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对了,你管马翠花叫翠花婶子,那也得管我叫婶子,放心,我可不是占不便宜,再说,管我叫婶子我就啊,那么这便宜也占得太不值了。”这个女人腻声细语着。
这个女人还真是够大胆的,自己男人就在旁边,她就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还到处放电,二彪子又不好不给她面子,毕竟这是在人家家里,只能控制忍耐着,呼吸有些急促地道:“那你倒是说你为什么让我叫你婶子啊!”嘿嘿一笑,那个女人直接道:“好了,也不逗你了,我是马翠花的亲生妹妹,我叫马玉花,这下你该不会说叫我婶子占你便宜了吧!”啊,马翠花的亲生妹妹,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碰见了马翠花的亲生妹妹,二彪子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你还别说,一开始还没觉得,她这一说,怎么看她和她姐姐马翠花长得还挺相的,都是挺漂亮的女人,不由开始忍不住口花花起来“啊,那是,那是,玉花婶子啊,不,是玉花二婶子,嘿嘿,那不是婶子占我便宜,那是我占二婶子便宜了,有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二婶子,说出去我二彪子也是有面子的事情啊!”“讨厌,你个小色鬼!”“嘿嘿,玉花二婶子,我可不是那种人,可不要乱说哦!”马玉花,就是马家村本村人,与嫁到李家村的马翠花是亲生姐妹,马翠花是家中老大,马玉花是老二,还有一个小妹叫马金花的嫁到县城里去了,这马无男丁,就是这三姐妹,但是这三姐妹从小就是一个比一个长得水灵,一个比一个长得好看,当年号称马家村三朵鲜花。
要说大姐马翠花命不错,嫁了个男人是村长,李家村村长卢大炮也是个能耐人,马翠花不缺吃不缺穿的,过得日子也叫一个舒心,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马月月更是幸福。
小妹马金花呢在县城有正经工作,虽然婚姻不太幸福,离了婚,但工作上很突出,目前已经是政府公务员,做到了镇上副镇长的位置,也是镇上唯一一位女镇长,不敢说有权势吧,但起码说出去也让人羡慕恭敬,就是她自己,要家庭没家庭,要工作没工作,一向要强的她真是没了面子,所以也就根本不与大姐小妹来往了。
真不知当年爹娘怎么想的,怎么就把自己嫁了这样一个男人,石头,石头,姓石名头,人如其名,就跟石头一样坚硬,不是马家村本地人,当年马玉花她爹将他从外村带回来,看中的就是他的老实本分,三个闺女没一个男娃,让马老爷子打算召一个上门女婿,马家三姐妹也选中了一个嫁给了这个石头,马家老二马玉花很不幸就成了这样一个苦命的女人。
老实是真老实,可是男人太老实了就不是男人了,没一点男子汉的气概,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马玉花在家是女皇,是说了算,可是这个男人一没本事二没有男人雄风,结婚这么多年连个蛋也没下一个,就跟着他过穷日子,姐姐妹妹都不羞于联系,如今她爹她娘早已做了古,只留下她一个人承受着不幸的婚姻。
二彪子对于这个马玉花当然不是很了解,所以面对她别样的热情也是有点受不了,不着痕迹地拽出自己的胳膊,走到一边道:“那个,既然是自家人就好说话了,麻烦玉花二婶子给我准备点食盐,再弄几套衣服。”
马玉花依旧风韵十足的脸蛋区上浮现出一抹粉媚的笑容,吃声道:“当然没问题,石头,去看看咱家食盐还有多少,都给二彪子装上,再有你去柜子里找几件不穿的衣服。”
那个老实得真跟一块石头的男人呵呵一笑,对于自己女人的话那是百依百顺,赶紧地道:“好,玉花,那我去看看!”
石头出了屋,马玉花更加大胆起来,一双桃花媚眼一个劲地瞄向二彪子中空裤子的露风地方,可以清晰地看见那粗壮得长满黑毛的男人腿是那么有力量,那么地,却是听说了这个二彪子的一些事迹,其中在一些老娘们中流传最广的就是这个二彪子有着大于一般男人的大家伙,传说得很邪乎,说是他的东西足有正常男人的几个大,这种事情对于某些女人,某些正在如狼似虎年龄段的女人来说,那真是一种巨大的力啊,是不是真的呢,她今天逮着机会可要好好看一看,检查检查,找一找传说中东西是不是正确的。
二彪子在那个叫石头的男人出去之后,却是感觉到有一股火辣辣带着无限热力地眼神在烤着自己,却是看到马玉花的那双桃花媚眼一个劲地瞄向自己的中空露风地带,却是不由得在心里嘀咕这个马玉花也不是一个好货色啊,这双眼睛就是勾男人的眼睛,真不知道她的那个男人是怎么把她娶到手的,这样的女人一般男人可降伏不住,要是一个侍侯不好,偷别的男人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把腿紧了紧,并拢了一下,二彪子自然不好表示得太过热情,这毕竟是在人家,人家男人还在外面呢,他现在的情况又是自身难保,所以做人还是低调一点的好,没话找话道:“玉花二婶子啊,你看今天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我和你姐我翠花婶子那关系没的说,以后认识门了我就常来,你不会不欢迎我吧!”“呵呵,这是怎么说的呢,二彪子啊,玉花二婶子就一句话,你呀以后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有事没事常来坐坐,我呀没有孩子,看见你呀就当是我自己的孩子了。”马玉花也跟着笑道。
二彪子心里不由升起了荒唐感,把我当你孩子,真的假的,看你的眼神不像啊,是不是在心里想着把我当成你的男人呢,你还真很你姐马翠花一个样,见不得男人啊,看你的眼神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样子,这个级的妇人还真是让人心痒难耐啊,看她的体态,看她的风情,特别是看她那对桃花媚眼,二彪子肯定,他只要稍微使一点小小的手段,这个女人就能上钩投怀送抱,可是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再加上现在这个环境真是有点不太适合啊,我忍,我忍耐一下吧!
但是二彪子这边想忍,那边马玉花却是忍耐不了,要说她也真不是那种的女人,与她外表不相符合的是她还真不是太过水性扬花,这一辈子还真就跟了石头这一个男人睡过,但是随着近些自己的男人随着年龄的增大越来越不行,而她随着年龄的增大越来越有需要,一颗本来平静的心却开始躁动起来。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虎狼年龄的女人到了对男人强烈渴望的地步,要是正经一点的女人,还会忍耐住自己心头那抹需要,要是不正经一点的女人,自己家的男人罩不住,那一个忍耐不住,红杏出墙的事情也不是太见不得人的,这年头,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那么一回事情呗,男人可以风花雪月,女人照样可以雪月风花,男人可以干的事情,女人照样可以干,甚至女人的优势更大,男人要是找女人,没点手段,没点本钱是不行的,可是女人要是想找男人,勾勾手指头,抛个小媚眼,男人还不是有都是,一窝蜂往上冲啊!
“二彪子,你在山上怎么穿的都是女人的呀,难道你在山上还藏着女人不成!”马玉花媚眼如花,一双桃花眼就在二彪子身上打着转,没办法,二彪子的名声太显了,这让她本就开始蠢蠢欲动的心更加蠢蠢欲动起来,自己那个死鬼男人不在,这个男人又是个小男人,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口花花起来。
二彪子忍无可忍,面对这个成熟妇人的妩媚,他要是再忍着他就不是男人,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很正常,有着强烈男人本性的男人,下氓渐地不受控制起来,而只挡着一层布帘的前面也开始微微翘动起来,闷哼着道:“玉花二婶子,那个我有点急,茅房在什么地方啊?”
马玉花一直在盯着二彪子下三路,二彪子下面的明显变化自然没逃过她的眼睛,只觉得眼前一亮,一层布帘子自然抵挡不住二彪子那硕大挺拔的地方,虽只微微抬头,但是依旧让马玉花有种豁然一亮的感觉,好象是挺大的啊,那块隆起绝对有那么大,不对,是那么地大,马玉花眼中冒光,下面也开始痒痒起来,死命地扭捏着两条腿,嗔声嗲音道:“找茅房啊,在后院呢,那地方隐秘,这黑灯瞎火的你不一定找着,我带你去好了。”
扭腰晃腚,从后面看上去是曼妙无双的一到身影,谁说山窝里飞不出金凤凰,如此美女即便拿到城市里去那也是迷死万千男人的级别,二彪子再也忍耐不住,既然忍无可忍,那巨须再忍,却是全面爆发开来,一下子就把前面一层布帘子顶得好高好高,几乎要掀开了去,二彪子忙用手按住,以免大泄,弯着腰,咬着牙,紧跟着马玉花走了出去。
马玉花在前面走着,但眼神流转着依旧偷瞄着后面,看见二彪子反应,她得意地笑了,每个女人都非常在意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漂亮的女人就更加如此,她们为自己的身子吸引到男人的目光而得意,而且当她终于看见全面爆发出来的二彪子那个家伙的时候,她彻底惊呆了,传说毕竟是传说,她还在为传说是否真实而不敢确信的时候,二彪子用事实告诉了她,一切都是真实的,传说属实!
“啊!”那瞬间的震撼让她也瞬间地就达到了顶点,一股水居然打湿了她的小裤裤,忍不住一声嘤咛,夹着腿走得更急了。而二彪子也开始紧步跟进,不跟进不行啊,他也被得不行了,出去解决一下。
外面月亮当空斜挂一个小弯月牙,不能说伸手不见五指,也是黑漆漆一片看不清远处的东西,马玉花在前面走着,二彪子在后面跟着,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外面,两个人紧张的心情都有点放松起来,也许是在屋子里有一种束缚感,也许在屋子里有别的人在,两个人都很放不开,但这个时候,漆黑的夜色成了他和她最好的掩护,马玉花将那小腰肥腚晃得更加起劲了,而二彪子也不用用手抓着自己的大东西,反而很大方,很自豪地挺着,就跟端着一杆大枪一样,杀气腾腾!
“前面就是茅房了,外面黑灯瞎火的,你小心一点脚下啊,忘记带手电筒了,要不我进无拿。”
马玉花声音很好听,就是那种纯粹的女人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迷人的味道,不是像少女的那种清脆,也不是像粗女人的沉闷,就是很有一种女人的味道,二彪子很爱听,更是邪恶地想着要是这种声音在干那种事情的时候叫出来的声音会是什么样的声音。
所以只顾着着听马玉花说话的他有点走神,加上天色确实黑了一点,马玉花已经停住了脚步,他却没注意继续走着,所以就那样直楞楞地端着大枪扎了上去,很突然,也很意外,二彪子只觉得撞在一块柔软的土地上,很柔,很软,但柔软也不失紧绷感,只这一下就完全感觉到了她那腚子是多么地有弹性,多么地有感觉!
“啊!对不起,对不起,玉花二婶子,你说你站住了也没告诉你一声,撞着你没有啊?”马玉花一张脸红得象要滴出水一样,幸好有夜色的掩护,她才没有跑地站在那里,但是刚才那一下真的很让她有种心要跳出来的感觉,她自问不是一个好女人,但起码她对得起自己家的男人,还未曾做过出轨的事情,男人,她只在睡梦中幻想过别的男人,自己的身子还从未接触过自己家男人意外的男人,但是二彪子这一撞却是直接把她的心扉给撞开了,只感觉自己的被一根烧得滚烫的铁棒子狠狠地撞了一下,那火热的热量直接打在了她的上,更是打在她的心里,酥酥麻麻,如一阵电流流窜了她的身子,电得她外酥里嫩,恰如一个香喷喷熟透了的美女发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