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回了家,带着莎拉波娃,在一众村民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下,一男一女,一中国男人,一个俄罗斯女人,两个人直接没落了大山里面,一路上,莎拉波娃才显露出女人的天性,对这个好奇,对那个好奇,就跟一切刚上山来的女孩子一样,都是那样的惊叹,那样的好奇,手里拿着个小型DV机,拍拍这个,拍拍那个,一切的东西在她眼里都是美丽的,都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波娃小姐,我们还得在山上呆上几天呢,你那玩意别拍个没完啊,后几天还得拍好东西呢,对了,一会儿,我还得找个帮手,是个女孩子,她脾气可能有点不好,万一说错了什么话,你可千万不要见怪。”
因为上山的需要,今天的莎拉波娃换了一身白色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旅游鞋,很是清爽的样子,不过因为皮肤,金发碧眼,穿了这样一身衣服,给二彪子的感觉却是更加充满了诱惑,另外她的个子实在是太高大了,女人该大的地方她都是凸现出来那份大的,那个大球球颤巍巍地一走道都跳动,简直就是个吸引男人注意力的发源地啊!
莎拉波娃笑道:“李先生放心好了,我不会跟一个小女孩子一般见识的。”走了大半天的时候,二彪子有点惊奇这个俄罗斯妞确实有着很好的体质,要是放在一般女人身上,走这么长时间的山道都受不了,但看她还能坚持住的样子,确实不一般啊,终于来到约定的地方,董小雨居然早就到了,脚下蹲着一条癞皮狗,个头不大,黄黄的毛发,就是农村那种很常见的土狗,依旧是那样一副粗野的打扮,不过许久没见这个小丫头,这个小丫头居然留起来长头发了,虽然皮肤还是黑黑的,身上套着的依旧还是一背心,外面罩着一件破衣服,下面长裤子,踏着一双那种便宜的胶鞋,但怎么看怎么胸前鼓鼓的好象又大了不少,难道这个野丫头现在才开始发育不成,二彪子心里古怪地想着,嘎嘎大笑道:“野丫头,来得还挺早啊,看来还是心想着你彪子哥哥,呵呵!”本来看见二彪子,董小雨眼前一亮,脸上也浮现出笑容,这个家伙好长时间没见,还真有点想念的,就要上前打招呼,但她马上就发现了在二彪子后面居然还跟着一个女人,一个金发碧眼,白白皮肤的外国女人,脸色顿时就落了下来,变得十分难看地道:“好你个二彪子,这一大早的找我,就为了给你泡妞帮忙啊,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挺厉害呀,泡妞居然还泡到一个外国妞,是不是要为国争光啊!”二彪子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铁青一片,脸上黑线密布,就知道这个野丫头张嘴就没好话,转脸看了看莎拉波娃,这个外国女人可是他的大主顾,可别惹着人生气,见她好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才放了心,冲董小雨一吼道:“你个野丫头,说什么呢,这位波娃小姐可是我的大主顾,别什么都乱说。”
董小雨叛逆的眼神永远都没有屈服过,对于二彪子的吼叫她毫不放在心上,反而颇有兴致地看着莎拉波娃,哼了一哼道:“谁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啊,反正你带别的女人来我就不给你帮忙,哼,我才不当你泡妞的帮凶呢!”
这个野丫头,认准的事情就一条道走到黑,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既然降伏不住她,只能冲莎拉波娃道:“那个波娃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个妹子就是这样的性格,你可千万不要见怪啊!”莎拉波娃笑道:“没事,这位姑娘很直爽,也很可爱!”然后对着董小雨道:“你好,我叫莎拉波娃,来自俄罗斯,昨天刚刚和李二彪先生认识,至于你说的泡妞一说好象没这个事情,我是自愿跟着来见识一下李二彪先生是如何捕捉那巨大黄金蛇的,所以请你千万不要多心。”
董小雨有些惊讶地看着莎拉波娃,这个洋婆子说中国话还挺溜啊,而听她话里的意思好象还真和二彪子没什么事情,也对,这个洋婆子长得还算不孬,大概是看不上二彪子这样的货色的,想到这里,她的心气就顺了许多,心态也平衡了许多,这口气自然而然地变得好了起来,习惯性地皱了皱鼻子,疑惑地道:“你说什么,抓巨大黄金蛇,是那种黄色的大长虫吗,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有个地方有那么一条。”
“啊,真的吗,你知道什么地方有那种黄色大长虫吗?”一听她说这话,二彪子顿时激动地叫道。
看见二彪子这副激动样,董小雨很是奇怪地道:“你叫个什么啊,那种大长虫山里面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啊,我就记得你们村子不远的山里面不就有一条吗,它生活的那片山,其它动物根本就不敢靠近,非常厉害的。”
五十万啊,那是五十万块钱啊,二彪子当然激动了,直接道:“野丫头,我们村附近山上那条早让我抓走了,就是那条我卖给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又卖给了这位波娃小姐,所以这位波娃小姐才能找到我,她还需要一条,开出了五十万的价格,你要知道就赶紧带我去。”
董小雨一时也听得呆了,五十万块钱,就抓那么一条大长虫,这钱也太好赚了吧,也听说最近二彪子抓长虫发了大财,原来这财发得这么大了,一双眼睛里闪着星星,快速道:“好,好,我马上就带你们去,那个二彪子,但是得先说好了,五十万你得分我一半!”
二彪子眼睛都绿了,直接就来分一半,没好气地道:“好,到时候再说,我们走了!”二彪子的狗儿子和董小雨带来的土狗在前面开路,三个人一男二女在跟在后面,董小雨带着方向,往大山里走去。
又走了半天的路,天已经快黑了下来,三个人找了一处空旷没有多少树木又离河流不远的地方,二彪子亲自出手,随即就打了几只野鸡,又有狗儿子和董小雨那条土狗出手,叼回来几个野兔子,又采摘了点野菜蘑菇啥的,挖了点山里的地根子,二彪子从他那宝贝大口袋里掏出一口小锅,找点干柴,支起一个架子,到小河边取水将一众野物收拾干净,二彪子和董小雨对这种事情那都是轻车熟路,不到一会儿时间,火烧起来,那边也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有烤的,有炖的,还有在火下挖了浅浅一个坑,从河里掏出来淤泥,裹在用树叶包裹的野鸡上,这叫野外叫化鸡。
要说不论是二彪子的野外手艺还是董小雨的野外手艺那都是没得挑,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在这大山里,他们是如鱼得水,轻松快乐地生活着,这里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想吃什么有什么,怎么着都饿不死,倒把那洋美人莎拉波娃弄得开呆了眼,要说因为喜欢刺激的一些活动,她也没少去体验野外生活,但与之比起来,只需要简陋的工具,就能在中国东北广袤的大山里自由自在地生存,这样的本事让她大呼神奇,那个李二彪就是一个神奇的男人,那个董小雨更是一个神奇的小姑娘。
东北的天早晚温差很大,白天阳光照射的时候也许天还很暖和,但是到了晚上,北风一刮,就跟到了冬天似的,二彪子是考虑到了晚上住宿的问题,也带了一条毯子,不过他却没考虑到有三个人的问题,董小雨来的时候走的很匆忙,接到二彪子电话她就往山里赶,自然没带什么装备,莎拉波娃是第一次跟着进山,她倒是也有点野外生活的经历,也带了点野外必备的药品啊,救生东西啊,但是就是忘了带睡觉的设备,知道就把野外帐篷背来了,谁知道这东北的天跟俄罗斯有得一比,这黑天也真够冷,不过还好她是俄罗斯人,从小就生活在冰天雪地的俄罗斯,也算能适应,只是晚上你总不能不睡觉吧,要是不睡觉,第二天没有体力,又怎么赶路。
拿着一条毯子,二彪子有些为难,不过莎拉波娃是自己金主,董小雨是自己小妹子,他将毯子一递道:“要不晚上你们两个铺盖着睡,我就凑合一晚上好了。”
还没等莎拉波娃说话,董小雨就嚷嚷道:“那怎么行,晚上那么冷,你要是就这样睡一晚上,肯定人会生病的,你这条毯子也够大,要不,要不,要不我们挤一挤凑合一晚上好了。”说完,她还很扭捏,以前她总是故意跟二彪子作对,但其实她心里却很是喜欢这个自己爷爷的徒弟,也就是他还关心着自己和奶奶,也就是他是她少女心扉中的英雄。
二彪子是有些心动的,火辣给的洋妞就在那呢,要是真的用一条毯子取暖,那么难免有些亲密接触,只想一想能跟那样的美人抱在一起取暖,会是多么地幸福事情啊,只是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总要考虑人家的感受,人家虽然是美女,可更是自己的金主,五十万块钱啊,有了五十万块钱,他二彪子可真就抖起来了,以后在李家村还不是横着走,你卢大炮是吗,当一个破村长就在村子里横行霸道耀武扬威,我二彪子就是用钱也把你砸死,哼,砸得你以后见着我二彪子都得绕着走。
迟疑了一声,二彪子看着莎拉波娃道:“不用了,大家挤在一起不太方便,那个波娃小姐,你和野丫头挤一挤,这件事情我有点考虑不周,还请你不要见怪啊!”莎拉波娃笑了,笑得很开心,咯咯的笑声是那样清脆,那样好听,不管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哭声和笑声都是一样的,没有语言的不同,人类最基础的感情表达是相同的,用她那外国人说中国人独特的腔调道:“没事,李先生你也不要太自责,另外,这天是有些冷,要不,要不,我们就在一起挤一挤好了。”
真是外国女人,就是大胆奔放,二彪子眼前一亮,似乎那火辣的身材就在自己的身下厮磨,还故意做扭捏状道:“这样,这样不太好吧!”董小雨干脆地道:“什么好不好的,那个叫波娃的吧,你睡这边,我睡中间,二彪子睡那边,这样你们就不会挨着,这样大家就都不尴尬了吗?”莎拉波娃一楞,但随即一笑道:“好,好,那就这样吧!”二彪子有些傻眼,这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呢,这个野丫头,就是故意跟他捣乱,有她在自己就没痛快过,但总不能说要和莎拉波娃挨着吧,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脸上还装出淡然的神色道:“行,那就这样吧,我再把火弄旺一点,让狗儿子和你那条土狗在边上守着,别让野兽跑过来就行了。”
将火堆烧过的地方移开,那块地方已经很热乎了,然后清理干净,再将二彪子那条大毯子铺开,要说二彪子常年在山上游荡,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这装备自然也是最好的,这大毯子不但大而且厚实,是二彪子他娘心疼她儿子特意做出来的,纯羊毛毯子,折叠曾两层,地上铺一层,上面盖一层,脚底下还能全遮挡住,董小雨第一个钻了进去,这大冷的天,她穿的可是不多,往中间一躺,显然是打定主意不给二彪子机会了,莎拉波娃也不客气,穿着衣服就钻到董小雨的一边,而无奈的二彪子也只能钻到另一边去。
寂静的夜,偶尔的叫声那是夜猫子在如鬼叫的啼鸣,听起来十分吓人,也有夜晚才出来的动物叫声,由于靠近水源边,这样的事情是免不了的,二彪子和董小雨都习惯了,董小雨一个小姑娘只带着一条狗就敢在这大山里过夜,对于猎人来说,这样的事情是家常便饭,有的时候,上山打猎,可以在山里呆上几个月再回去,很是辛苦,不过他们已经把大山当成了自己的家,在大山里住,那就是在自己家里住,却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