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你什么东西撞得个人家屁屁好疼了。”不知道为什么,马玉花的声音变得妩媚起来,动作也变得妩媚起来,也许她是无意的,也许她是故意的,反正就是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在告诉后面的二彪子,此时的她真的很女人。
二彪子浑身一软,差点就擦枪走火,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女人啊,不敢停留,忙道:“玉花二婶子,茅房在哪里啊?我,我要憋不住了!”
马玉花有些失望,更是有些怨恨,不是说这个二彪子成性,见着漂亮女人就迈不动步吗,怎么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啊,是他传说有误,还是自己不够漂亮,岁数大了没了女人的姿色,要说传说有误她相信,要说她不够漂亮她可是不相信,这一点自信她还是有的,别看她岁数也不算小了,但是因为没生过孩子,加上家里的粗活全让自己男人石头干,会一点保养的手段,这个身材,这个容貌,这个都还保持着一点的没有如一般农村老娘们那样沉沦下去,不见村里有多少小伙子老爷们对自己虎视耽耽,但是自己根本就没瞧得上那帮粗货,今天好不容易看见一个相中的,却不料她是相中人家了,人家没相中她,真是对她有莫大的讽刺啊!一侧身,幽幽地道:“就在前面,你小心一点啊,天有点黑!”
二彪子猫着腰从马玉花身边走了过去,却在耳边听到轻轻一个声音“你个没良心的家伙!”
如幽怨的妇女在哭诉自己家的男人不懂得风月之事,似幽怨的妇女在控诉自己家的男人不懂得男女之情,反正就是马玉花嘴里的这一句酸话,让二彪子落荒而逃,不敢接招,这个女人绝对在考验他的抵抗能力,不能这样啊,真的不能这样啊,人家男人就在屋里呢,再说下山的时候,左家姐妹和古小西可是明确告诉了自己,让自己看着办,要是再在女色上出了差错,她们就直接给二彪子好看。
所以他没敢答应马玉花的幽怨语气,落荒而逃,走到黑暗的茅房处,农村茅房都是那种很简陋的建筑,在自家院子里,搭个简陋的小房子,讲究一点的用红砖垒砌,上面加盖,不讲究的人家也就很简陋的遮挡一下,显然马玉花她家的茅房就是不太讲究的人家,下面挖个坑,垫上一点木头,周围用木头支的架子,用破砖垒砌了一点,上面没有盖子,由于天色很黑,二彪子也不敢太往里螟,别一下子掉到茅坑里去,那样可真就黄金大发了,反正农村这种事情也不讲究。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农村人进城,找不着厕所,旮旯就行,这话还真不是鄙视农村人,因为农村人天大地大,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解决一下生理卫生,房前屋后,都是自己家的地盘,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一下也说不出来啥,这黑灯瞎火的,也还讲究这个事情不成!
二彪子就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他也自然不讲究这个,没太进里面,但那边马玉花就在旁边站着,他也不好意思太在外面,所以就在遮挡一点的地方,他解开了裤子,掏出了怒发冲冠凭栏处的巨形大鸟,真的是好凉快啊,刚才可是憋得够戗,如今一拿出来放放风却是好不惬意,用手端着,二彪子真是有点觉得对不起自己这个小兄弟啊,没让小兄弟占领新的阵地,有点可惜了啊,但是,俺二彪子是有原则的,俺二彪子是经受得起考验的,俺二彪子是对得起俺的女人的。
由于太过坚硬,这个倒是一时不出来,只得就那样端着,等待着小兄弟疲软下来,站了好一会儿也软不下来,也难怪他软不下来,心里有那个痒痒的心思,外面不远处还有一个香喷喷的女人在那呢,让他一时软下来那软得下来啊!
一边的马玉花有点等着急,等半天也没听见动静啊,直接问道:“二彪子,完事没啊?”这个时候二彪子有点尴尬,这个话怎么说,说硬得不出来,所以他只能含糊地道:“快,快了,玉花二婶子,要是你着急,你就进屋去。”
马玉花也不知道心里想什么,甜腻腻地道:“没事,我不着急,你尽管好了,这黑灯瞎火的,你又不熟悉环境,别一下出点什么事情。”
二彪子无语,这个女人主动贴上来,却是不好说什么,只能继续端着,让自己的心思不受影响,什么不想,什么也不想,不要想女人,千万不要再想女人,女人是老虎,女人是咬人的老虎啊,就这样默默叨咕着给自己心理作用,终于是起了一点作用,二彪子慢慢恢复了正常,而那水流也终于如大坝开闸,洪水滔天翻腾,恰如一江春水向东流,哗啦啦,哗啦啦!
激荡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色那真是响彻天地,一边的马玉花听在耳朵里那真是动在心中,兜男人那个地方强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的声音,是否有力,是否大力,是否能出男人的声音来,小声音的男人那方面也注定强也强不了多少,大声音的男人那方面注定弱也弱不了多少,这种事情有着很大的确定,也是经过万千女人试验过得出的经验,乃是最正宗的经验之谈。
找到了这样一个超级猛男,马玉花有点欣喜若狂,忍不住口花花道:“二彪子,你的声音还真是大声啊,一听就知道是个猛男人,不像我们家你石头叔,那声音就跟小孩撒一样,有一点没一点的,有一阵没一阵的,哎呀,真是的!”
二彪子听得直是脑袋冒汗啊,这个女人太猛了,这个虎狼年龄的女人就是一个字“猛”啊!咳嗽了一声,硬着头皮道:“玉花二婶子,你家我石头叔难道不管你吗?”
马玉花妩媚地一笑,直接把话说死了,哼声道:“这个家我说得算,我说往东他不敢往西,我说往西他不敢往东,二彪子啊,玉花二婶子跟你说句实话,打一看见你小子就觉得你小子跟我有缘分,不是我马玉花吹牛,方圆几个村子的男人都没让我瞧上眼的,就你头一个,这个可不是我马玉花胡说的,冤孽啊,就是冤孽啊,我知道你小子把我马玉花看做是水性扬花的女人,可是说句大实话,我马玉花在今天之前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我自己的男人,这话我还真就敢说了。”
二彪子听着马玉花表白内心,却是再也无法有转圜的余地了,要说二彪子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也不会弄了那么多的女人,只不过一开始还总觉得这是在她家,人家男人还在旁边,他不好做得太过分,但是现在马玉花主动把话说开了,他还怕什么,他还顾忌什么,山上三个女人的话早就忘在脑后了,也没有提裤子,就那样走了出来,一步三耷拉,冲着马玉花道:“玉花二婶子,我二彪子也不是无情的人,既然你不怕,我怕个什么劲啊!”虽然天很暗,但是离近了还是能看得清楚,马玉花看着二彪子的大家伙,咯咯轻笑道:“啊呀,你小子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白送你一个漂亮女人还不收,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
二彪子是不是男人,他用事实来证明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男人,嘿嘿一笑,陡然伸手把马玉花拽到了自己的怀里,一只手瞬间攀上了一座峰峦,着坏笑道:“好啊,说我不是男人,嘿嘿,那接下来我二彪子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强烈的男人气息熏得马玉花一颗芳心更加躁动起来,想想自己家男人的瘦小枯干,看看二彪子的强壮剽悍。想想自己家男人的丑陋不堪,看看二彪子的浓眉大眼。
想想自己家男人的那个东西小得跟小孩得一样,看看二彪子的那个东西大得跟牛犊子一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马玉花本来已经活泛的心让这样一对比就更加活泛了,在夜色的掩护下,她的胆子也出奇地大了起来,一只纤手神出鬼没地来了一个猴子偷桃,抓住一个大桃子,一只手把抓不拢,喜得她脸上露出红晕光芒道:“大,真大啊!”二彪子被这个女人疯狂大胆地举动震呆,不是头一次见到猛的女人,但是这么猛地还是比较少见的,可见她已经饥渴到什么地步,不由对她说还没背叛过自己的男人而感到一丝认同,似乎好象还是有道理可依的,要不然她不会这样饥渴,这一看就是常时间没有生理出来,憋得这个女人都有点饥不择食了。
突然用力拉了一下,她的整个身体就扑二彪子的怀里了,没有挣扎,没有说话,周围什么声音也没有,天很黑,就在那黑暗之中只有两个人彼此能看到对方,隔着衣服,感觉到她的柔软的贴着自己的身体,二彪子一只手抓着她的高地,而马玉花则一只手抓着他的武器,两个人身体贴的更紧了,而在暗地下两个人的小动作也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高涨起来,彼此给对方带来的是全方位的感受,一种无边的感受。
马玉花将头趴在二彪子的肩上,紧张呼吸,感觉到热热的气息和紧张的心跳,让二彪子顿时更加心猿意马,壮着胆子抬起头去寻找马玉花的脸,用自己的脸贴过去。冰冰的,轻轻的摩挲,然后轻轻地探询着她的鼻子,她的额头,她的眼睛。
用自己的脸缓缓的摩擦,在巡游到嘴唇的时候突然又放弃了,去寻找她的耳朵,她深陷在衣领中的脖子。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当二彪子用嘴唇拂过她的脖子的时候,可以听到她轻轻长长的一声“啊…”那时控制不住的声音,在夜拉色里是那样的之大,二彪子顿时抢占先机,不失时机的吻了上去。
她的嘴唇是闭着的,先是躲闪了一下,大概也是觉得自己有点办错事了,所以后来却是主动被二彪子的嘴唇吻住了。
因为外面天气有点冷,嘴唇没有太多的感觉,只觉得有点冰凉,于是二彪子伸出舌头,极力想撬开她的嘴,顶开嘴唇,牙齿还是紧咬着,又慢慢往里钻。
打开了一条缝隙,接触到一点点舌头的温暖,他更加卖力了。突然豁然开朗,象武陵人找到了桃花源,他的舌头完全游了进去,寻找到她羞怯的欲迎还拒的舌尖,先是舌头与舌头的轻轻试探,然后是疯狂的纠缠,吞噬。
大口大口的相互吻吸嘴唇,声音之大已经完全无所顾忌,这时候两个人真的情不自禁了。二彪子左手搂紧她的硕大挺拔腚部,让自己的紧紧贴着她,相信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坚硬,在不断的撕咬和纠缠中,他的也在摩擦她的身体,无边的在彻底激发着这两个成年男女,在升腾,在沸腾,在完全地迸发出来。
这个时候,情到浓处,该发生的事情就该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该发生了,二彪子几乎是咬着牙从嘴里蹦出几个字道:“玉花二婶子,就在这里吗?”
很真实的大白话,没有半分虚假的地方,而马玉花也绝对是到了不得不迸发的时候,一双桃花媚眼里水汪汪地泛着春潮汹涌澎湃,也是咬着牙从嘴里蹦出几个字道:“你说在哪里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