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妹她家就在村东头,离二彪子家也不远,整个小村子也不大,零散分布着,横纵几条小路,有的在山脚下,有的在道边上,由于是随意建造,所以也没个整体规划,显得十分杂乱无章。
进了院子,二彪子把手里的袋子扔到一边,当然得扎好口,免得里面的长虫爬出来,李红妹则扭着摇曳的腰肢进屋要找生活作饭的东西,看到她浑圆挺翘的两个蛋子一扭一扭地,二彪子心里“跳”了一声,一股热血在体内冲撞了起来,根本就不给她想走的机会,刚才他可是忍得够戗,初识女人滋味的他那容得见到喜欢的女人而不动手,一把抓住李红妹,而另一只手就直奔刚才让他心跳的蛋子而去。
李红妹显然是惊呆了,眼睛直直地望着二彪子,半天说不出话来,让其的大手在自己蛋子上大占了一番便宜。倒是二彪子先开口了,嬉皮笑脸地道:“红妹子,你是我的女人,我…我想摸你!”
李红妹回过神来了,死命想推开二彪子,但她的体格如何推得动壮得跟条牛的二彪子,见实在推不动,只得作罢,但脸上却一脸绯红之色,恶狠狠地道:“二彪子,我就知道你学坏了,居然摸人家,摸人家那个地方,羞死人了!”
二彪子丝毫不以为意,心想手摸一摸又有什么要紧的,我这还没干别的事情呢,你是我的女人,当然一切都是我的了,简单的头脑里有着简单的逻辑思维,有的时候人不能想太复杂了,太复杂了真的好累,还是简单一点好,简单可是使人活得更快乐一些。
反正在二彪子的头脑里日女人是非常快乐的事情,自从这方面开了窍之后,他就孜孜不倦地追求着,追求着每一个能日到的女人,这让他很享受这种征服和身体上的双重快乐,他喜欢这种感觉,他更有这方面的天赋,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只毒马蜂子刺激到的结果,反正他的宝贝是看见女人就想要抬头,不让水浇灌一番就不得劲。
“摸那个地方就坏了,那我摸这个地方呢!”二彪子的大手直接朝李红妹的而去,一手一个,倒是刚刚好。“二彪子,这可不行,你老实点,人家,人家还没嫁给你呢。”李红妹扭着身子,抓住二彪子的手说道。
“红妹子,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女人,你是跑不掉的,你放心,我有信心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二彪子横行霸道地说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话,他就是这样的强势。“啊!”李红妹一声轻呼,显然是被抓疼了,眼泪汪汪地叫道:“二彪子,你…你不学好…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二彪子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揉着李红妹软中带着韧劲的,要说她的个头在女人中也就算中等吧,毕竟个子高的女人长成大的可真的太不多见了,不过小是小点,那是跟谁比,跟胡美花、马翠花的比是小了一点,但跟一般女人比那就大了不少,再说她是个少女还可以再发育的吗,二彪子听人说过男人常常摸捏这个东西,还能促进它们的进一步发育。
被二彪子这么一揉捏,还是少女的李红妹那里还能抵挡得住,从上面传来的感觉一开始还有点不适,不过慢慢地就越来越适应了,全身上下似乎失去了劲头,也懒得去阻止,任凭他使坏着,二彪子两手同时捂住了她的两个大圆球,见她开始享受的样子,得意地道:“红妹子,怎么样,享受吧,嘿嘿,你的可真好…”李红妹闭着眼,抿着嘴巴不说话,反正都这样了,说话还有什么用,不是更显狼狈吗,但呼吸非常急促。
二彪子这边倒是越摸越起劲,力气越来越大,李红妹被推得要站不住了,那二彪子双手上可是有几百斤的力气呢,她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如何受得住啊,实在受不住才睁眼哼声道:“二彪子,你小点劲,我站不住了!”
啊了一声,二彪子也觉得自己使劲大了,而且他也觉得站着不得劲,一揽手,在一声惊呼声中,居然拦腰将李红妹抱了起来,一百来斤在他手中轻若无物,一脚蹬门,走进了屋里去,显然,李红妹是先回的家,屋子里刚刚被打扫过很干净,二彪子老来这里,自然熟门熟路,直接就奔里屋李红妹的房间,里面有一铺小炕,睡两个人正好的地方,二彪子轻轻将李红妹放在炕上,然后他又压了上去。
“干什么啊,二彪子,你好重了!”那是李红妹的叫喊声。“没事,我轻着点,炕有点格的慌,你家被子呢,垫一下了!”
二彪子也怕自己这大体格压坏李红妹,这还是尽量没使上力气。“我好几个月没回来,被子都反潮了,怎么盖,好了,你也被使坏了,摸都摸了,还是说正经事吧!”“才摸一下就说正经事,这可不行!”“那你想怎么样,人家女孩子可不能轻易把第一次给你,要不然我娘会骂死我的。”
“不给也行,起码得让我看一看吧,再摸一摸吧!”“啊,你个死坏蛋,死流氓,坏死了,你都跟谁学的这样坏,看我不找他算帐去。”
“嘿嘿,铁柱子家弄了几盘带色的片子,我在里面可是学了不少东西,要不要咱们尝试一下,我要看,我要摸,不然的话,嘿嘿!”“这个铁柱子就是不干好事,你等我找他算帐去,放开我,我去找铁柱子算帐去,哎呀,不然的话你能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强行地看了,摸了!”“不,不要,我不要了!”“要,我要,我就要了!”
“啊…”一阵惊叫声中,二彪子已经将李红妹上半身穿得那条洗得发白的蓝色小衫脱了下来,看到了素白色的奶罩子,然后又很直接地将她下面那条很普通样式的白色牛仔裤也脱了下来,里面是一条素白色的小裤衩,都脱光了就更能突出展示一个女人的身材,很显然,一直以模特为目标的李红妹有个好身材,该有的地方都有,该有凹凸起伏的地方也绝对都是凹凸起伏的。
“别脱了,别脱了,二彪子,我真的生气了!”李红妹毕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种时候惊慌失措是难免的,她害怕地喊叫着,一个女人在之中时候面对一个虎视耽耽自己的男人,有这种表现是完全正常的。
二彪子也感觉到了李红妹似乎真有点生气了,要是别的女人,他也不在乎生不生气呢,直接推倒上了再说,但是这个女人不同,这个是他非常喜欢的女人,只能先放了手没往下脱,往她身边一躺,然后紧紧搂在自己怀里,他的嘴巴刚好拱在李红妹的身子上,口中道:“红妹子,我不脱了还不行吗,咱俩就这样躺着,嘿嘿,不过你身上的味真好闻,哎呀,这样有女人搂着的感觉真好。”
“红妹子,你想什么呢?”躺着躺着,二彪子就觉得不过瘾了,身边躺着一个美人,你让一个男人不去想入非非,除非这个男人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二彪子,摸也摸了,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你是不是该松开我了,便宜可都让你占光了。”李红妹小脸蛋一直就是红扑扑的,大白天的与二彪子做那羞人的事情,她显然还有点受不了。
“红妹子,给治病的钱我一定帮你凑上,你,你今天就给我吧!”二彪子由于是侧着身子,所以他能清楚地近距离看着这个女人,目光从李红妹的脸上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她的皮肤很细腻滑嫩,甚至能看到还有一小层白色的小柔毛。
锁骨也很有型,随着呼吸,颈部的张弛之下,锁骨不断释放出媚惑的味道,二彪子的奔腾之火在一点点地积聚,一点点地在燃烧。
“讨厌了,我才不要呢,你要在这样,我可真生气了!”李红妹自然不肯轻易就范,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非常宝贵的,可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要不然男人是不会珍惜的。
一脸郁闷,二彪子这个时候要想真下手,直接用强就好了,但他还是对李红妹尊重的,只能旁敲侧击,闷哼着道:“红妹子,干躺着也没什么意思,要不,我给你讲个小笑话啊,铁柱子教我的可好听了。”
李红妹这个时候自然不想听儿什么小笑话,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二彪子是很危险的,要是真惹火了他,可别真的就强行要了自己,所以她只能妥协地道:“好啊,那你就讲吧!”
二彪子人是彪了点,性格也大大咧咧没个细腻之处,但有的时候他却还是有心的,有些事情他要是长了心就能够记住,所以这些他感兴趣的小笑话就能记个清楚,讲个明白,清了清嗓子,哼哈道:说啊计生办的工作人员到一个山村去检查工作,发现超生很严重,就问老乡:“你们这儿怎么超生这么严重呢?”老乡答道:“没电”“没电就超生呀!”当官的生气地说。
“没电没事干”“没事干咋了?”当官的一脸困惑。“没事干,就干那事呗。”说完这个小笑话,二彪子偷眼看了看李红妹,见她眼睛微闭,鼻孔因呼吸急促而清晰地张合着,知道听了进去,不由得一乐,暗呼铁柱子说得好象有那么几分道理,女人其实有的时候也很色的,只不过她们掩饰得好,只要找准目标,她们都是轻易能被征服的,也是一门征服女人的技巧,说带色的小笑话更是一个女人的敲门砖。
嘿嘿一笑道:“看你都没笑,我再讲一个啊!”说:一农妇刚进城当保母,给主人收拾床时发现一用过,不知是何物,便问女主人。女主人反问:你们不造爱吗?农妇回答:作,但没你们这磨狂,都脱皮了。
见李红妹依旧是闭着眼睛不言语,二彪子不气馁地继续来。说:一个公鸡对一群母鸡说:“你们应该对我怎么称呼?”和它同年同月同日同窝生的母鸡说:“孩子它爹。”
公鸡摇头说:“不对。”比它小一年零八个月的母鸡说:“当家的。”公鸡又是摇摇头。最小的一只做过台的母鸡说:“应该叫鸡头吧!”公鸡听完此话气得打鸣都打不出来了。一会儿,公鸡跳到一个筐子上大声地说:“你们都归我捅,我是总统。”“这个也不行,嘿嘿,那我再来一个。”说:一对盲人夫妇约定的暗号,男人说:“打牌。”
女人说:“开始。”隔壁小青年经常听到打牌,心想盲人怎么打牌呢?于是偷窥,一看原来如此。
某日,小青年趁男盲人外出,溜进其家,对女盲人说:“打牌。”女盲人说:“开始。”于是两人XX。小青年本领大,至处,女盲人连夸:“好牌。”
到了晚上,男盲人又想与妻打牌,女盲人说:“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吗?”男盲人一听,又急又气,惊呼:“不好,有人偷牌!”
再也忍耐不住,李红妹“扑哧”一声笑了,千娇百媚地横了二彪子一眼,哼声道:“铁柱子这小子真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教你这样的狗屁笑话,真是难听死了,看来我还真的去好好教训教训他,都把你给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