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秀嘤咛一声,下意识地用胳膊一紧,口中道:“那个,二彪子村长,咱们,咱们是不是能在商量一下啊!”这个时候这个女人还不死心,二彪子不是是应该是好气,还是应该是好笑啊,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四嫂子,你说这个事情能有个商量的余地吗?”
是啊,男人在这个时候,还能和女人商量不上吗,那样他还是一个男人吗,尽管经验不是很丰富,但是刘香秀却也是成熟的女人,一大把年纪了,这个事情总是知道的,这个时候她还装自己姑娘那个小媳妇模样,也真的是有些难为她了。
把眼睛一闭,既然知道无法避免,那就只能咬着牙承受了,这一点刘香秀还是看得很明白的,今天就是替自己姑娘承受这个事的,就是二彪子那个大家伙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本以为男人就是那么一回事,再折腾又能折腾出什么动静来,还不是整几下就疲软了,看样子今天她却运气不太好,但已经是这样了,只能是勇敢地去承受,大不了三天不下炕,老娘拼了!
还在欣赏那美景,眼见那眸子居然突然闭上了,二彪子嘿嘿大乐起来,这还真是配合啊,不吵不闹就好,要是又吵又闹整的像强上一样,也是索然无味,这样却是最好,半推半就,慢慢地来,长夜漫漫,二彪子相信自己的实力,一点一点地能将她给泡得叫自己哥哥。
不由的直接双手抱紧了刘香秀,口舌也纠缠了起来,二彪子吻住了就舍不得放开,那双厚实温暖的嘴唇将她那柔弱的朱唇给牢牢的包裹住,开始发动进攻,刘香秀只觉得一股男人的气息涌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口中一软,一条舌头从里面吐了进来,硬生生地强行进入,霸道,绝对的霸道,就如一条战斗力强悍的斗鱼一般,逮着缝隙就往里面钻,杀气十足啊!
本来刘香秀是想死命地闭上嘴巴不张的,亲嘴就亲吧,但就限于亲嘴唇,在里面来个什么那样亲密的吻啊就免了,她可玩不了现在年轻人玩的,可是面对二彪子的进攻,她最后不得不退缩,一退再退,最后没有办法,那中间的两排贝齿却是非常听话的将那舌头放了进来,而当放进来的一瞬间,吓的刘香秀全身哆嗦了一下。
这个男人真的太有爆发力了,太热情疯狂了,小年轻玩这个,她一个妇女同志真的有些受不了啊,要说她那个时候的就是两口子也没事不怎么亲嘴啊,这经验可是不怎么多啊,那湿热的舌尖在嘴里搅动着,尽情的着她口腔内的舌头,上下颚,不时也舔几下她的牙床,刘香秀被吻的丢了魂儿,舌头缠绕上去裹住那条比自己的要大许多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断的吸食着从舌根传递过来的津液。
二彪子当然不会满足只亲嘴不干事,手也不闲着,划拉完上面划拉下面,又滑到身下羞耻处,拉住了小裤裤的裤头更是直接往下面拉下。
二彪子不由的呼吸有些急促,刘香秀的身子下的那条细缝儿有着绝妙的魅力,刚摸了半响没有摸到一丝毛发,居然又是一个小白虎,啊不,不是没有一丝毛发,是毛发比较稀少,还是有一些不长的绒毛的,二彪子一开始还惊讶了一下,但低头看了看却是笑了笑,可能毛发不旺盛绒毛很细嫩。
一开始摸着好象没长毛,还以为是跟胡丽一样的白虎呢,不过这种天生白虎还是比较稀奇不常见,而将手指陷入那细缝儿中之后,更是美的二彪子全身指哆嗦,内里实在是太美,柔,软,湿,润,紧,不由的开始寻找内里的娇嫩,要说不愧是新媳妇,这内里就是跟那些老娘们没法比啊。
也不知道是二彪子的心理作用,还是刘香秀真的保养得不错,不过要是二彪子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他心里认为的李小四媳妇刘月英,而是刘月英她娘,一个正经的老娘们,不知道他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还赞叹这是个新媳妇吗?
一切都是建立在不知道的基础上的,如果二彪子知道让他现在兴奋不已的小媳妇居然是一个老娘们,那么他的心情会是怎么样一个心情,恐怕这个事情就谁也说不准了,但是现在他还是按照他认为的小媳妇玩,自然是愈加兴奋起来。
刘香秀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本来心里已经是有了准备的,为了自己姑娘,她算是豁出去了,但是真的事到临头,她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其实她本身并不是那种对那种事情很有那种需要的女人,不是那种很有经验的女人,虽说是成熟妇人,但她也就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年轻时不得不为了钱出卖自己而找的男人,一个是她生活中合法的男人,但是这两个男人都离她生活远去很久了,她的丈夫因为她的不纯洁与她分居好多年了,这么多年来,她是过着守活寡的日子,本以为对那种事情已经全然忘却了,但是二彪子却将她身体当中的某一个点给点燃出来。
“二,二彪子村长,快点来吧!”刘香秀眼见得身体愈来愈热,有一种要燃烧自己的感觉,却是有些忍耐不住,睁开眼来,鼓起勇气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但是话一说完,她又觉得臊得慌起来,赶紧地又把眼睛给闭上,脸蛋却是早已经羞红得跟一个大苹果似的。
二彪子一怔,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这个女人似乎有些接受他了,哈哈,这可是好事啊,谁也不想跟一个木头似的女人做那种事情,做那种事情自然是才最痛快,只要那些心理的人才喜欢玩一些刺激束缚强迫一类的把戏,大多数的男人还是喜欢正常一点两个人配合默契的好,眼见小四媳妇似乎认可了自己,他顿时欣喜若狂,赶紧地脱裤子啊,这个时候还客气个什么啊!
他把手伸向了刘香云的密地,经过刚才一番摆弄,那里已经相当的滑了,仿佛已经备足了润滑油专等着他的上路了,二彪子眼见时机已经成熟了,其实这是他的经验之谈,因为一般他的大家伙在一开始可是让不少女人吃足了苦头,因为他的太大了,要是没有作足前戏,没有足够的润滑作用,只怕强行进去就是一个遭罪,很疼很疼的,不但女人疼,他自己也疼啊,所以每一次都是有前戏的,他也认真地检查一番,看一看是否可以进入,这也是他的经验之谈了。
“来吧。”二彪子狠抓着刘香云的身子,把她按在一进门的窗户边上。“就在这?”“那你还要去哪里?”“就在这。”
“换个地方行不行啊?”两个人就在屋门口说话,也没顾着进屋去,刘香秀自然还有点顾忌,万一来个人怎么整啊!“就在这。”可惜二彪子的态度是强硬的,根本不容她反驳。
其实刘香秀早就等不及了,身体都热得要烧起来,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还顾得上那么多啊,在这就在这,丢人就丢人,老娘算是豁出去了,一边说着话一边手伸向了二彪子那个已经蓬勃发展起来的东西,然后手扶着二彪子的货儿顺利的进入了自己已经滑润的河道,满足的哦了一声,大,真叫个大啊,她的身材本就是娇小玲珑的,迎接这么大的东西还真有点吃力,还好的是她不是新货,而是老货,承受能力还是有的,总算是应承住了,但是还是塞得里面满满登登的,动弹一下都不能动弹,一动就受不了啊!
一边忍受着大的摧残,同时又有点不安的望了望周围,毕竟就在一进屋的门口,还是窗户边上,是很容易被人发现的,要是一来人,一眼就能看见这里的情况,但这样的环境下,有点紧张却又是很刺的,刘香秀已经忍不住抖起来了,内里的分不断汩汩涌出,浇在二彪子的钢枪上。
二彪子倒是不担心这个事情,大门都让他从里面关上了,除非是跳墙进来,就是跳墙进来人又怎么样,老子不怕你看,怕只怕你看了老子心里会自卑,以后那方面有个什么刺激起不来了可怪不得我哦!二彪子十分坏坏地想着。
“嗯…”刘香秀还是忍不住哼了起来,扭动着不算肥大的腚子迎合着二彪子的冲击。
不过当二彪子一动起来的时候,刘香秀就有些傻眼了,太猛了,这小子真的太猛了,她一时竟然有些承受不住的架势,中,刘香秀折腾得死去活来,最关键的一点是她长得确实有些太小巧了一些,太精致了一些,就跟一些还未长成的小姑娘一般,跟二彪子以前的那些女人比起来明显就小了那么一号,在二彪子的大之下,更加衬托了她的小,大与小之间,完全的比例失调,也完全地让刘香秀吃尽了苦头。
“二,二彪子村长,我,我,我真的不行了啊!”“嘿嘿,行,行,你行!”“我不行了!”
“你行!”如果要是冷不丁听到这样的对话,可能还以为是有人在鼓励一个畏缩不前者勇敢地面对前面的艰难,但是如果看到画面,却才会发现,一切都是那样的不对。
现场的画面是如此的那样不堪入目,此时两个人已经上炕了,刘香秀在上面,二彪子在下面,不是二彪子不想在上面,而是实在他不好意思在上面,这个刘香秀与他一比实在是娇小玲珑了些,而二彪子双手一起一落,抱着刘香秀就跟抱着一个小孩子一般,那个轻松,那个容易,一抱起来,然后再狠狠地一落下,玩得也是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可是他这样玩好玩,刘香秀就不太好玩了,一开始本以为整两下子强忍着点疼这个男人就整出来了,男人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吗,那知道男人还有一些厉害的,还有一些会玩的,更是还有一些男人中的男人的,二彪子就是男人中的男人,绝对的真男人,大男人,猛男人,这一点是个女人就不可否认掉,刘香秀自然也不例外!
其实二彪子一开始也觉得自己是有点过分了,不提人家是李小四的媳妇,单就她这副小身板,他就不好意思太下手,但是这个女人长得小是小了一些,却也不跟那些新媳妇那样不懂得进退,那地方狭窄是狭窄了一些,也不是太泥泞难行,估计是李小四开放得比较好一点,那小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子,没事弄弄也就整大整松了,这种事情可以理解。
能容纳进去自己的大家伙就代表这个女人能承受住自己的攻击,这一点二彪子还算有自己的想法的,千万别整出当日整胡丽整出大出血时的情景了,那是自己年轻不懂事,付出一点代价之后就懂得多了,经历得也多了,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他还有这个眼力的。
一下一下地抱着刘香秀娇小玲珑的身子往自己那根大铁棒子上砸,一砸一下,那叫一个准,那叫一个狠,嘴里还嘿嘿地道:“四嫂子啊,你行,坚持住,你行,你一定行的。”
每砸一下,都是换来刘香秀的一声娇呼,同时嘴上更是嗔呼不已道:“二,二彪子村长,我,我,我真的不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