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里的一隅,穿着迷你裙的真树子正缩成一团的蹲在地上。只手盖着耳朵,眼睛紧密着。拼命的不忍住不往夏子的方向看。
虽然这样做,但是夏子悲痛的哭泣声和呻吟,还有不时的尖叫,和男人们的淫笑声,即使再讨厌也无法阻挡的进入了耳里。真树子不发一声的,不停的哆嗦的颤抖着。
简直就像是自己被责罚一样,真树子的脸孔,因为恐惧而曲扭着。“停,停止啊…”因为忍耐不住而发出叫声的,是真树子。在男人群里被玩弄轮奸的,差一点就是自己。当客人们正要侵犯的时候,刚好冷二带着夏子回来,在千钧一发之际拯救了真树子。
但是,代替自己的却是夏子…这几乎是不被作为女人看待,正在被残忍的玩弄着。这样过份的情景就算是闭上眼睛也使的真树子感到晕眩。
(啊啊,夏子,原谅我…都是因为我的错才使你堕入地狱的…真树子已经无法看下去了。
“冷二先生,住手吧…请饶了夏子吧。”这样太残忍了…真树子忍不住的向冷二哀求着。
冷二转向了真树子。看着客人们不顾一切的侵犯着夏子,不知不觉的都忘了真树子的事情。冷二哧笑的走向了真树子。
“并没有忘了你啊,在急什么呢,呵呵呵。”“求求你,这样残忍的事情…请,请住手吧,冷二先生。”
真树子如今用哭丧的脸,向冷二哀求。“这么关心夏子的事,是在忌妒了吗,真树子。”
“不,不是的…”真树子微弱的摇晃着头,低下了头。那声音变的很小,很微弱。
正如冷二所发觉和说出的一样,真树子并无法断然的否定,在心里深处的忌妒的情感。
真树子整整一天,都没被冷二抱着。因为如此,所以身体的深处感到了空虚的感觉。真树子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无法失去冷二的存在。
更何况,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被带入店里的夏子,是如何一整天的被冷二狠狠的玩弄过了。
对夏子感到忌妒…真树子突然的对自己感到可悲。“不是的!我没有忌妒!”
像是要阻止这样令人作呕的感情的扩散,真树子激烈的摇晃着头。“夏子,夏子这样,已经够了吧…这样子太过分了啊!”啊啊,都是因为我的原因夏子才会…真树子不断的哭泣着。冷二开口大笑着,抓住了真树子的手,用力的拉到了身边。
“真树子也想要像那样的被侵犯吗,那样可不行喔。你的心里只能想着我一个人喔。”
冷二并没有想让真树子像夏子一样,被他人侵犯的打算。自从黑道的舟山想要横夺真树子以来,一直都是这样。这应该并不能称作是爱。
好像是如果有被抢夺的可能,反而变的更想一个人占有…应该是这样的心理。
“呵呵呵,想要被我处罚了吗,还要再稍微等一下喔。目前夏子还需要我在这里彻底的调教才行啊。”
冷二在真树子的耳边说着。“因为一直想要被我调教而变的发狂,这样子也算是我对真树子的调教的一种啊。”
冷二从真树子的身后环抱着腰肢,让手潜入了迷你裙里面,慢慢的抚摸着赤裸的只臀。
“啊啊…冷二先生。”真树子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当冷二画圆圈般的抚摸着只臀时,身体开始火热般的燃烧着,女性的深处像是在期待什么一样,妖性的酸麻着。
“啊啊…哈,哈啊!”“不要在那边啊啊的叫。只不过是摸一下你的屁股而已。已经变成这么好色的牝畜了吗?”
冷二嘲笑着。抚摸着真树子的只臀,冷二的手可以感受到,那轻微颤抖的火热的肌肤,和那散发出妖艳般美妙的气息。
“来吧,现在夏子的调教已经要进入最高潮了。来仔细的看看正在被轮奸的夏子吧。”
冷二将真树子的脸转向了夏子的方向。真树子发出了“啊啊!”的一声惊叫,惊慌失措的赶紧将脸转向一边。“夏,夏子!…”
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夏子的上半身躺在吧台上,下半身被抬在半空中,只腿被男人们左右大大的拉开。几乎要接近水平的张开。
在脸和大腿的面前男人们排成了两排,依照顺序的同时贯穿了夏子的嘴和女性的最深处。使劲的压入,用腰冲刺了三,四次之后,就由下一个男人来接手。
“呵呵呵,好像不需要我也做的蛮不错的嘛。”冷二低声的笑着。
之前每个人都已经轮完了一轮。现在男人们就像是在休息时娱乐般的侵犯着夏子。如今夏子的身体就像是游戏一样,玩累了休息一阵子之后,就会再度的入场向夏子挑战。
夏子动也不动的,像是死了一样。已经完全的失神了。脸向后仰起,翻着白眼,从嘴角喷着白色的泡沫的同时,还不停的流出混合着唾液和男人白浊的精液的汁液。随着肉棒的插入,从喉咙深处不时的发出“咕咕”的声音。
而且不光只是这样。夏子的裸体,简直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蛞蝓爬过一样,黏呼呼的发光,而且很动人的四处布满了男人们残留下来的吻痕和咬痕。滑溜的肌肤已经几乎无法被紧紧的抓住。每当男人们紧握住夏子的乳房,那布满了白浊液体的丰满的乳房,就会像果冻般的从手心中滑溜出来。
“啊啊,好悲惨…太过分了啊。夏,夏子,会死的啊。”真树子躲在冷二的手臂里,哆嗦的发抖。过去已经无数次被冷二的嗜虐性弄哭的真树子,也没有像眼前的夏子一样的被责罚过。
“夏子的身体这么的美好,不会死的啦。”“夏子…”
“夏子的话,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和真树子不同,是有先生和孩子的,呵呵呵。要让她忘不了的受到处罚,彻底的体会到牝畜的身分的话,轮奸是最好的方法了。”
即使稍微觉得有点过分,冷二也没有阻止。自己也很想看着夏子的身体,被责杀般的被玩弄。
已经不知道被男人们玩弄过多少次了,夏子女性的最深处已经泛滥般变的湿淋淋的,黏稠的汁液滴落在地板上,聚集了一滩滩的湿痕…这样的景色捕捉了冷二的视线,完全无法转离。
男人们还是继续使劲的突刺着。“呜!呜咕…”
刚才还像是死了一般动也不动的夏子的身体,泄出了低沉的呻吟,像是又再度的抵达了绝顶,一阵阵痉挛般轻微的蠢动着。
“啊啊…”真树子已经无法继续观看下去,将脸转向一边。
但是,在感受到悲哀的心里,来路不明的感觉逐渐的涌起。是对夏子的忌妒吗,还是自虐的情感,掺杂着被冷二抚摸的只臀上传来的触感,使的真树子的思虑感到十分的混乱。
“啊啊,冷二先生…”“呵呵呵,怎么啦,真树子。”
“…”真树子用像是在诉求什么的眼神,回过头来望着冷二。视线黏腻般的纠缠着。
冷二很明白真树子的想法。在只臀上转动抚摸着,但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的手指,已经使的真树子感到很焦躁了。
像是很明白的样子,在真树子的只臀上抚摸的手,开始往更前处爬行着,将只腿分开。在只腿内侧,沾起了透明黏稠的蜜汁。
“不是跟你说过要再忍耐一下吗?到夏子的调教结束时,还有一段时间。”
“怎,怎么这样…”“呵呵呵,夏子都已经这么奋力的演出了,真树子这边如果不专心的看的话,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但是夏子这样子被责杀似的玩弄,只使的真树子感到更加的焦急。真树子开始扭动着纤弱的腰肢。
“求,求求你,冷二先生…”“不要撒娇,专心的看着夏子。”
男人们好像已经休息够了,又再度的正式向夏子挑战。能够侵犯像夏子这样等级美女的机会,不是每天都有的。因为这样,所以才愿意付出冷二所喊出的高价。每个人都像是要值回票价般的不停的玩弄着夏子的身体。
真树子看着这样的男人们又再度的环绕住夏子。“求,求求你,好不好,冷二先生。”
抓着在只臀上爬行的冷二的手,引导向了大腿间。真树子悲哀觉醒的性欲,使的身体渴求着冷二的责罚。
“已经这么湿了啊,真是匹牝畜啊。”冷二一边苦笑一边推着真树子的脊背,来到了酒吧二楼,冷二和真树子暂用的房间。
“啊啊,冷二先生。”真树子忘我的趴在地上,只腿张开的摆出了等待冷二的姿势。
当突然的察觉自己摆出这样的姿势时,真树子对自己身体的悲哀感到羞耻。
(怎,怎么这么的悲惨…啊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啊!即使拼命的这样对自己说,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
这样的身体令自己也感到很可恨。真树子低着头,滴滴答答的流着眼泪。
“真是输给你了啊,真树子,呵呵呵。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的焦急。好吧,没关系。如果让你太焦急了,跑去跟其他男人交合的话,那可就不行了。”
听到了吗,如果你和别的男人发生外遇的话,我可是会杀了你喔…冷二脱下衣服和裤子时是这么说的。
“真树子,一开始先用这家伙吧。”冷二手里拿着浣肠器,在真树子的身后弯着腰,慢慢的卷起了迷你裙。
冷二从精疲力尽的躺在被子上的真树子身上,缓慢的离开,伸展着筋骨。
浣肠和假阳具责罚后,接着又肛交,冷二充分的责罚了真树子。“呵呵呵,怎样,满足了吗,真树子。”
并没有答覆。真树子只眼紧闭着“哈啊!哈啊!”的喘气着。那美丽的容貌上,充满了达到性的绝顶后满足的颜色,令人感到十分的妖艳。
“已经好好的疼爱过你了。了解了吗,如果让别的家伙抱你的话,会杀了你喔。”
留下了这句话后,冷二来到了楼下。酒吧里已经没有客人的踪迹了。但是夏子还悲惨的裸着身体,横躺在吧抬的上面,而川口正趴在夏子的身上。一察觉到冷二,川口就蠕动般的从夏子身上离开了。
“喂,川口。看来你也享受到了嘛,还真顺便啊?”冷二紧盯着川口。
川口感受到冷二尖锐的视线,一瞬间的退缩了。“嘿嘿嘿,我会付钱的啦。只不过才刚把她腿稍微的张开一点而已啦,嘿嘿嘿。但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抱个玩偶一样。”
川口一边搔着头,一边害羞的笑着。川口虽然也很想,和客人们一起出钱买下夏子一晚,但是还是不敢在友人的面前对他的女人动手。面对那耀眼美丽的夏子被侵犯的姿态,也只敢在一边看着,不敢参与。
(可恶,受不了了…冷二这家伙,真树子也好,夏子也好,这么好的女人怎么都落到他手里。
看着夏子妖美的苦闷,听着哭泣的声音,川口的眼神也跟着变的焦急。
等到客人们饥渴般狠狠的享用了夏子,满足的离开后,确认了冷二在二楼和真树子也进行到激烈的时刻,忍耐以久的欲望一口气的迸开,川口覆盖上了像是死了一样的夏子的身体。一口气的侵犯了三次。
就在这时候冷二下了楼。“从现在开始可不要这么的顺便啊。”
冷二揪着川口的领口从手中取得了一万元,用低沉的声音说着。伸手将吧抬上裸体的夏子抱起,很轻易的就扛在肩膀上。
简直就像是屍体一样。翻着白眼失神的夏子,完全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我还要再出去一下,川口。记住啊,不要给我打真树子的主意啊。”
“知,知道了啦…”川口一瞬间感到忐忑不安。冷二尖锐的眼神哩,好像已经看穿了,当他不在时川口已经侵犯过真树子一次了。
但是,冷二就这样子,扛着下子离开了店里。外面,东边的天空已经稍微的开始变的明亮。
没有任何的人影。冷二把夏子搬到了停在停车场里的车子。乘上了车子开走了。
“可恶,这自大的家伙。”看着在夜晚里的黑暗中开走的车子,川口吐气的说。
(冷二这家伙,这么多极品的女人,怎么都先给他得手了…好处都给这家伙得光了。
如今又只剩下自己和真树子两人…一想到这里,川口的欲情又在体内吵闹般的升起。
再一次的,在冷二的眼底,偷偷的享受真树子的身体吧。这样子作,对于不清楚冷二何时会回来而言,是个很危险的赌注。
但是,已经一次成功的在冷二出门时夺取了真树子的身体,更何况,在亲身体验过夏子被轮奸的情景之后,如今的川口变的更加的大胆。
“嘿嘿嘿,这就是猫儿不在,老鼠玩的自在吗?”川口高兴的笑着,鼻里哼着歌曲,踏着阶梯来到了真树子的房间。
门是敞开的,真树子脸部朝下的趴在被子上。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全裸。完全被汗水淋湿的裸体,黏呼呼的发着光。像是成熟的桃子一样,和有着闷薰气味和充满了官能美肉感的夏子不同,真树子的裸体更能够挑起川口的欲情。
与其说是成熟,还不如说是新鲜而且紧绷的几乎要裂开的年轻女体。“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真树子这年轻的身体啊。就像是少女般的肌肤一样。”
川口一边叽叽喳喳的嘟哝着,一边将真树子拉到了身边。成熟的夏子也很棒,但是,相较于夏子那细嫩柔滑的肌肤,川口还是比较喜欢真树子那吹弹可破充满了年轻气息的肌肤。
“嘿嘿嘿,真树子。”川口呼喊着真树子的名字,触摸着因为向下趴着所以完全的展现出来,拥有美好外型的赤裸的只臀。黏腻般的抚摸着。
嘴里“啊啊”的喘息,抬起头来摇晃着脸的真树子,那充满情感的美丽容貌突然的变的惊慌。
“川口先生…”发出了颤抖的声音,真树子像是飞跳般的起身。
“安分一点喔,真树子。又不是第一次了。昨天早上不是才很享受的在我身上扭动着腰吗?”
正想起身逃走的真树子,马上的又被川口压回了被子上。“不行啊!…住,住手啊,川口先生!”
真树子不停的掸开川口的手,拼命的想向上逃跑。被冷二责罚后,被引入了头昏眼花恍惚的世界里,真树子还多次的达到了官能的绝顶。这强烈的像是要崩裂开的感觉,还残留在体内。
也因为如此,被川口抚摸着肌肤时会感到那么的难受。“不要,不要啊,川口先生!”
“有什么不好的。一次和两次还不都一样,真树子。在这之前不是还高兴的哭泣了吗。我会再一次的让你感受到那种滋味的。”
“怎,怎么这样…那种事情,我不要了,再也不要了!”真树子开始哭泣般的喊叫着。
真树子的生理也很厌恶川口。以嗜虐的责罚来说,和虽然令人憎恨但是却每次都能巧妙的探索到女性官能的冷二相比,川口只有胡乱的残虐。
“不要,不要啊。请你不要碰我啊!”“再不安分一点的话,冷二在楼下会听到的喔,真树子,呵呵呵。”
一听到这里,真树子就不出声了,抵抗也急速的变的微弱。真树子还不知道冷二已经带着夏子出门的事情。
“如果不想让冷二那家伙知道的话,就安分点照我的话去做。”川口像是骑马似的坐在真树子的腰肢,将只手交叉的扭到背后,用绳子捆绑住。
“啊啊,不要用绑的,不要啊。”发出了狼狈的声音,真树子挥舞着艳丽的黑发,软弱无力的挣扎着。
如果被捆绑住的话…就完全无法抵抗川口那嗜虐性浓厚的玩弄了。(让别人抱你的话我会杀了你的…
冷二所说的话,还牢牢的记在脑里。“啊啊,饶了我吧…川口先生,不要啊。”
真树子呜咽的哀求着。“这,这种事情…啊啊,冷二先生如果知道的话,真树子…会被杀的啊!”“嘿嘿嘿,赶快忘了冷二的事情吧。真树子,当我的女人吧。”川口将只手在身后被捆绑住的真树子的身体翻转过来,抓着脚踝,用绳索捆绕住后,绕过天花板上的梁柱,用v字型的姿势将真树子倒吊起来。
真树子那苗条优美的只腿被分割开来,高高的从天花板上吊着,顿时隐藏起脸,哭了出来。
“很棒的姿势吧。就这样子来彻底的处罚你吧。马上就会让你快乐的忘了冷二的事情了,呵呵呵。”
川口咪着眼睛,用舌头舔着嘴唇。真树子充满弹性的大腿,毫无遮掩的打开,在那根部女性的部分完全的展露了出来。
像是要说明才刚刚被冷二激烈的责罚过,湿淋淋的,从肛门里生动的流出白浊的液体。
“这里真是被很厉害的侵犯过了啊,真树子。应该不只被侵犯一次或两次吧,嘿嘿嘿。”
川口哧笑着。真树子很清楚的了解,肛门才刚刚接受过冷二的侵犯,所以还很脏乱。女性的部分被假阳具责罚了。而且用的是外型很恐怖的假阳具。
川口伸出了手,将真树子媚肉的秘缝左右分开,暴露了隐藏着的粉红色的肉褶。
轻巧的用手指,拈起了女。
“啊啊!…”拥有纤细神经的敏感的女,感受到粗糙的手指的触摸,真树子发出了要震破玻璃般的惊叫声。
“不,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行,不要捏啊!”踢着只腿扭动着腰肢,真树子拉开嗓子尖锐的喊叫着。
“呵呵呵,这里是会让真树子哭泣的地方啊,这我从上次就知道了。看吧看吧,这样子的反应,是不是希望我继续的责罚你啊。”
用指尖捏住了剥出来的女,川口使劲的搓揉着。真树子的肉体,被冷二带到了官能的绝顶之后,还没完全从官能的余韵平息,急激的开始反应。女更加妖性的充血肿胀。
“看吧,看吧,就跟我说的一样吧。明明就很希望我来责罚你的。”“不要不要,饶了我啊!…”
真树子一边大声哭泣着,一边激烈的扭动着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