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杂乱,但几户人家都很规则地摆放着自己的柴火,为了拿取方便,也都整理得很干净,这边一垛,那边一垛,也都有过去的小道,要不然里面的怎么能拿出来,以前小孩子常常爱到这里来玩,藏猫猫啊,捉迷藏啊,找宝啊什么的,都是孩童的游戏,有的往一垛后面一藏,不到近前根本就发现不了,不过现在是大晚上了,显然是没什么人到这里来,正好成了偷人的好场所。
被自己的干儿子以很羞涩的姿势抱在怀里,而且他还抱着自己往那隐秘的柴火垛子里去,胡美花想到了很多很多,一张的脸蛋此刻涨得通红,可是她却不敢大声去喊,万一要是惊着了别的人,现在她的样子是有理也说不清了,都说男人遇见豁出去的女人无可奈何,她这个女人遇见二彪子这个彪小子也是无可奈何啊!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胡美花压低了声音急声道:“二彪子,你别乱来,你别乱来啊,要不然我告诉你爹啊!”老是这样一句没有建设性的话,二彪子都有点免疫了,你就是告诉我爹我娘那不是以后的事情了,还是考虑你现在的事情吧,四下打量了一下,几处柴火垛子中间有一小片空地,周围都有柴火垛子挡着,根本就看不见里面的内容,倒是个背着人的好地方,二彪子眼前一亮,抱着胡美花就过去了。
“二彪子,二彪子,干娘跟望你说话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可别乱来啊!”胡美花这一刻真的有些慌了神,她不是没有经过男人,自家男人虽然是个病秧子,但多少年前毕竟也经历过男女的事情,只是因为病情的原因,她确实有好多年没做过男女之间的事情了,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还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干儿子,很有种害怕和奇怪的感觉。
面对喋喋不休的胡美花,二彪子用出了很简单但却很实用的方法,一张大嘴恶狠狠封上去,胡美花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二彪子那张肆无忌惮的大嘴确实已经行动了,而且更过分的是他的大舌也顺势闯了进去,与自己的小舌纠缠,拼命吸着自己口里的口水,这小子倒是好有手段,胡美花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狂暴的手段,一时瞪大了眼睛就是闭不下去了。
不得不承认,胡美花这种成熟妩媚的女人对二彪子的诱惑力是极大的,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是这个成熟妩媚的女人还是他小时侯关系非常好的干娘,那个如水一般的女人,那个自己发誓要好好照顾的女人,那个一生不幸的女人。
一股邪念渐渐浸满了二彪子的心头,右手抱着胡美花的身子,左手不听控制地摸向胡美花光滑的腿,一把正摸个正着,肉呼呼的便直生生朝二彪子手上撞去,然后就是胡美花的娇躯开始轻轻颤抖起来,她感觉到二彪子的手已经与自己的腿亲密的接触在一起,她的心更加慌乱起来。
二彪子的心思没那么复杂,也不象那些有脑瓜的人承受挑战自我道德底线的矛盾,反正他就认定了一件事情就大胆地去做,所以他反而很享受在其中,捏了捏胡美花丰腴的美腿,软乎乎的,热乎乎的,潮乎乎的,不仅肉感十足,而且很光滑,看样子保养得非常好。
由于是拦腰抱着的关系,胡美花那条碎花长裙就耷拉下来,然后就很方便二彪子的大手进入,然后二彪子就开始不满足只摸摸腿了,然后二彪子的手就开始朝那神秘地带奔驰前进了。
“不!”再也忍耐不住,胡美花终于发出尖叫声,因为别看亲亲嘴摸摸腿,这都还可以接受,可是那个地方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也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轻易是不能让别人碰的,这也是胡美花的最后底线,要是真的让二彪子碰了自己那个地方,那么她也就真的背叛了自己的男人,这让一向接受中国传统妇女三从四德的胡美花接受不了。
“美花娘,这么大声,你不怕被别人听见吗?”二彪子恶狠狠地说道,他是个很霸道的男人,他不希望有女人不顺从他的强势霸道。
“二彪子,你要是真敢碰我那个地方,我就是拼着让人听见也不会让你如愿的,听干娘的话,现在就放了我,我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你还年轻,今后的路还很长,要是真想女人了,让干娘给你介绍个女朋友,谈个对象娶个媳妇,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生活,你这样欺负你干娘,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胡美花的态度很坚决,她这一刻真的豁出去了,要是再犹犹豫豫,就让这小子真的占了大便宜,那么她就真的无脸回去见自己那病秧子男人,无脸去见那尖酸刻薄的公公婆婆了。
二彪子的手一顿,他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一向和和气气的美花娘发这么大的脾气,估计是真把她惹急眼了,一时之间二彪子也没敢再继续下手,手寸步未进,继续在那腿上上摸索着。
两人一时间都无话,二彪子忌惮胡美花发了脾气,胡美花更是忌惮二彪子那彪脾气,所以强忍着腿上的阵阵酥麻感觉,任由他的大手在上面肆虐着。
一坐在地上,将胡美花的身子横放在自己腿上,二彪子的左手继续肆虐那肥美的女人腿,右手居然又抓向胡美花的村里第一大波,口中嬉皮笑脸地道:“美花娘,我求求你了,给我摸一下吧,我做梦都想摸你那个地方!”
“啊!”胡美花一声轻呼“二彪子,你…你不学好…”虽然有心拒绝他两只手的使坏,不管是腿啊还是啊也都是女人宝贵的地方,但胡美花更怕要是直接拒绝掉,二彪子一个彪性发作,再没有顾忌的下了死手,现在她那柔弱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无论如何要保留住女人最后的地方,其余的地方想摸就摸吧,反正小时候这小子很不老实,该摸的地方都摸了。
揉着胡美花软中带着韧劲的,那村中那么多女人当中却堪称第一大的,二彪子兴奋极了,嘿嘿地凑到胡美花的耳朵边腻声道:“美花娘,你的可真好…”脸蛋红得都跟烧红的煤炭一般,胡美花自然知道自己的那个地方一向惹得全村的女人都羡慕嫉妒,全村的男人都疯狂流连,那是她引以为傲的地方,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让她那看着长大的干儿子这般赞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所以她干脆闭起了眼睛,想摸就摸吧,想说就说吧,反正我是不答礼你,你小子弄着没劲了,就该放了我了。
虽然胡美花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但二彪子还是很上瘾,隔着衣服摸着也不过瘾,既然不让从下往上摸,那就干脆从上往下摸,套头的连衣裙后面有拉链,二彪子嘿嘿坏笑着一把扯来拉链,然后从上往下去扒她的连衣裙。
本来采取了不合作态度的胡美花再一次大惊,要是真全脱光了,那大小子看见女人的身子,还不发了狂,到时候就更加制止不了,忙死命地抓住他的手,不依不饶地道:“不行,绝对不行,二彪子,亲都让你亲了,摸都让你摸了,你就别折腾了好不好,就算干娘求你了,就到这里好不好,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大不了就出个男女事情吗,二彪子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这种事情他还真是不怕,别人有嘴让别人说去,自己得到好处才是真正的好处,但强迫女人的事情二彪子还不屑去做,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从小就敬爱有加的胡美花,所以他干脆放了手,好啊,你不是说亲行吗,摸行吗,那我就再亲亲,再摸摸,我就不信磨不过你。
看见二彪子松了手,胡美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她的那口气就又不得不再提起来,一张大嘴巴再一封盖她的樱桃小口,那两只使坏的大手再一次摸向了自己的两个,一边一个,一手一个,自己的确实很大,一般男人一只手都握不住,但二彪子有着一双大于一般男人的大手,这小子的手就好象跟自己的东西是量身定做的一样,正好一手一个,好不逍遥快活。
一个男人的大舌和一个女人的小舌在两张紧紧贴在一起的嘴里胡乱纠缠打着架,胡美花的小嘴很甜,有一种甜美的味道,二彪子是亲上了瘾头,狠狠封住就不松开了,也不知道多久之后,才松了口。一声咳嗽,然后就是急促的喘息声,胡美花好长时间才停止了喘息,恶狠狠地打了二彪子一巴掌道:“你小子干什么,要堵死我啊,差点没喘过来那口气。”二彪子嘿嘿一笑,没说什么,在胡美花的惊慌失色下,他的大嘴再一次又封了上去。
“哦,哦!”叫了两声却没叫出来,手顶了两下却根本顶不开二彪子那大体格子,只得乖乖地顺着他,任由他自己胡乱折腾了。
就在两个人胡乱折腾的时候,突然有动静传了过来,两人都是同时一惊,胡美花更是眼睛里闪着惊慌害怕的神色,要是让人看见她和二彪子在这里干这种事情,她真的没有脸再在这个世界上活了。
二彪子和胡美花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趁着胡美惊胆颤的当头,二彪子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连衣裙,将她的连衣裙掀翻开来,露出里面那神秘的凹陷地带,一条黄色三角小裤衩子,果然那里是鼓鼓的,不知道那里是多块肉啊,还是毛发膨胀起来,反正已经能看见几根黑色毛发顽皮地露在外面,可以遇见她的毛发发育得很茂密,很有一种这里的风景很美妙的感觉。
天上月亮挂着半弯,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也不是很明亮,朦朦胧胧的正好适合男女之间发生点什么事情,二彪子和胡美花两个人近在咫尺能看得清楚,但离得远了根本就看不清有没有人,胡美花也不敢动弹,只能任由二彪子胡作非为,但是她还保持着最后的底线,你看是看,就是不能摸,一点一点地她的底线在退缩,但是她又不得不一次一次告诉自己,底线,还是底线,底线就是那最后的一点女人东西,一定要保持住那最后的底线。
双手死命抓住二彪子的手,胡美花的眼睛里是求饶和哀求,不能再发生什么,真的不能再发生什么,你个臭小子,要是再下去,我可真就翻脸了。
二彪子的一双牛眼明亮而又闪着野性的光芒,仿佛要打在胡美花的心里,我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勇猛的男人,我要征服女人,不过不久之后她的男人眼神败在胡美花的求饶眼神之下,他不得不选择了屈服,不是他怕这个女人,而是从小到大,他都很敬爱这个女人。
“歪嘴,你帮我看着点,我去上个厕所,去,不许偷看。”吴浓软语,怎么听怎么跟北方女人豪爽说话的语调不太一样,说这种南方女人话的全村除了一个人,别无她人,那就是齐淑云,一个南方娘们,随着脚步声走得近了,说话的声音也听得清了,而这一说话,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那个,媳妇啊,这又没人钱,你往里面去干什么!”“我是怕你看,哼,我是怕你看了又受不了,然后再弄不出来,睡不着觉,该又难受了!”
“那个,那个,是,是我李歪嘴不行,媳妇啊,我李歪嘴这辈子对不起你,那玩意又不行,你,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啊,我,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