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一声怪笑,二彪子得到了想听的话,一时之间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一巴掌拍在胡美花腚子上,雪白的腚子顿时印出一个红掌印子,嘤咛一声,就是这样胡美话也没敢抬起头,跟羞人的事情比起来,挨打的事情就不算事了。
还是二彪子觉得自己有点过了,打得有点狠了,美花娘能随便打吗,忙又把大巴掌伸到雪白腚子上开始摸索起来,边摸边嘿嘿地道:“打疼了吧,美花娘,刚才一时兴起,我不是故意的,嘿嘿,美花娘说彪子好那彪子就好,只不过彪子到底好在什么地方,美花娘你倒是说个清楚道个明白啊,你说就整个一句我好,整得我这个难受,憋得难受辛苦。”
胡美花这个气呀,恨得牙根才都痒痒,这个二彪子是长大了,不但长大了还学坏了,不但占了自己的便宜,睡了自己,这他还不满足,还要来调戏自己,活了快四十年,跟自己家那个病秧子男人那有过这样的事情,把头埋得更深了,也不说话,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是羞于见人了。
胡美花的鸵鸟政策只能助长对方的嚣张气焰,果然二彪子见胡美花有这个反应,更是嘎嘎怪笑,大巴掌摸着雪白腚子不过瘾,就开始下道,一团雪白圆臀中间一道深沟分成两掰,顺着半圆球状物体,二彪子的手就摸向那一道深沟之处,几乎是刚除碰到那深沟,胡美花就是浑身一激灵打了个哆嗦,她这个时候是跨坐在二彪子腰上,二彪子就那样站着抱着她,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托住她,另一只手则使着坏,两个人的下面还死死地咬在一起,水流得满地都是,她这个时候猛地一激灵打了个哆嗦,下面也跟着就是一紧,二彪子骤不及防发情况下被她下面那样一紧,就跟两张嘴唇合在一起一咬,寸劲寸发,这样的力量往往是最大的,二彪子再也顶不住了,浑身也开始打着哆嗦起来。
毕竟是有过男女那方面的经验,胡美花知道这是男人要迸发最后力量的时刻,虽然二彪子要来得晚一些,但毕竟还是来了,顾不得再害羞埋首采取鸵鸟政策,她立即挣扎叫嚷道:“彪子,快放开我,别,别射到里面去,会怀孕的。”
二彪子确实是到了最后迸发的时刻,刚才胡美花那一下正中他的命门,一下要命,就跟杀手似的,一击就得手,绝对不拖泥带水,但是来了就来了,他也不是可以憋着延长时间,他是跟着感觉走,什么时候来就来,什么时候不来咱就继续走着,这一刻,也是男女之事对于男人来说最享受的一刻,以前那都是前奏,现在才是正经的激情时刻,二彪子双手死命扣着胡美花的身子,一只手扣臀,一只手扣背,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就等着这最后的享受。
胡美花的话就如当头一棒,让他顿时清醒过来,马翠花的前车之鉴可是历历在目,把女人弄怀孕可不是小事,那可是天大的大事,可不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忙要抱出胡美花的身子,但也就在这一刻,迸发时刻也终于来临了,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之势,又如机枪扫射子弹不绝之彪,那股巨大的力量打在胡美花的当中,荡漾出阵阵余波,好久没有被男人滋润过的胡美花彻底被这一股波浪子弹攻击打晕了,虽然心头暗叫一个不好,还是了里面,但是这股激情却让她一时迷醉其中不可自拔!
既然没成功,那就有着它射里面好了,二彪子也不是藏心事的人,一切遂着自己的爱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事不可成,也不必再去想,安安心心享受着他这男人最销魂快活的时刻,特别是直接女人的那个里面,特别有征服感,就像给这个女人注入了自己的标记,自己的味道,从此以后,这个女人就只属于自己了。
二彪子的个头大这个男人的东西量也多,当他拔出湿漉漉的大家伙的时候,带起一片水声,胡美花下面白花花黏乎乎一大片,弄得那都是,当二彪子将她放到地上,她腿一软,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直接摔倒在地上,还是二彪子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不过胡美花可是一点也没领情,甩开他扶着的手,狠狠地瞪了二彪子,十分不客气地道:“你小子成心的是不是,我不是跟你说了别射里面、别射里面了吗,要是整怀孕了,你让我怎么办啊?”
理亏的二彪子只等赔着笑脸嘿嘿地裂嘴笑着“那个,美花娘,刚才不是你说得有点晚了吗,你说的时候我就已经憋不住,我一想,反正一点也能怀孕,很多也能怀孕,那还不如都射进去呢,也好落个过瘾了不是。”
“二彪子!”胡美花口里语气加重了口音,彪子前面加上那个“二”字,这是她要生气的前兆,鼻子一哼道:“反正就是你的不是,你要是不弄我,能出这些事,要是我怀孕了,你就等着让你爹给你扒皮吧!”二彪子裂着大嘴丝毫不在乎地笑了,胡美花自己没本事收拾他,只能拿他爹当尚方宝剑,就是典型的咱背后有人的写照,不过他二彪子天不怕地不怕,以前是只怕他爹发火,但现在随着长大了,他也有点不害怕他爹了,大不了就往山上跑,你李虎还能上山打我不成,所以对于胡美花的威胁,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好了,我知道有事后避孕药可以吃,一会儿我上县城给你买点回来,那个,美花娘,咱们再继续来啊!”“啊!”目瞪口呆地一叫,因为胡美花看见刚刚弄出来好多有点疲软的大家伙这一会儿的工夫居然又开始杀气腾腾起来,只经历过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病秧子,健康的时候一晚上做一回都费劲,何时见过这样连续征战依旧雄风霸气的,呆呆地问了一句“二彪子,你还是一个人吗?”
二彪子得意地笑了,男人在这个时候谁又不会得意地笑出来,故意抖了抖颤巍巍的丈八蛇矛,二彪子调笑道:“是不是人,美花娘你还不知道吗?”
眼中闪过一抹恐慌之色,女人需索起来男人受不了,男人要是需索起来女人也同样受不了,胡美花腿发软,那个地方发酸,实在是不堪鞭挞,有点求饶之心地道:“那个彪子啊,你看这都几点了,一会儿你那李三爷爷和老李三奶奶就回来,让他们看见我们这样做,他们都能跟你拼命,你彪子是能打,可总不能把拳头对准没有力气的老头老太太吧,要是再一闹起来,你还想在这个村子混不了。”
情深意切的一番话让二彪子有些沉吟起来,就在胡美花以为自己这一番话打动了二彪子的时候,二彪子猛地一点头,直接道:“行,那就再整一次好了。”说完,一个猛扑,又将胡美花扑到怀中,然后又将她托举起来,继续往自己身上放,胡美花真是欲哭无泪啊,张牙舞爪地道:“二彪子,二彪子,你听清楚我的话没啊,你看这都几点了,一会儿你那李三爷爷和老李三奶奶就回来,让他们看见我们这样做,他们都能跟你拼命,要是再一闹起来,你还想在这个村子混不了,就是你不在乎不想在这个村混了,我胡美花还得在这个村子呆着呢,放手,听见没,放手啊!”“啊!”舒服地一声呻吟,大船继续入了宝港,二彪子舒服地叫了一声,对于胡美花的责问他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又冒了出去,嘿嘿地裂着大嘴笑道:“我就是听清楚了你的话才说要一次的啊,本来我的想法是再个三次四次,来吧,美花娘,有力气叫是吧,那就叫得更大声吧,我来了!”
正宗马步一扎,二彪子深吸一口气,又深呼一口,再深吸一口气,再深呼一口气,运足了气之后,一紧,开始一般地颠狂起来,大有风雨杀人之意。一声长长地呻吟声,胡美花这一次是真正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女人,那股子被彻底征服的滋味,她是从来都没有体会到,今天终于让她体会到了,很美妙,真的很美妙,一浪接着一浪的冲击,让她的水一潮接着一潮地喷发,她都有种担心,按这么流下去,她身体里的水是不是都给流干了。
正在激烈奋战中的两个人不知道,就在不远之处,有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奶奶正慢慢地往回走,那老头一脸的土灰色,背佝偻着,扛着一把铁锹,身上的粗布衣服也补丁打着补丁,腰间还晃悠着一根农村旱烟袋,那老太太就更显苍老了,满脸的褶子让她看上去有种吓人的感觉,脸上同样灰白的颜色,衣服同样补丁打着补丁,胳臂上挽着一个竹筐,迈着蹒跚的步伐,小步跟着老头的后面,不正是那二彪子口中的老李三爷爷和老李三奶奶,同样也是胡美花的公公和婆婆吗!
要说这两口子也算命苦,李三排行在三,从小性格就有点阴沉,娶了个媳妇同样也是不爱说话的性子,本来他们的小日子过得也算滋润,比上不足,不下也有余,可是自打生了个宝贝儿子之后,他们的厄运就来了,这儿子天生就胎里带着病,身子比较弱,小的时候差点就没挺过来,还是他们领着到大城市里的大医院硬是给救回来了,这钱就花老了,后面儿子长大了,他们又费劲心力楞是把隔壁胡家村的一朵花胡美花给娶回家来了,本以为这下可要好好享福了,到时候生个大胖孙子,这老李家也算有后了,那知道结婚没多久,儿子的病就又犯了,可是老两口子没钱给儿子治病,这病也越来越大发,这些年一直瘫痪在床上,到如今已经成了个半死人,人生间什么事情是最悲苦的,那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两口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们的希望,他们的一生就都在这个儿子身上,如今成了这个样子,老两口子本来阴沉的性子就更加阴沉了。
他们家住的也偏僻,加上平时与村里的人关系更是不怎么样,从来就没人到他们家去,而他们因为儿子的事情把怒火都放在了儿媳妇的身上,他们的想法就是儿媳妇胡美花嫁过来之后本来好好的儿子就不行了,还硬是没给老李家留个后,这不是你这个丧门星带来的是什么,平日里冷嘲热讽的都是放在胡美花身上,一直都不给她好脸色,只是他们也不好太过分,因为万一要是把人给刺激跑了,他们还不落个人财两空,这日子就算勉强维持着过,过一天算一天吧。
一直都是沉默无声,直到快到家的时候,后面的老李三婆子嘶哑着嗓子开口道:“老头子,听说那老李家二彪子抓长虫发了大财,咱家那丧门星不是跟他老李家关系不错吗,那二彪子还是她干儿子,咱是不是求求她借点钱,带咱家儿子去大城市的大医院看看,这要是再不看,咱宝儿可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老李三停住了脚步,阴沉的古脸上不带一点笑容,乍一看上去很阴冷,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哼了一声,才哑着嗓子道:“这事要说你去说,一看见那丧门星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平日里我们那样对待她,现在我可开不了那个口!”
“你个死老头子,为了咱宝贝儿子,你就不能把你那张老脸拉下来,现在全村的人都不搭理我们,想借钱也借不到地方,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好,你不去,我去,为了咱宝贝儿子,我豁出去我这张老脸,就是给那丧门星跪地磕头我也认了。”
歇斯底里的呐喊,这些年的压抑让她一点气都喘不过来,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她自然想抓住。
老李三的脸上也很是难看,不过想到他儿子那个样子,他的心就开始疼痛起来,把心一横,一甩铁锹,哼哧着道:“好,好,为了咱儿子,我李三这张老脸也不要了,就去求那个丧门星,走,咱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