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李歪嘴,你真不是一个男人,你不但那方面不行,你那方面都不行,我齐淑云瞎了眼跟了你,想还让我当你媳妇,做梦去吧,二彪子,把他给我打走。”
撒起泼来,齐淑云也不白给,听见李歪嘴说出那样的话来,她再也忍耐不住,当场就变了脸色。
李歪嘴从来就没有过夫纲过,性格上的懦弱更让他敢怒而不敢言,让齐淑云这样一骂,更加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倒是二彪子有些色变,最主要的这件事情他不想让村里的人都知道,不管怎么说他要睡人家的媳妇办得不太地道,虽然这是人家男人主动提出来的,所以他劝说道:“淑云嫂子,你少说几句,你想让全村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啊,不管怎么说,说出去好好也不好听啊,我看歪嘴也挺可怜的,他也是被逼无奈才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就这样赶走了他,你让他一个人上什么地方去,不如这样好了,以后呢他还是在这里住着吃着,咱们表面上还是什么都没有变,至于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了,那就没有关系好了,就当给歪嘴哥一条生路好了。”
二彪子为什么会这么大方留下李歪嘴,一方面是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情自己是有点过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这件事情传播出去,要是他们这么一闹,还不传得满村都是传言,到时候让他怎么跟他爹他娘解释啊,最主要的一方面原因还是因为李歪嘴那方面的不行,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是没有威胁的,二彪子也放心啊,不知不觉中,二彪子已经把齐淑云看成是自己的女人了。
齐淑云似乎也知道这件事情闹大了不太好,想了想,才点头道:“好,李歪嘴,你住在这里也行,我也不会让你饿着,就当你救过我一回的报答吧,不过你也记住一点,从今往后,我已经不是你的媳妇了,我现在已经是二彪子的女人了,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怎么样都不行,二彪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说得这个悬乎,但是也代表了齐淑云坚定的心,历经苦难,小的时候两姐妹相依为命,长大了被拐卖,遇到了李歪嘴,从生她养她的南方来到了陌生的北方,跟了这样一个懦弱的男人,一个丑陋的男人,最关键的是他还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齐淑云真的什么苦都吃过,什么罪都遭过,所以也就历练出来她一颗坚定的心,别看她平日里一副娇滴滴的样子,那是她的伪装,其实骨子里她还是一个坚定不可动摇的女人。
幽幽叹了一口气,齐淑云突然道:“二彪子,我现在心突然很乱,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二彪子自然不会拒绝女人的邀请,很自然地道:“当然,淑云嫂子,二彪子随叫随到!”
齐淑云吃吃一阵娇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怎么还叫淑云嫂子,你是不是在时刻提醒我现在已经是老女人了。”
女人都不愿意提到自己的年龄,特别是那些已经有了一定岁数的女人,年龄这个话题永远是她们最禁忌的话题,二彪子对这个问题还是懂得的,连忙改口道:“不,不,这不都叫习惯了吗,要不,我就叫你淑云,嘿嘿,淑云啊,怎么样啊?”
又是一阵娇嗲的笑声,听得关人这个浑身酥麻啊,齐淑云打开了心结,媚态横生道:“得,得,你这样一叫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是叫我淑云嫂子听得习惯,你个二彪子,真想不到你倒成了我的男人,真是世事无常啊!”你浑身其鸡皮疙瘩,你说的话是叫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吧,二彪子心里暗暗地想,嘴上可不能这样说,只是笑着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不可预见的事情了,走吧,淑云嫂子,咱们一起去见证谁是谁的男人,谁是谁的女人。”
李歪嘴黯然失色地看着自己媳妇跟着别的男人走了,但是他与什么办法,本来他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自己媳妇也不算是自己媳妇,不管怎么说她还算没跑,在外人看来她还是自己媳妇,我李歪嘴在外面走道照样可以挺直了腰板,村里人照样把他李歪嘴当成一号人物,这就行了,钱到手了,我还是把钱还给那帮家伙去,敢跟我李歪嘴叫板,知道我谁不,李家小子李二彪子那是我兄弟,说出来吓死你们,想到自己提到二彪子的名号让那帮家伙吓破胆子的时候,他就一阵欣喜,早知道就抬出二彪子的名号出来了,想不到二彪子的名号这么好使,那就找他们再赌两把去,管咋的还完他们的钱,这三万块钱还能有几个呢,哈哈,我翻本去!
不能不说有些人天生就是没有自尊的,这样的人也不值得怜惜,就让他自生自灭去好了,李歪嘴把门一锁,怀里揣着红红的票子,自顾自地走了,也不去想自己媳妇齐淑云跟着二彪子走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大白天的,村里人来人往,齐淑云当然不能和二彪子近乎着走,一前一后,两个人往人少的地方,往村子外面走,当走到村头的时候,基本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走到那村头那一大片柴火垛子的时候,二彪子不由得回忆起那天晚上看到的情景,齐淑云撅着那丰腴的美臀,吃力地把紧身弹力裤脱到了膝盖位置,要说这个女人就喜欢穿这种紧身的衣服和裤子,十分懂得利用女人的本钱,将她那身体完美部位全都凸露出来,不过也表明了她确实还有着女人的本钱,那一弯腚子很是有份量,南方娘们最大的特点皮肤白在她身上有了最完美的体现,更何况还是终日不见阳光的腚子,就更是捂得发白了,都反着光,在黑夜之下那个有种白如玉的韵味。
“哗啦啦,哗啦啦…”小河流水的声音,不知是得急,还是水量大,声音很亮,在寂静的夜晚有种这是一条湍急的河流之感。
完事之后起来还蹲了几蹲,估计是把水都蹲掉,以免弄到毛毛上。现在想起来,那样美妙的画面还在自己脑海里荡漾着,那么清晰,那么难以忘怀,当时自己就想要这个女人,机缘巧合,这个女人就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了,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来。
“一脸坏笑地想到什么好事,说来听听啊!”齐淑云听到后面的二彪子在笑,反正现在也没人,就停住了脚步,看着二彪子跟上来。
二彪子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指着那片柴火垛子,说出了那天他所看到的东西,他所留下的印象,当然他还没傻到说和胡美花躲在里面,而是说自己急正好看见这一场景。
齐淑云当然不知道那天自己无意中来这里撒了一泡居然还有人在暗中看着,不由得又羞又恼,恶狠狠地道:“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快说清楚了!”二彪子坦白以告,直接清楚地道:“该看的都看清楚了,不该看的也都该看清楚了。”
“啊呀!”齐淑云几乎是羞叫着跳起脚来,那声娇嗲之音直接就让二彪子下面蠢蠢欲动起来,粉拳拍打着二彪子的身子,狠命地道:“你个坏小子,简直是坏死了,当时为什么不出个声,是不是故意偷看我方便的。”
二彪子让这个女人这样一打本就蠢蠢欲动的心思就更加蠢蠢欲动起来,一把就攥住那个粉拳,二彪子有点呼吸急促地将齐淑云拉到自己怀里,一张大嘴喷吐出强烈的男人气息,哼哧着道:“淑云嫂子,看都看了,你还要打死我啊,要不,要不,你再让我看看。”说着,就拽着齐淑云进了那片柴火垛子,由于这一大片柴火垛子很大,进去几个人根本就从外面看不出来,所以二彪子也不管这是大白天,就直接拽着人往里进。
齐淑云可是有些慌了,想叫出声来却又怕被人给听见,只能小着声音急声道:“别这样,别这样,二彪子,这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啊?我不是说了吗,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要看等黑天的,等没人的地方的,我让你看个够好了。”
“不,既然你都跟我说了你是我的女人,那么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想什么时候弄就什么时候弄,你得听我的。”
齐淑云不是胡美花,对于胡美花也许二彪子会让着点,但是对于齐淑云他可一点都不让着,说的话里面带着不容拒绝的意思,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没有拒绝的权利,一切我说得算。
齐淑云还真的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要说以前被拐卖的时候她受尽了苦难,可是当时年纪小,什么也不懂事,就只懂得守着最后那一点女人的东西,就是死也不让那帮坏人得到,估计也就是这一点才让他们不耐烦地就把她给随便卖给李歪嘴,而嫁给了李歪嘴,他又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不能人道,她的身子还真就没让男人真正碰过,要说这个事情说出去就跟天方夜潭一样,但事实就是事实,所以别看她说的挺大方,什么是二彪子的女人随便他弄,但真到事情发生的时候了,她又开始惶恐害怕起来。
颤抖着身子,吃吃地道:“二彪子,我,我是第一次弄,你能不能轻着点,我有点害怕。”“什么,你是第一次!”二彪子的声音有些高了起来。急得齐淑云连忙捂住他的嘴道:“你,你轻着点声,想让别人都听见啊!”结过婚的女人说她是第一次,二彪子不是第一次听见,当时那个胡丽也曾经跟他说过,他不相信,所以他把胡丽弄出了大出血,差点没出大事,当齐淑云再说出这样的话后,二彪子第一个反应不是说不信,而是一楞,难道他还真的这么好运,谁不喜欢啊,男人不都喜欢自己的女人是把第一次给了自己吗,没有男人喜欢破鞋的,穿别人用过的跟自己第一次穿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二彪子忙闭住了嘴,但更加心急地去拽她的裤子,口中道:“让我检查一下,让我检查一下!”
齐淑云扭捏着身子躲避着二彪子坏坏的的手,可惜她是怎么躲也躲不掉的,只能嘴上道:“别,别整出太大声,这大白天的,万一有人来了,我,我就没脸活了。”
二彪子点了点头,又拽着齐淑云往最里面走,走到最里面一个位置,然后又拽了几个柴火垛子把进来的路都给挡上,这样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再弄些干草铺在地上,一个简陋但不失泥土气息的小窝就形成了,四周都是柴火,只能看见天空万里无云,今天的天还是不错的,二彪子的心情也是不错的,因为他马上就要吃了齐淑云,吃了这个他惦记着的女人。
接下来就是脱衣服的时间,二彪子不但脱自己的衣服,也在脱齐淑云的衣服,随着两个人的衣服越来越少,他们的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天已经近了秋天,但大太阳下,天气暖洋洋的,炽热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特别的舒服。
当二彪子在脱光自己的衣服同时,也随之脱下了齐淑云身上最后的束缚,双手翻飞,一上一下,她身上最后的束缚一条黄色带花纹的小,一条黄色带花纹的小裤头也不翼而飞,终于一具完美的女人身子就那样呈现在他的眼前,江南美女的灵秀之气在其身上有着完美的体现,娉婷倩影、淡妆薄施、皮肤、身材窈窕、眉如远山、眼如秋水、体态丰艳、面似桃花、玉姿倩影、蕙质兰心、孱弱女子、明眸皓齿、贤淑温良、唇红齿白、丰腴白嫩、窈窕娴静、冰清玉洁、白凝如玉、美若天仙,真是其柔似水,其媚如花,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是如钟秀于山林的江南味道,与北方娘们比起来,这南方娘们确实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