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既然已经准备对李小四的媳妇下手,那就不需要再客气,他都露出了狰狞的爪牙,这个事情也已经成功了,那又何必再看他的脸色,这个面子他是谁也不会卖的。
哼了一哼,二彪子十分不客气地道:“刚才我们打赌的时候怎么没人说话呢,现在赌约已经揭开了,你们倒说起好话来了,要是我输了,你们是不是也会让李小四放弃李大桃呢,少说那没用的废话,愿赌服输,还有的是,今天的这个事情我也不希望传出去,你们都给我把嘴封严了,要是回家几杯猫灌下去,把这个事说给你们家老娘们听,你们老娘们那老太太裤腰带的嘴再絮叨藏不住事,这个事要是真传出去了,别怪我二彪子对你们不客气,谁传出去我收拾谁!”
霸道,这就是张狂的霸道!不过现在的二彪子还真有张狂霸道的本钱,人家媳妇是堂堂一镇之长,他本身又是一村之长,在李家村绝对是说一不二,真要想收拾谁,谁还真就跑不了,都是家在这住着,在村里那是根深蒂固,总不能跑到外地去吧,这年头,虽说有人在外打工,但这故土之情还是难以磨灭掉的,一般情况下,谁也不想离开这祖辈生长的地方,还有的就是这个二彪子打架可是一把好手,真要惹急眼了他,人家不跟你讲权利,直接就跟你玩暴力,你也吃不了兜着走啊!
二彪子这一发狂,顿时让一众人都面面相觑,但是却有一个念头,这个事不是他们能管的了,这个二彪子可是真动了色心,就是要动李小四的媳妇了,他们真要没有眼力地挡着人家的好事,说不定成了人家的肉中钉眼中刺了,到时候把怨恨发在他们身上,他们犯得上,犯不上啊。
李小四本来听到二彪子跟一大帮人叫板,还小眼睛一亮,他这是往死了得罪大家,这下大家还不跟他对着干,那知道,他的岁数毕竟是年轻,还不知道人世间最让人不可预测的就是人心,事不关己,那自然是高高挂起,有的人可能还是抹不开面子刚才替他说了两句,可是到了触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一般的人没有勇气跟强权做斗争的,不见有多少人都是在这不公平的社会下忍气吞声的活着,只要能活下去,谁也不想走那斗争道路,要斗争自然有人去斗争,可不是他们这种人。
从希望都失望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当李小四期望有人站出来与二彪子斗争的时候,他却失望地发现根本就没有人敢出头,而都是默默地把头低了下去,谁也不说话,更不去看那倒霉的李小四,在他们心中,也许也认可了二彪子的威胁,这个事情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啊!
嘴角撇了撇,一脸讥笑地看了看李小四,二彪子轻飘飘扔了一句话“李小四啊,晚上我去你家,让你媳妇洗好了等我,还有,你今天晚上也找个地方住一晚上吧,我不希望和女人睡觉的时候还有男人看着。”说完,二彪子得意地飘然而去,不带走一片云,也不带走一片雨。
咬着牙都是嘎巴嘎巴作响,李小四遭遇到了最大的羞辱,可是,可是他还真的就没办法反抗,论打架,他打不过二彪子。论有势力,他也比不过二彪子。
论事情的理亏,他同样是理亏在前,打赌输给人家了,就应该履行诺言,一切的一切,都让李小四无话可说,最后狠狠地一跺脚,目光怨恨地看了一眼这帮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家伙们,关键时刻,他们把自己给卖了。
连话也没说,李小四恨恨地跑了,跑回家去了,他不知道回家怎么跟自己媳妇去说这件事情。
二彪子走了,李小四也走了,场面一时突然都安静了起来,也没人说话,也没人有动作,但是,当两个人都消失在众人视线里的时候,突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下子气氛又上来了。
“啊呀,可惜了李小四新娶才几年的那么个如花似玉的水嫩的媳妇,又让二彪子给糟蹋,啊呀,要说二彪子这小子好象也睡过不少女人了吧!”“这个倒是真的,要说人家也是能耐,上次过年的时候不是有好几个女人都来找他吗,那家伙,都是有模有样的大美女,我可是亲眼看见了,甭说别人了,就是他媳妇,咱镇上的马金花镇长,卢大炮的小姨子,马翠花的妹妹,那就是一个大美女啊,要说小四媳妇或许还真就比不上那些女人呢,真不知道二彪子那彪小子是怎么勾搭上人家的。”
“二彪子那小子好象那个家伙特别大,这事在村里可是传得很开,女人不就喜欢这样吗,要不然那马金花镇长为什么找他这么一个男人啊,哈哈!”“哈哈,哈哈…”众人也都打着哈哈地笑着,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过众人的笑声里却包含了不少的意思,更多的是嫉妒羡慕恨啊,要是让他们有这样的本钱,也能找那么多女人了这个有的人嘴角更浮现出邪笑来。
“哎,你们说这次小四能让二彪子那小子睡他媳妇吗,要说小西他媳妇长得也不孬,起码在咱村娶回来的媳妇中也有那么一分姿色,不过就是身子骨太弱了点,长得也太娇小了一点,能承受住二彪子那样的大块头吗?”
“嘿嘿!嘿嘿!”显然这才是所有人关心的焦点。“对,对,小四他媳妇长地还可以,就是个头小了一点,那个头还没我十多岁的姑娘个高呢,二彪子那大货,不会一次给她整大了,小四以后可就不好使了。”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男人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题。“我看不至于吧,女人那东西可都是有弹缩性的,甭管你有多大,照样都能进去。”
“有弹缩是有弹缩,但总是有一定的局限性吧,再恢复又能恢复成什么样,整大了也照样难恢复,要不然为什么有小姑娘和老娘们的分别呢,小姑娘没人用过就是紧,老娘们用得时间长了肯定松了,这是常理啊!”“哈哈,老六说得有道理!”“啊呀,你们别说那没有的了,要我说小四那媳妇今天晚上是跑不了,要不咱今天晚上也偷摸去看看去。”
“去吧你,没听见二彪子那小子发了狠吗,你敢去啊?”一句话又整得大家没了声音,二彪子的话可是听在耳朵里呢,这个彪货他们可是惹不起,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别说那个了,还是说说小四那媳妇吧!”“对,对,说说小四媳妇,可怜那样一朵花了啊!”“是啊,是啊,可怜那样一朵花了。”众银棍纷纷论起小四媳妇那漂亮的脸蛋,娇小的身材,甚至一说话就脸红的羞态,各个脸上都涎着坏笑,男人都是这样的,儿子永远是自家的好,媳妇吗那永远是别人的好,自家媳妇再好看,时间长了不也照样腻歪,还是在心里惦记着别人家的媳妇,这是正常现象,是个男人都有这样的心理,也不算啥希奇的事!
如果李小四还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杀了这帮平日里跟他称兄道弟的兄弟们是如何的落井下石,其实人都是这样的,表面上也许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但是背地里如何讲究这个人,谁又能说得清楚呢,只能说人心是最难测的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李小四回到家,一进屋,他媳妇正在家洗衣服,要说李小四家爹娘都去世了,就他们两口子过,结婚没几年,因为忙着挣钱,也没顾得上要媳妇,要说李小四平日里在外面挺咋呼的,但是回到家面对他媳妇也是比较满意的,他媳妇是比他们李家村还偏僻的山沟里嫁过来的,姓刘,叫刘月英,岁数不大,可能因为缺乏营养的原因吧,长得不大点,跟着小孩子似的身材,但是女人该有的地方全都有,照样好用,而且用着更有不一样的味道。
“回来了,今天没出工吧!”看见李小四回来,他媳妇一脸温柔地道。“啊,回来,那个,月英,先别洗衣服了,有个事,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李小四苦巴着一张脸,却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啊!“有什么事啊,等洗完这件衣服的。”
小四媳妇自然没看出自己男人已经打赌把自己输出去一晚上,继续埋头洗着衣服,要说她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爱干净,用城里的人话讲就是有点小洁癖。
{}该来的总该是来的,有些话总是要说的,李小四一咬牙,沉着道:“月英,别洗了,真的有话跟你说。”
小西媳妇刘月英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一脸难看之色的李小四,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不对,赶紧站了起来,擦了擦手,走到李小四近前,柔情似水地道:“小四,你到底怎么了?”
听着那柔情似水的声音,看着那熟悉美丽的容貌,李小四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以前他也曾经做过对不起自己媳妇的事情,现在看来真的是报应来得好快,一把将其抱住,那么大一个男人,突然地痛哭起来,鼻涕眼泪一起下来“月英,月英,我对不起你啊!”小四媳妇刘月英是山沟里长大的女人,家里穷,不得已嫁到李家村,嫁给李小四,要说李小四家里爹娘都没了,不过有房子,人也算能干,在外面打工可比在村里种地强得多,加上对她还算不错,起码不打不骂,在家里,他爹可是三天一大打,五天一小打她娘,说她娘偷汉子,对于生长在那样的家庭,她对嫁过来过上这样的生活倒也算满意,起码比她娘家强多了。
可是这个时候听到自己家男人就那样哭起来,还当面说对不起自己,她顿时恐慌起来起来,幸福生活得之不易,她可不想就这样失去掉了,赶紧地拉着李小四的手,道:“小四,到底怎么了,你别哭啊,有什么事跟我说,跟我说!”
自己媳妇愈发这样,李小四就愈发的愧疚和不安,最后一咬牙,狠了狠才道:“月英,刚才,刚才我和咱村那个二彪子打了个赌,我,我输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提那个二彪子,刘月英眼前就闪过那样一条魁梧的汉子,还有那大大地,在村里妇女中已经成为传说的大家伙,但是马上她就一闪而过,因为她是有男人的人,她不能对不起自己的男人,自己家发生的那些事情让她心里有了阴影,要是做出了对不起自家男人的事,只怕一辈子也别想在自家男人面前抬起头来,她娘就是一个绝好的证明,年轻的时候做了一件糊涂事,这么多年了,她爹一直也不肯原谅她娘,导致了她小时候一直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了有的时候做梦还是她爹和她娘吵架时候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