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桃妩媚的一笑,上半身几乎就是半遮拦的,胸前的一对大桃晃动了几下,身子也扭动了几下,轻轻的将清水喝下了一小口,含在了嘴里,上炕趴在了二彪子的面前,就印上了二彪子的大嘴,二彪子知道她要干什么,也不拒绝,张开了嘴,一股冰凉的清水涌进了口腔,很是舒服。
给二彪子喂完了水,李大桃顺势就坐在了二彪子的腿上,二彪子一生气,她真的就是有些害怕了,毕竟现在二彪子可是掌握着她能不能继续当妇女主任这个职务,为了这个官帽子,她不得不付出点什么,玉手在下面轻轻的抚弄着二彪子的裤档,不一会儿,那裤档里就涨了起来,一根铁棒子大有跃裤出体的意思,二彪子也是长长的呼了几口长气。
“大桃主任啊,你还真是不会灭火啊,现在弄得我火气更大了,要是你灭的话,我可要把你点着了。”
二彪子微笑着说道,刚才的怒火早已经被现在的熊熊大火压了下去,心叹道,这李大桃还真是经历过不少男人啊,真是个好女人,懂得哄老子开心啊,怪不得卢大炮喜欢这样一个寡。
妇,确实有一套,不过卢大炮啊卢大炮,对不住你了,既然咱们两个人是仇人了,那么我也就对你不客气了,这叫斩草要除根,既然是敌人了,那就别怪我心黑手狠了。
“呵呵,李村长,人家这样就是为了给你灭火嘛,你也太不知好人心,要这样,我不整了啊。”
李大桃嗲着声音说道,小嘴已经吻上了二彪子的大嘴,主动的伸出与二彪子纠缠接吻,二彪子没有办法,只好应战,也只有这样自己现在才能好过一些了。
李大桃的玉手还在熟练的拉扯着二彪子下面的玩意儿,二彪子穿的是那种西装裤,这还是李大海的媳妇金玲给他买的呢,一直也没机会换啊,还算是松绔类的裤子,但是隔着裤子被李大桃这样拉扯,还是将那个东西撞到了裤子的拉链,那个东西上面隐隐作痛,忙止住了李大桃的玉手,喘气说道:“大桃主任啊,这样拉着那东西很痛的,要不你拿出来替用你这个东西帮我一下怎么样啊?”
二彪子稀罕李大桃这个女人的是什么,就是她的一对与众不同的大桃吗,现在机会来了,自然好好把握住,直接就提出了要求,这也很符合二彪子的性格,横冲直撞,该说的不该说的,反正他都敢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的反应,也不在乎别人的反应,所以他两只手一只一个抓住了李大桃的大桃,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李大桃先是一怔,她真没有想到二彪子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但是也就是一怔,大桃就是她最大的优点,她也知道男人们图的是她什么,资本,不是有一个什么资本论吗,李大桃就是认为资本论的说法就是把她自身的资本最大可能的发挥出去,这才是资本的合理利用。
妩媚的一笑,李大桃轻轻的着二彪子的裤档,隔着裤子就能感觉到二彪子裤档里那家伙正变得滚烫,好象要,要燃烧起来,好大的火气啊,正在渴望着有着一个灭火的东西去灭火,不由得娇呼道:“你太坏了啊,人家那个地方怎么能当灭火器呢?”
正正的是跟自己玩欲拒还迎的把戏是不是,李大桃估计是游戏于众多男人之中时间长了,也见得多经得广了,玩的这种手段也是炉火纯青了,所以她总是喜欢耍弄自己的这一点小聪明,这一点小手段,这一点小心机,可是今天她显然把这个小聪明,小手段,小心机用错了地方,二彪子那是什么人,那发起彪来不是人。
在对待女人这个问题上,他有的女人可以对她很温柔,如胡美花他最深爱的女人,他从来不敢对她怎么怎么样掉脸子耍彪脾气,可是对于某些女人,就如绝大多数女人古彩霞啊,许香云啊,马家姐妹啊这一类的女人,她们通通都是别人的女人,所以二彪子心中有一种不太珍惜的心思,可能男人就是这种心思,对于把第一次给自己的女人总是要怜爱一点,就是时间长了,也不能忘记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而那些把自己第一次给了别人的女人,那就大而化之,不那么珍惜了。
所以说李大桃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形势,她的资本论在二彪子看来还没达到最大的资本,既然没有资本,那你就别跟我装出一副很有资本的样子,二彪子就那样盘腿坐在炕上,往墙上一靠,拉过李大桃,可以清楚的看到李大桃那对大桃是怎么样的成熟得快透了,还有那一条深深的沟叫人一看就想钻进去,心里涌上来刚才的那一个念头是愈发膨胀起来,再也忍耐不住,嘴上就带着命令的语气道:“我说能当就能当,怎么,你要说不当也行,我马上提裤子就走。”
李大桃被二彪子一训斥顿时有些花容失色,突然惊醒过来,二彪子不同于别的男人,别的男人是追逐她的美色而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个二彪子可是手掌她的生杀大权,现在是自己他,而不是他在追求自己,这个姿态要放低一点,想到这里,她的小聪明,她的小手段,她的小心机都没有用武之地了,赶紧转换态度,笑吟吟地道:“李村长,说什么呢,坐着,坐着,好好坐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人家刚才不是开玩笑的呢吗,你想要这个灭火是不是,没有问题了,今天人家什么都依你。”说着,李大桃已经解开了她身上的罩子,顿时,一对大桃蹦蹦跳跳地出来了,真的好似一对成熟的大桃子,红红嫩嫩的,挂在那白白的身子上面,就真的跟上面挂了两个大桃子一样,是那种很成熟,都已经成熟透了的大桃子,惹得人那叫一个眼馋,二彪子一下子哈喇子就出来了,张大了嘴,喃喃自语道:“大桃,大桃,真的是大桃啊!”就在二彪子要在胡美花那对大灯上再折腾一番的时候,突然,窗户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一开始很小,接着慢慢地就大了起来。
“你个死老婆子,我打死你,让你侍侯我儿子,你是怎么侍侯的,赶紧的收拾去,快去!”“你个死老头子,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的给你老李家当牛做马的,侍侯你们爷俩还不够啊,你挑三拣四的净是毛病,儿子不是我一个人,是你的不?”
“你个死老婆子,还跟我犟嘴,我揍死你!”“好啊,你敢揍我,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我跟你拼了!”
“啊呀,你个死老婆子,你干敢闹我,我揍不死你!”“跟自己老婆有能耐算什么能耐,有能耐今天你就把我揍死,啊呀,我不活了啊!”本来二彪子不想理会,但是争吵声越来越大,整得二彪子这个心烦气乱,男女之间干这种事情也讲究个心情,讲究个气氛,女人如此,男人也如此,二彪子刚要上阵,就被一阵争吵给弄熄了火焰,刚要再上阵,又是一阵争吵声让他是一股邪火没处发。
“那老口子没事吵什么吵,整的这个闹心!”二彪子气呼呼地道。胡美花因为怀了孩子的事情心情高兴,本来打算今天晚上陪二彪子好好疯狂一把,因为她显得别样的风情来,一方面是自己心里确实兴奋高兴,一方面也对二彪子十分感激感谢,那知道却出来这样的事情,这大晚上的,她公公婆婆怎么就吵吵起来呢,一开始,也没往别的方向去想,只是口吐,柔声道:“要不出去看看,别真的打起来了!”
二彪子也是被烦得闹心,总不能人家外面吵着架,他这边还整那事吧,也没那个心情啊,边穿裤子穿衣服道:“好,那我出去看看,别闹太大动静了!”
胡美花想了想,也开始穿裤子穿衣服道:“那我也出去看看,闹出太大动静,让村里人出来看热闹就不好了!”
院子里,老李三和老李三太太疯做一团地撕打在一起,但是要是到了近处,就见这老两口子贼眉鼠眼地看着屋里的动静,嘴里嚷嚷的厉害,下面却小声地嘀咕着。
“你个死老头子,下手轻着点,这还没出来人呢,你下的什么狠手,是不是故意的。”“你个死老太婆子,你不是说演戏要演的认真一点吗,要是让你二彪子看出破绽来,只怕会迁怒于我们。”
“啊,可,可你也太狠了吧,啊呀,再狠我可还手了啊!”“啊,你也太真的是不是,敢挠我,啊,都出血了!”“我这是跟你学的。”“我什么时候下这样的狠手了!”“你还说,我这都青了。”
“那有我出血厉害吗?”“你,你,我跟你拼了!”“好啊,跟我拼,我揍不死你!”本来老李三婆子亲自定计,老老三和老李三婆子两口子准备演上一番内斗的好戏,他们在院子里又吵又闹,逼也要适得二彪子和胡美花在屋子里干不下去事,这样就是二彪子真的怪罪下来,也怪罪不到他们头上去,他们吵架是他们吵架的事情,又不是故意破坏你们的好事是不是!
那知道他们预想的挺好,可是一到实际行动的时候,却出现了偏差,也不知道谁平时就对对方不满,这个时候暗下死手,反正男说男有理,女说女有理,渐渐有些控制不住的迹象了,好啊,你下死手是不是,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假戏真做,真的是假戏真做了,到最后,这老两口子干出邪火来了,也忘了一开始计划好的事情,居然就真的在院子里撕打起来。
二彪子和胡美花出来的时候,这老两口子在院子里玩起了蒙古式摔交,搂抱在一起开摔上了,这老口子部属于瘦小枯干的类型,浑身上下部没有几两肉,这摔交自然不好看,不过毕竟男人天生体力比女人好,渐渐地,老李三婆子不是老李三的对手,浑身上下被摔得都脏了,头发也披散开来,这个狼狈啊!
幸好老李三家住在村边上,周围没有什么人家,加上他又与村里人不怎么来往,这老两口子因为儿子的事情非常孤僻根本就不与村里怎么来往,所以这边这样热闹,也没出来个人看热闹的,大晚上的,在自家热被窝趴着不好,两口子干架,怎么也是人家自己家里的事。
就是去劝架也是吃力不讨好,还不如不去呢!“住手,住手,你们这老两口子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呢啊?”二彪子眉头一皱,却是出声阻止了他们的蒙古式摔交。
要是搁在以前,二彪子一句话那就跟放屁差不多,老李三两口子一点都不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彪子水涨船高,一村之长,在这种偏僻的小山村,在李家村,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他说的一句话,那就好使,现在村里却不敬着人家,要是一个惹得人家不满意,一个小鞋就能让你在这个村子里呆不下去,可以说,二彪子现在的话那就顶得上以前皇帝的圣旨了。
老两口子再打出真火,再不乐意,也得停手了,不过依日还是气呼呼地看着对方,一副气愤难平的样子。“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彪子居中调停,本打算调解调解让他们消停下去,他好继续回屋折腾胡美花去。
那知道这老口子本来的心思就是想让二彪子不能折腾胡美花,眼见二彪子真的被他们折腾出来了,自然是计划得逞了,他们刚才打出真火的心思却是一下子淡了下来,如果说一开始是假打,打着打着打出真火来真打,那么现在又开始假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