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主人不是不喷香水的吗?
“那他最喜欢的食物?”
“……”牛里脊?鹅肝?意大利面?……还是烤全羊?好像吃过比较多的样子……
齐凌嘲弄地勾勾唇:“你还真是一问三不知啊。”
蔚海红了脸,咬咬唇,眼里露出一丝不解。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卿的右手无名指粉碎性骨折过,他不喜欢仰着睡觉,不喜欢九点前起床,喜欢听河图的歌,等等了?”
“……是。”蔚海有些沮丧地说。
“蔚海,你还太小了,很不成熟,——当然,卿也是个长不大的大男孩,但是如果你问他像我问你的之类的问题,他一定能打出百分之九十以上,他虽然爱玩也较天真,但那颗心,是少有的执着。——因为如果爱一个人,就会深入地去了解他,一点一滴都会记在心上,时刻地为爱人着想——而你作为奴,这是你很大的失职。”
“是……”蔚海认真地点点头。
“你们要如何,那是你和卿之间的事,我只能说,我祝福你们。相爱是容易的,但是相守、尤其是相守一生是很难的,彼此都要付出很多,如果你不能全身心地投入、付出、为他着想,那么这样的爱是无法长久的,——而他,也会回以你同样的爱。”齐凌睿智地说,他移开了目光,很自然地想到了展冽,然后微微地蹙起眉。
蔚海仔细地思索了一会儿,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然后他略有些醋味地问:“齐少,那关于主人的事,你都很了解吗?”
“当然,”齐凌倨傲地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那些破事我那样不知道?”
那你的破事主人也都知道。蔚海想,他抬起眼,正好对上齐凌如同大海般深邃锐利的目光,仿佛直看到了他的心里,任何一点想法都无处可避。蔚海微微一惊。
“真是调皮,欠调教,”齐凌淡淡地说,“看来卿对你太好了。”
蔚海小小地吐了吐舌头。真是个危险的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