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淡淡说着,低头又是一个安抚似的亲吻落在吴景昇的额头,似乎正打算施行残酷虐行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可是痛才好……呐,景昇,只有很痛很痛,才能证明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从今以后,景昇你也只会有我这个男人。」
面对自己即将被另一个男人强暴的事实,吴景昇崩溃了情绪,哽咽哭喊:「算我拜托你……我拜托你……是不是我有惹到你什么了?不管是什么事,我道歉、我下跪不行吗?我给你下跪不行吗……」
「景昇,你什么错也没有。」看着吴景昇的崩溃,青年原本冷凝的目光逐渐变得温柔,「只是我想要你而已。」
在吴景昇的惊骇欲绝中,青年坚硬的肉刃一个挺进,不容拒绝地撬开了那窄小紧缩的地方。
吴景昇的瞳孔一缩,发出凄厉的悲鸣。
「——啊啊啊!」
身体遭受撕裂的痛楚让吴景昇扭曲了五官,拼命挣扎被铐住的双手。
「出去!你出去啊——!」
紧绷没有经过扩张的穴口其实只是勉强容纳下了青年欲望的先端,但青年无视吴景昇惨白的脸色,两手紧紧扣进他的臀肉,缓慢而坚定地插入,直至完全没入,连肉刃下的囊袋都和他穴口后的臀瓣紧密相触为止。
鲜血沿着两人紧密连接的地方流下,一滴一滴地落在纯白的被单上,染成艳红的牡丹。
将身体弯曲到极限的体位让吴景昇清楚看见青年的欲望是如何插进他的体内……他全身僵直到连扭开头也做不到,十指死死抓住床头的铁栏杆,咬紧着牙根,一动也不敢动……可是即使他不动,那种身体被贯穿撕裂的痛楚仍是一波波地无情向他袭来。
青年长长吐出一口气,朝吴景昇露出纯良天真的微笑。
「景昇,你好紧。」
「拔、拔出去……」他近乎哭泣的恳求,「好痛……好痛……求求你拔出去……」
以前在工地被钢材生生砸断腿骨的痛也比不上被眼前男人强暴的痛楚,有那么一瞬间,吴景昇想着死了还可能比较好受。
「景昇,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青年保持同样的姿势不动。
「宗明……宗明,求求你拔出去……」吴景昇感觉有一滴液体从眼眶滑落。
青年的手指接住了吴景昇眼眶滑落的泪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入口……青年细细品味般地卷动舌头,嘴唇再度浮现一抹微笑。
「不要。景昇,我才不要离开你。」
语落,吴景昇体内的巨物猛然抽出,带出了淋漓鲜血,接着下一瞬,青年又是一个毫不留情地全部贯穿!
「啊啊——!」
吴景昇瞪大了眼,声嘶力竭惨叫着,青年却像是没有听见似地持续撞击他的体内深处,随着青年激烈的抽插,手铐不断晃动发出铿啷铿啷的声响。
从吴景昇穴口撕裂流出的血液成了帮助青年侵犯的润滑剂,肉刃拔出些许,紧接而来的就是全力贯穿,肉刃的囊袋撞击在吴景昇的臀部,让广阔华丽的室内充满肉体的淫欲。
「啊…!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我会死……我真的会死……」撕裂身体的巨痛已经让吴景昇顾不得男性的尊严,胡乱哭喊求饶。
「不会的,不会的,景昇,我不会让你死……」
青年强力摆动着腰部持续残酷的掠夺,却是无比温柔地将嘴唇印上吴景昇的眼角,吻去他所有流下的眼泪。
「景昇,景昇,我的景昇,从现在开始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青年放下了吴景昇的双腿,刹那间吴景昇只觉天地一阵反转,眼前看到的已不再是青年,而是被他的冷汗浸湿的白色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