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闷哼不已,在他强行之下,终于进去一点点,可是,那种硬挤的疼痛让他也是汗水往下淌着,疼,真他奶奶的疼啊!
两个人这样一凄惨地叫着,炕上昏迷过去的古彩霞也被惊醒过来,看清眼前发生的事情,她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有气无力地道:“你们两个人真会玩啊!”“彩霞姐姐,救命,救命,救命啊!”林静听见古彩霞说话,顿时如遇见了亲人,赶紧地叫着救命。古彩霞用手扶头“我的天啊,这个事情让我怎么救啊!”不过她看见自己下面狼狈不堪,湿漉漉的样子,顿时眉头一挑,来了主意,笑吟吟地道:“好,好,林副村长,我来救你了!”接着,不久之后屋子里发出一声凄惨得冲天叫声“啊,进去了!”
然后又是一声得意,但同样凄惨不已的声音“啊,我进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小木屋里。
“喂,你们起不起来啊,今天还下不下山了!”古彩霞看了看炕上躺着的二彪子和林静问道。二彪子脸色有些难看,蜷缩着腿,动一下就倒吸着气到:“我,我动不了了,要走你们走吧!”同样,一动也不敢动的林静就那样整个身子伏在炕上,愤恨地道:“我,我也动不了了!”古彩霞左看看二彪子,右看看林静“扑哧”一声笑了“谁让你们玩得那样疯狂,好家伙,出了好多血啊,真是的,你们是不要命了!”
林静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那样的痛苦,就不由得恨得牙根直痒痒,不过刚一使劲咬牙,却是后面一阵撕心地疼痛,闷哼一声“某些人不拿人当人,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如此的痛苦都禁受过了,林静却也不是一味地忍让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她还怕什么,再说看二彪子那个样子,估计一时半会也碰不了自己,这个时候自己自然要表现得强硬一点。
二彪子也是一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但是一个动作却让他立即吸着气又躬着腰缩着身子,昨天晚上那个疯狂地举动让他是受伤颇重啊,现在下面都是麻木的,一动就疼得要命,让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真让自己用坏了,这让他的心情也大为不好起来,哼哼唧唧地道:“我等着,我等着你来报复我,啊,要是我不好使了,那就不是你报复我,而是我报复你了!”
一听二彪子这样说话,林静顿时幸灾乐祸起来“就是让你不好使,哼,让你再祸害女人!”“你个,啊,你给我等着,后面是利息,等我好了,前面就是我的目标,你跑不掉的!”二彪子疯狂地发着誓言。
看着两个人都这样还斗着嘴,古彩霞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好了,好了,都这样了就一人少说一句吧,现在的问题是,二彪子不能动弹,我们什么时候下山啊!”二彪子苦着一张脸“先养着吧,我是实在动弹不了了!”那样魁梧的汉子,却是那个地方受了一点伤,却完全失去了战斗力,真是让人慨叹那句歌词真的唱得好,菊花残,满腚伤啊!
三日之后的晚上,天色已黑,李家村村口!“就,就这么让她走了,她回去以后会不会告你啊,会不会和她那个当什么县委副书记的爹说啊!”古彩霞看着坐上车逃命一般的林静跑了,有些担惊受怕地看着二彪子的脸色。
二彪子阴狠无比地道:“怕个什么,她要是不害臊她就说去,哼,我二彪子还真就不怕她哼,她硬,干也干了,事情做也做了,后果是什么那不是我考虑的事,不过得罪了她,过年送礼的事情倒是黄了。”
摇了摇头,古彩霞难以理解二彪子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正常人和不正常人心里想的就是不一样,不能用常理去想,二彪子那个“彪”字之名可不是白叫的,她只能翻着白眼无言以对。
脸色苍白地微微缩着腰提着腚子,要是走动大了还不时倒吸着凉气,尽管三天过去了,可是那个地方依旧还是一动就疼得要命,尽管二彪子得偿所愿终于尝试到了什么叫女人第三个眼里后眼,可是代价却是太大了,要不是呆在山上怕山下的人着急,二彪子还不会下来呢,最后无奈之下,他和同样一动就直叫唤的林静,还有古彩霞下了山,这不刚一下山,有了手机信号的林静就赶紧打电话让车来接她,一溜烟地逃走了。
看着古彩霞一脸担惊受怕的便样子,二彪子笑着摸了一下她大大地腚子,要说这个女人不管怎么说心还是向着自己的“好了,好几天没回家了,你回去吧,那个东西既然送不成,那就拿点野味回家,有什么事我顶着。”
古彩霞看着豪情冲天的二彪子,不管怎么说,他表现得那是一个真男人,捂着生疼的腚子,一脸地道:“怎么,还没祸害够,你们男人真够坏的,前面、上面都不满足,还整什么后面,哼,恨不得把女人折腾死,要不,就在来后面试验试验!”
二彪子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下面的疼痛那是实实在在啊,现在一想还疼还哆嗦呢,看着古彩霞一副卖的模样,明知道她是在逗弄自己,也无可奈何,你个娘们,你给我等着,等我好了的,二彪子咬牙切齿愤恨不已,但是却无可奈何,只能一溜烟,他也跑了!
提着猎叉子,肩膀上还扛着点猎物,这都是下套中的,二彪子那个地方受创过重自然是打不了猎,他的狗儿子和狗儿媳妇则早就被他打发回家去恩爱去了。
他们是中午下的山,到了村里已经是天黑晚上了,农村天一黑人就进被窝看电视搂媳妇去了,这大冷天的谁没事在外面转悠,所以除了偶尔的狗叫声,一个人也没有,二彪子倒吸着气,艰难地往家走着。
“彪子,彪子!”正走着呢,突然好象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不由得一怔,谁在叫他呢?天色有点黑,一时他也没认出来,不过听着好象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的女人声音,只是声音很低,有点不太确定,嘴上道:“谁,谁在说话?”
一道人影从黑暗中闪了出来,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看上去身材还不错的女人,很素白的一件羽绒服,长款到膝盖那个位置的,款式是最老的那种款式,做工也不是很精致,一看就是那种便宜货色,下面隐约是那种农村女人最爱穿也最便宜的保暖弹力裤,穿着一双也是最便宜的白色雪地棉鞋,脑袋上戴着一个自己织的白色线帽子,手工倒是不错,挺精致的,最最普通的一身装扮,但在这个女人身上却穿出了一种素雅的美丽,整个李家村,甚至整个镇上,能有如此美丽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二彪子眼中永远最重要的女人…胡美花。
先是脸色一怔,但是接着却是一喜,二彪子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要说胡美花是他最重要的女人这话绝对是重要的,不管他有多少女人,也不管他的女人有多漂亮,有多有钱,有多有权利,但是在他心目中,胡美花永远是他最重要的一个。
“美花娘,你怎么在这里?”轻轻的声音,带着温柔,带着暖暖的味道。胡美花未说话先是羞红了脸蛋,还好有黑夜的掩护,没让二彪子看出端倪来,幽幽地道:“你这次上山去的还是蛮久的,我一直在等你,刚才看见那的狗儿子回家了,我就知道估计你回来了,这不就一直在这里等你呢!”
要说还是胡美花了解二彪子,看着那张熟悉而又温暖的美丽脸蛋,二彪子就有一种温情涌上心头,柔声道:“外面天冷,有什么事情去家说啊!”说完这句话,他才觉得不对,果然胡美花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因为和二彪子弄那种事情的时候让二彪子他娘堵个正着,二彪子和胡美花是什么关系,从干亲关系到男女关系,在二彪子身上,胡美花体会到了什么叫女人,但也正是二彪子让她颜面尽失,也失去了一个好姐妹,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去见二彪子他娘这个好姐妹,也再也不敢去见二彪子,还是上次她鼓起了勇气才见了二彪子一面,这一次,也是逼不得已,她又一次再来见二彪子。
上一次找二彪子起了一个开头,在农村就是这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胡美花家她的男人本就是独生子,她公公婆婆就那么一个儿子,本期望娶了媳妇生个大胖孙子开支散叶,那知道自己家儿子身体不行,媳妇胡美花连个丫头都没生出来,就别说大胖小子了,他们是左看胡美花不顺眼,右看胡美花不顺眼,上一次老两口腆着脸找二彪子借钱给自己治病,在省城医院儿子见好可把老两口乐坏了,回到家之后就盼着儿子能留下个一儿半女的,那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儿子没几天就又不行了,他们也没钱再给儿子治病,可把老两口子急坏了,最后迫不得已,他们想到了一个在农村虽说受责问,却不受鄙视的方法…借种生子。
丈夫没有生育能力,为了继承香火,于是决定让妻子找另一个男人,这就是所谓的“借种生子”这种事情自古就有之,也不能说谁对谁错,也不能说该不该否决鄙视,现在生活过的是什么,就是过人呢吗,这是中国人民传统思想里最骨子的东西,没有下一代,没有儿女养老送终,特别是在农村,别说没孩子,就是有几个女孩也是不行的,非得有儿子那才叫幸福人家,延续香火。
对于把传宗接代作为人生第一使命的老一代人来说,没有儿子,自己家这个根可就断了,既然自己家儿子不能生,那就找人生,反正媳妇是自家的,当然找人也分找什么人,胡美花媳妇的公公二彪子口中的老李三爷爷亲自在自己家族群里挑了一大圈,李家村老李家在这里繁衍生息了几辈子,有的是亲戚连着亲戚,不管怎么说都还有着骨血在里面,挑过来挑过去,最后一数,居然还真挑出一个人来,当把事情跟胡美花一说,却也吓了胡美花一大跳,这个人居然就是二彪子。
李家村的老李家本就是一个老祖宗传下来的,真正论起来都是有着骨血关系,二彪子姓“李”一笔写不出两个“李”
字来,找这样的人也算留下自己李姓的骨血,另一方面二彪子和他们家的关系也是老李三和他媳妇考虑的问题,这二彪子和他家儿媳妇胡美花是干亲的关系,小着他家儿媳妇一辈,这也就表明了他和胡美花绝对不能走到一起来,借种生子也有那种借着借着两个人勾搭到一起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例子,那老两口子考虑得问题比较多,他们家那个样子要是真找个好一点别真的把自己家儿媳妇给拐走了,但是这个二彪子就没这方面的顾虑,隔着一个辈分的关系根本性地注定了两个人不能走到一起。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二彪子如今水涨船高,听说娶了一个副镇长媳妇,又当上了李家村村长,那地位不同了,他们还琢磨着让二彪子出钱帮他们儿子治病的事呢,可是上次借的钱都没还,现在张口怎么张口,要是真的找二彪子借回种,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能找他开口帮忙,这是那老李三两口子背地里打的鬼主意。
老李三两口子自从知道二彪子答应胡美花之后就一个劲地催促着,为了怕夜长梦多,一定要把这个生米煮成熟饭,一天到晚弄得胡美花是烦不胜烦,反正那老两口子就是仗着是胡美花的公公婆婆,又仗着胡美花这个人性格上传统封建,非常在意这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事,没给老李家留个种,是她最抬不起头的事,让她公公婆婆这样一天到晚地说着,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压力,胡美花不得不硬着头皮,羞红着一张脸去找二彪子,今天晚上,终于趁着没人的时候不他堵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