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收拾灶台灰的胡美花被身体里一窜火一窜火烧得这个热呀,蹲在灶台边,脑袋都有点迷糊起来,而且随着身体里大火的燃烧,她的那颗女人的心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起了一边干活的二彪子,想到他那光着上身的腱子肉,想着他那男人的气息,意志力让她努力想忘却掉这个想法,可是内心深处的那团却烧得她很坚强的意志力有点越来越松动了。
二彪子提着一桶水进来倒进水缸里,看着已经满了的水缸,他得意地笑了,这点小活轻松搞定,看见胡美花蹲在灶台边,虽然穿着长裙,看不见腿形,但因为下蹲着,却把臀形完美地凸显出来,不是很大大却很是圆圆有形,忍不住轻轻走过来,一脸坏笑地大手猛地拍了一下她的,很是下流地道:“美花娘,一直蹲着干什么呢?”
这一拍就是天雷勾动地火,这一拍就是女看见了猛男,胡美花嘤咛一声,转过脸来,二彪子惊奇地发现,此时胡美花的脸蛋都是红彤彤的,一双美丽的眼睛里水汪汪地带着一大片春情,樱唇微张,喷吐着炎热的女人气息,甚至连本来很嫩白色的脖子都是一片绯红色。
“啊,美花娘,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二彪子第一个想法没往别的地方想,反而关心胡美花的异常表现,连忙伸出手去探摸胡美花的脑袋,他一开始的想法是不是胡美花发烧感冒了。
“有点烫,脑袋真的有点烫啊!”二彪子喃喃自语,正要问一声胡美花家里是不是有药吃点,却一声惊呼,因为让他这样一摸,胡美花却自己贴到他的身子上来,吃声道:“热,好热,彪子,我怎么这么热啊,你,你给我吃的那个大补烫到底是什么。”
胡美花尽管被大补汤催发得有点神志不清,但她却并没有失去神志,只是脑袋里很迷糊,二彪子打她摸她脑袋她都知道,可是这不仅没让她热度减少,反而有点让热度增加的趋势,她有点渴望这个男人来熄灭她的燥热之感。
二彪子一愣,但突然之间他意识到了什么,为什么胡美花会变成这样,原来是吃了大补汤的原因,这种民间土方子一般都有奇效的,这种大补汤一般都是给坐月子的女人吃了补身体的,一般人吃了也没什么,就是增加体质,但是胡美花因为长期缺乏营养体质偏弱,又是一个娇滴滴女人,所以一时承受不住这种大补,导致虚不受补,刺激得她脑袋晕糊迷乱起来,大补汤反而起到了春药汤的效果,看着怀里整个身子都在发烫的胡美花,看着她已经迷乱的眼神,二彪子感觉机会就在眼前,他的美花娘,他一直心动不已的美花娘,正常情况下,有着传统女人坚持的胡美花是绝对不会让二彪子得逞的,但是在不正常情况下呢,那么一切就皆有可能了。
二彪子一颗心不由自主地开始“怦怦”地跳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可以说是身经百战的二彪子有点紧张起来,因为面前这个女人给了他太多的联想,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把她当成了最好最亲的美花娘,可是现在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这个转变真的是太大太大了,抱着胡美花,二彪子咽了口口水,吃声道:“美花娘,我给你吃的是大补汤,你可能有点虚不受补,身子热是不是,要不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胡美花意识里好象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脱掉脱掉把衣服脱掉,意识在打架,她乱七八糟的思想不知道想些什么,最后迷糊中,她呢喃地道:“好,好,彪子啊,帮美花娘把衣服脱掉!”
二彪子欢呼一声,再一次确认道:“美花娘,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胡美花用手去拽自己的衣服,就跟喝醉了酒一样,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嚷嚷着道:“那有那么多废话,让你脱你就脱,你不脱我自己脱。”
现在让大补汤燥热之火给催发得脑袋已经迷糊的胡美花就跟吃了春药一样,开始发热,需要男人清凉之水给她浇灭那滔天烈焰之火。
二彪子这个时候那还客气,该三下两下就把胡美花衣服脱下来,因为她家的厨房是在里屋的,外面有啥动静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而在里面可以轻易地看到外面的情况,因此二彪子很是大胆,就在厨房里脱下胡美花的衣服,露出里面大红的奶罩子,因为胡美花那对圣母大波实在是、太大了,如果说马翠花的是客车大灯的话,那么胡美花的绝对已经升级到火车大灯的规模,就是因为太大了,那奶罩子居然都有包不住之感,
颤巍巍地好象马上就要挣脱开来,有大半白色都露在外面,真替那紧崩的奶罩带子感到悲哀啊!
眼前大亮,只是轻轻一拨弄后面的钩子,然后那奶罩子就脱落开来,然后二彪子大手毫不客气地一手一个抓了上去,要说二彪子的大手也算超级大了,普通的绝对一抓一个手,但面对胡美花的超级,他的手显然还是一只手抓不住,最为关键的是这对大球跟一般的大球显著区别是不但不受地球吸引力的影响向下垂,反而骄傲地往上挺往上翘,大有傲啸苍天之势。
但就是这一摸,让本来已经有些迷糊的胡美花突然之间受到了刺激,女人这样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自然是有强烈的反应的,眼睛一明,看到二彪子的大手抓在自己的上,满脸臊得通红,叱声道:“二彪子,你在干什么?”
正享受男人最好享受,一双逍遥抓奶手抓得正起劲的二彪子被这一声吓得一呆,忙松开手,愕然地发现胡美花清醒过来,扭捏着道:“美花娘,是你让我脱你衣服,是你让我帮你的啊!”脑袋依旧很迷糊,但起码这意识是清醒过来,胡美花赶紧抓起衣服遮掩起自己的大波,只把一旁的二彪子看得直咂巴嘴,风光美景老是藏起来干什么啊,胡美花一边慌乱地遮掩,一边看着周围的环境,见没什么异常的情况,才算松了一口气,看着旁边的二彪子,没好气地道:“少在那装可怜,我还问你呢,是不是你给我吃的那大补汤有什么问题,吃完之后我怎么感觉浑身都不对劲,说,给我说清楚了。”
二彪子连忙大呼冤枉,口中道:“美花娘,这可不是我的错啊,那大补汤本来就是大补之物,关键是你自己体质太虚弱了,受不了这样的大补,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大补,才会浑身感觉到燥热挥发不出去,才会感觉有点不对劲,不关我的事啊!”狐疑地打量了二彪子一眼,胡美花也分辨不出他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想到刚才他大胆放肆地摸自己那个东西,羞愧的同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狠声道:“你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刚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趁着我迷糊你就占我便宜,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你干娘,你是我干儿子,咱们俩是不能做那样的事情的,你要在这样,我真的去告诉你爹,让你爹收拾你了。”
教训完二彪子,胡美花用衣服遮挡住前面,就要出门回屋把衣服换上,但她这样一走,留给二彪子的就是她的背影,因为上半身什么也没穿,整个就是一个裸露的玉背呈现在二彪子的眼前,那光滑如玉的背影是那样的勾魂,丰盈但不失苗条,因为长期吃不到荤腥,所以胡美花不是很胖,小腰条很细,就跟那二八处子似的,而且肤色很白,很细腻,真的是让人两眼发直。
这时的二彪子,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那个痒痒,那个难受,那一片白刺激得二彪子身体里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美花娘,他的美花娘,浑身血液一直往脑袋顶上冲,就在胡美花要走出厨房的一瞬间,他就跟火山喷发一样,自己也喷发了“嗷”地一声兽吼,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从后面死命地抱住胡美花,嘴里叫嚷着,”
美花娘,美花娘,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实在让我太着迷了,我不管什么你是我干娘,我是你干儿子,反正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反正我们这也不算犯法,就是你去告诉我爹,就是我让我爹给打死,我也认了。”
胡美花让二彪子给紧紧地抱住身子,一股男人的气息强烈地冲击着她的神经,本来那大补汤的威力就没全部释放出来,再让他这样一熏陶,更加地不可抵挡起来,哽叽着道:“别,别,二彪子,你听美花娘说,咱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我是你干娘,你是我干儿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个辈分这个关系摆在这里呢!”
这个时候二彪子那还有心情听胡美花去辩解,抱着胡美花,后背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那女人的味道强烈地冲击着自己的嗅觉,再一想到这个是自己的美花娘,二彪子觉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一方面很激动,一方面更是觉得很刺激,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简直身体要爆发开来,轰声道:“不行,不行了,美花娘,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来吧,快点来吧,今天我就要将你变成我的女人,没有别的可说的了。”
胡美花感受到了二彪子的爆发情感,知道抗拒已经是无用的了,再加上那股滔天火焰的熏陶,她更加迷醉起来,索性脑袋一糊涂,微叹一下,由着二彪子摆弄,事不可违,还去违背什么,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轻轻地将胡美花抱起来抱到厨房的锅台上,幸好锅台不算太高,水泥的锅台擦得也很干净,证明胡美花是个勤快的女人,就让她坐在锅台上,二彪子迫不及待地去扒她的裤子,在柴火垛子里的时候,胡美花一直监守着自己的最后阵地,但着时候,她的阵地终于是失守了,裤子扒到下面,还是白花花一片,二彪子嘿嘿地道:“美花娘,怎么还没看到黑毛毛?难道你也是白虎不成!”
“闭上嘴,不允许你说,再说就不给你睡了啊。”胡美花脸一红,伸手抓住了裤子,不给二彪子继续往下扒。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行了吧。”二彪子拿开胡美花的手,扒了一下没扒动。这时胡美花似乎要起来一抬,二彪子“唰”地一下,将她的裤子连同里面那条碎花小裤衩褪到了下面。
“啊!”二彪子眼睛再次瞪圆了,胡美花的下面不是一点毛都没有,不过有是有,却很稀疏缺少,只有薄薄一层不是很浓密的绒毛,不过比起真正的白虎如胡丽一根毛也不长比起来,她这也算有点毛,只不过是有点少罢了,嬉嬉一笑,用手拢了拢那稀疏的毛发,二彪子嘿嘿道:“美花娘,你的毛怎么这么少啊!”胡美花这个时候是羞也羞不得,哭也哭不得,掩着面闭着眼也不搭理二彪子的话,让这个小子这样一调戏,羞也羞死了!
一片稀疏毛发间,一双粉红小唇,如此时刻,如此地步,二彪子自然也掏出了他的丈八蛇矛枪,杀气腾腾,就要开战。说实话,别看胡美花算是正经的花信妇人了,但男人经历的太少,一辈子只经历过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还是从小体弱多病,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子汉的威风,几次也只不过草草而过,那曾见古如此雄壮之货,当二彪子掏出真家伙的时候,胡美花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但就是睁的这一下眼睛让她魂吧飞魄散,几乎就是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吓的叫声,害怕地道:“彪子,你怎么有这样的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