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正在兴头上如何能放过她,边走边挺,边挺边说道:“玉花二婶子,长夜漫漫,你着个什么急,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行!”
“可是,可是,时间长了要被发现了怎么办啊!”马玉花不是说不喜欢做这种事情,她是强烈的喜欢做这种事情,刚才的那一阵激情让她彻底地释放出来憋屈了几十年的女人之情,在二彪子身上,她彻底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真正的女人,但是要是真的一直这样做下去,她不敢保证不会被人发现,她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有丈夫的女人,女人的名节让她不得不考虑到别的事情。
二彪子可就没有了那个顾忌,就那样抱着马玉花,哼哧着道:“怕什么,爱谁谁了,今天晚上我就要你了,来,来,我们再来!”
“扑哧,扑哧,啊,啊,恩给,恩!”那种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有点突兀,正在二彪子强行挺进,大战正酣的时候,陈家屋门打开,陈艳秋拿着手电筒出来,四下照了照,低呼道:“李二彪,李二彪!你在哪里啊?”
“啊,来人了!”一直都睁着眼珠子四下警戒的马玉花马上就看见了陈艳秋,急声叫着。二彪子一怔,但马上就反应过来,左手一提马玉花,就将她提在手上,右手马上去提自己的裤子,同时也顾不得给马玉花穿裤子,就那样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扛在身上,然后快速地拿起她脱掉的衣物,敏捷地一蹬墙,就翻到墙外面去,而就在他翻过墙去的一瞬间,陈艳秋的手电筒已经照了过来,好险,真的是好险一点就被发现了!
但就在二彪子抱着马玉花翻过老陈家墙头的一瞬间,隔壁马玉花家却传来她男人石头的声音“玉花,玉花,你在哪呢啊?玉花,玉花,你别吓我啊!”看着那边不时闪烁的手电筒,二彪子和马玉花的脸色都很不好看,特别是马玉花,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光溜溜的身子让她自己男人看见,只怕自己真的就没脸见人了,惊慌地小声道:“怎么办?二彪子,怎么办啊?”
二彪子也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那边有陈艳秋,这边有石头,两把手电筒之下,即使藏在再隐秘的地方也是无所遁形啊,人家两下夹击,他们是回也回不去,出也出不来,陈艳秋家和马玉花家是挨着的,但是不是那种一户挨着一户的,山沟里也没那个讲究,就是看中一个地方,自己用土墙砖墙或者省事一点的就用栅栏围着,陈艳秋家的是用砖墙围着的,而马玉花家就更省事了一点,用木栅栏围成了一圈,防止点野兽进去就行了。
所以她们两家尽管是邻居,但却也没直接挨着,隔着一段距离,而这个时候,二彪子和马玉花就在两家墙外面,陈艳秋和石头要是光在自己家找是找不到他们的,但是要是出了院子,只怕用手电筒一照就能发现他们的存在,现在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要是再不想出办法,等陈艳秋和石头出来一找,只怕就一找一个准了。
瑟瑟发抖地缩在二彪子怀里,不是因为外面天冷,她光着身子,而是因为她心冷,这样一副模样让人给抓住,一个坏女人的称号是跑不了,以后她在村里还怎么过活,她还有没有脸见人,想到不堪处,她更是泪水都下来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可是,可是,她似乎并没有真正地后悔,因为在二彪子身上她算是体会到了一把什么是真正的女人,就算有这样的后果,她也认了,大不了就是一个骂名,她马玉花不在乎,就是不在乎!
二彪子当然不想就那样被人抓着,不是说他害怕背上这样一个坏名声,而是要是让陈艳秋知道他这个样子,只怕刚刚获得老陈家好感的事情就只能付之东流了,这样真的是太可惜,他知道自己只要再一把劲,陈艳秋这个知性女人也早晚是自己的女人。
眼珠子四下看了一看,要说二彪子人是彪了一点,但却绝对不是傻子,有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小聪明,通过观察,他敏锐地观察到一个细节,陈艳秋家和马玉花家都是靠近山脚,也就是说她们家都建在山脚下,后面就是大山了,她们两家尽管不挨着,可是都有着一个靠近山脚下的一面,而因为靠着山,两家都不约而同地在那面堆放着柴火一类的杂物,房子在前面,杂物在后面,一般人也肯定不会去后面的,因为总不能有人从山上下面吧,所以那个方位是唯一能够让他和马玉花分别回去,而不被陈艳秋发现的方位。
压低了嗓子,二彪子哼哧着道:“别怕,玉花二婶子,有我呢,听着,这次我们唯一的机会,看见后面没有,我们从后面翻回去,一定不会让他们发现的,至于理由,反正没让人捉奸捉双,你不至于让人家拿住痛脚吧!”马玉花眼泪汪汪的眼睛瞬间就恢复了锐光,看了看后面的大山,又看了看二彪子,深呼了一口气,才哑着嗓子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二彪子点了点头,一把抱起马玉花的身子,以他最快的速度迅速地冲向后山的方向,在陈艳秋和石头手电筒双双照向这个方向的瞬间,他险之又险地冲了过去。
“石头叔,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呢?”两只手电筒对照,陈艳秋自然认识这个住了多少年的邻居,一直老实本分的石头,要说她对她家这户邻居一直是不大看对眼的,因为那个女主人实在是太妖媚了,她娘就曾对她说过,马玉花这个女人不正经,但是对于她家男人石头,却是没人说一个不好。
“啊,是艳秋啊,没事,就是找你玉花婶子呢,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她上什么地方去了,对了,大晚上,你干什么呢?”
石头干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对于老陈家这个闺女他可是羡慕的,十里八村的也就出了这么一个大学生,现在还当了老师,那是正经的学问人啊!
“没事,就是找我对象李二彪呢,他喝了不少酒,说是出来上厕所,怎么人就没了呢?”陈艳秋没有顾忌地叨咕着。说着无意,听着有心,石头却是面色一白,因为他想到了那种让他不敢去想的可能性,忙道:“你说二彪子吧,他,他,出去多长时间了?”
陈艳秋一楞,但也没意识到什么,而是顺口道:“也没多长时间,大概是喝多了走错地方了吧,我再找找!”石头脸色十分难看地道:“好,好,找找,找找,再找找!”
就在两个人隔着墙头说话的时候,二彪子和马玉花也到后山的地方藏下了身子,二彪子呼着一口气道:“好险,好险,玉花二婶子,你家男人好象有点发现不对劲了。”
马玉花一边快速地穿着衣服,一边恨声道:“发现了又怎么样,这么多年我跟着他一天福也没享过,一次女人的幸福都没感受过,就这次跟了你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女人,哼,他要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大不了我们就离婚好了,这日子就算过到头了。”
二彪子吧嗒吧嗒嘴巴,却是没有说话,这个话让他怎么去说,难道说鼓动人家离婚不成,但是他又不能娶这个女人吧,两个人在一起纯粹就是男人与女人的结合,要说感情吧,这还真谈不上,他们的年纪身份地位都有着巨大的差异,是注定不能明面着在一起的。
一下子沉静下来,那边陈艳秋和石头还在喊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过了一会儿,马玉花才道:“好了,我穿好了!”二彪子一站起身来,沉声道:“好,我送你先回去!”
上山下山对于二彪子来说那真是轻松点事,一般人不会想到从山脚下这个方向钻出人来,但二彪子就真的做出来了,抱着马玉花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身手,尽管山势还有些陡峭,但二彪子还是很轻易地攀爬了上去,然后下去,将马玉花送到她家后院子里去,开了一个窗户,将她送回屋去,关心地道:“玉花二婶子,没有问题吧?”
马玉花摆了摆手,道:“放心,没问题,你自己小心一点。”“知道了,好,那我走了!”二彪子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也没有办法可以帮忙了,赶紧地去解决自己的问题吧,又攀爬回山上,再从另一面顺了下去,进了老陈家,拍了拍身上泥土,才一副没事人样子溜达回了前面。
“艳秋,艳秋,别叫了,我在这呢?”陈艳秋正喊得心焦,猛地一听有人说话,却是看见二彪子高大魁梧的身影,不由得叫了起来“李二彪,你,你干什么去了,急死我了!”
二彪子嘿嘿一笑,道:“怎么,担心我了是不是,我这不是肚子不舒服想大便一下,一时没找到地方,就到后面山上解决了一下。”
陈艳秋不知道他和马玉花有过那么一段故事,自然也无从猜测事情的因由,也就信了几分道:“你可急死我了,茅房就在那边,你叫我一下,我就出来告诉你了吗,还跑到后面山上去,真是的!”
二彪子口无遮拦地道:“我这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行,下次我大便的时候一定叫你,那个,这个总行了吧!”“去,去,恶心死了,不跟你说了,我先进屋了!”一扭身,陈艳秋摇曳着身子跑进屋了。二彪子摸了摸鼻子,却是好险啊,总算是糊弄了过去,看了看旁边那个院子,却是不知道马玉花能不能有自己的好运。
二彪子是在忐忑与不安中渡过这一晚上的,到了天亮,他就爬了起来,笑呵呵地道:“既然到了这里,我得去看看马玉花二婶子,她大姐翠花婶子可是对我不错的。”
老陈家一家人都是老实人,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不堪龌龊事,也都没说什么,倒是陈艳秋自告奋勇道:“我也跟着去!”
二彪子无奈,跟就跟着呗,他也不怕跟着,两个人去了马玉花家,还没进院子,陈艳秋就喊了起来“石头叔,玉花婶子,你们在家吗?”
“谁啊?”慵懒而又带着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二彪子浑身都打了个哆嗦,小兄弟开始蠢蠢欲动,真是听其声就想到了那无边的滋味啊!
今天的马玉花换了一身打扮,好象是刚刚洗了一个澡,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也就简单地穿了一条线衣线裤,火红的颜色代表着与奔放,关键的是因为是贴身的线衣线裤,所以将其身材就完美地凸现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二彪子觉得经过昨天晚上他对她的滋味,马玉花似乎艳色更增,在女人当中还算高挑的身材就很打人,中国女人普通不是很高,有个一米六的女人就算是比较高挑的身材了,马玉花起码得有一米六,比她男人石头来说也不差多少。
上面鼓囔囔的两大块挺拔如将山,高耸入云,不动不颤,一动乱颤,不是很,但绝对很入肉,形状也很完美,一左一右比例协调,而因为没有生养过小孩子,她的平坦而无一丝赘肉,就跟那小姑娘一个样子,平平的,再往下就是那深入沟底的深沟,在那线裤的遮挡下却完全遮挡不住那迷人的风光,一小块鼓囔囔的地方凸露出来,有一个典型的凹陷形状,形似一沟,却是天下最美妙一沟,不可则矣,二彪子一看差点就魂飞魄散,想到昨天晚上的那种滋味,下面居然当场就开始打立正,慌得二彪子赶忙弯去,强行按住自己的小兄弟,并牢牢地教育它“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这样可是要出事的,现在不是时候,等时候到了,哥哥亏待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