村的上空笼罩,狗叫声阵阵传来,让小村充满了活力。
已经有人掌灯,疏疏落落的灯光又带了几分温馨。他进屋开灯,看了会儿书,又看了会儿电视,晚饭当然又要去玉芬家了,不过不能去太早了,不然,山杏又要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干活,光吃饭了。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挺忙,又来了两批人,有十几个,还有外村的,都是感冒,刚下完雪,气温骤冷,很容易得感冒。
有几个人见山杏没在,都问哪去儿去了,为什么不在家,还挺失望的样子,田青山心里有些不舒服,山杏温柔美丽,人见人爱,很多人来这里,心底都盼望能看到她吧,这些好色的家伙,田青山越发不高兴,脸色微微变了变,强抑不舒服,用最快的速度给他们检查完,开了药打发他们走了。
终于清静下来,田青山吁了口气,努力把心底里的不舒服驱散,暗想,以后不能再让女儿帮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们用色眯眯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己一个人看。
什么玩意儿嘛,这帮色鬼!但想想自己比这帮只会用眼睛色的家伙还要称得上色鬼,心里有些得意,那股郁闷也就渐渐变淡。
带着放学的果果一起到了玉芬家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见秀珍没有回家,仍在帮忙,田青山不由奇怪的问了句,才知道原来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里做工仍没回来,秀珍没有公公婆婆,孤单一人。
玉芬与山杏热情挽留,人家帮着干了一下午的活,连顿晚饭也不请未免有些失礼,秀珍想自己回家做饭,一个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这里热热闹闹的,吃饭也比一个人吃得香,再说自己跟玉芬很亲,平常也不时过来一块吃饭,也就没有再虚意拒绝,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