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二彪子了一下那已经起了巨大狰狞的东西,色眯眯地道:“方容嫂子,你看着这都这样了,你当嫂子的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难受吧!”硬的不行来软的,二彪子打起了感情牌,你总得可怜可怜兄弟如今这副模样吧,男人憋着是很难受的,憋着憋着是很容易憋坏的。
“你这坏蛋,就知道作贱你嫂子,你难受,你整完了我可更难受啊。”“嫂子,我保证慢慢地整,保证不让你太难受,真的,我可以保证,舒服几下就行了,不然真能把东西憋坏的,要是憋坏了,以后我拿什么侍侯嫂子啊,要是嫂子需要了,可不也要憋着难受了!”二彪子的双手游走于慕容方容的裸露的全身,笑眯眯地说道。
“去,谁以后需要憋着难受了。”
尽管已经都这样了,但是有些话这样直白地说出来,慕容方容还是有点受不了,还是会臊得脸蛋通红通红的,女人总是矜持的,尽管她的心理上也许接受了你的疯言疯语,但是在外表上总是要装做一副羞臊的样子,不然你这样的女人就显得太不淑女了,太剽悍了,堂堂慕容方容这样的女人也不例外。
“啊呀,方容嫂子,这又没有外人,你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啊?”二彪子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其实在这样的环境下,男女互相逗乐一下更是一种情调,一种情趣,不然就是干做那种事情也是有点索然无味,语言有的时候更是一种调味剂,玩笑更是一种催化剂,让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更加亲密,更加有一种轻松的感觉。
“我现在是上了贼船,想跑也跑不掉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慕容方容当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女人的矜持让她坚决不承认罢了,这个社会自然是故作无奈地说道。
“是嘛,那得试着贼船是不是真的那么贼。”二彪子笑了,他也听出来慕容方容话里话外的意思了,抬头咬住雪白丰硕圆润的山峰凸起的山尖尖,一口咬住,又快又狠,语言说的再多也不如实际行动有力,该出手时就出手,不,应该说是该出嘴时就出嘴,嘴巴有的时候更是一件好武器,二彪子的性格是绝对不会错过每一个机会的。
亲吻着,吞吐着,吸舔着,近乎粗暴地咬啮着,二彪子露出了野兽之性,而在他的狂暴野兽之行为下,慕容方容也变得疯狂起来,猛地将头向后仰去,双手紧紧地搂抱住他的头,仿佛要将他融入进自己的一片雪白山峰之中,她的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是痛楚,是羞辱,更是无比适意的快乐感觉,从那雪白山峰最上面的山尖尖上传向全身每一个地方,传向身体的深处,直击自己的灵魂,让灵魂都跟着颤抖起来。
在二彪子的逗弄下,慕容方容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舌头舔舐着微张的嘴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二彪子的爱摸,浑圆笔直的修长女人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那方面的余韵。
肥美娇艳爽滑柔腻的幽谷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入进二彪子休息已久的庞然大物,终于还是进来了,抵挡是无用的,阻拦是无用,一切还是依旧在发生着。
当自己的巨大东西悄然无声地滑进的时候,二彪子的心中顿时充斥着快乐感觉,一开始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这样以迷惑住慕容方容,而当真正进入之后,那就立刻肆无忌惮地征服着慕容方容春潮涌动幽谷,而这个时候其实慕容方容真的还没有准备好,她还是压在二彪子身上的,这样就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女上男下的姿势,这样的奇怪姿势让慕容方容感觉更加新奇,一而再,再而三的逗弄也让她再也无法忍受春潮勃发,春潮泛滥的滔天之火了,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能受的了二彪子疼爱,反正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受也得受着,不受也得受着,那还不如什么都不去想,全心全意地投入其中,去尽情地享受。
只知道任由他亲吻着摸着揉着侵袭着她的身体的每一寸雪白丰腴的肌肤,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高潮纷涌向她四肢百骸,慕容方容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潮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不拘地嘤咛不已,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微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柳腰款摆,粉胯挺动,纵情逢迎,纵体承欢,她突然着脚尖绷得笔直,丰腴雪白的身体急剧颤抖,幽谷美处嫩点紧缩崩溃,春潮泛滥喷涌而出。
真的是不堪一点刺激,慕容方容虽说岁数比较大,身体也经常锻炼保持得还可以,但是在二彪子面前,一切厉害的女人都只是纸老虎,随着时间的推移,二彪子变得越来越厉害,而女人自然也是越来不堪抵挡了,如一开始吴云霞那样成熟的妇人还能跟他叫上几回板,现在吗,吴云霞要是还敢叫板,二彪子能将其直接斩于胯下,都不带有个回音的。
“嫂子,美嘛,还要不要再来多几次。”二彪子搂抱着慕容方容雪白丰腴而又泛起诱人粉红色的身体,爱怜着她丰硕**的山峰软语温存道,这一刻,他就是一个贴心的好男人,他体贴入微,他神情款款。
“好弟弟,我真的不行了,要是再整下去,我一天都下不来床了,我今天还有会议呢,你可别让我丢人现眼丢到省城里来了。”慕容方容娇体横陈依偎在二彪子的胸前,用手摸着他宽阔健壮的胸膛媚眼如丝地娇嗔道。
二彪子抓住慕容方容的芊芊玉手按在他的宝贝小二彪子上,轻声屈声道:“可是它还没舒服。”
慕容方容媚眼如丝地瞪了二彪子一眼,温柔**着坚强如铁,翘首鼎立的小二彪子,不时的在她芊芊玉手之中抖动,她爱不释手地抚摩着搓着他的袋袋和龙头,眉目含春地娇嗔道:“就会作贱嫂子,你小子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这咋这么强呢。”
摸着二彪子的胸膛慢慢蠕动身体趴在了他的男人腿上面,抬头媚眼如丝含羞带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去张开鲜艳亮泽的樱桃小口含了进去,芊芊玉手妖娆地摸着他的袋袋,含弄吞吐几下,又伸出甜美滑腻的小舌舔着二彪子庞然大物,甜美滑腻的舌尖舔着二彪子的巨大东西,上上下下每一个地方都照应遍了。
二彪子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他没想到慕容方容这样的女人居然会用嘴巴给自己解决,这是多么莫大的荣耀啊,他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而看见二彪子的反应,慕容方容更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般双手抓紧了高耸的那个东西不断的上下,张开美艳的樱桃小口将二彪子的庞然大物吞吃进去用力吸着咬着,眼看着庞然大物膨胀到了极点,血脉喷张,青筋暴起,面目狰狞,粗如儿臂,硬似铁棒。
闷哼声伴随着吞吐声不绝于耳,房间里继续春天般的温暖,夏天般的火热,秋天般的成熟味道,冬天般的呼啸如风!
看着慕容方容如此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用嘴巴做那种事情,二彪子的心带着无限的感动,当一个女人可以没有需求的为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那么就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已经是对自己把真心送出来了,也就是说她已经真正把自己当成她的男人了,女人是一种让男人猜不清楚内心思想的动物,而往往她们表达出来的感情方式也让男人瞠目结舌。
感受着慕容方容的嘴巴与下面与众不同的滋味,二彪子不禁感到自己那个地方阵阵瘙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传来,要说女人上下两只口,上面有上面的味道,下面有下面的味道,但是上面更多的是一种征服感觉,是将这个女人征服了,这与下面的感觉又是完全不一样的,当慕容方容用她那笨拙,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完全就是不熟练的方式侍侯自己的时候,二彪子不由得粗重喘息,嘤咛出声,身躯轻轻颤抖,快乐感觉直接席卷着他的全身,从那一点到全身的蔓延。
最后,二彪子不由得按住慕容方容蝶首,猿腰摆动,大力拉动,挺送律动,进进出出,慕容方容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二彪子只觉得又痒又麻,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乳白色滚烫的岩浆喷,柳眉美目瑶鼻**内,使得二彪子的精华大半都让她当作营养品吞入,还有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哦…”慕容方容一阵干呕着,冷不丁直接在喉咙口打进这么一股强劲的液体进去,她是不喝也得喝,可是因为是比较突然的,刚才二彪子故意使了坏,出来的时候他却不,让慕容方容是吃了一个暗亏。
这个时候,二彪子还好心好听意地上前帮着慕容方容拍着后背,嘴里还猫哭耗子假慈悲地道:“方容嫂子,没事吧,没事吧,刚才真的是不好意思,一时性起就忘了了,下次不会了,下次真的不会了。”
“舒服了吧!小坏蛋?还想有下一次,门都没有了。”慕容方容终于喘上口气了,边说着边用手指擦拭从嘴角流出的白花花的岩浆,同时脸色非常难看,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她很恶心地还要吐似的。二彪子嘿嘿笑道:“门没有,那有窗户啊,嘿嘿,没事,我身手好,窗户也照样进。”
慕容方容冷冷一哼,但是此时此景,配上她嘴角的那抹白白东西,真的是艳媚死人啊,慕容方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浪荡的女人。
可她现在却心甘情愿的为了二彪子浪荡下去,只是这样的事情要是不打住,只怕下次他还会这样干,男人的心思她这个岁数的女人还不知道,都是寻摸着怎么琢磨折磨女人呢,他们的折磨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而他们的快乐感觉上的。
“讨厌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管是岁数大的还是随时的,男人一生下来就没好东西。”说话还挺冲,其实从慕容方容微皱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怪异的玩意儿,一时间仍觉得不适,这让一旁的二彪子十分不忍,刚才还挺得意呢,现在看起来自己是有点自私了,只顾着自己高兴享受,却根本没有顾忌人家的想法,也怪不得人家说出这样的话来“嫂子!对不起,我只想到自己享受,却让你吃苦了。”
要是二彪子一直强硬下去死不认错,慕容方容也许会一直这样埋怨二彪子这样下去,但是现在二彪子直接认错了,她却心软了,不管怎么说她比他大了那么大岁数呢,不管怎么样人家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不管怎么样也不能给人家说她这么大的岁数还欺负人家一个小男人啊,所以她的口气也着变了“好了,好了,都已经做了,说别的也是没用了,下次不要这样就好了。”
二彪子细心地扯过手纸帮她把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一边擦一边道:“下次一定不会了,方容嫂子,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我无以为报啊!”说着说着,二彪子还真有点真情流露的感觉。
要不怎么说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呢,最见不得这个真情实感,男人喜欢看武侠小说,女人喜欢看言情小说,要不怎么说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的,见到二彪子这个样子,慕容方容也挺受感动的,怨恨的心情再也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爱怜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