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扯下盖聂束发的带子,喘息著将其系在自己分身的根部,打了个结。
盖聂有些吃惊,“小庄,你这是做什麽。”
卫庄喘道,“你一含著我,我就险些忍不住……”他伸臂勾住盖聂的脖子,湿漉的眼睛望著对方,“我想等你把我舔射出来。”
盖聂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扳开卫庄的大腿往两旁压,此时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微微露出细缝的紧窒穴口。他亲眼见过这里湿透时的迷人模样,水光淫靡,穴肉豔红,仿佛生来便是为了得到师哥的所有疼爱,与他共享无上的欢愉。
他低下头,嘴唇凑上那处小穴,舌尖试探地在穴口舔了舔。单是这麽一个轻轻的触碰便令卫庄浑身如过电一般战栗,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因兴奋而发颤的手指将臀瓣掰开,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楚,“师哥,快……舔我里面。”
接到君王的圣谕,盖聂俯下身,掰开师弟饱满的臀瓣,舔湿臀缝间每一道细嫩的褶皱,受了滋润的穴口色泽愈豔,已然湿软滑漉。舌头缓慢侵入穴中,细细品味肠道内每一寸肉壁,感受深处敏感的收缩。
卫庄只消一睁眼便能看见铜镜中淫靡不堪的景象,自己赤身裸体,发丝凌乱,双腿摆出放荡的姿势,最亲密的人正埋首在自己下身,将他的私处又吸又舔。柔软的嘴唇紧贴在穴口,灵活的舌头将自己小穴里搅得天翻地覆,迥异於被粗硬阳茎狠捣的快感令他後穴中阵阵抽搐,腿根痉挛,被捆住的性器顶端胀得通红,不得释放的快感蓄积在下身,蚕食著他仅存的神志。
卫庄自然不会承认这种源於羞耻的快感,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脑中如有烟霞弥散,本能地按住对方的头,失声哀叫著求他的师哥舔得再深些,完完全全地占有这个饥渴的小穴。
高潮已近,後穴中的肠肉不住地蠕动著,收缩著,下身的反应已不受卫庄控制,他用力合上双眼,不愿去想自己下身已经湿成什麽样子,手指摸索到绑在阳茎根部的系带,胡乱拉扯著绳结,“帮我……帮我解开。”
盖聂利落地解开那个结扣,抚上师弟的性器,被禁锢多时的欲望如狂潮般宣泄而出,汩汩白液喷溅得到处都是。他的师弟无力地平复著呼吸,脸上一片情潮泛红,缕缕长发湿黏在胸前,肌肤上的吻印若隐若现。
盖聂撩开师弟的头发,低下头在他锁骨处亲了亲,卫庄微微睁开眼,露出慵懒的笑意,“把手给我。”
盖聂疑惑地将右手伸至师弟面前,摊开掌心。卫庄稍稍坐起身,示意他手背向上,低头将盖聂手上沾的白液一点一点舔舐干净,舌尖还故意在他皮肤上打著小圈,似是意犹未尽的挑逗,嘴上却说道,“我累了。”
盖聂胯下阳具仍硬挺著,尚未释放,他知道师弟又在使坏,便顺著他的话道,“既然如此,我打盆冷水去院子里冲一下就是了。”神情一派恳切,言辞中尽显对师弟的温柔,自然也少不了几分包容隐忍,说罢当真作势要起身下床。
卫庄见状,伸出一条腿挡住他的去路,将他扯翻了骑到他身上,单手撑在他肩头,神情间半真半假地气恼道,“我说放你走了麽?”
卅九 我能想到最甜蜜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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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麽指抹去师弟额前一星汗珠,“你不是说累了麽。”
“好啊,挤兑起我来了。”卫庄佯怒道。纵然此刻浑身酸软,亦不泄丝毫疲态,眉宇间尽是堪与对手鏖战至天明的恣狂气势,“我看是剑圣大人怕被我榨干了身体,精气有亏吧。”