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也觉得自己这次真的做得有点过分了,也难怪美花娘会发这么大的火气,不过刚才那一下倒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也是一时紧张,生怕他娘就那样突然闯进来,看见他和胡美花这个样子,还不直接气疯了,所以一直小心赔着不是,笑眯眯地一张脸道:“美花娘,不要生气了,不要生气了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弄那一下的,你可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你也知道我是那种人吗?”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胡美花就更生气了,哼声道:“我就看瞎了眼,没看出你是那种人,才遭了你小子道的,你说你是什么人,把你自己干娘都睡了能是什么人,在以前那就是大逆不道,在现在也叫道德败坏,知道不知道,好了,不跟你说这个,你小子就是犯混,快起来吧,还压着我干什么,没听你娘说吗,她一会儿要是再回来,可就糟糕了。”
一听这话,刚才还是一脸赔笑的二彪子又换了一张脸,嘿嘿地道:“这可不行,不把我整出来,我是不能放过你的,我们再来!”
看着哼哧着又在自己身上奋勇作战的二彪子,胡美花真的是无语了,这小子就是个彪小子,跟他说道理讲道理根本是对牛弹琴,完全不起任何效果,不让他整出来,他是不会放手的,不过想想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就在那边屋里,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过来,她就害怕得浑身颤抖,眯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她顿时下定了决心,不能这样被动地承受着,要化被动为主动,既然那样解决不了问题,那么她就变化成另一种手段,另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这叫条条大道通罗马,一条不行咱换一条。
打定主意的胡美花依旧很是娇嫩的脸蛋上悄悄抹过一丝红晕,就是这个办法有点太难为情了,不过还好只有二彪子一个人,在他面前她也没有什么可难为情的了,不是说了吗什么便宜都让他占了,什么地方都让他看了,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让他的嘴巴给亲遍了,这有什么可难为情的,男女之间那点事只有真的做过了,也就没什么可畏惧害怕的,怎么做还不都是那么一回事,女人只有一想开了,比男人更大胆,更疯狂,更让男人承受不住。
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二彪子,突然声音变得柔了起来,嗲了起来,不是说她以前说话不是不柔,不是不嗲,而是变得更柔更嗲起来,完全跟以往说话不太一样,更加突出女人味道“彪子,彪子,轻点,轻点吗,弄得人家有点不太得劲啊!”正猛地干着起劲的二彪子突然浑身哆嗦了一下,怎么会有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印象里,好象只有那个赵哥的女人妙娜才会发出这种声音,这种纯女人娇嗲的声音,那种穿透力能让一个男人浑身都颤抖哆嗦起来,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在胡美花他美花娘的嘴里面啊,低头看了看胡美花,看见她那很是娇嫩的脸蛋上布满的红晕,看着她那水汪汪就是一汪春情的桃花眼,二彪子的兴奋点一下子就被激发出来,突然之间,那种无与伦比的感觉强烈刺激着他的胸怀,可奇妙的感觉,很奇怪的感觉,但却很真实的感觉。
“美花,美花娘,你怎么了啊!”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二彪子显然已经激动到了极点,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最刺激的地方总是有一个点,有的时候女人脱光了也不会让你兴奋起来,但有的时候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个背影都能让你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真的不能不说这是一种怪异的东西,用语言是无法解释清楚,很有点玄妙的味道。
胡美花让这个干儿子一问,差点没直接打退堂鼓,这样主动真的有点太羞人了,可是办法是自己想的办法,主动权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不做就等着被发现吧,以二彪子这个小子的疯狂劲,不整出事来他是不会罢休的,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只能是这样做了,也不说话,直接用实际行动表示,突然,胡美花紧紧地抱住了二彪子,抱住了他这个干儿子,拼命地和他接吻。
她把她的舌尖伸进二彪子的嘴里,又把二彪子的舌尖嘬进她的嘴里,舌尖对舌尖的舔着。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耗子给猫当新娘了,二彪子让他的美花娘这样一刺激,那无边之火瞬间就被点燃,烧得正旺,旺得红彤彤一大片,烧得他疯狂地回应着,下面疯狂地行动着,直要把他的美花娘揉化在自己身子里,揉化在自己的心中。
另个屋子内,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正在忙乎著作饭挑菜,见二彪子屋子里一直没什么动静,二彪子他爹有些着急了,走过来走过去的,最后实在忍不住道:“彪子他娘,你妹子怎么还没把彪子劝好,这都多长时间,哼,那臭小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去看看。”
“你就知道打啊骂啊的,当爹的也不知道心疼孩子,咱家彪子那性子是打啊骂啊就能解决问题的吗,要是惹得他犯了彪性子,出点什么事情,你让我可怎么活啊!”二彪子他娘这一闹,二彪子他爹就根本不敢咋呼说话了,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见二彪子他爹没了言语,二彪子他娘乐了,擦了擦手,道:“好了,我再去看看,你看着点饭,别做熟大发了,彪子不爱吃软一点的饭。”二彪子他爹买奈何地点了点头,只是嘴里嘀咕着“就知道心疼你儿子,也不见你心疼你男人。”
屋里,二彪子和胡美花此时却是忘乎所以地疯狂着,本来胡美花的意思是刺激二彪子快速一下,让他快速结束战斗,但是现在看来,二彪子刺激是刺激到了,但是却没达到预定的效果,不但没让他快速结束战斗,反而让他战斗力更加增强了,而且更加癫狂起来,那意思,根本就忘了外面的有人,根本就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声音大得让胡美惊肉跳,下意识地,她猛地觉得要出事了。
二彪子他娘这次过来却是留了个心眼,本来她的意思是想偷偷地听见屋里胡美花是怎么劝说她儿子的,自己那宝贝儿子二彪子现在好没好,这几天二彪子不出屋可是让她吓了够戗,要说二彪子从小到大就是个彪性子,像这样躲在屋子里以前可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让她急得上窜下跳,没奈何才请的自己好姐妹胡美花出马,按照她的意思好姐妹胡美花是二彪子的干娘,别看是干娘俩,可是娘俩的感情不比她自己这个亲娘和二彪子的感情差,胡美花出马,她放心,她也相信!
只是这都几个小时了,两个人怎么还没个结果,她倒不是疑心什么,而是有点担心二彪子还没好,所以这次她就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没走正门,而是出门绕到屋子后面,二彪子的房间是西边房子,那边靠着家里的地里,一般也没有人经过,她家就建筑在山脚下,倒是平常人来的少,兽倒来的多。
正蹲在自己狗窝里懒洋洋晒着太阳的狗儿子看见二彪子他娘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有些好奇地摇了摇尾巴,不过它倒是没叫唤,会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主人他娘,就是很好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虽然还是懒洋洋地爬着,但一双狗眼珠子骨溜溜地转来转去,看二彪子他娘更是往自己主人的房间去,它就更加好奇起来。
二彪子他娘悄无声息地到了二彪子房间的窗户旁边,就一个窗户,还挡上了窗帘,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是离得近了,她却听到一声声若有若无奇怪的声音,很奇怪的声音,能让人心跳莫名其妙加速的声音,二彪子他娘也是过来人,一个中年妇女三个孩子的娘,她什么不知道,她什么没经历过,顿时她就知道屋子里的声音是什么声音,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一个二彪子,一个胡美花,确实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和她也确实能发出这种声音,但是他和她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呢,一个是她儿子,一个是她好姐妹,怎么就能在一起呢,不可能,不可能,二彪子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接受,不相信,她不相信她自己儿子,怎么也得相信自己姐妹胡美花啊,她可是了解胡美花的,嫁了那么一个病秧子汉子,却无怨无悔地跟了他那么多年,从没听她有过绯闻,也从没见过她有过怨言,她就是一个非常封建,非常传统,非常贤惠的女人,怎么能跟她的干儿子,也就是自己的儿子二彪子搅和在一起呢!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的时候听的东西不一定是准确的,但起码自己眼睛里亲眼看到的应该是正确的吧,屋子里的声音继续若有若无地传到耳朵里,二彪子他娘也下定了决心,四处看了看,却没找到什么好东西,又摸了摸窗户,她家都是老房子,年久失修,没办法,家里以前过得紧巴,也没有闲钱侍弄房子,自然是得过且过了,好在现在有了钱,那卖长虫的五十万,加上以前攒下的,翻盖房子已成定事,要不是因为二彪子的这个事闹得挺发发,说不定就一定开干了,不过就是这几天,二彪子已经把工程队啥的都找好,包工包料,全都承包出去,咱不差钱!
打定主意,二彪子他娘转头未进了存放杂务的简易棚子,农村一般都有个下屋,是存放什么没有用处东西的,她家因为条件所限,没有条件盖下屋,就简易地用石棉瓦做顶,破烂砖垒砌了一个简易棚子,能遮风遮雨的,也算是个小房子,没有用处的东西或者脏一点的东西都放在这个棚子,进去没多大一会儿,二彪子他娘手里就多了一把大号螺丝刀,一脸阴沉地又往那窗户走去。
二彪子和胡美花在屋子里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因为胡美花的妩媚动人,倒把二彪子彻底激发起来,不但未能达到胡美花故意做妩媚的目的,反而作茧自缚,自己把自己装里头了,胡美花这个悔恨啊,这个埋怨啊,可是都已经这样了,她已经不可能阻止了,就是想阻止了,她也根本阻止不了,因为这个时候的二彪子基本已经进入到疯癫状态当中,就跟一头野兽,发起彪性了,什么都不认了,他就是他,他就是主宰一切的人,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他完全沉浸在胡美花的身子当中,不可自拔!
“彪子,彪子,你听听,你听听,好象有人来了!”胡美花根本就不敢完全沉浸在那快乐当中,而是眯着一双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万一有人来了,可就出大事了,要知道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可都在外面屋子里呢,听到点什么动静可就坏了,而刚才她就好象听到有什么动静,似乎有什么人来了的样子,吓得她赶忙叫了起来。
二彪子陷入疯癫当中,如何在这个时候肯停下来,男人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肯停下来的,闷哼着道:“没事,没事,美花娘,窗户划着,门锁着,进不来人的,你就来吧,来吧,啊,我们一起来吧!”胡美花叹了一口气,一个柔弱女人她有什么办法,就是用强也没有二彪子有劲啊,根本就是不得不受着他的支配,只能继续地小心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开始,是没了动静,这让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以为刚才是自己敏感过度了呢,突然,她好象听到了在窗户那边有什么动静,好象是撬窗户的动静,啊,糟糕,果然是有人来了,几乎是叫着道:“彪子,彪子,窗户,窗户,那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