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胡美花是调侃的语气,但是二彪子男人的自尊还是让他听到这样的话后有种勃然大怒的感觉,一双色眼狠狠的扫描着胡美花那动人的娇躯,咬着牙,哼哧道:“好,既然你这样说了,那现在就证明一下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眼看着二彪子现在就要动手,胡美花有些慌了,这可是外面,万一要是来个人,她还要不要脸啊,赶忙制止住他捉恶的大手,笑眯眯地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那个,你好使,你能耐,行不行!”
听着胡美花娇嗔的声音,二彪子顿时骄傲自大起来,鼻子里微微哼了一声,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模样“知道就好,那啥,今天晚上实在不行,要不明天好不好?”
二彪子下面实在难受,刚才也只是咬着牙硬撑着,要不是胡美花逼得太紧,他也不会硬着头皮豁出去,现在也算让胡美花知道他不是故意冷落她的,而是因为有难言之隐,所以就见好就撤吧!
以往都是二彪子欺负胡美花,现在形势有些倒转过来,胡美花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反正也是豁出去了,这人要是一放开,那就越放越来,一开始还有点拘束,但是只要开了一个头,后面的发展就自然而然下来了,越来越收方自如,所以别看现在胡美花一张俏脸红得好像涂了粉彩胭脂似的,但是内心里其实早就高兴开了,能让二彪子如此吃瘪的机会可是不多,俏脸绽放起暧昧的微笑,一双眼睛秋波流动,紧盯着二彪子道:“你到底是怎么个不行,给我说个清楚,要不,我可不放你走哦!”见到以往在自己强势面前永远退缩的胡美花这个时候反而变得强势起来,二彪子一张脸苦笑不已,这都是什么事啊,一辈子打雁,到最后倒被雁啄瞎了眼!
一辈子打羊,倒最后反倒发现这只羊居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我靠,反过来把自己给吃了,这让他是心理严重不平衡起来,紧盯着胡美花的眼,没好气地道:“不说不行吗?”
胡美花丝毫没有被二彪子给吓住,她就不是那种被吓唬长大的人,脸上带着似笑非笑地表情,但是口中的语气却是代表着强硬不能拒绝地道:“不行!”
两个人眼瞪着好一大会儿,最后还是以二彪子败下阵来而告终,最后无奈地道:“好,好,我认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我,我,那个了?”二彪子红着一张脸,小着声音,却是一副想说又不好意思说,不说吧又好象说出一点,反正扭捏得跟一个大姑娘似的。
胡美花看着那叫一个好笑,什么时候堂堂彪小子二彪子变成大姑娘了,看来这个事情还真的不好意思说,不过越是这样,胡美花越来了兴致,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就连一向淡然得跟个优雅女人的胡美花也不例外,刨根问底地道:“到底是什么,把舌头捋直了说!”
二彪子暗恨不已,这要不是胡美花,放在一般女人身上,二彪子早就爆发男人的霸道之气,可是面对胡美花,他硬是不敢,最后不得不哼哧着把实话说出来“我,我那个地方受伤了!”
胡美花一怔,但马上就知道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不由得更加好奇起来,一副很让人抓狂地样子“受伤了,又让毒马蜂子蛰了。”二彪子无语,气呼呼地道:“好了,我说好了,免得让你胡思乱想的,我,我弄那个事情,不小心给弄伤的。”
胡美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啊可是一听说弄那个事情整伤的,她又不好意思往下追究到底是怎么回事,细节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只能白了他一眼,道:“该,你就是活该!”
手臂一抬,大手捏了捏美花娘的脸蛋,要说胡美花脸蛋长得确实很漂亮,脸上的,没有用什么化妆品,却光滑得连个苍蝇都站不住,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一点褶子都看不出来,还跟小姑娘似的,大冷天的,原本嫩白的脸蛋也冻得有些通红,却更加增添了一种别样的美丽,那是像小卖店里软包装的棉花糖一样的手感,又细又腻,好像还甜甜的,啊,真想咬上一口。
他是这样的,也是这样做的,大嘴吧唧就在那光滑的脸蛋上来了一口,亲完又是一啃,当然不是真咬,只是轻轻咬了一下。
“你个二彪子,干吗咬人啊!”胡美花眼中似有一汪春水,跺着脚嗔怒着。二彪子张牙舞爪,很是嚣张地道:“谁让你说我活该的,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胡美花当然是不依,就要追着二彪子去打,二彪子自然不让他打,只是现在他的身手有些障碍,刚想逃跑,却是下面一疼,一下子就被胡美花抓住,拧住耳朵,这也是女人对付男人的一个绝招,强硬如二彪子也大感吃不消,赶忙求饶道:“轻点,轻点,轻着点,美花娘,我下面疼着呢,你总不会让我上面和下面都疼吧!”见二彪子好象下面真的有些不太对劲,胡美花有些心软了,又是轻柔地捏着他的耳朵揉着,呵着气道:“好了,好了,乖儿子,干娘不是故意的,疼吗,让干娘给吹吹!”
“谢谢干娘!”胡美花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而二彪子更是随口那么一答应,但是两个人一这样对话,顿时都是一怔,因为小的时候,胡美花最疼二彪子,有什么好吃的都给二彪子吃,搂着他睡觉,给他洗澡,帮他上厕所,几乎什么都干过,而二彪子也特别痴迷胡美花,有事没事就往胡美花家跑,两个人的关系不是亲母子,却胜过亲母子。
但是随着二彪子年龄的增长,他和她的这种关系却是渐渐有些尴尬起来,毕竟成了大小伙子,两个人再不能亲密无间地在一起,直到二彪子对女人开了窍,对胡美花下了手,两个人就有了更加亲密的男女关系,可是这种关系是男女关系,而不是原来的那种干亲关系,感觉不一样,滋味不一样,但是今天晚上一个不小心之下,两个人似乎又把关系给理顺了,又找到了当年的那种幸福甜蜜的感觉!
二彪子一双眼睛紧紧地看着胡美花,胡美花一双眼睛也紧紧地看着二彪子,两个人此时无声胜有声,幸福甜蜜的感觉萦绕着一直在升华!
胡美花笑了,面对小孩子模样的二彪子,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既是对自己儿子的感觉,又是对自己男人的感觉,很复杂地包含在其中,一双女人臂勾着二彪子脖子,直接凑过嘴唇,喷吐着女人芬芳的气息,轻轻咬住了他的下唇,并且居然还有花样拿舌头舔着。
嘴很痒,心也很痒。胡美花那的小模样顿时让二彪子脑子呼地热了起来,简直太勾人了,如果说以前的胡美花是一朵清纯逼人的水仙花的话,那么现在她就化身成一朵火辣似火的玫瑰花,看着就让人心头升腾起一团烈火。
二彪子马上就回抱着她,用力吸着她的小舌头,并且反客为主,施展着自己在无数个女人嘴里得到的经验和花招,将胡美花彻底斩于嘴下。
两条舌头纠缠得难舍难分,好半晌之后,胡美花才好不容易拿回去自己的舌头,粗喘着气,俏脸红扑扑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春水,嗔道:“好了,好了,你不是都受伤了,怎么不疼了,要是不疼了,走,跟我回家借种去!”
不说这个还说,一说这个二彪子浑身都哆嗦啊,一脸苦笑道:“不要了吧!”“哼,跟别人就行,跟我就不行了啊,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胡美花板起了脸蛋,一副生气的模样。二彪子无奈,咬着牙,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嘴里道:“好,既然美花娘这样说了,那我要是再说别的那就真不是东西了,走,回家!”
“你个德行!”胡美花娇嗔了一眼“弄得好象这种事情还是我逼着你似的,你要是不去就不去,可不是我逼着你干什么啊!”二彪子拉过她的身子,扳过她的脸蛋来,看着她美丽的脸蛋,满脸堆笑道:“那个,美花娘,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得听我把话说完啊,刚才是逗弄着你玩的,这种事情怎么能是逼的呢,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多喜欢和你在一起做那个事情啊!”胡美花此时依偎在二彪子的怀抱里,是那样的塌实,那样的有力,好象他真的成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真成了他的女人,想到这里,她的小脸不由得开始红了,只是有了夜色的掩护,根本就看不出来,不过听着二彪子说着那样的羞人话,她不但不恼怒,反倒觉得甜蜜蜜的。
嘴里轻着声道:“好了,看把你吓得,去我家不让你干别的,只是我那公公婆婆实在逼得我太紧,我要是不把你带回去,只怕自己都回不了家,所以,今天晚上不让你干什么,只是陪着我回家就行,美花娘,这也是没有办法了。”
累,真的很累,一个女人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过日子真的很累很累,更何况还是胡美花家里的情况,有一个瘫痪在炕上什么也不知道丈夫,还有一对总是对她挑三拣四看不顺眼的公公婆婆,其日子的艰难就可想而知了。
二彪子爱怜地将她身子搂紧,轻声道:“美花,要是实在不行,你就离开那个家好了,咱去镇上,我给你买个房子,不行,去县里,甚至市里省里都行,我养着你!”
胡美花听着那样霸道的话,心里头暖和和的,不管怎么说,二彪子还是一个真男人,他只要开口叫自己美花的时候,就是他大男人思想强烈爆发的时候,这个时候她真的好想答应他,直接就跟他走了,可是,可是她又放不下心里这个枷锁,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别说了,美花娘就是这个命,这辈子我认命了!”说着说着,眼圈一红,眼泪滴答滴答地流了下来,她一哭,二彪子顿时就慌了,本来就见不得女人流眼泪,更何况这个流泪的女人还是胡美花,慌手慌脚地安慰着道:“别哭了,别哭了,走,乖,咱们一起回家!”
胡美花本就是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好象在外表上给人一种淡雅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内心的痛苦却是无法向人述说,这一刻终于爆发出来,这一哭泪水可就止不住了,越哭越伤心,越哭声音就越大。
这大晚上的,声可是不小,不一会儿,就听见旁边人家有声音传出来,有的更是开门出来看动静,而更多的还是全村的狗有不少都叫了起来。
二彪子眼见得事情不对,这个时候要是让村里人出来看见他和胡美花的关系,他倒是不在乎什么,可胡美花是真的在乎啊,赶紧地劝声道:“快走,快走,有人出来了!”
胡美花正释放着委屈的情感呢,一听二彪子说这样的话,顿时就是一惊,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看,果然看出了动静,忙止住了泪水,急声道:“都是你,惹得我哭那么大声干什么,现在怎么办啊?”
二彪子想辩驳却是无从辩驳起,男人就该是让着女人的,而女人就该有使小性子蛮不讲理特权的,一脸笑容道:“那还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哦,什么办法?”胡美花急声道。“那就是跑吧!”二彪子说出一个在目前来说是唯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