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娇躯一震,狂热的意识似乎恢复了片刻的清明,低声叫道:“不要…”二彪子的手一颤,转脸看了看胡丽,哼哧着道:“怎么,不同意!”胡丽心虚地看着二彪子,迟疑地道:“你要是看了就不想碰了,我,我对你们男人来说是不吉利的,你,你还是不要碰了。”
二彪子不在乎地笑了,一把就拽了下来,口中道:“什么不吉利,我二彪子还真就不信这个邪,看看你这个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那个地方光秃秃地不长一丝毛发,可以很清楚地看着里面的情景,与吴云霞连胯的毛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虎,这就是传种中的白虎,中国民间把无毛的女性叫做白虎,古代相学认为白虎克夫,是大凶,在农村,这种情况更是盛行,一般来说,这样的女人都是没人敢娶的。
用手捂着自己那个地方,胡丽脸色苍白地道:“我就说了我是不能碰的,二彪子,本来一开始我还想害你来的,是你识相又换了我娘去,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的那点鬼心思是白打了。”
一开始是愕然了一下,因为这白虎只是一个传说,流传的一个传说,如今传说就在眼前,确实让二彪子一下子楞住了,更何况那样独特的景象让人很是冲动了一下,倒不是二彪子怕了,以他的性格来说,这样还不足以吓到他,一把将胡丽拽到身前,并强硬地拽开了她的手,让那无毛的白虎就那样赤条条露在自己面前,然后二彪子好奇地用手摸了摸这个似乎传说中能给男人带来晦气的东西,很光滑,跟有毛的比起来是另一种味道,嘿然道:“我二彪子天不怕地不怕,从来还真就没怕过什么,别说区区白虎,就是你底下长了牙齿,我也不怕你给我咬断了,你呀是别想跑出我的掌心去。”
胡丽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从那次被自己嫁去的男人给送回来,她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就心死了,她愤恨一切男人,她愤恨这个世界,更愤恨老天为什么会给她一个白虎,那种谁也不能告诉的心理让她变得不可理喻,很难接近,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找李大凤麻烦的原因。
可是今天,当一个男人告诉她,他不在乎她是不是什么狗屁的白虎,他不在乎的时候,她的那颗愤恨的心瞬间得到了解脱,她要这个男人,她真的想要这个男人。胡丽仰躺在炕上,静静地抱住二彪子的身体,脸上泪水无声流淌着。
二彪子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儿,轻轻捻动着她胸口的嫣红,低声道:“后悔了?”胡丽摇了摇头,然后用力抱紧了二彪子的身体,咬住他的耳朵又说了一句让二彪子立即狂硬如铁的话“不后悔,人家愿意把第一次交给你,来吧,这是我的第一次,还请彪子哥哥怜惜哦!”当一个结过婚,快三十岁的女人猛地对你说她是黄花大闺女,这样的话不是不信,而是大大地不信啊,二彪子一双牛眼狠瞪着胡丽,喷着粗气道:“真的假的,不行,你的那个地方得让我好好看看,我还没弄过黄花大闺女呢,这个得找个经验。”
二彪子随口胡诌着。胡丽脸红如霞,她知道自己说出那样的话肯定会遭受到男人的调笑,也难怪,她可是嫁过一回,她都已经快三十岁了,这样的女人说自己是黄花大闺女,除了自己也没人信啊,让人一激的她小脾气还真上来,把手一拿,将裤裆那个部位往二彪子眼前一送,无比地道:“看,随便看,我说我是黄花大闺女我就是黄花大闺女,上次结婚那个男人看见我这里一点毛都没长,直接吓得就不敢上手,说什么老辈人传下来的“白虎克夫”
一说,要是他碰了我没有好下场,我原封未动让人家给推了回来,这几年在家里我胡丽名声虽不好,可却不是放荡的女人,这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便宜你了!”口说无凭,一切得用事实说话,在我国民间,人们经常把未出嫁的少女称为“黄花闺女”现在多是泛指没有跟男人发生过那种关系的少女才可以称之为黄花闺女,未出嫁并不代表你没跟男人发生关系,这是两个概念。
二彪子仔细地看着那光板无毛的地方,真的跟一般有毛的地方不太一样,干干净净的,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的,而不是后天刮的,如一块发涨起来的馒头,鼓鼓的一大块中间还有一道缝隙,一抹红艳艳的色彩夹杂得很紧实,确实不像是被男人弄过的,要说马翠花、吴云霞这个地方两瓣都分开了,颜色也不是这种粉红色,有一种艳艳的色彩,而是深红色泛黑了,那是用过太多次的征兆,这个二彪子还是懂得的,用手摸了摸那个地方,在自己手下胡丽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嘿嘿一笑,二彪子的手摸得更加起劲了,因为他发现这个胡丽好象真的是第一次让男人摸,连整个身子都散发着害羞的红晕之色,身上热度明显在上升,难道还叫自己捡到一回便宜,二彪子的大嘴裂得更大,看着手上这个光溜溜无毛的女人,看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望着她成熟的身子,这个时候还研究这个干什么,想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黄花大闺女还不简单,上去弄一下不就知道了,不是说黄花大闺女都有那个膜吗,出血的就是,不出血没膜的就是欺骗他,到时候看他怎么收拾她。
当二彪子挺着他那大号钢枪体准备投入战斗的时候,胡丽紧张害怕的心情终于到了一个顶点,在一旁看是一回事,轮到自己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她本身就是第一次,关键还是二彪子的那个家伙还是型号那么大,她恐惧地想着这样大的东西要是捅进自己身子里不会把自己给捅死啊,身子在颤抖着,在剧烈地颤抖着,她牙齿轻轻触碰,咬着嘴唇道:“彪,彪子,彪子哥哥,我真的是第一次,你真的要怜惜人家啊!”隔壁,胡强和李大凤果然早早地就停了战火,那这次也算胡强超水平发挥,李大凤给予他不小的夸奖,虽然还是没能满足她的需要,但还是给他奖赏性的摆了几个姿势,就算犒劳他了。
完事之后,两个人拥在一起,李大凤腻声道:“胡强,你说你姐让我弟给打了会不会生气呀,以前她那受过这样的气呀,我就怕我弟走了以后她再来欺负我,你又不为我做主,哼,还不如真就一走了知就算了。”
胡强蛮不在乎地点着一支烟惬意地吸了起来,然后在黑暗中清晰地吐了一个烟圈,很是得意地道:“大凤啊,你知道我姐为什么想更年期提前到了似的逮谁跟谁掐吧,她呀是心理变态了,嘿嘿,那次我到我姐嫁过的那个村子去,听跟我姐结婚的那个男人说过,我姐是什么天生的白虎,克夫的命,一辈子不能有男人,当时他吓得连碰到没碰我姐就给我们家送回来了,我估计呀我姐这么大岁数还没做过那种事情呢,她呀就是内分泌失调了才整天逮谁跟谁掐的,你呀别往心里去,以后她要是再找你麻烦我对付她。”
“啊!”李大凤瞠目结舌,好长时候才吐了吐小舌头,皱着眉头道:“要说你姐的命也真是苦啊,怎么就天生是个白虎呢,我说她怎么从来不跟我去下河洗澡,唉,你说那个地方毛好多啊,她咋就不长毛呢,难道随你爹。”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羞人的话了,好累,困了,睡觉吧!”打着哈欠,掐灭了手中的烟头,胡强搂着李大凤沉沉睡去,这一夜很美妙香甜。
那边很和谐,这边却很猛烈,因为二彪子要用事实来说话,直接压上了胡丽的身子,当然因为她自己主动的提出要求,说是自己第一次要求怜惜一点,二彪子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主,所以就满足了她这个要求,很轻柔很轻柔地将其按在身下,然后又很轻柔轻柔地将东西瞄准进入到那一条缝隙当中,再很轻柔很轻柔地开拔大军出发。一声惨叫,胡丽估计是被一下子给顶开了缝隙,疼痛难忍,不由得叫出声来,哪里敢接纳这样的大家伙,赶紧伸手拽住了二彪子的话儿,一脸泪水地道:“太大了太大了,我受不了!”
二彪子让她这样一抓顿时陷入了被动,只能开解道:“你怕啥,我慢慢来有啥受不了的,都受得了,你有啥受不了的。”“这么长的家伙,那还不穿到我胸口啊!”胡丽颤颤地回答着。“放心吧,我还真不成?”
二彪子拿开胡丽的手,道:“再说了,你也不是看见了吗,都能受得住,没关系,女人的东西都是有弹性的,多大都能放得进去,我不全放进去,只放一半,只放一半还不成吗。”
胡丽显然是害怕了“那你慢点,我说不行了你就不要再插了。”“行了,真是啰嗦。”二彪子撅起,将话儿又一次顶住了胡丽的腿窝子,这一次他动了个心眼,要是一下一下地弄,她肯定还是叫唤不已,万一要是让隔壁他姐听见了不是糟糕,还是快刀斩乱麻,一下子搞定。
运好了气,一点一点地顶进,不过只进了一个头就感到像是撞到了一堵肉墙上,看来好象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是第一次让男人进,要说他二彪子也弄过一个黄花大闺女,只是那次在坟地里他还啥也不懂,就跟左玲做了,而左玲那个女子显然有挺头,人家死都不怕,还怕这种事情,所以那次让二彪子也没找到啥干的感觉,这一次可是真感觉到了,看着身下颤抖着呼喊疼痛的胡丽,他那种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别叫太大声,你想让隔壁我姐和你弟弟听见啊,看见我们这样,你怎么解释。”二彪子生怕她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先找着理由。
胡丽眉头紧皱,疼得龇牙咧嘴,那个东西就顶在那个地方,她觉得整个肚子都要被搅动了,哼哧着道:“可是,可是我忍不住啊,真的,真的很疼,轻点,哎呀,轻点啊!”二彪子没耐烦地顺手扯过一旁她娘的那条蓝色碎花四角裤衩,也不管上面有没有水迹,然后团巴团巴塞进她的嘴里,堵住了以后他一运气,一吐气,狠命地一个下扎,狠狠地扎了进去。
只听得闷哼一声,然后就是身下女人剧烈的抖动,咬住裤衩的胡丽没有叫出多大的声音,那一张脸瞬间就变得苍白一片,一双眼睛几乎要蹦跳出来,可见刚才那一下有多重有多狠,的痛苦本就是女人第一次经历的痛苦,更何况她又倒霉地碰见二彪子这个对于全部女人来说都是克星的大家伙,第一次的痛苦更加成倍地增加,加上二彪子这个家伙实在不懂得怜香惜玉,发了狠进去,重重痛苦叠加在一起,造成了一下子最大的痛苦,而胡丽马上就被这巨大的痛苦给生生痛晕过去。
还是很紧,这是二彪子的真实感觉,怎么还有滑腻腻的东西,说是第一次,也不见她的水流得少啊,二彪子还抱怨呢,往下面一看,顿时吓得一颤抖,因为下面之处的地方赫然不是什么水,而是一股股鲜红的血液,很刺目,很吓人!
随着他的抖动,还在一股股地往外冒着,吓得二彪子立即抽了出来,顿时血花翻涌,他的枪上面沾满了鲜血,喃喃一声沉吟,二彪子用喃喃的语气到:“说的没错,说的没错啊,是黄花大闺女,真是黄花大闺女,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