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解决一个……」戴维起身,把毛巾放到洁白的篮子里,走了几步,拿起准备好的衣服。
萨尔等着他说下一句。
「还有一个,叫蓝调……」戴维拿起衬衫帮他穿。
萨尔伸出手,思索:「尼日利亚刺杀总理那次一举成名的那个?」
「嗯。」
萨尔咋舌,「这可是个大价钱。」这人价格可够贵的,他父亲可还真是狠得下钱杀他的儿子。
戴维帮他系好扣子,萨尔伸手拿过裤子自己穿,边穿边说:「搞不好这次他还真能成功。」
他扣好纽扣,戴维拿起领带帮他系上,淡淡地说,「不,先生,他不会成功。」戴维接问,「这条领带的颜色你觉得怎么样?」
「哦,」萨尔低头看了看黑白横格的领带,「还不错,只是,里奇姑妈只是过来喝个早茶,我是不是穿的太隆重了?」
「您已经有十年没见过她了。」戴维手指漂亮地打了个领带结。
萨尔看他,眼睛略带疑惑。
「她确实是本人……」戴维走离了几步,看着金发青年沐浴在晨光里完美的比雕塑更让人惊叹。
「只是,」他接着往下说,「她十年没怎么出现过,只是每寄一张贺卡给您,突然出现说要来见您,我认为这个举动,」他停顿了一下,「有点唐突,」
「她以前陪伴过我母亲一段时间,我想应该见见她,不管她来干什么。」萨尔转身,看着镜子里的足迹,满意地朝自己送了一个飞吻。
戴维走近,拿起外套朝他伸手,「还有十五分钟她就到了,我把早餐地点安排在花园里,你觉得怎么样?还有你喜欢的西伯利亚百合花今天早上开了不少。」
「真的?」萨尔不顾穿衣服,欣喜地看着戴维。
「嗯。」
「哦,上帝,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萨尔匆匆把西装穿好,拉开门,往楼下跑去。
戴维有条不紊地跟在身后,微微扬高了声音说,「我已经把最好的几株移过去了。」
「嗯?」萨尔停下脚步转身看他,随即扬起比他的金发毫不逊色的笑容,「凯拉肯定很喜欢。」
「是的,先生。」戴维很是温柔地说,然后走近他,大手一伸把他的外套整理了一下,「现在就然跟我们去门边迎接您的里奇姑妈,你可以下午再去凯拉夫人的花房。」
「哦,好吧。」萨尔走下只走到一半的楼梯,「你把那几盆有点不太好看的蝴蝶兰搬出来了吗?我昨晚去看了一眼,它们可实在不好看了。」
「是的,先生,我已经搬出来了。」戴维跟在他身后半步,温和地说道。
老妇人下车时,萨尔扶住了她,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里奇姨妈,您看起来还是这么漂亮。」
老妇人微微一笑,搭着他的手走进房子,「我来美国检查身体,一直想来看看你,正好这次就来了。」
萨尔也微笑,回她一个灿烂又英俊至极的微笑。
老妇人带来了几个仆人,被戴维带到了仆人房休息去了。
陪着老妇人聊了聊自己的母亲,还有一些不着痕迹的家常话后,萨尔一直都没见到戴维,送茶点的都是另外的仆人。
过了一会,老妇人才突然想起自己带了礼物给萨尔,叫她身边的仆人去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