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走吧,哎呀,这往什么地方走,还是你来带路吧!”二彪子也觉得时候不早了,这也整几个小时了,要不大姐在家等着着急,再说家里还有那个大姑子胡丽,谁知道自己走了以后她还会不会欺负自己大姐啊。
两个人穿衣服套裤子,只是那地方湿淋淋的实在有些难受,那吴云霞有经验,来的时候不但带垫地下的东西,还带了一卷手纸,扯了一条擦干净点,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又强行按过吴云霞的脑袋,将东西塞进她嘴里弄干净,这才穿上大裤头,这才舒服了。
吴云霞只能在心中诽谤着,这个小子实在不是个东西啊,还想收拾地下的东西,但上面都是水,几乎都打湿了,也就顺手不要了,只是不知道等秋天收苞米的时候,人们看见这个东西会不会有别的想法。
当二彪子和吴云霞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过去快大半天,下午两三点钟头了,一方面是二彪子折腾的时间长,另一方面也是吴云霞回来的时候慢腾腾的挪不动道,一走一咧嘴,一走一眦牙,没办法,吴云霞虽是成熟透了的女人,但毕竟久旷之身,加上二彪子使的又是异于常人的家伙,那个地方不适也是正常的,被强行撑大了,那是,又不是松紧带有弹性的,都有个适应的过程。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吴云霞满头是汗,只感觉下面湿漉漉的这个难受,这个二彪子也忒不懂怜香惜玉了,自己虽说年龄是大了点,但也是个女人啊,皱着眉头,忍着疼痛与不适,终于是挨到了家。
一进家门,提鼻子一闻怎么都是肉香味,要知道家里可是好长时间没吃肉了,别说这味道可真香啊,自己这早上到现在还没吃啥东西呢,净动体力活了,肚子咕噜咕噜直响啊!
二彪子也是一饿了,其实一进院子他就看见自己车上的东西没了,闻到肉味自然是有人将东西拿出来做了,刚才活动了那么大的运动量,是该吃点好东西补补了,看了看吴云霞,两个人很有默契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前一后进了屋。
屋子里一男二女正围坐在一起,赫然正是李大凤、胡丽和跑出去的胡强,桌子上摆满了菜,都是香喷喷的肉食,看见二彪子和吴云霞进来,那胡强忙站起来笑地道:“彪子兄弟兄弟回来了,呵呵,正好,我们也刚吃,来,大家一起吃,那个,大凤啊,取两双筷子,嘿嘿,娘,你也坐啊!”二彪子脸色一变,这小子还领咋呼上了是不,板着脸就要发火,但知道她兄弟性格的李大凤上来揽住他的肩膀,柔声道:“彪子,你和娘出去后不久胡强就回来了,他也跟我认了错,我呢也仔细的考虑了一下,进一家出一家不容易,离了婚的女人不值钱,都过这几年了,说离就离我的心理也没调理好,彪子啊,你,你不会生姐的气吧!”李大凤小心翼翼地看着二彪子的脸色,她弟弟主要是为她出的头,她这边又私自退缩了,她又感觉有点对不起弟弟的心意,可是这边胡强花言巧语的说着,也不能说着她被花言巧语地迷惑住了,而是真的夫妻两个人也生活了好几年,正如她说的那样进一家出一家不容易,离了婚的女人不值钱,农村对于离婚的女人非议很多,她也不想回到娘家让一大帮老娘们指着脊梁骨戳着。
二彪子说不生气是假的,毕竟他这边是出着力,那边姐姐又掉了链子,但也谈不上生太大的气,这都是大姐李大凤自己做出的选择,他这个当弟弟也不能说强迫大姐李大凤做什么自己不愿意的事情,是对是错那是你自己的事情,火没发起来,只是瞪着胡强,蒲扇大巴掌拍着他的肩膀,嘿嘿地道:“好,冲着我姐的面我叫你一声姐夫,那个姐夫啊,咱可说好,这次呢就算这样过去了,下一次你要是再欺负我姐让我知道了,别说我二彪子真翻脸不认人。”
胡强被那大巴掌拍得生疼却一句话也不敢说,脸上还带着笑容道:“兄弟说得那是什么话,姐夫上次就是喝多了点,一时下手没个轻重,不过你放心,彪子兄弟啊,我要是敢再动你姐一根手指头,我胡强就不是个人,以后你姐说什么我就听什么,绝对不会有二话的。”
有这么一个大舅子,他敢咋呼吗,就这彪小子,说打人就打人,你还打不过他,要是真彪起来,能把你往死他,他也害怕啊,这就好比朝中有人好做管,这娘家有人人家媳妇的腰板也硬实。
李大凤确实是腰板硬实了,脸上都露着笑意,自家兄弟也给她撑腰涨脸,吃声道:“彪子啊,你姐夫这样说了还不放心,那个,你怎么拿这么多东西来,咱家发财了吗,那阵你跟我说的什么我也没心思听,好象说是你抓什么卖了大钱。”
二彪子接过筷子和碗也不客气,直接夹着大块肉吃着,边吃边道:“对,就是抓长虫卖,城里有大老板收,你弟弟就有这个本事,一天抓个几十上百条的,能卖个几千块,就是山上的长虫都快抓完了,那边供货也没那么快了,所以估计一个月也就能卖那么几次,对了,临走时,娘还塞给我五百块钱,让我带给你!”
摸了摸大裤衩子兜里,摸出来五张鲜红的票子,看得一桌子其余人的眼睛都是一亮,在农村里,这五百块钱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李大凤一年辛苦养鸡和养鸭子都不一定能挣出这个数。
李大凤笑嘻嘻地擦着手接过来五张大票子,呵呵地道:“弟弟挣的钱那姐可得拿着,好啊,还是彪子有本事,胡强啊,你要不也跟着彪子上山抓长虫算了,也能挣不少。”
胡强也眼红得很,但他摇着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天生就胆子小,别说长虫,就是猫狗啥的我也害怕啊,这个钱我可挣不到手。”
“瞧你那点出息,真丢男人的脸,要不我去,不就长虫吗,我不怕那玩意。”一旁的胡丽看着实在眼馋,要说她也真是穷怕了,干活不爱干,家里又不富裕,嫁又嫁不出去,出门还让人指指点点,只能整天呆在家里,如今有这个机会,她立即跟着答应下来。
二彪子眼中悄然闪过一抹精光,但很好地掩饰下去,别看他人看着彪,其实一点也不傻,也有点心眼,心里很是嘀咕正愁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去吃那胡丽,没想到她自己到送上门来了。
冷不防吴云霞道:“丽儿,你个女人如何干得了那样的活计,别在那添乱了。”悄悄地瞪了吴云霞一眼,二彪子吃着东西道:“这是怎么说的呢,要说抓长虫也不分啥男女,一条几十块钱,那可都是钱啊,要是胡丽大姐想去呢,我也可以帮忙,只要以后你们对我大姐好,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没说的。”
吴云霞的脸色有点难看,因为她听出了二彪子话里的意思,一家人,狗屁的一家人,是让你睡到一起的一家人吧,敢打完老娘的主意又想打我女儿的主意,这小子年纪不大,经验倒很老道,玩弄起女人来滴水不露,倒是真没看出来啊,可不能让女儿步入自己后尘,这小子那玩意可是个杀人的家伙,自己女儿估计受不了,不过要说他那个大家伙还真是男人的雄风,弄着确实比一般男人要强,整得人死去活来的,完事也很身体不适,但一个女人要是真正享受到这样一回,也算是真正做了一回女人,没白做女人啊,这叫人矛盾了,是不是阻止自己女儿羊入虎口呢!
当然其余的人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情节,胡强喜笑颜开地道:“行,我看这个事行,我姐挣点钱咱家不也宽绰点吗,姐,你真不怕长虫吗,别让有毒的给咬着。”
“去,你这张臭嘴少说几句,不是有彪子兄弟吗,彪子兄弟,你说是不是啊!”胡丽腻声问着。二彪子也笑了起来,点着头道:“这是自然,有我在,怎么能让长虫咬着咱姐呢!”
“要咬也是我咬啊!”这个二彪子内心里的潜台词。吴云霞叹了一口气,知道事情已经更改不了,也就遂她去了,反正男女间的那种事情就是那么一回事呗!
“有肉无酒怎么能算酒席呢,大凤,给我点钱,我去卖点酒,咱今天高兴,都是一家人,男的整点白的,女的整点啤的。”胡强这个人确实挺咋呼,不过这就是人的性格,怎么改也改不了,这是天生的。
李大凤今天经历了从低潮到的刺激,也放开了胸怀,随手拽出一张大票子,很大方地道:“好,你快去快回,能喝多少自己看着卖,彪子,你能喝多少,跟你姐夫说。”
二彪子一听喝酒有点脑袋疼,忙道:“不,不,我还是不喝了,一会儿还得回家呢!”“回什么家啊,就在家里住了,爹娘哪里我找人去咱村送个信就行,实在不行去小卖部打个电话,不会让咱爹咱娘惦记的,胡强,去吧,多买点,今天大家高兴,多喝点,往醉了喝!”
李大凤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还不可劲地咋呼着。“好嘞,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晚上就在家住了,那个啥,啊,咱娘屋里炕大,凑合着也能睡。”
本来他想说男的男睡,女的跟女的睡,但一想到自己要跟那彪小子睡一起,顿时打消了这个可怕的念头。本来二彪子还想拒绝不干的,但听到这个提议后顿时眼前一亮,装着勉强道:“那好吧!”吴云霞还想拒绝,可惜人家已经决定,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天晚上还要很不好过啊!二彪子果然还是没走,其实他说的理由也都不算什么理由,平常他也常常都不在家睡觉,他爹他娘也没说多惦记他,就他这个彪体格,一般人谁敢惹,他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喝了点酒,脸涨得通红,满嘴都是酒气,自然是走不了。
老胡家这几个人倒是没睡喝多,就是最馋酒的胡强也是喝了个半酒,没敢喝多,万一自己喝多耍酒疯,再出点什么事,那二彪子拳头威力可是赫然在目,还有要是李大凤真的一气之下走了,他上那找这么漂亮能干的媳妇去。
“娘,姐,就让彪子兄弟在你们屋住吧,你们屋够大,我和大凤去了啊!”胡强领着李大凤要走。
吴云霞急声道:“强儿,你看这么大一个小伙子,我这么大年龄是没什么了,可是你姐毕竟是个小寡妇,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啊!”胡丽也觉得不妥,跟着道:“是啊,强儿,要不把他抬你屋去,让大凤过来跟我们住。”
胡强吃了点肉,喝了点酒,唱正是饱暖思女人的时候,再说要他跟二彪子这个煞神一起住,他也担心害怕,这小子要是耍起酒疯来,几拳头就能把自己给揍死,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娘,姐,他才多大啊,别看长得个大,其实才十七、八岁,就是个小孩子,没事,再说都是家里人,谁传这事去啊,那个,大凤,我们快走,我给你点好东西,绝对好东西。”
看着自己儿子根本不顾自己的死活,吴云霞这个火硬是生不起来,谁让这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呢,看着在炕上呼呼大睡的二彪子,好象真有点喝多了,冲胡丽道:“丽儿,把被子铺上,这天晚上凉,不盖被第二天得着凉。”
眼见胡强和李大凤走了,二彪子睡得正死,这屋子就剩下她们娘俩,胡丽终于问出一直憋在她心里的话“娘,你们做那事没啊,大凤是让强儿给劝说留下的,不关这小子什么事,我看你也用不着陪他做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