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裤裆开了,冒出你这么一个货来,给老子滚蛋,老子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轮得到你管了。”
二彪子说话那是毫不客气,不是他喝多了,而是他就从来不是怕事的人,管你是什么人,惹得老子一个不高兴,爱谁谁了!
林天真逃过一难,大口喘着气,刚才差一点,小说就差一点她的初吻就就没了,好悬,好悬啊,好心地看着出来的这个男人,眼神猛地一缩,因为她认出这个小青年是谁了,故意往二彪子怀里一缩,同时心中暗骂着,居然是这个家伙,不是他就是那个给大姐介绍的对象吗,好象是县里某个副县长的儿子,跟父亲关系不错,就给自己大姐介绍了一下,听说大姐也跟他正处着呢,居然是这么一个货色啊,靠,不行,这个事一定得通知大姐,不过,眼下还是不要让他发现自己,不然,要是传回家去,自己也不免让父亲责骂了。
那小青年让二彪子当头这么一骂,顿时眼睛都红了,长这么大还真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的,就要动手揍这小子一顿,但是看看对方的体形,再看看自己的小胳膊,暗暗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动手那是粗鲁人才干的事,自己可不是粗鲁人。
正在这个时候,屋里娇嗲嗲的声音,道:“好人,在门口干什么呢,还不进来啊,要不人家可走了啊!”那青年眼中一凝,屋里这个女人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还没动一下呢,据说她以前可是一个老板包的小三,不是那种出来做的女人,虽说天生媚骨让男人魂飞,但估计还是个嫩货,嘿嘿,他还要享受享受呢,没工夫跟这个粗鲁家伙玩,不过走也得有面子的走,不能弱了他苟大少的面子,很是气哼哼地道:“本大少没空跟你个混蛋斗嘴,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说完,就要把门给关上但是他说走就走能行吧,不见二彪子眼前一亮吗,因为他似乎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刚才那娇嗲嗲,能酥到人骨子里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啊,听着好象在什么地方听过,虽然酒意翻腾,但是二彪子的身体素质可不是吃素的,怎么着也能挺住不倒,就要那人要关门的一瞬间,他猛地抱着怀抱里的林天真窜上前去,一脚把门给蹬开,嗷嗷直叫道:“靠,敢骂老子混蛋,我弄不死你!”
二彪子那腿能赶得上一个瘦人的腰粗了,那力气可是常年在山上锻炼出来的,一脚下去,连门带那小子一同都给踹飞了,直接把那小子给踹进屋里去,重重摔倒地上,这下可惹祸了,那小子嗷嗷叫了起来,大叫道:“来人,来人,快来人啊,哥们让人打。
话音刚落,周围几个房间的门纷纷被打开,窜出好几个同样都是年纪轻轻却都傲气十足的家伙,看到这个情景,顿时都大怒起来,直接嚷嚷道:“靠,有人敢打苟大少,灭了他,灭了他!”
二彪子醉眼朦胧地看着这几个叫嚣的人,丝毫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就在那当头一站,抱着怀里的林天真,不无鄙视地道:“好啊,尽管来吧,看看是谁敢灭老子。”
二彪子那是什么人,往人前一站,那是干般的煞气,万般的威风,这不是吹出来的,而是通过打过无数次架,从小到大揍过无数次人,更是在深山老林里杀过无数猎物野兽那是堆积出来的,其威猛也,让人不可直视!
窜出好几个同样都是年纪轻轻却都傲气十足的家伙一见二彪子这个杀气逼人的样子,一个个都有点惶恐起来,要说他们自身就是现在所谓的官二代、富二代出身,当然跟人家大城市那些正经的官二代、富二代相比,是差了一点,可是在这镇上,这帮小子绝对是呼风唤雨的主,每一个人身后都有着势力支撑,家里面有人给撑腰,平时打个架、惹个祸也是常事,可是今天面对二彪子这样一位煞人,他们却使不出以往的威风来了。
事情是那个苟大少挑起来的,这个时候自然也是把目光往那苟大少身上看了,苟大少其实也不想太惹事,因为房间里还有一个娇滴滴的美娇能等着自己临幸呢,谁在这跟你一个汉子玩打架的游戏啊,可是这关乎到面子的问题,他又不得不冒出头来,要不然传出去,他苟大少的名声不就全毁了吗!
硬着头皮站出来“小子,你想怎么着?”这话一听就没有底气,苟大少也看出来二彪子是个不好惹的主,就看他在这么多人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是身后有雄厚的背景。
就是这小子身手厉害,一个能打多个人,看这架势,还是后者多一些,对于这种人,苟大少也不想太招惹,虽说在政府面前,一切暴力都不能解决问题,要是惹得老子一个不高兴,一个电话打过去,警察就能收拾你,可是,万一真要把这种人给逼急眼了,那跟你来个同归于尽,他烂命一条,自己可是还没享受够人生呢!
二彪子醉眼迷离,斜眼撇了动撇苟大少,不屑地撇了撇嘴,靠,还没上就萎了,真没意思,这样的货色也不值得自己动手,低头看了看怀抱里的如玉美人,嘿嘿笑道:“美人,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
林天真依偎在二彪子怀抱里,不敢露头,不是说她怕苟大少,而是怕苟大少知道这个事回头跟她姐姐说,她姐姐回头再跟妈说,妈再跟她爸爸说,一家子都知道她冒充那种女人到这种地方来找什么证据,还不翻了天,她爸爸都有可能立即让她调离她最喜欢的公安干线,这是让她最不能忍受的。
要说女人都是崇拜英雄的,特别是那种还没长大,脑子里有幻想的小女孩,而林天真恰恰就属于这种小女孩,别看她外表给人一种很强悍,很泼辣的形象,在学校里没男孩子敢追她,其实骨子里她就是一个爱幻想的小女孩,而这种女孩也恰恰是最崇拜英雄的,二彪子傲然而立,面对一大帮子人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让她有一种很是欣赏这个男人的想法,这让她心头如一头小鹿乱撞,暗骂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到了犯花痴的年纪了,怎么能对这种男人有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呢!
而这个时候听见二彪子居然开口问她,这让刚才还暗骂自己的林天真却是突然心中一动,要说她也算看清楚这个苟大少的真面目了,可是她姐姐还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个什么货色啊,而这小子居然还在欺骗她姐姐,这让她愤怒不已,有一种挑唆的冲动,从小到大,在她天真可爱的外表,就是有一颗不安分的心,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才不管后果是什么呢,这个时候她也忘记她本来的目的是什么了,顿时唯恐天下不乱道:“怎么办?当然是揍他们了,切,刚才他可是骂你来的。”
林天真这话一出,整个场面都是一僵,本来按照苟大少话里的意思,他已经有点服软的倾向了,只要二彪子说点软话,他也就借坡下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家各回各屋,各睡自己的女人,但是眼见对方居然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问他怀里的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居然口不择言地叫嚣要揍自己,我靠,这镇上还有这等人物,要是不收拾他们,他苟大少的名声可就是的全毁了。
这个时候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苟大少招惹着一帮兄弟道:“上,灭了他,尼玛的,出了事我担待着,谁要是灭了这小子,那臭屁娘们就归谁享用了。”
苟大少和林天真也没见过几次面,加上现在林天真和以往的打扮大相径庭,而且他自身也喝了点酒,灯火下眼神又有点模糊,所以根本就没认出林天真来,说话自然是毫不客气地尖酸刻薄。
林天真听到这话当时眉头就挑了起来,小说敢这样侮辱她林家二小姐,好啊,好啊,你个苟小勇,这个事咱们没完,她林天真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让人说过这样的话,挣扎着就要从二彪子怀抱里冲出去,她要亲自收拾这个小子,让他知道知道她林家二小姐的厉害。
但是二彪子一双臂膀是那样有力,林天真尽管不同于一般女孩子柔弱而手无缚鸡之力,在警校学习,擒拿格斗啥的那一般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要不然也不会艺高人胆大的到这种地方来,可是那得分对手是谁,面对二彪子的铁胳膊,她是丝毫动弹不得,气得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叱声道:“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揍那个混蛋。”
二彪子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露出那招牌白森森的牙齿,笑得光辉灿烂道:“女人,记住了,我二彪子从来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到欺负,哼,看我怎么灭了他们的。”说着,轻轻把林天真给放开,然后大踏步地朝前走去,看着那高大魁梧的背影,林天真一时却是痴了,耳边总是萦绕着他的那样一句话,一抹羞红悄悄地攀爬到脸上来,却又暗暗轻啐不已,什么叫我的女人啊,什么叫我二彪子从来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到欺负,不就抱了一下吗,怎么我就成了你的女人了。
不过,不过,不过林天真却是跺着小脚的同时,心中涌起无限的温柔和深情,以前自己是一个调皮捣蛋,不安分的人,用家里人的话说,你看着想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美女,但是骨子里就是一个男孩子,这样是不招男孩子喜欢的,也是,从小到大,她这样的性格也让无数男孩子望而却步,她还真的就没有享受到被一个男孩子呵护是个什么滋味,但是今天,她却意外地尝试到了被男孩子呵护是个什么滋味,他用宽厚的臂膀给自己撑起了一片天,似乎只要有他在,她就不会受到欺负,谁敢欺负她,他就敢跟谁拼命,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心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真的有一种被幸福包围的感觉。
就在二彪子大踏步上去,而苟大少一伙人也严阵以待,双方就要大打出手的时候,有一个女人从刚才苟大少出来的房间里走出来,用那很是嗲嗲的声音,道:“出什么事了啊,啊呀,这不是二彪子吗?大少,这是怎么回事啊?”
就一条短短的超短小裙子,上身就穿一件仅遮着一点的小肚兜,全身上下也就遮了那么三点位置,皮肤超级,一头黄色头发显得时髦极了,就这一头黄头发走出去绝对招人眼,扭着水蛇腰,晃着大腚子,迈着迷人的步伐,这个女人二彪子还真的就认识,不就是他赵玉海赵哥的女人妙娜吗!
她怎么在这里啊?二彪子的眼神一凝,对于赵玉海赵哥,他二彪子那是非常敬重的,可是帮了他不少的忙,也就是通过赵玉海赵哥,他才能一步步走出李家村,走到镇上来,才有了今天的自己,这个女人是赵哥的女人,那就是自己的嫂子,但是眼见自己这个嫂子居然跑出来跟别的男人间,看这个样子就知道那个什么大少和这个女人在房间里面干什么了酒往上撞,但是这个时候二彪子的头脑却有些清晰起来,小说不管怎么说,赵哥的女人偷别的男人,这事既然让他撞上了,那么他就得对得起他赵哥对自己的恩情,本来这个事没完,现在那就更没完了。
“妙娜,你认识这个混蛋!”眼见自己好不容易勾搭的这个少妇出来,居然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个气势汹汹就要杀上来的大个子,苟大少赶紧地问道,他也生怕对方有什么靠山,或者是什么样的看了看二彪子,又看了看苟大少,妙娜却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要说当初和赵玉海在一起的时候,接触了一下这个从山沟里出来的小子,当时这小子给她的印象就是很男人,而机缘巧合,也可以说是阴差阳错之下,她还和他发生过一段孽缘,当时让她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也让她知道了什么才叫做当一回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