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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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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体育馆里的缠绵 中 (H)

 正亲的飘飘然陶醉的时候,熊辰楷无意间抬起头,然后猛地被吓了一大跳:乖乖,他的公主那眼神,简直可以把他给吃掉了都不带喘气儿的!

 顿时啼笑皆非,实在是不知道哭好还是笑好。叹口气,大手从酥胸上抬起来,捂住那双水汪汪的眸子“这眼神…公主,你是想吃了我么?”是有多么苦大仇深啊,眼角都是泪,眼底却是怒。

 桑挽离刚想讲那只熊掌从自己脸上抓下来,就发现自己的双腕又被他给扣住了!还是一样,他仍是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将她制住,于是她只好放话:“快点住手,我还没有原谅你那次在、在茶水间──”粉脸通红,再也说不下去。

 “茶水间怎么了?”不要脸的大熊将脸凑过来在她胸部磨蹭,还很坏心地故意用鼻尖擦过敏感挺立的花蕾,一边蹭一边笑眯眯地问“嗯?说呀,公主,茶水间怎么了?”说着,忽然用牙齿叼住娇嫩嫩的雪乳顶端,暧昧地咬来咬去。

 桑挽离怎么可能说得出来,她扁起粉唇,眼睛上覆盖着的熊掌已经收了回去,现在她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眼前无比淫靡色情的一幕:粗壮高大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他衣着完整,虽有些凌乱,却也不至于无法入目,可自己的上身几乎被扒了个精光,雪白的肌肤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那充满欲火的眼底,她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熊辰楷眼睛里反射出来的自己的倒影。

 赤裸的,凌乱的,柔弱的,还是充满引诱的…当那张温热的嘴唇离开她的胸部时,他的眼底就倒映出被吮得红肿胀大的乳尖,俏生生地挺立在空气中,水亮的唾液浸湿了原本淡粉色的美好。

 她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占有的女人。

 这一点,在这一刻,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了。

 难堪地别过小脸,怎么也不想见到自己被亵玩地如此的模样。桑挽离咬着下唇,神情复杂难测,被大掌扣住的双腕也不再挣扎了。

 熊辰楷露出粗犷的笑容,他低头给了那闪躲的小嘴儿一个响吻,勾得粉嫩香甜的舌尖到自己的大嘴里,又舔又吸,顺便还将滑腻芳香的口腔上上下下都给舔了个遍。

 这头熊就是喜欢舔人…桑挽离皱着黛眉,神情却有些恍惚。

 她既然不再反抗,熊辰楷也就不再抓着她的双腕,大手改而爬到粉嫩的酥胸上,一手握住一只丰盈,重重地揉捏起来,将它们挤成各种可爱美丽的形状,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样纤细的一阵风都能吹跑的身子,竟然如此有料!

 男人都喜欢大奶妹,他也不例外。以前上床的女人的共同点就是都有着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胸部,所以在做爱的时候乐趣无穷──只是有些是矽胶垫下的假货,害得他都不敢大力,就怕一个不小心捏爆,水球流一地,那多破坏兴致。

 和那些女人上床的时候,他一向是粗鲁又不雅地,从来也没想过要温柔。唯独身下这个,她是那么不待见他,可他就是着了魔的喜欢她,爱着她,强取豪夺也要将她占为己有,死也不放开。

 他的温柔,是只给她一个人的呵!

 思及此,原本便温柔的目光便显得更加柔情似水起来。他俯身在她滑嫩敏感的颈项处亲吻,双手依旧把玩着娇嫩的雪乳,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刮过顶端艳红色的蓓蕾,拉住之后轻轻地向外扯。

 27、体育馆里的缠绵 下 (H)

 灵蛇似的舌尖,围绕着淡粉色的乳晕缓缓地舔舐着,一下又一下,缓慢,却又充满力量。每一次舔到娇嫩的顶端,都会引起佳人清媚的低声娇吟。就像是舔冰淇淋一样,但是很明显,熊辰楷对面前这对丰盈的热爱远胜于冰淇淋。

 他露出有些志得意满的笑,大掌握住纤嫩的腰肢,让她在自己身下款款摆动,借机让彼此最最私密的部位做着令人耳红心跳摩擦动作,淫靡又色情。

 可即便如此,他的嘴巴里也依旧含着让他心醉神迷不已的雪嫩丰乳,来来回回的舐弄着,间或咬住白嫩的乳肉啃上几口,印上一个青青紫紫的痕迹上去,昭示着这个女人已经归他所有了。

 桑挽离依旧在茫然地恍惚着,身体处在极度的欢愉之中,神思却早已远游在千里之外。她睁着迷蒙的水眸痴痴地凝视着身上高大粗犷的男人,粉唇微微颤抖着,只能发出娇媚地令人听了心痒痒的声音。

 熊辰楷终于注意到她没有专心,黑眸转了转,狠狠地啜过两边浑圆之后,他猛地双手捧住那张令他一见倾心的美颜,从额头开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胡乱地亲起来,没头没脑的吻让桑挽离不舒服地蹙起浓密的眉峰,杏眼顿时含怨带嗔地瞪了他一眼。

 说他犯贱也好,说他神经也罢,这一眼真的是将他瞪得两腿发软,差一点儿就要倒了下去丢人了。幸好他反应得快,这才避免了因美人一回眸而倾倒的窘迫。

 为了掩饰这个事实,他更加卖力地开始取悦心爱的公主。原本捧着小脸的大掌重又回到欺霜赛雪的纤腰上,控制着她与自己摩擦的频率,还坏心地用早已肿胀的不像话的昂扬在她娇嫩的腿心处厮磨,隔着短裙与她做最亲密的纠缠。

 嘴唇再次来到那处他爱死了的丰满浑圆,又咬又啃亲的不亦乐乎,两个人的下身紧密地贴在一起,模拟着男女间交欢的频率,做着温柔又野蛮的冲刺动作。一只大掌离开滑嫩的腰肢,顺着细致的大腿肌肤来到散发着温暖气息的桃源近处。

 粗糙却无比灵巧的指尖在柔嫩的肌肤上划着圈圈儿,一下又一下,不疾不徐地,充满诱惑地,每次都状似不经意地掠过水穴上方粉嫩的花核,引来佳人娇躯轻颤后就迅速退开,仿佛他不是故意要去挑逗,不是故意要去欺负她似的。

 这头熊,变得腹黑了。

 桑挽离迷离着水似的瞳眸,翦翦秋水在她那双清澈秀雅的眸子里闪耀着,璀璨的好似天上的星辰,像在诉说着什么,又像在乞求着什么。

 他终究是舍不得虐她。原本存了要她开口求他进去的心思在这双楚楚可怜的眸子里慢慢褪去,渐渐变成一抹被遗忘的颜色,只剩下浑身沸腾着的欲念在叫嚣。

 湿热的吻沿着雪白的丰盈往下滑,顺着柔嫩的小肚肚,来到圆润可爱的肚脐儿,色情的舌头在里面钻呀钻,舔呀舔,双手代替了原本的唇瓣把玩着两只浑圆,就是不肯放过她。

 慢慢地,直到熊辰楷吮得够了,舌尖才又顺着可爱的肚脐儿继续往下,他掠过了平坦的小腹,也没有去触碰他最爱的桃源圣地,而是绕了过去,舔了舔娇嫩细致的大腿内侧肌肤,尖利的牙齿轻轻一啃,加上温热的鼻息,令桑挽离情难自已地流出透明粘稠的香甜花蜜。

 28、他不能惯着她 (H)

 敏感的身体在他娴熟的玩弄之下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薄薄的底裤都沾染上了湿润的痕迹,丝丝甜美顺着细腻的大腿根往下滑落,被熊辰楷尽数吞下。

 他百般换着花样弄她,又是啃又是咬又是舔的,每隔几秒钟就装作不小心的模样用鼻尖或是唇瓣蹭过她沾染着春露的花瓣儿,喘气声也显得越来越粗,每一次的呼吸都均匀地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惹来她阵阵不由自主地颤栗。

 洁白如雪的娇躯上开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桑挽离双手揪着自己的衣摆,贴着墙壁站得直挺挺地,一下都不敢动,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让深藏在花壶深处的琼浆玉露一泄而出。

 熊辰楷的舌头在她的腿心处游移,东舔一下西咬一口,像是只飞舞在花朵上的蝴蝶,调皮地就是不肯落下,偏要花儿与他一起舞动起来才可以。

 粗糙有力的舌尖终于不再折磨她娇嫩嫩的身子,来到最神秘的幽谷。

 顺着那道迷人的浅粉,熊辰楷小心翼翼地,生怕吓到她似的用舌尖在娇嫩的门户前一扫而过,惹来桑挽离一个激灵。然后他便张开嘴巴吮住那粒娇小圆润的珍珠,含在口腔里上下摇摆,感受着那粒珍珠的娇嫩滑腻,忍不住用舌头扫了扫,末了,还觉得不够似的,索性连粉粒周围的嫩肉也一并纳入口中,细细地品尝着这令他神荡心醉的美丽滋味。

 “呃…”桑挽离不由自主地拱起纤细的腰肢,身下似乎有火在烧一样的灼热,连自己的深处,似乎也缺少了什么,渴望着什么…蓦地,当他将舌尖探入水嫩花穴的时候,她更是忍不住想要逃离的冲动,踮高了脚尖,让他邪恶的舌头从她体内出来。

 下一秒,刚刚重获自由的纤腰就又被男人一掌握住,一寸一寸,缓缓地往下拉。

 “不…你饶了我吧…”桑挽离咬紧了唇瓣,她实在是怕死了那种被入侵的感觉,

 “我不要了,你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熊辰楷哪里会理会她的哭喊,他也不答腔,依旧专心致志地开发着那紧致水嫩的甬道。

 你能说他不心疼么?

 那么,这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心疼了。

 他虽然是个粗人,可他也明白,桑挽离这个女人一向都是优雅高贵雍容大度惯了的,情欲缠绵什么的,她根本就不好这口儿,更不是卡门那样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妇。她就是个坠了尘的仙子,仙姿仙情,你见着她的时候她永远都是飘逸美丽的,似乎下一秒就能乘风而去似的不真实。

 她甚至觉得男女情事脏。

 所以,她不仅不会在欢爱中回应,甚至还有些排斥。他可以听她的,一次两次不强迫她接受。可这样下去食髓知味的会是她,她会一直这么要求,那样的话,他熊辰楷是绝对做不到的!他就是要让她在自己身下无所遁形,为了高潮的快感或是欢愉流下泪水。除了这事儿,其他事他都随她,惯着她。怎么样都行。

 哪怕是七年后的现在,他在面对桑挽离的时候,脑子也依然很简单,他就是要她,就是要和她做,除了她之外的女人都不行。

 粗糙厚实的舌头一点点撑开紧致的甬道,困难地开疆辟土,每进入一寸,就细细地将四周的粉肉舔舐一遍,粗嘎的喘息声带着炽热的温度,全都灌进她娇嫩的体内。

 29、她再也无法拒绝 (H)

 “停不下来了…我的公主…停不下来了…”熊辰楷低低地呢喃着,声音轻柔,呼出的气息每一下却都喷洒在她敏感的甬道内,令她本就娇嫩的身体更加紧致起来“停不下来了呵…”是的,一切都停不下来了,不管是现在的情事,还是他们之间的纠缠。

 从七年前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桑挽离双手捂住嘴巴,压抑住无助的哭泣声,她缓缓地摇着头,却只能任由他亵玩自己的身体,无力反抗,只能接受。

 轻轻的哭泣加上娇媚的呻吟,在空空荡荡的体育馆里回荡,暧昧,诡异,却也是说不出的和谐与动人。

 熊辰楷将舌尖从她温暖的体内抽出,抬起头后,削薄的嘴唇上都沾染了透明晶亮的水润色泽,他色情的将嘴巴周围舔舐一遍,把那诱人的甜美尽数卷入口中,然后伸手握住她纤柔的似乎一折即断的腰肢。

 硕大灼热的昂扬就这样直直地顶着娇美的水穴入口处,四处厮磨,却并不进入。他低下头,用自己粗犷的脸颊温柔地与她粉腻的侧脸相摩擦,温润的唇瓣在她颊畔烙下一个浅浅的吻“准备好了吗,我的公主?”

 说着,也不等她回答──因为他早已知晓她的湿润,粗硬的男性就这么一寸寸地没入她水嫩的体内,一下一下,缓慢而又折磨人的,将柔嫩的皱褶撑开,开辟出一道专属于他的康庄大道。

 那种浑似把自己撕开的快感完全席卷了桑挽离,微微的刺痛只是增添了她敏感的程度。爱娇的花穴根本不用大脑指示,便轻车熟路的吮住昂扬的尖端,像是婴儿的小嘴般一吮一吮,绞着他,困着他,黏着他。

 即使心里再不愿承认,事实也摆在了面前。她的身体是热爱他的,欢迎他的,至少,是不会拒绝他的。

 桑挽离张着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叫着,像是刚刚出生的小奶猫一般娇嫩柔弱的声音,细若游丝,却能勾起人心底潜藏最深的爱怜宠溺。熊辰楷停住了进入的动作,双手由纤腰爬上柔软丰润的胸脯,分别罩住一只浑圆轻柔的揉捏起来。

 不知何时,她的双手早已放下,迷蒙的泪眼闪烁着不堪承受快感的愉悦,然后顺着眼角轻轻地滑下来,一滴一滴,滑在地上,也滑在熊辰楷心里。

 劲瘦的腰杆一挺,便将自己完全送入了那如丝水滑的甬道内,和她紧紧地绞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起初,熊辰楷只是浅浅地做着抽送的动作,每一下都是那般轻柔细腻,余光还在注意着她有没有露出不适的表情。身下的动作慢慢地加快,力道也慢慢地重了起来,次次都深入她娇嫩的体内,直抵深处那扇紧闭的门扉。

 俯下头叼住一只香甜娇润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地磨,身下的抽送却并没有停,相反的,反而愈发大力粗鲁了起来──他还是那个粗莽不文的汉子,即使他变了再多,在要她的时候,他可能永远也做不来从头至尾的温柔。

 但即便是在这样的激情中,他也自始至终都注意着她的反应。她觉得不舒服,觉得受不住,觉得害怕…他都知道,也能够在恰当的时候给予她适时的拥抱或是爱抚,用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渐渐地,偌大的体育馆里开始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泽声,阵阵香甜蔓延在空气中,暧昧与情色充斥了整个空间,引人遐思。桑挽离躺在熊辰楷身下,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冲撞,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从这一刻起,她是真的再也无法拒绝他了。即使心里嘴上怎么说着不愿意,身体早已说明了一切,她终是臣服在他身下。

 如果说她是熊辰楷的劫数,那么,熊辰楷又何尝不是她桑挽离的劫数?

 30、“诡异”的独占欲

 熊辰楷要了她好久才肯停下来。

 他抬起深沈的眼,看向怀里早已不堪欢爱缠绵晕厥过去的人儿,微微地笑了,终于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大手爱怜地拭去她雪额上汗湿的发丝,在红滟滟的樱唇上烙下一吻,声音低沈沙哑地不可思议:“…我终于得到你了,这一次,不管是谁,都别想再从我怀里将你夺走,谁都别想。”

 然后,也不管自己还暴露在空气中冒着热腾腾湿气的硬挺,熊辰楷将桑挽离抱起来,掏出手帕仔仔细细地将她擦拭干净,将衣物穿戴整齐,甚至还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把她一头青丝重新挽起来。

 沾满她气息的手帕他也不舍得丢,小心翼翼地折好叠成方块塞进牛仔裤兜,这才腾出心思处理自己身上的汗渍和体液,用过的面纸随手丢到一旁的垃圾篓里,然后抱着佳人步出安静的体育馆。

 体育馆门口有一个高瘦斯文的年轻人,见他抱着桑挽离出来后,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大哥,你叫我来做什么?”还特意嘱咐在他进去体育馆的两个小时候再过来,难不成是有什么目的,还是这所高中掩藏了什么宝藏?

 啊咧,大哥怀里抱的…是谁啊?!

 年轻人踮高了脚尖,脖子伸得老长,想要一窥素有柳下惠之称的大哥怀里的女人,可他竟然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就射了过来,害他一个不小心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看就不看嘛,那么小气…”小小声低嘀咕“不就是个女人?藏得那么严实,你以为她是座金山哪?!”

 熊辰楷冷冷地瞪他一眼,他立刻投降似的举起双手:“OK、OK,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真是的,那是什么耳朵呀,他这么小声也听得到?!

 “既然你这么闲,去把里面清理一下。”熊辰楷也不理会他的耍宝,淡淡地下令。

 年轻人刹那间掉了下巴:“…大哥,我听错了吧,你其实是叫我进去把里面的人给清一下是吗?”

 “你只有三秒钟时间考虑,1、2──”

 “2”还没有数完,苦逼的人已经火烧屁股似的冲了进去,吓得头都不敢回。

 见他乖乖地进去了,熊辰楷这才抱着佳人继续走,由于现在是上课时间,再加上他专门挑的小道走,所以一个学生也没有遇到,也就不用担心她怕的名誉问题,唯一遇到的几名老师,他也专门解释了桑老师晕倒,他好心帮忙的缘由,博得一众称赞之后,终于成功抵达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办公室。

 将心爱的女人放到休息室──这间办公室看起来和学校里其他的办公室没有什么不同,可在洗手间后的门可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一打开就是一间巨大的休息室。厨房客厅什么的一应俱全。

 早在他决定入驻这所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将地理优势全部占据,甚至还额外发挥了一些,再用权势“请”校长将他的小女人从别的办公室“移”到这里,一切其实很简单。

 还有之前他们欢爱过的茶水间,他也是将她的痕迹清理过后才派了信任的人再去打扫,绝不留下他的公主的任何一点儿余温在那儿。

 她是他的,除他之外谁也别想沾染她一根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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