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别,也许二彪子就大发那个性了,管你怎么回事,我上了再说,但是这是医生叮嘱过的,他不敢违抗,而要是换成另外一个女人,二彪子说不定也就直接下手了,别的女人对于二彪子没有很大的约束力,但是这个女人是胡美花,是二彪子的美花娘,所以二彪子一听胡美花的话后就是一个激灵,赶紧的停住了手,医生可是明确叮嘱过的,生完孩子之后一个月之内绝对不能同房,要是坚持那样,对女人是很有影响的,会影响她们的身体健康。
有些像淘气的孩子被当娘的抓到之后手足无措,二彪子不好意思的道:“美花娘,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太吸引人了。”
翻了一个白眼瞪了二彪子一眼,随手把自己罩子盖上,衣服放下来,又把裤衩子都提上,美丽景色一下子就不见了让二彪子暗自觉得心里比较失落,但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能说些别的呢,只能偷偷地把口水咽下去,而胡美花收拾完以后则吃声道:“你小子就是个坏种,给我滚蛋!”
二彪子灰溜溜地真想滚了,但是看到一边放着的那碗白粥,不由吃笑道:“美花娘,你别想转移话题啊,粥还没喝呢,继续喝!”
“啊!”胡美花顿时一张脸变成了苦脸,刚才她还真有转移话题的意思,那知道却被二彪子给看穿了“啊呀,不吃了,好难吃的啦!”皱着一对眉头,胡美花很没好气地撅着一张小嘴,此时的胡美花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小女孩子,看得二彪子为之心都一软,差点就想同意她的话了。
但是马上他又觉得不对,扳着脸道:“不行,不吃可不行,不吃东西那没有营养补充啊,没有营养补充怎么能有奶,没有奶怎么喂我儿子吃奶啊!”一番话说的胡美华勃然大怒“你小子现在是心里只有你儿子了,那我怎么了,不吃,不吃,我就不吃了。”
二彪子一阵愕然,胡美花还吃自己儿子醋了,但是不得不说女人是很复杂多变的,特别是这种在哺乳期的女人,那就更是复杂多变了,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她们也许会能掀起滔天巨浪来,没办法,二彪子只好放缓口气道:“美花娘,我不是为咱儿子着想吗,难道你不疼儿子啊,你要是没奶的话就只能买奶粉了,没看电视上报道的那些什么奶粉有什么那个什么来的,反正就是对孩子不好,吃了那些奶粉不是得这个病就是那个病的,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咱这自产的东西吃着保险啊!”“去,讨厌了,什么自产的东西,听着这么难听呢!”胡美花娇嗔起来。“嘿嘿,话粗理不粗吗,来吗!来吗!就吃一点吗!”二彪子哄小孩子一般劝说着。“不吃,不吃,就不吃!”胡美花坚决地撅着嘴一副说什么也不吃的架势。
“乖了,吃了对咱大儿子有好处,嘿嘿,不然难道你真要买那些奶粉喂我儿子啊。”二彪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关键的是他拿儿子说事。
这一下顿时找到了切入点,胡美花刚才一听到这个理由就有些心动起来,她自然也听说那些奶粉对孩子的不好,现在只不过想找个台阶下罢了,二彪子这样哄这她,所以这个台阶她也给自己找下来了,只是皱着眉头道:“好了,好了,就当是为了我儿子,我可不想我儿子吃那些毒奶粉。”
“哎,这才乖吗,要不要我嘴对嘴喂你啊?”二彪子调笑着道。“你个臭小子,嘴巴脏死了,谁要你用嘴巴喂啊,讲清楚,就吃一点啊!”胡美花娇嗔细语,不过更以往斥责二彪子不一样,这样的斥责却更添女人的味道,如果说以前胡美花的美是天然的美,那么现在胡美花的美就是风情的美了,风情的女人之美!
“好了,好了,不用嘴巴喂,不用嘴巴喂,乖宝贝,咱就吃一点,张开嘴,对,就吃一点!”
二彪子拿出最温情的一面,魁梧的汉子楞成温情男,也就是胡美花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换一个女人绝对没门没窗户。
“真的很难吃啊!一点味道都没有,”胡美花乖乖吃了一口,却是皱起了眉头,一张美丽的脸蛋皱巴巴的,似乎刚才那一口真的很难吃啊!
二彪子很有些好笑,一向在他眼里是那样高贵典雅的美花娘居然如小孩子一样怕吃她不爱吃的东西,嘿嘿,嘿嘿,真叫他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把碗和勺子轻轻放到炕上,嘴里道:“真的有那么难吃?还一点味道都没有,我不是告诉玲姐放盐了吗!”
胡美花还没反应过来二彪子这是要干什么,自然继续苦巴着脸装可怜道:“当然没有味道了,要不然你自己尝一尝!”
“好,那我就尝一尝!”在胡美花还没反应过来,二彪子的大脸已经压了过去,脸对脸,嘴对嘴,狠狠地封了上去,他要去胡美花的嘴巴里尝一尝这个味道到底怎么样
胡美花嘤咛一声,却是刚刚反应过来,这边却是嘴巴已经被封堵住,张开嘴刚要喊出声来,那知道她刚一张嘴,一条大蛇强硬地就闯了进来,那是翻江倒海一般在自己嘴里倒腾着,并且与自己的小蛇纠缠不清,更让她羞臊的是那张大嘴居然一个劲地吸着自己口里的口水,啊呀,吸得自己嘴里的口水都是刚分泌出来那边就已经被吸走了。
好半晌,当两个人都觉得气闷的时候,二彪子才松开了胡美花的嘴巴,两个人都是大口大口地粗喘着气。
胡美花俏脸染上一抹娇艳的绯红,芳心又羞又涩,没好气地瞪了二彪子一眼,道:“你个坏小子,就知道欺负你美花娘。”二彪子咂巴咂巴嘴,余味犹在口中,胡美花的口水实在是太好喝,堪比什么饮料还好喝啊!
这样的动作让胡美花更是娇离羞难耐,一巴掌拍在二彪子的脑袋上“你小子就是讨打!”二彪子那绝对是平常打人的主,对别人那也是说一不二,只有他欺负人,没有别人欺负他的,但是面对胡美花,他就只能是挨打的主,不但挨打之后没有恼羞成怒,反而笑眯眯地道:“美花娘,你不是说白粥不好喝吗?我就亲自尝一尝了,不过,经过我品尝之后,报告美花娘,白粥很有味道啊,而且很甘甜啊,要不我再尝一尝,真好喝啊!”说着,二彪子咂巴咂巴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大舌头故意做猥亵状的在嘴唇舔了一圈,那个样子要多猥亵有多猥亵。
“我揍死你个坏小子!”二彪子这副威胁样子可把胡美花给气得够戗,胡美花直接已经恼羞成怒了,作势又要去打。
二彪子顺势把她手给拽住,然后轻轻一使劲,就把胡美花搂进自己怀抱里去,笑着道:“好了,好了,别闹了,你这刚生完孩子,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太有力,等你休养好了,你想怎么用力就怎么用力,到时候你在上面,我在下面,你想怎么样都行啊。”
三句话不离那点事,现在的二彪子从一开始的懵懂少年,发展到现在的口花花习惯老油条,真的证明了一个男生到男人的彻底转变,但胡美花毕竟是一个女人,眼见二彪子这个样子,有些接受不了,把眼一瞪“你小子别嬉皮笑脸的,说话没个正经的,都是当爹的人了,要是这样以后离我儿子远一点啊,别把他给教坏了,以后我还要我儿子好好做人,对待感情专一呢!”
得,二彪子脸拉得好长,哼唧道:“不用这样剥夺一个当爹的权利吧,再说了,这种事情都是随根的,嘿嘿,当老子的这样,当儿子的也差不了。”
“哦,这可是你说的啊!”胡美花一双眼睛亮了起来,让二彪子感觉到有一种危险的气息,果然,胡美花直接吃笑道:“我回家句告诉你爹去,就说你这花花肠子是随他的,看他怎么收拾你。”
一下子戳到二彪子软肋上,对于他爹李虎,他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不说不清啊,反正他爹就认准一个道理,老子是老子,你是儿子,我说的话你就得听,我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你没得反抗,而且要是胡美花真的把他说的随根的话跟他爹一说,他爹肯定翻了脸,因为他爹可是怕他娘怕得要死,要是传到他娘的耳朵里去了,二彪子的花花肠子是随他的,那不代表他也是花花肠子,这还得了,二彪子他娘还不把他爹给撕巴,当娘的希望自己儿子有很多女人,但当媳妇的绝对不希望自己男人有很多女人,这就是女人的通性。
“美花娘,不用这么狠吧!”二彪子一脸泄气地道。胡美花看见二彪子那个样子不由得嘿然笑了,要说对付这个小子她还是比较有经验的,不过想想自己又落到他手里,她又气不打一处来,想到自己生孩子的痛苦,她更是恨得牙根直痒痒,不过想到自己那宝贝大儿子,她又觉得什么痛苦都值得了。
看见胡美花不说话,脸上表情却是丰富多彩,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喜悦的,二彪子小心翼翼地道:“美花娘,不会真给我打小报告吧!”“去!”一声娇嗔,胡美花没好气地道:“谁有闲工夫给你打小报告去啊,去给我整杯水喝,我有点渴了。”
“好嘞!”二彪子痛快地答应着给弄了有杯白开水,看着胡美花端这杯子喝着水,他则眼睛瞄了瞄胡美花的身子,多么完美地一具身子,前凸后翘,深凹有型,该什么地方大她就大,该什么地方小她就小,该什么地方有肉她就长肉,该什么地方苗条她就苗条,胡美花号称当年李家村两朵花,与那马翠花齐名,自然不是白叫的,论美丽,村里她那一代的一众女人无人出其左右,如李大桃、古彩霞、金玲、许香云那些女人也就颇有一些姿色罢了,纯以美丽而论,还是这胡美花与马翠花,别看现在年龄比较大了,也是四十多了,但是胡美花保养得却非常完美,感叹时间为什么在她身上滞留住了。
有些女人总是不显老的,有的女人却是老得快的,年轻时也许两个女人长得都很漂亮,但往往时间的流逝是杀伤一个女人漂亮容颜的最大杀手,到了一定年纪,再看这两个女人,你才会发现,留住漂亮容颜的才是最大的胜利者。
要说胡美花也不知道是没生过孩子的原因,还是天性比较淡然的原因,还有平时吃不上什么油水好东西的原因,反正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显来,四十岁的身子,二十岁的脸蛋,十八岁的身材,十六岁的纯真,完全就是一个与这个时代不相融合的女人。
“看什么呢?医生的话你没听见啊,镇上你女人那么多,随便找一个就能解决需要,可别在我的身上打主意啊!”胡美花有些受不了二彪子杀伤性的眼神,怎么都觉得不怀好意,下意识地缩进了身子往后退,并给他指出了一条光明大道,有需要啊,找别的女人去啊,别在我身上打主意啊!
二彪子让胡美花说中了他打的什么心思不但不恼,反而嘿嘿笑了起来“美花娘,别的女人怎么跟你比啊,她们有你这么美吗?有你这么大吗?”说着,他的大手直接摸在了胡美花那一对巨大东西上,入手真的是沉甸甸啊,李家村第一大波那绝对不是白叫的,要说胡美花完全就是童颜巨那个什么的待名词啊!
嘤咛一声,二彪子是冷不丁下手的,而刚刚生完孩子,胡美花那个部位正是产奶,也是最为肥硕的时候,所以也是她最敏锐的时候,一个触碰都能惹起她滔天的火焰,二彪子冷不丁一个下手没个轻重,却是捏得她有点重了,但是重有重的好处,这一重自然是感觉更加强烈,那股强烈的感觉在胡美花那个巨大东西上荡漾着,然后一点一点地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受控制地下意识把自己的有一双腿给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