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常年在野外生活,这睡觉很是警觉,即便是真睡着了,有点风吹草动也能立即清醒过来,这就是练就的本事,一听胡美花说话,他悄然睁开了眼,轻声道:“还没呢,美花娘,有什么事情吗?”
胡美花幽幽叹了一声气,道:“彪子,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不要脸的女人,跟你这个干儿子做出那样丢人的事情,现在借着给自己男人找钱治兵的借口,又跟着跑到山上来继续荒唐做那种丢人的事情,尽管别人不知道什么,可是我这心里头却很不是滋味,我的良心在谴责我自己,我不想在这样下去,要不这样,彪子,明天我们就回去吧!”二彪子心头一动,他知道这是胡美花对自己那阵说的话表示不满了,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来“好了,美花娘,我不是说了吗,你得等我把话说完吧,我是说咱村附近山上的长虫都几乎让我捉完了,可是那都是普通的长虫,我寻摸到一条长虫王的老巢,本来我是没打算动它,还想等它过了这个冬天多产的长虫出来,明年我继续抓呢,可是你不是说等钱给你男人治病吗,你美花娘一句话,给我情敌治病我也认了,到时候我只要抓到那条长虫王,行情我都打听清楚了,那么大个头的长虫王最后能值两万块,怎么样,我二彪子算不算胸襟伟大啊!”“去吧你,说话真难听,什么你情敌,那是你干爹,我是你干娘,以后嘴里边有个把门的,别乱说话知道不。”胡美花顿时有点喜笑颜开,压在她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来,她也放开了心怀。
听着胡美花快乐的笑声,二彪子的心思不由得又开始痒痒起来,搂着胡美花的大手不由自主开始一紧,下面一根铁棒子又开始蠢蠢欲动,跟二彪子紧紧贴在一起的胡美花自然立即又感觉到了二彪子下面的巨大变化,心头一颤,暗道这个死小子,白天都弄好几次了,怎么不大会儿的工夫就又想要了,这个男人还真是男人啊,跟自己家那个男人比起来,如果自己家男人是一柄手枪的话,那么他就好比是核武器了,杀伤力太过惊人了。
心一慌,口中忙道:“彪子,睡觉了,别乱想了,明天再弄好不好!”二彪子搂着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鼻中全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越说不让弄,他的神经就越感觉到刺激,下面就越发硬邦邦起来,哼哧着道:“美花娘,就弄一次,就弄一次好了,完了我就睡觉,要不然我可睡不着啊!”胡美花身子疲乏得很,有点不愿意地道:“刚才那几次你都射进我里面去了,现在里面还黏糊糊脏死了,你那里也没洗,这样容易得病的,听美花娘的话,明天洗了以后再弄好不好。”
胡美花的打算是好的,可是她低估了二彪子的忍耐力,这种事情要说忍可真是太难忍了,男人来了兴致,你让他忍下去,绝对是一种痛苦的煎熬,难受,难受啊!
猛地站起身来,怀里依旧抱着胡美花,大踏步地就往外走,狗儿子听见动静要跟着过来,被二彪子给制止住了。
胡美花吓了一跳,这大黑天的一点灯光都没有,天上就有点月亮,散发着惨白的光芒,吓得她直接伏在二彪子怀里,害怕地道:“彪子,你要干什么去啊!”二彪子嘿嘿地道:“你不是说那个地方埋汰吗,咱找个地方洗洗干净去,然后再弄!”胡美花哑然,说不出话来!
走了不远,前面就有条山上冲刷下来的小水沟,一直不停地流着水,不大的小溪流,但水很干净清澈,二彪子抱着胡美花,直接褪下她的裤子和小裤衩子,急得胡美花叫道:“别脱,放我下来,我自己弄。”
二彪子却没放手,嘴上道:“没事,我就帮你洗洗不就完了。”说着,蹲到地上,伸手兜起一把水“”地打在胡美花的腿叉子里,一遍又一遍冲洗着,又怕不干净,还用手指头扒着里面好好洗洗。
“哎呀,真是凉,快别弄了,放我下来!”胡美花顾不得害羞惊叫着,这山泉水确实凉了一点,弄得胡美花身上直打哆嗦。
二彪子将胡美花放了下来,胡美花腿一软,差点就摔倒了,二彪子忙扶住,胡美花用手往水里一趟,裂着嘴道:“这水真凉!”
二彪子脱下裤子,露出他的大铁棒子,用水捧水往上面浇灌着,也龇牙裂嘴地道:“是挺凉,美花娘,你看我洗干净没?”
胡美花没奈何,看样子这次又躲不掉了,也不知道这小子那有那么大的精力,这一个女人还真满足不了他呢,要是可一个女人弄,早晚叫他给弄死,哼了一声道:“好了,美花娘不嫌弃你埋汰,水太凉洗洗就行了。”
二彪子欢呼一声,站起来直接就抄起来胡美花,吓得胡美花在空中叫道:“等会儿,等会儿,我把裤子提上的。”
嘎嘎一声笑,二彪子一柱朝天,然后将胡美花硬往上放,铁棒子钻进炼火炉,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叫声,配套程序启动,一级配套成功,二彪子嘴里嘿道:“还提什么裤子,咱们直接弄就好了,完了以后埋汰了还能洗洗。”
整整在山上弄了七天,二彪子与胡美花在山上每一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爱情的液体,激情的足迹,什么大树旁边啊,草丛里啊,大石头上啊,小溪边啊,甚至有一次二彪子玩了一个花活在一个歪脖树上面弄了一个高空作业,其心思之巧妙,其意境之深远,叫人叹为观止,这七天,就是一个疯狂的七天。
这七天,二彪子鞠躬尽瘁死而后矣!这七天,二彪子是射出了他体内能的所有液体!这七天,胡美花是死了又死,死了再死,二彪子充分让她享受到了什么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七天,胡美花留下了一个难忘的记忆,她死心塌地成了二彪子的女人,不管有没有名分,不管这个小子是不是自己名义上的干儿子,她都认定了这个小男人。
到了第七天头上,胡美花身区心上都属于了二彪子,一大早起来,温柔地准备早饭,山上野味众多,有二彪子这个山里专家在,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他都一目了然,在山里找点吃的东西那真是太容易了,以前都是二彪子在弄,不过身为女人,胡美花自然想弄给自己男人吃。
“美花娘,弄什么好吃的呢!”胡美花一动,二彪子就醒过来了,这个警觉性还是有的,看见胡美花在忙乎,他从后面搂住她苗条的,一脸幸福地道,胡美花是他从小就爱着的女人,只不过以前的爱是儿子对娘的爱,现在的爱是男人对女人的爱,爱的心境虽然改变了,但这份爱却始终没有改变,怎么说胡美花都是他最稀罕的女人。
“臭小子,要弄等一会儿再弄,我做了一个小野鸡炖鲜蘑菇,一会儿喝点汤热乎热乎驱驱寒,这山上晚上还真冷,别弄出点什么病来。”胡美花温柔地道,那样子就跟一个小媳妇对待自己家男人一样,那样柔情,那样自然,那样幸福!
二彪子心虚地支吾着,这七天白天晚上都弄,他体格再剽悍也有点吃不消了,这种事情男人总是吃亏,别看当时女人多难受啊,多叫唤啊,好象跟杀了她们一样,其实完事之后她们的恢复力惊人,而男人当时是看着挺威猛,大杀四方,大男人霸气冲天,可是完事之后,他就直接疲软下来,累得跟一条死狗似的,射出去的东西那都是男人体内生命的精华啊,短时间内如何能恢复过来。
“那个,美花娘啊,我看咱出来也都七天了,是不是该回去了!”二彪子小心翼翼地问着,还偷偷地看胡美花的脸色,想看看胡美花是高兴回去啊,还是不高兴回去啊!
胡美花倒是一怔,这都出来七天了,这七天疯狂快乐男女之旅,让她忘乎所以地投入进去,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全身心投入进去,胡美花充分地享受到什么是一个女人,而她自己也就是在这七天里才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二彪子的强大冲击力让她迷恋其中,她简直就爱死了那个大家伙,那个让她做了真正女人的大家伙,这冷不丁说要走,她的心里似乎有点空落落的,有失望,有不甘,更有眷恋。
“七天了,咱们出来七天了,是该回去了,不然家里的人会惦记着的。”嘴里喃喃自语,胡美里却不是个滋味。
二彪子也看出了胡美情的失落,忙又道:“要不咱们再呆几天好了,其实也不着急,反正外面再急也找不到咱们,咱们继续咱们的爱情之旅。”
“扑哧”一声娇笑,那真是古语形容的那样,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好一个北方大娘们,胡美花的美是那种纯粹的女人之美,而今天的胡美花又换了一套衣服,拿的换洗衣服,而因为晚上冷,所以她上半身穿的是一件紧身红色小毛衫,有点高领,样式尽管不新颖,但是穿在她的身上怎么就那么好看,关键是前面凸起的部分太高耸如云了,即使她没穿奶罩子,那两团肉依旧那个挺,那个翘,那个一走颤巍巍,而下面一条肉色弹力紧身裤,将她修长笔挺的双腿,不失高弹挺拔的,还有下面那深凹进去的一大块完美显露出来,那样的勾人魂,那样的夺人魄。
尽管二彪子有点有心无力,但是被这样一刺激,照样是朝气蓬勃,奋发向上起来,因为从后面抱着胡美花,他这一有反应,胡美花的立刻感受到了二彪子的异常现象,这七天下来,胡美花自然清楚地知道了这是什么,二彪子他想要干什么,回头很是妩媚地娇嗔了他一眼,胡美花腻声道:“先别闹,等我把汤弄好,要弄吃完再弄!”
要搁在以前二彪子那还等吃完再弄,早一把上去扒下裤子,直接提枪上马了,但现在有心无力的他尽管蠢蠢欲动,可还是保留体力地道:“行,都听美花娘的。”
一顿美美的早餐吃完,太阳也爬上了天空,气温也跟着上来了,八月份的天,在东北也就是刚刚进入秋季,不过夏天的余韵还没有过完,气温还是很热的,胡美花穿着那身就感觉有点热了,看了看二彪子,又是腻声道:“彪子,看着点人,我换件衣服!”
二彪子哭笑不得,这个大山里那还有人,这七天里,他们看见的除了动物还是动物,能在大山里生存的人,现在这个年代真是找不出多少来了,睁大了眼睛,道:“好,你换吧,我给你看着呢!”
胡美花还有些扭捏,嗲声道:“让你照外面,别照我看啊!”二彪子乐了,乐不可支地道:“美花娘,这你还害什么羞啊,你身上那个地方我没看见过,就是最里面我也深入研究检查过了。”
“讨厌,不跟你说了!”胡美花被羞臊得脸蛋红扑扑跟个红苹果似的,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人家说得对,她确实也没什么好害羞的,直接在二彪子面前,脱衣服扒裤子,大方地亮出了自己的身子。
啊,果然没戴奶罩子,嘿嘿,啊,连裤衩子也没穿啊,等胡美花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脱完,二彪子瞠目结舌,胡美花的大胆让他见识到了这个女人的另外一面,再也忍耐不住,看见如此美丽景色还能忍耐得住的,那就不是男人,二彪子猛地扑了上去,然后激情的场面又如同这七天来一样继续上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