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花,少整那没用的,用今天我就是来讨债的,如果你要是不甘心你就叫唤人来,我二彪子不在乎,大不了吃几年牢狱饭,吃几年窝窝头。”
媚眼白了二彪子一眼,马翠花扭捏着道:“谁说我要叫人了,呵呵,翠花婶子今天就要你了,来吧,你小子不是来讨债的吗,今天翠花婶子就让你讨个够,我连本带利都还给你!”
把眼一瞪,二彪子一听这话还来了气,又是大手在那桃源地一划拉,顺手拽下来两根毛毛,咬牙切齿地道:“我说讨债就讨债,你还真是配合呀,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啊,居然还流水了,你个贱女人,看今天我不整死你!”
马翠花还真摸不清这个彪小子的脾气,那地方被拽得生疼,她那受过这样的气,以前男人想跟她干那个事情的都是顺着她,求着她,可这彪小子倒好,好象自己倒贴上去他还不干似的,她可不是白给人还不要的烂货,村里多少个男人可都暗地里惦记着她呢,怎么说也是小村之花,咱也不是白叫的,凭这本钱还怕找不着男人,你个头大就了不起啊,我还不要了呢。
把脸一沉,没好声地道:“好啊,二彪子你小子是不是跟我装,滚蛋,痛快给我滚蛋,姑奶奶还不侍侯你了呢,快滚蛋,要是我一喊,全村的人都来了,抓住你这个流氓,我看你的脸往那放,你爹的脸往那放,你以后还娶不娶得着媳妇,不说别的,就是我们家大炮也不会放过你的。”
桀桀一声怪笑,二彪子丝毫没把对方的威胁听在耳朵里,反而更加大胆起来,直接就脱光了衣服裤子,拿过喷头冲身上冲洗着,又将那硕大的家伙好好冲了冲,嘴里怪叫道:“对头,这才够味道,你说让我走我就走,我说过是找你讨债的,债没还我能走吗!”
马翠花也不是那种太不要脸的女人,被这个彪小子一击根本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张嘴,使命地喊道:“来人,来人啊,来…”
刚喊了两身,眼疾手快的二彪子已经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压低了声音道:“翠花婶子,你再叫我可就不客气了!”
马翠花俏脸一扬,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但手脚挣扎竟是一副烈女死命顽抗的样子,不过由于两个人都是光光地纠缠在一起,她这一挣扎蹭得二彪子心头之火大起,那家伙迅速膨胀发展起来,如同一根烧红了的铁棍子,直直顶在马翠花的身上。
“翠花,你叫唤什么呀,快帮我看看,这脸都肿起来了,啊,那个二彪子,他娘的给我等着,看我不报个仇不可的,敢打我卢大炮,他是不想在这个村混了,啊,真他娘的疼啊,这小子下手真黑,翠花,给我再整点药,疼死我了,啊!”这边正挣扎着呢,那边屋子里的卢大炮不知什么时候听见了动静,叫唤起来。二彪子摸了摸马翠花的大白嫩腿,爽滑至极,还散出些香热的气息,然后强硬地将两腿分开一道大缝来,然后试探性地将话儿朝那缝隙地钻了进去,马翠花被捂住了嘴巴,根本发不出声音。
但是她能感觉到一根烧红的大铁棍子钻了进来,好大的个,真的是好大的个,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这么大的个她还真没接受过,不知道一下子能不能承受得住,可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声闷哼,那大铁棍子生生闯了进来,毫不留情,杀气腾腾!
一股子从未体会过的温暖感觉水腻感觉,里面竟然是弹压十足,温润地包裹着二彪子的大家伙,太美了,太舒服了,太他娘的享受了,二彪子简直一下子就被这种感觉征服了,他喜欢这种感觉,他要享受这种感觉,女人,就是女人给了他这种感觉,他要征服更多的女人。
“啊”马翠花痛得紧皱眉头双腿紧紧地抬高夹住了二彪子的腰,面上连眼泪都出来了,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大个的了,真是痛并快乐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绷充实感在那里撑着,原来以前自己经过的男人从来没有尺寸及格的,以前还老是以为自己是个头大,巷子深呢,原来是没遇到大客户而已,要是真遇到大客户,再深的巷子都能被探到底。
“翠花婶子,这才进去一半你哭个什么,马上我可要全进去了。”因为已经得逞了,马翠花的挣扎也变没了,所以二彪子就把手拿了下来,放她说话,要是她再喊,哼,看我不弄死她!
“什么,才一半,我的个老天啊,就你这个大货,那个女人才能受得了啊,不行,我是受不了,就这样一半也好啊,好,二彪子,只要你能让婶子满足了,婶子就不告发你,还要帮着你,你可听见卢大炮还要收拾你呢!”
马翠花真的是害怕了,她害怕这彪小子要是一个使坏全进去不弄死自己,所以她很乖巧地选择了服软,她也是自愿地选择了服软,因为她还要享受这种充实的感觉呢!
让那毒马蜂子蛰了以后二彪子就感觉到自己那东西似乎大了不止一圈,以前也就是大了一点,那起码还是男人的正常尺寸,可是现在楞是变成比驴还壮实的家伙了,他害怕这玩意是不是真的不行了,这么大个,自己看着都吓人啊,不过看样子马翠花好象还挺喜欢的,不见一进去以后她的表情就变了,不挣扎了,不喊叫了,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
裂着大嘴露出得意地笑容,他开始奋力耕耘抽动起来,男人在这个时候永远都是无师自通的,尽管是第一次,但二彪子依旧很好地把握住了节奏和动作,所表现出来的仿佛就是一个老手,弄的马翠里一个劲嘀咕,难道这个彪小子以前还上过别的女人。
不过也有可能,啊,呀,这个时候容不得她再去想别的了,因为这个时候随着二彪子的逐渐抽动,她已经渐入佳境,只感觉全身一阵战栗,那地方酸麻肿胀,反正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很舒服,很舒服,真的是很舒服,她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马翠花毕竟身经百战,懂得如何调节气氛,她开始扭动了,因为呼吸的急促,抿着的大嘴也开始微微张“呼呼”地穿着粗气“彪子…二彪子,不要停啊,我要…我要…”你了个球的,真当我是来侍侯你的啊,二彪子很不爽他这边刚摸出点门道,那边马翠花倒是比自己还享受的样子,猛地抽出湿淋淋的家伙,狠命地道:“叫什么叫,再叫不给你了!”
“啊,不要,二彪子,我的好彪子,彪子哥哥,快给我,快给我啊!”马翠花胡言乱语着,因为在抽出去的一瞬间,她立刻就感觉到了那个地方的空虚寂寞,她迫切地需要,她要,她要啊!
二彪子大嘴凑到马翠花的嘴前,看她乖乖地伸出舌头送进自己嘴里刻意表现着,让二彪子享受到了什么叫嘴巴里的翻江倒海,久久之后,二彪子又是一个挺身,终于又听到了久违的舒服之声,马翠花呻吟呢喃着“好,真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马翠花,你个臭女人,让你帮我上药你死那去了,要不是老子腿不能动弹,我他娘的踢死你!”
这边正闹得热闹,那边卢大炮又开始折腾起来,显然马翠花久久没有回音让他大是恼火,不过这个浴室离他那间房间有一段距离,加上这个浴室是封死的,还有哗哗的流水声,因此就是里面有点声音那边也听不太清楚,除非是大声的喊叫,也许那边才能听到点什么。
一拍她的大腚子,二彪子哼声道:“卢大炮那个家伙还真是烦人,白天那顿打是没挨够啊,要不我出去再给他两拳,让他彻底叫不出来!”
“彪子,彪子,你别冲动啊,再怎么说卢大炮也是村长,就是你不怕他,你爹不是还得在村里生活呢吗,没事,他腿让你踢了一脚动弹不了,也过不来,我应付他几句就完了,别把事闹得太大了不好收拾。”
马翠花其实心里也有点负担,她这边可偷着男人呢,也有点对不起自己男人卢大炮,要是再让这彪子去打卢大炮岂不是更不是人了,虽然那卢大炮也不是好玩意,不但自己不行还对不起自己,就算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也不为过。
把浴室门打开,伸个脑袋冲屋子里喊道:“卢大炮你瞎叫唤个什么,我正洗澡呢,你等一会儿,等我洗完了就给你上药,一天到晚也没个消停,老娘还得侍侯你,你还真劳苦功高啊!”“啊,哎呀!”伴随着声声叫唤,卢大炮咆哮道:“马翠花,你吃老子的穿老子的,老子这会儿受了难了你倒是不管不问,还有闲心洗澡,快给我滚过来!”
“麻痹的,卢大炮,你少在那瞎嚷嚷,老娘怎么了,老娘怎么你了啊,你是给我吃了给我穿了,可是你给我别的了吗,一个月硬都硬起来一回还着去找人家媳妇,哼,惹急了我就把你那丑事要抖搂出去,让你名声扫地,吃不了兜着走,今天我还真就不侍侯了你呢!”
“马翠花,啊,你狠,你狠,疼死我了,好,好!”看来卢大炮有把柄握在马翠花手上,让人这么一威胁,卢大炮的嚣张气焰被打了下去,马翠花转过头来冲二彪子一乐道:“没事,那不敢咋呼了,咱们继续!”
二彪子也乐了,哼声道:“正好,刚才是你还的债,现在就是你男人的债也让你来还了,我挺啊!”“啊!”闷哼一声,马翠花不甘示弱地也是一挺身子,嘴上道:“好,放马过来,我马翠花一并接着便是了。”
当二彪子终于满足地长叹一声之后,马翠花才睁开那双桃花媚眼,刚才真是飞了,飞得好高好飘,多少年了,今天终于算是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以前那都不是女人的生活,日后如果再有那么几次那该有多好,她的眼睛水汪汪地泛着无边的春情。
而二彪子这一刻也终于完成了男人的转变,人家都说没有经历过女人的男人不算真正的男人,这一次他可真的是真正的男人,拿过喷头随意地冲刷着两个人大战后残留下来的痕迹,他哼了一声道:“马翠花,这一次算是讨了点利息,下一次我什么时候想了再找你讨债,不管是你的债,还是你男人卢大炮的债,反正都是你们欠我的,我想什么时候讨就什么时候讨,我想怎么讨就怎么讨,知道了吗?”
马翠花也是阅历丰富,这个是时候她早已摸清了这个彪小子是软硬不吃的主,你就得顺着他的脾气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不然他那彪脾气一犯才不管你是谁呢,嘤咛一声道:“是,我知道了,那啥,二彪子啊,翠花婶子等着你来讨债,还有我们家大炮的债也一并让我承受好了,都找我,都找我!”
从马翠花那出来,二彪子的小心情就一直开始飘着,心在飘,人在飘,活了十七、八年,他终于才算活明白了啊,以前都听人家说女人这个好,那个好,不亲身体验一下那是绝对不会知道其中滋味的,甩开大脚丫子,箭步如飞,就是身上湿漉漉的有点难受,搁那浴室里面折腾,整得全身上下都是水,凑合着穿,家是不敢回了,回家就老爹那脾气还不打开了他的脑袋。
说真的,要是真动起手来,他爹李虎现在真还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总不能下狠手打爹不是,那样也太不是东西了,所以他打算上山先猫几天再说,在山上有他一个据点,是原来老猎户留下来的木头房子,他在里面存了不少东西,生活必备品都有,反正在深山里也没人敢去,将门一封死,动物也进不去,他十天半月倒跑那去呆两天,也算自己的山间别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